19 危險再次襲來
97全文字更新夜深人靜,樹葉掩映下的豪華莊園似乎也沉浸在無邊的黑夜裡,安安靜靜的,但是仔細一看,卻一點也不安靜,莊園的大門口燈光依然明亮,可以清楚地看到燈光下的一小隊士兵,手裡端着槍,不停地巡邏着;二樓的陽臺上,也經常可以看見荷槍實彈的士兵徘徊着,而樓下的莊園裡顯然也有一明一滅的菸頭……
莊園不遠處的樹林裡,灌木叢稍稍動了動,露出幾個腦袋,每個人都戴着夜視鏡,王勝拿着遠程紅外線夜視望遠鏡,正往別墅裡探視着,一邊看一邊說着:“外面樓上陽臺兩人,下面花園裡六個,裡面……”;陳佳快速在一個液晶顯示屏上標記着什麼……;滕銳則看着顯示屏在思考着什麼;另外幾個在一邊無聲地觀察着,等待命令。97全文字更新。
一切就緒,陳佳把顯示屏交給滕銳,輕聲說道:“老大,完畢!”
滕銳接過顯示屏,皺眉沉思了一會兒,開始輕聲部署進攻策略,幾個人點頭表示明白了。接着在滕銳的帶領下,幾個人貓着腰,端着銷了聲的槍,如輕靈的猿猴向兩側分散,然後幽靈一般地迅速向莊園靠近,輕而易舉地翻牆而入,再彙集在一起。
他們同時舉槍,滕銳輕輕一聲“射”,花園裡的六個人,二樓陽臺外面巡夜的兩個士兵幾乎同一時間悄無聲息地倒下。
掃清障礙,接着滕銳果斷地一揮手,其中兩個人拿出帶鉤的繩子,往二樓陽臺的欄杆上一扔,找到着力點,幾個人迅速攀着繩子往二樓爬去,滕銳和另兩名隊員在花園裡潛伏着,做斷後工作。
也就十來分鐘,幾個人迅速從屋內撤出,他們的身邊又多了一個人——拉利特國王,滕銳看了一眼手錶,脣角露出一絲滿意的笑意;幾個人依然毫無聲息地沿着繩子滑下,迅速撤退,周圍還是一片寂靜,似乎什麼也沒發生過,只是在莊園的內外悄悄地多了許多血淋淋的屍體……
拉利特經過滕銳的身邊時,停了一下,眼底的擔憂和疑惑清晰,他輕聲問道:“冰兒在哪兒?”他一看到滕銳就知道,肯定是冰兒求滕銳來幫他的!
滕銳脣角帶笑,只是輕輕地說了一句:“她很好!”拉利特點點頭,臉上的笑意微露,依然是那種高貴優雅的貴族式的微笑……
幾個人迅速撤離,山谷的直升機就在眼前,身後的莊園傳來一聲巨響,剎時火光沖天,墨色的夜空一片火紅……
隊員們的臉上露出微笑,拉利特回頭看着沖天的火光,英俊的臉上一片沉默,眼底的失落清晰可見,那座新的莊園,他原來是準備送給冰兒,做結婚禮物的……
聽到巨大的爆炸聲,歐陽冰從直升機裡衝出來,她看到莊園的方向火光沖天,藉着火光,她的目光很快地落到近處的那一羣人上,她看到滕銳和一幫隊員就站在離飛機不遠的地方,正在回頭看天邊的大火,在那一羣人當中,還站着一個高大的身影,即使在夜間,也能看得清他高貴優雅的氣質。
“拉利特!”冰兒的眼底有抑制不住的喜悅,她向着那羣人跑去。
拉利特一回頭就看到向着他跑來的冰兒,他眼底的笑意一直擴散到全身的每一個細胞,他張開雙手,緊緊地擁抱冰兒:“冰兒,你沒事就好!”
“嗯,我沒事……拉利特你也沒事吧?他們有沒有爲難你?”
“我沒事,冰兒!”拉利特稍稍放開冰兒,低頭看着她,“可惜莊園沒有了,本來我打算把它送給你做結婚禮物的……”
臉上的笑容僵住,冰兒下意識的看向旁邊的滕銳,他漆黑的眼睛也正盯着冰兒,聽了國王的話,他的眼波微微一動,呀,炸得好!冰兒的手慢慢從拉利特身上放下,拉利特眼底的波瀾不易覺察地閃動了一下,臉上依然是優雅的微笑,擁着冰兒向直升機走去,冰兒回頭正好對上滕銳失落的眼神……
王勝小心翼翼地看看滕銳的臉色,等待着他的發作,但是令他驚奇的是,老大居然沒有發飈,他只是緊緊地皺着眉頭,跟在冰兒後面。呀,改性了?王勝不禁看向旁邊的陳佳,想從她那裡尋找答案,但是陳佳只是向他攤攤雙手,表示她也不知道……
直升機裡,拉利特和冰兒並排而坐,正在談着什麼,突然機艙門打開,滕銳進來,兩個人停止了交談,看向眼前一臉冷峻的男人,冰兒的眼神裡有明顯的不安。
但是,滕銳的目光並沒有落在兩個並排坐在一起的男女身上,而是直接到駕駛室,把駕駛員轟下機,自已坐到駕駛座,他的手流利地操作着,很快地直升機就開動起來,在夜空中盤旋而上。
冰兒默不作聲地看着滕銳的側影,心跳得有點快,拉利特優雅的聲音響起:“滕先生,謝謝你救了我和冰兒!”
滕銳脣角一勾,眼神卻鋒利,磁性的聲音中帶着冷淡:“國王先生,不必謝我,語焉是我的妻子,我理所當然要救她;而你,是我妻子的朋友,所以我也願意幫助你……等你奪回王位,我就會帶着語焉離開這裡!”
機艙裡一片安靜,冰兒眼底的喜悅在暗暗地升騰,但隨即又被不安佔領,她悄悄地看了看拉利特,他臉上的微笑有點僵硬,但是那種天生的高貴優雅卻一點也沒有改變,半晌,他才慢悠悠地說道:“關於這個問題,滕先生,我已經和你談過……讓冰兒自已選擇,只要冰兒覺得幸福,我都會支持她!”
“這些我知道……今天我們暫時不談這些,還是先籌劃一下你的事情……請說說你的打算!”滕銳冷靜地說道,他相信語焉的心是愛他的,但是他擔心語焉的善良……
拉特特沉思了一會兒說道:“民間老百姓大多數都是支持我的!這次叛亂主謀是丹特,現在丹特死了,他下面的將領失去了頭領,我想用安撫的方式,讓他們自動放棄叛亂,所以……”拉利特停頓了一下,語氣堅定而且充滿自信,“目前我們要做的是,佔領電視臺,佔領輿論……”
滕銳淡淡一笑:“好!”他拿起對講機,吩咐另兩架飛機,“我們暫時到原地方集合,商討下一步行動!”
三架直升機又回到他們來時的地方停下,滕銳從駕駛室起身,拉利特也從位置上起身,冰兒也跟着站起身來,這時,兩個人幾乎同時說道:“語焉(冰兒)……”發現同時發音後,兩個人又同時停下,互相看了一眼,最後還是滕銳先說道,“你不要下來了,躺下來睡一會兒!”
“好!”冰兒看看滕銳,又看看拉利特,輕聲應道,兩個大男人又同時朝她笑笑,然後跨出機艙,冰兒站在機艙口,目送着兩個人從機上下去,眼底的一絲憂慮漸漸升起。
幾個人在密林裡商量好事情後,已經是凌晨三點,他們重新再坐上直升機,直升機直奔王都的廣播電視大樓而去,三架直升機緩緩地降落在大樓的樓頂,滕銳交給冰兒一把槍,依然讓她坐在飛機裡等待。
天漸漸地亮了,城市漸漸地甦醒過來,人們一打開電視,就發現今天的早新聞是拉利特國王的電視講話,他告訴民衆,叛軍頭子丹特已經被擊斃,他已經重新獲得自由,希望還有些跟隨丹特的軍官,快快放下武器,迴歸政府軍,他將不會再追究過去的事情……
果然,拉利特的電視講話獲得了巨大的成效,首先是支持者歡呼雀躍,更加鼓舞了他們的鬥志;其次是狠狠地打擊了叛變者,因爲羣龍無首,再加上國王許諾不追究責任,許多軍官紛紛選擇放下武器,重新迴歸……
很快的王宮外聚集了衆多的支持者,他們向佔領王宮的官兵發動進攻,到了這天傍晚時分,佔領王宮的軍隊宣佈投降,國王拉利特當天晚上在就強勢迴歸王宮!
三架直升機緩緩地在王宮裡的草坪上降落,拉利特從機艙裡出來,依然貴氣逼人;他看着前面草坪上站立着的投降的士兵,脣角勾起一抹微笑!這時,芭莎叫着國王哥哥的名字向他飛奔過來,拉利特很寵愛的擁抱着她,拍着她的肩膀安慰着:“沒事了,傻丫頭,哭什麼呢!”
接着芭莎就看到站在國王身後的滕銳和冰兒,她睜着大大的圓眼睛,眼睛裡還帶着淚花,就衝到滕銳面前,打量着他一身的迷彩服,那陽剛的帥氣中充滿了一種誘惑力,她又驚又喜地叫道:“滕銳哥哥,你怎麼還在這裡?”
“芭莎,是滕先生救了我……”拉利特轉身對芭莎說,那動作和神態透着濃濃的貴族紳士的味道。
“真的?謝謝你,滕銳哥哥……”芭莎滿臉的喜悅,滕銳微笑地向她點頭打招呼,芭莎眼底的愛慕之情滾涌而來,但她很快地看向邊上的冰兒,她向着冰兒走去,冰兒向她張開雙臂,兩個人緊緊地擁抱在一起。
這時有幾個軍官向着拉利特走來,拉利特微笑着回身對冰兒和芭莎說:“你們兩個先回宮,好好休息……”兩個女人微笑地點頭。
冰兒幽黑的眼睛又情不自禁地看向一邊的滕銳,再次迎上他漆黑堅毅的雙眸,他脣角微微勾起,眼底寫滿愛意,冰兒的脣角也揚起一抹笑意,轉身和芭莎一起往王宮裡去。
又回到那個熟悉的房間,冰兒長長地鬆了一口氣,她把自已的身體泡在浴缸裡,舒展四肢,眼波一動,她的手不自覺得輕輕地摸着腰側的紋身,那古老的常春藤和那個男人腰側的常春藤貼合在一起的情景,又浮現腦海,她的臉頰緋紅,趕緊收回思緒……
洗好澡出來,看着空空的房間,內心開始莫名的不安起來,她換了套衣服,想再下樓去看看,卻又怕打擾到他們,猶豫了好一會兒,最後她的眼光落在桌上的抽屜裡,突然想起了什麼,她趕緊跑過去,打開抽屜,那顆閃亮的鑽戒依然躺在裡面。
語焉潤白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拿起它,想起滕銳第一次來到王宮參加宴會時,就強吻了她,並且把這個鑽戒套在她的手指上,他說,這是他們的定情物……想到這裡,冰兒的脣邊露出一個微笑,她的心也跟着漸漸地安定下來,她慢慢地把鑽戒套到手指上,靠在沙發上欣賞着……
夜深,王宮外面漸漸地安靜下來,羣衆漸漸退去,迴歸的軍隊換上新統帥,鎮守王宮的大門;而拉利特忠實的大臣們也都匆匆趕來,聚集在王宮的議事廳議事,商議下一步的行動;滕銳帶着王勝和陳佳也參加了他們的會議。
一直到凌晨,國王的會議才結束,衆人陸續散去,滕銳也擡腳想離開,拉利特叫住他,滕銳停下腳步,示意王勝和陳佳先去休息,自已轉身淡然看着向他走來的國王;國王的臉上還是帶着那種優雅高貴的笑意,他很真誠的伸開雙臂,擁抱了一下滕銳:
“滕先生,這次的事情,真得很感謝你們,貴國對我們國家如果有什麼要求,請儘管說,我一定會盡力滿足……”
滕銳頎長的身軀站地直直的,對國王的擁抱並沒有多大的反應,只是聽了國王的話之後,他脣角微微勾起,看着國王:“國王先生,你不用感謝我們,你只要感謝語焉就可以了,是她要求我救你的……”他停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當然,這也算是我報答你一直以來對語焉的照顧之情吧!”
國王看着滕銳,眼底一片深遂,他微微一笑,語氣依然柔和:“不管怎麼樣,我都一樣會感謝你;但是,對冰兒的照顧是我自願的,不需要你來謝我……”
滕銳鋒利的眼神只是看着他,好一會兒,他堅定的聲音響起:“我明天就帶她走!”拉利特的眼波一動,一時沉默無語;滕銳沒有理睬國王的表情,他一勾脣角,徑自擡腳離去;拉利特看着他離去的背影,眼底的一絲憂傷隱隱閃現……
王宮裡,滕銳和拉利特不約而同地往着同一個方向走去,兩個人同時都意識到這一點,滕銳不由地停下腳步,後面的拉利特跟上;兩個人默然不語地站了一會兒,還是拉利特先打破了沉寂:“已經凌晨了,我們兩個都不要再去打擾冰兒了……讓她好好睡吧!”
也是,滕銳擡手看看時間,凌晨兩點,他稍稍一沉思,向國王點頭示意,轉身大步離去,拉利特也跟着大步離去……
可是,他們不知道,此時,冰兒的房間裡已經是空無一人……
第二天一早拉利特就匆匆忙忙地去辦公室處理事情,滕銳一早起來,就在大廳裡坐着,等待冰兒起牀,今天他要和她商量回家的事情!可是一直到九點,樓上還是沒有一絲動靜,滕銳擡手看看腕上的表,微微蹙了蹙眉峰,雖說從前語焉愛睡懶覺,但是在這種特殊的時候,她似乎不會一直睡下去吧……
一種擔憂無端端地升騰而起,終於,滕銳坐不住了,他站起身來,往樓上走去,走過那條長長的走廊,來到冰兒的房間,他擡手按了按門鈴,可是裡面一點動靜也沒有,再按,依然沒有動靜。
那種不祥的預感滾涌而來,滕銳的眼波微動,他一伸手握住門鎖,使勁一扭,那鎖硬是被擰了下來,接着他稍稍後退一步,一用力就撞開房門,滕銳衝進房間,果然房間沒有人!牀上的被子疊得整整齊齊,顯然是一夜沒有人睡過……
滕銳的心劇烈地跳起來,如刀鋒的眼光在屋子裡掃射着,他很快看到語焉的包正扔在沙發邊上,屋內沒有搏鬥的痕跡!他迅速衝出陽臺,仔細地觀察着,一條金屬的欄杆底部,有摩擦的痕跡,以滕效的經驗,顯然是有人以此爲着力點,甩上繩子,爬到語焉的房間,把她擄走!
滕銳的眉頭皺成一堆,眼裡的血色噴涌而出,他很後悔昨天晚上沒有陪着她,這麼多天來,他不是一直都把她帶在身邊,一直都很好的嗎?可他總以爲王宮裡是安全的!他嘴裡狠狠地咒罵着什麼,轉身衝出房間……
就在滕銳衝出大廳的門口時,和正在匆匆趕回來的國王差點撞了個滿懷。
“滕先生,丹特沒有死!這是他的信……”拉利特的臉上現出少見的焦急,他遞給滕銳一封信,這封信是他在辦公室時,他的秘書送進來交給他的,“冰兒在他手上,他點名要我們兩個去跟他談判!不可以帶任何人!地點還是那個莊園!”
滕銳一把奪過信,很快地看了一下,又是丹特!該死!那天晚上莊園的爆炸居然讓他逃了出來!
扔了信,滕銳迅速往他的直升機跑去,拉利特也跟着跑去;滕銳向王勝交待了些什麼,就直接爬上直升機,拉利特也跟着爬上飛機,飛機迅速向着北部莊園的方向飛去……
那個被炸成一片廢墟的莊園,冰兒的雙手被交錯着綁在後面,扔在一個角落裡,在她的前面站着六個穿着軍裝的大漢,其中一個一臉的陰鷙,正惡狠狠地盯着冰兒,正是丹特。
前天晚上莊園爆炸時,他正好帶了五個部下到附近的小鎮花天酒地,沒有回來,所以逃過了一劫,當第二天凌晨,他帶着五個部下回來時,等待他的是一園子的廢墟,他大吃一驚,忙帶了五個部下潛回王都,卻正趕上國王的電視講話,接着就是不斷有人投降……
大勢已去,但是丹特始終不明白,拉利特國王是怎麼逃走的?是誰幫助了國王,炸了莊園?幾個人商量過後,決定乘着當晚王宮還處於混亂狀態下,混入宮內,暗殺國王,看是否還能有回天之力!
但是,當他們幾個人裝成投降的軍人混進王宮時,卻發現想暗殺國王並不一件容易的事情,他已經被軍隊重重保護起來,而且就算丹特真的殺了國王,他原來的部下都已經投誠,國王已經重新部署軍隊將領和戰略方案!他丹特,已經無力迴天!
就在丹特一籌莫展時,他看到了那幾架停在王宮後面草坪上的直升機,他仔細地辯認着,這時從直升機裡面出來的幾個人,讓他恍然大悟,他明白了是誰幫助了國王拉利特,這個人會是誰,肯定是他——滕銳!
仇恨的怒火在丹特的胸中熊熊燃燒,他略一沉思,就帶了兩個人,從冰兒的陽臺潛入;當時冰兒正靠在沙發上,欣賞着手上的鑽戒,眼底的光彩閃動;
突然窗簾一動,沙發前已經站了兩個穿着軍裝的人,她大驚失色,還沒來得及叫喊,其中一個人已經捂住她的嘴,往她的嘴上貼上一封條,另一個人拿出繩子,迅速捆好她,然後往肩膀上一扛,就往陽臺而去……
此時,丹特一臉陰狠地盯着冰兒,他走到她跟着,蹲下身子,滿意地看着冰兒眼中的恐懼,他一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使勁地把她擡起來,疼痛使冰兒皺起眉頭,接着丹特冰冷狠毒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你們壞了我的好事,我要你們爲此付出代價!”
“你……你想……怎麼樣?”冰兒的下巴被捏得痛,好不容易纔結結巴巴地發出一點聲音來。
“我想怎麼樣?”丹特發出一聲怪笑,放開冰兒的下巴,眼睛朝下看去,在她胸口的雙峰停留了一下,“我們這裡共有六個人,輪流地上你……你覺得怎麼樣?夠了沒?”
冰兒的身體一陣擅抖,她臉色發白,額頭上滿是細密的汗珠,脣瓣抖得歷害:“丹特……我們可以……好好談談……你有什麼要求,我可以叫國王放過你……”
“條件?我的條件是叫拉利特下臺,我當國王!你覺得拉利特會同意嗎?或者叫你的情夫殺了拉利特……”丹特冷冷的聲音響起,冰兒驚恐地看着他,說不出話來。
“怎麼樣?你也覺得不可能吧!所以,只能犧牲你!”丹特的話音剛落,手跟着就伸過去,在冰兒衣服的領口處停一下,獰笑着看着冰兒慘白驚懼的臉,“歐陽小姐,我看你的情夫這次怎麼救你!現在他就是飛過來也來不及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