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拖着林浣溪手臂的女人沒想到會半路殺出一個小LOLI,而且她一出手就是一大把鋒利無比的匕首。
她們帶着林浣溪就朝着左邊的沙發撲過去,把坐在沙發上的女客人壓倒在身下時,也避開了那幾把刀子的追殺。
兩個女人開始分工,一個拽住林浣溪的手,另外一個主動朝着黑衣黑褲的小LOLI撲了上來。
離站在門口不動,任由她的身體靠前。
當那個大塊頭女人一拳砸向離那如花似玉的小臉時,離才終於反擊了。
她也右手握拳,狠狠地迎向了女人的拳頭。
大塊頭女人嘴角冷笑,她是練習散打出身,而且又在身高體重上佔有優勢,她就不信和這個小個子東方女孩兒拼拳對方能是自己的對手。
很快的,她就笑不出來了。
因爲,她的拳頭突然間傳來錐心的痛感,像是把皮肉和骨頭全都給刺穿了一般-
確實是刺穿了。
離的右手在握拳之前,早就藏好了一把匕首放在手心。等到她們的拳頭靠近時,那匕首的尖端便被她轉移到了兩指之間。
當她們的拳頭狠狠地撞擊到一塊時,那匕首就刺穿了女人的拳頭。
女人的拳頭被穿出一個孔洞,鮮血狂#泄而出,像是開了閘的水籠頭。女人吃痛之下,發出殺豬般的叫聲。
這聲慘叫也終於驚醒了‘加洲咖啡館’和周邊幾家咖啡館的客人,她們驚呼着逃跑,人羣動盪,桌椅倒地杯子破碎,留下一地地的狼藉。
在離一拳‘刺傷’這個女人時,另外一個大塊頭女人和林子已經架着林浣溪往後門跑去。
離的身體高高躍起,一腳把那個捂着拳頭大呼‘上帝’的女人給挑飛,然後快步追了上去。
後面是一條小巷,雖然沒有伍德大街那麼寬敞熱鬧,但是也有不少小店在開放着。
在前面不遠處的街角停着一輛車子,顯然,他們已經準備好帶走林浣溪了。
離快步追上,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們把林浣溪帶上。
那樣的話,她就是罪人了。他把這麼重要的任務交給自己,自己怎麼能夠讓他失望?
那樣的話,無論自己再爲他做什麼,他都不會再原諒自己。
那個金髮女人雖然也身手不錯,可是因爲林浣溪的拼命掙扎而影響了速度。
“把她打暈。”林子一邊跑一邊發佈命令。
自己的親生母親向人發生這種傷害自己的命令,即便已經對她心如磐石的林浣溪還是有種氣得昏眩的感覺。
金髮女人也覺得清醒着的林浣溪是個累贅,於是一記手刀砍在她的後脖頸,然後一把抄起她軟綿綿的身體快步往前跑去。
離的身體俯衝,速度極快。轉眼間就追上了抱着林浣溪的金髮女人。
她的手裡又出現三把飛刀,用力一甩,三把飛刀便呈上中下三個角度扎向金髮女人的腦袋、胸口和屁股三個部位。只要有一處擊中,金髮女人不死即殘。
而離奔跑的身體也再次加快,因爲她要在金髮女人受傷的時候從她手上接下昏迷不醒的林浣溪。她不能讓她摔倒在地上受傷。
要知道,這地板可是用水泥灰磚砌成的啊。要是把她摔傷了,秦洛會生氣的。
離甩出去的那三把飛刀即將扎到金髮女人的時候,突然間像是遭遇了一堵氣牆似的,竟然沒辦法繼續跟進。更神奇的是,它們竟然能夠掉轉方向以比來時更快的速度扎向離的胸口。
離在前衝,飛刀臨時倒戈,雙方的距離一下子拉近,實在是危險之極。
正在拼命奔跑的離還有着前進的慣性,想要停下是不可能的。
她的身體猛地後仰,然後上半身向後彎曲,就像是花樣溜冰一般,以一個極其優美曼妙的姿態躲過了自己的三把飛刀。
她還沒來得及起身,一團大火從天而降。
這火團是如此的龐大,又是如此的灼熱,從天空降下,就像是天火一般,將要灼燒世間的一切。
離起身不及,身體快速地在水泥地板上翻滾着。
連續翻滾十幾次後,才避開那火團的攻擊。
可是,和剛纔那飛鏢一樣,這火團竟然像是被人給操控了一般,從快速下墜變成了橫向直飛,繼續尾隨離的身影而去,一幅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架勢。
離無法赤身空拳抗衡這個大火團,飛鏢暗器對它來說也是沒用的。
她只能繼續翻滾,一直滾到旁邊的咖啡館門前,一把抄起街邊的一把大遮陽傘,讓那巨大的傘面頂起火球。
火球沾上傘面就劇烈的燃燒起來,也終於失去了它前進的的動力。
離任由傘面燃燒,手持傘柄大喊:“是誰?出來。”
一陣風起,巷子的中心出現一個黑衣人。
他身穿燕尾服,身穿白襯衣,配着一條緊身的灰色小馬夾。脖子上打着漂亮的蝴蝶結,頭戴小禮帽。因爲帽沿壓得太低,他又恰好低着頭,所以離沒辦法看清楚他的長相。
他的手上還拿着一根文明棍,就像是電視上進行魔術表演的魔術師一樣。
對離來說,只要是個人就好。不管出現的是什麼人。
她手持大傘傘柄,把那還在燃燒着的傘面當做武器,狠狠地撞向那個裝神弄鬼的魔術師。
魔術師不閃不避,用手裡的文明棍往那燃燒着的火球上一點,那火球竟然被挑到了他的棍子上。
然後,他用棍一挑,那火球就燃燒着衝向離。
離手握巨大的傘柄大力朝着火球揮過去,火球被一分爲二,但是仍然不改它的攻擊路線。
這讓離頗爲惱火,卻又無計可施,只能再次衝向街邊小店,拔出一把遮陽傘來擋下火球。
火球術失敗,魔術師再次出招。
他伸手入懷,抓出一把硬幣出來。
放在嘴邊吹了一口氣,然後向高空拋灑,那些硬幣便嘩嘩啦啦的砸落下來。
離不知道這些硬幣裡面是否有玄機,更不清楚它的殼面上是否沾染了什麼毒水,把身上的皮衣外套脫掉,舉在頭上拼命的揮舞着。
硬幣嘩啦啦的被她用衣服抽飛,落在地上發出叮叮噹噹的響聲。
等到天上的硬幣雨結束後,離把手裡的衣服一丟,然後手持匕首便朝着魔術師撲了過去。
她算是看明白了,雖然自己手裡有飛鏢,但是若論起遠距離進攻,恐怕自己還佔不到便宜。既然這樣,那就近身搏鬥吧。或許這樣反而能夠儘快把他給做掉。
在她被耽擱的這段時間林浣溪已經被送上車,她不能讓他們把她帶車。
那樣的話,自己的這次保護任務可就失敗了。
要知道,秦洛在來美國之前就再三囑咐自己一定要盯着林浣溪,如果她一個人出門的話,必須要跟上保護她的安全。
她腳上的皮靴踩在那些硬幣上咯咯作響,就像是踩在一地的花生殼上。
這時,異變再生。
那些被離腳上的皮靴踩過的硬幣突然間破‘皮’,一股股濃煙噴射而出。
因爲她跑得太快,踩破的硬幣又太多,她的身後就像是被一股股濃煙追擊似的。
離大驚,趕緊屏住呼吸。
她只有一個勁兒的奔跑,儘快逃離這毒氣陷阱。
守在前面的魔術師哪能讓她如願?
他手裡的文明棍一指,那文明棍突然間向前延伸,就像是釣魚的魚杆似的,可以被無限拉長。
而那尖如細針的棍尖直指正奔跑而來的離,想要把她的身體逼退,讓她身陷毒氣之地。
前有長槍,後有毒氣。實在是危險之極。
左右兩邊倒是有店鋪可以躲避,可是,如果離那麼做了的話,就失去了把林浣溪搶回來的時間。
怎麼辦?
怎麼辦?
離一邊奔跑,一邊在思考着這個問題。
(PS:親愛的們,今天的第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