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修士目光看向陳修遠,心中滿是慷慨激昂。
經過秋招之後,沒有人對陳修遠還有疑慮。
他就是當之無愧的最強新一代修士!
只是,正當陳修遠要騎在獨角戰騎身上。
一道不和諧的聲音響了起來。
“陳修遠,難道你不打算說點什麼嗎?”
這話語氣不善,明顯帶着敵意。
數萬修士心中一驚,這他媽還是在京城門口,誰這麼大膽?
京城門口惹公子爺,活膩味了?
京都大陣可是已經明確交給了公子爺啊!
衆人尋聲看去,只見幾十號修士身着統一的制式服飾,面露不忿。
開口的是一個大多數修士都比較陌生的男子。
男子眼中帶着恨意,直接說道:“讓數萬修士等你們師徒二人,未免太不把天下人放在眼裡了吧?”
陳修遠坐上獨角戰騎,理都沒有理會。
一旁的釋天風出聲問道:“你們是何人?”
“滄源宗,趙長河!”那名男子冷聲說道。
釋天風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嘲笑道:“說我們不把天下人放在眼裡,難道你們就能代表的了天下人?真真可笑!”
趙長河說道:“可笑?可笑的是你們纔對吧?難道我說錯了?還是你們將我們滄源宗排除在天下人之外了?”
釋天風臉色一變,這句話不好接。
你要說沒有,就是說師尊傲慢,沒有將天下人放在眼裡。
你要說有,信不信趙長河立馬就是一頂大帽子扣下來,說陳修遠意圖謀反,仗着有了名聲,身懷京都大陣就敢以自己的意願隨意劃分天下人。
明明是趙長河偷換了概念,可釋天風向來不善口舌之爭,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怎麼反駁。
陳修遠見狀,擺了擺手,示意釋天風退下去。
這纔開口說道:“滄源宗是吧?”
聽着陳修遠輕飄飄的話語,趙長河心中莫名有些一緊,但旋即想到自己好歹也是修宗榜排名第一的勢力長老,又硬氣了起來。
“是又如何?你一個人難不成還想挑戰我整個滄源宗?”
話裡話外,繼續給陳修遠下套。
滄源宗好歹也有道域中的背景,如果只是陳修遠一個人的話,完全可以與之叫板。
畢竟再妖孽的修士,成長起來之前,也得講一個世間的規矩。
只是下一刻,陳修遠的話語讓趙長河面色大變。
“現在離開,自封山門,我可以不計較,否則,你們這些人一個都別想活着離開。”
本來今天心情就有些不好,陳修遠才懶得跟他們墨跡。
直接下了最後的通牒。
要是這些人不知好歹,陳修遠不介意拿他們的血祭奠這次的行程。
這句話,不僅僅讓趙長河臉色大變,他身後的滄源宗修士都是一個個怒目而視。
“豈有此理!”
“見過囂張的,還沒見過這麼囂張的。”
“我滄源宗豈會怕了你一個人!”
“年少輕狂是好事,年少猖狂,目中無人,怕是要吃大虧!”
滄源宗的修士你一言我一語,心中的不滿全部表現了出來。
一個個在城門口叫囂着,絲毫不將陳修遠放在眼裡。
這兩天他們丟了大面子,很大很大的面子。
對他們而言,這就是難以洗刷的恥辱。
這口氣今天必須要出了。
作爲秋招中最出風頭的陳修遠,自然就是他們的首要目標。
只要能從陳修遠的身上拿回一些面子,那就足夠!
滄源宗的做法,在場的數萬名修士大多都看的很清楚。
無非是見陳修遠年輕氣盛,想要從口頭上討些利好,這樣也能勉強挽回一點面子。
畢竟真的動手,滄源宗還沒有那個膽子敢對陳修遠做些什麼。
動不了手,就只能嘴上逞能了。
陳修遠冷笑一聲,身形頓時從獨角戰騎上消失。
下一刻,趙長河驚恐的看着突然出現在面前的陳修遠。
“你……你要幹什麼?”
他完全沒有察覺到陳修遠的行動痕跡。
之前一直都聽聞陳修遠實力強大,就是聖境都能交手。
但是今天,趙長河感受着面前這個白衣少年散發出來的強大靈力威壓,才深刻的認識到陳修遠的強大。
陳修遠輕聲說道:“我給過你們機會了。”
下一刻,一掌拍出。
看似輕描淡寫的一掌,趙長河卻是感受到了根本無法抗拒的恐怖之力。
極大的死亡危險從心底升起。
陳修遠這是要殺了自己!
趙長河急忙雙手護在胸前,想要阻攔。
“你敢……”
可是下一秒。
那一掌便輕輕碰在他的雙臂上。
咔嚓!
雙臂斷裂。
接着,陳修遠的手掌繼續向前拍去。
嘭!
一聲悶響傳出,趙長河的胸膛直接深陷進去。
然後整個人倒飛了出去。
口中噴着鮮血,胸口處鮮血更是四濺而出。
嘭!
趙長河跌落在地,神魂熄滅,氣息全無。
就這樣死在了數萬修士的面前。
所有人看向陳修遠,目光全都變了。
說動手就動手,一點都不猶豫。
殺伐果斷,簡直就是一個殺神!
滄源宗的其他修士見狀,面色嚇得慘白。
剛纔叫囂的有多歡,現在就有多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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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冷汗直冒,脊背發涼。
陳修遠的目光看向了他們。
輕聲說道:“我給過你們機會了,是你們自己不珍惜。”
這話一出,滄源宗的其他修士全部嚇得亡魂皆冒!
什麼意思?
陳修遠爲什麼要對着他們這麼說?
這些修士還沒有反應過來,陳修遠乾脆利落的直接一拳轟出。
滄源宗的修士瞬間明白了。
陳修遠要殺了他們所有人!
“不要,你不能殺我們!”
“我錯了,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啊!”
“跑!趕緊跑啊!”
“這傢伙瘋了,居然想着殺了我們所有人!”
“快跑,給宗主報信!”
……
那些修士立刻四散奔逃,一刻也不敢停留。
只是,陳修遠的拳,比他們逃跑的速度更快!
轟!
猶如一座山峰直接橫推了過去。
滄源宗的修士還沒有來得及完全散開。
便被這一拳轟得屍骨不存,渣都不剩。
徹底消失在世間。
只留下一道巨大的深溝,彷彿代表着方纔發生的事情。
……
城門口的數萬修士全都嚇傻了。
京城對於修士來說,向來就是一個禁忌之地。
在京城裡你可以遊玩,可以像個普通人一樣生活,但是絕對不能輕易動手,更遑論動輒出手殺人。
久而久之,連帶着,京城附近都劃分在了這片禁忌之地裡。
沒有人敢在這裡動手。
除非他已經不想活了。
就像前不久動手的通玄七子。
無一例外,全部被抓起來送到了京兆府。
下場自然也是不用多想,肯定都沒有活路。
可要說有例外。
那就只有一個例外。
那便是公子爺!
只有公子爺在京城動手,在京城門口動手,沒有任何的事情。
可這幾次動手,公子爺也都是有着充足的理由。
尤其看到京都大陣在公子爺的手中。
修海中的所有修士都是沒了任何其他的想法。
畢竟京都大陣的掌控人,他要在京城動手,確實沒有人能夠攔得住。
但今天這次,卻是出乎了衆人的意料。
滄源宗只是挑釁了公子爺,就被他直接殺了。
連多餘解釋的機會,道歉的機會都不給。
完全不留任何的餘地。
這種行事做法,讓陳修遠在衆修士的心中,從敬佩變成了敬畏。
大有敬而遠之的想法。
在場不少的修士甚至已經開始萌生了退意。
只等找個合適的藉口就打算離開。
就在這時,陳修遠開口問道:“我在京城外殺人,應該沒有違背京城不準殺人的規矩吧?”
他的目光,看向了城頭的將領。
那位將領一個激靈,急忙說道:
“末將只負責京城內及城牆上的事宜,城外非末將管轄之地。”
這話雖然不卑不亢,但是所有人都聽出了其中對於陳修遠殺人之事避而遠之的態度。
陳修遠點了點頭:“不違法就好。”
這時,釋天風適時走到了陳修遠的跟前,對他說道:“師尊,滄源宗在京的修士雖然都被您殺了,但是難保消息會傳回到滄源宗,只怕此行路上不安啊。”
這句話沒有壓低聲音,也沒有傳音入密。
在場數萬人都是修士,此刻又都凝心聚神關注着陳修遠的這裡。
一個個耳聰目明,釋天風的話對他們來說,都是聽得無比的清楚。
衆修士的臉色一變。
這是害怕他們傳出消息啊!
立刻就有修士高聲說道:“請公子爺放心,我與我的幾位好友必然會將今天的事情咽在肚子,絕不會向滄源宗提起半個字。”
“沒錯,公子爺,今天這事我可什麼都沒看見啊!”
“這話說得,今天我們不是在等公子爺嘛?有發生什麼事了?”
修士們一個接一個的說着,聲音此起彼伏。
生怕陳修遠會誤以爲他們要給滄源宗通風報信。
陳修遠擺了擺手。
無所謂的說道:“剛纔有幾個滄源宗的弟子死前,已經通過聯絡靈玉將信息傳了出去。”
此話一出,不少修士想起剛剛說的話,紛紛臉色一紅。
還沒有說話的修士都是長吁一口氣。
還好公子爺阻止的快。
要不然他們恐怕也會紛紛脫口而出。
陳修遠回身一躍,穩穩坐在了獨角戰騎的背上。
說道:“出發吧。”
話音落下,獨角戰騎向着前方奔跑起來。
數萬修士立刻讓開了一條通行的道路。
釋天風腳步一動,跟在了後面。
只是路上目光掃過了修士的人羣中,看見了女扮男裝的三娘。
兩人極有默契的對視一眼,又分開目光。
似乎從來不認識對方一樣。
數萬人跟在陳修遠的身後。
獨角戰騎極通主人的心意,也是有意放慢自己的速度。
要不然它真的全力奔跑起來,怕是能將一大半的修士遠遠甩在身後。
大部隊離開了京城。
城牆上,那些將士都是抹了一把汗。
“今天公子爺看起來好像不那麼開心啊。”
“那可不是,沒看見滄源宗那些修士的下場,真的就是一言不合就手起刀落,殺人那叫一個乾脆利落。”
“畢竟是鎮遠大將軍的公子,這點軍伍之氣還是有的。”
“我好像聽說,是公子爺身邊的那位佳人離開了,你們瞧今天也沒見人啊。”
“這麼說來,還真是!”
“我聽說了,那位姑娘去了青台山。”
“嗯?是要去看誰嗎?也沒聽見陳家軍最近有誰過去啊。”
“看什麼看,是那位姑娘自己要走一遭試煉之地!”
“不是吧,沒看出來,那位姑娘居然也是一位女中豪傑!”
“公子爺身邊,豈能有平凡之輩?”
這些將士隨意討論着,眼神卻時不時的看向城牆下方往來的行人以及京城外的地域。
……
陳修遠一行人浩浩蕩蕩,直接前往了漠北。
但也在期間,一些關於滄源宗的消息迅速傳了開來。
整個疾馳前行的隊伍中,到處都充滿着修士的議論。
“聽說了沒,滄源宗平日裡簡直是無惡不作。”
“你也聽說了?燒殺搶掠,一個都沒落下,簡直令人不恥。”
“聽聞他們宗主還有龍陽之癖,呸,噁心!”
“我就說呢,之前三道九姓十一宗坐鎮天下四方,百里世家是因爲和這些勢力有交情,才能從容不迫的發展。”
“滄源宗獨來獨往,居然能在那些頂尖勢力的眼皮底下發展到近乎與他們相提並論的地步。”
“原來竟是用這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不對,據我所知,滄源宗能快速發展起來,主要在他們的煉藥堂。”
“煉藥堂?”
“沒錯,你可能不知道,修海之中絕大多數針對修士的迷藥、毒藥,全都是來自於滄源宗的煉藥堂。”
“什麼?這是真的?”
“那還能有假,普通修士沒有渠道,無法接觸他們,可前面跟着公子爺身後的兩道一姓十一宗的那些修士又豈會不知道?”
“他們確認了?”
“沒有明說,但也沒有反駁。”
“這是什麼意思?”
“肯定不能直接承認他們知道啊,頂尖勢力還有義務協助大玄維護一方的平安,他們能不反駁,就已經是看在公子爺的面子上才肯這樣隱晦的告訴我們了。”
一時間,整個隊伍中對陳修遠出發之前做的事都是再沒有了任何的意見。
全都是對滄源宗所作所爲的痛恨和不屑。
兩道十一宗的核心嫡傳和半途才趕來加入隊伍的公良羽和百里明這些人,跟在陳修遠身後的不遠處。
最前面則是陳修遠和釋天風兩個人單獨並列而行。
陳修遠對着釋天風問道:“這都是三娘做的吧?”
釋天風微微一笑,說道:“當然了,三娘告訴我,一開始出發的時候,隊伍里居然有很多的修士想要找機會離開。”
“甚至不少人對於師尊的做法都是心生不滿,認爲師尊殺人太狠毒了,一點機會都不給對方。”
陳修遠輕笑一聲,問道:“三孃的計劃還不止如此吧?”
釋天風豎起了大拇指,說道:“師尊料事如神!”
陳修遠失笑:“行了,馬屁就不用拍了,說說吧,什麼計劃。”
釋天風回頭看了一眼,直接對着陳修遠傳音道:
“是這樣的,前往漠北,正好會路過滄源宗。”
“三娘和我想的都是一樣的,既然滄源宗本身無惡不作,犯下了罄竹難書的罪惡,更是居然惹到了我們的頭上,那這件事就不能不管……”
釋天風簡短快速的對陳修遠將他和三孃的計劃全盤說了出來。
陳修遠安聽完,微微點頭。
原本想着小小懲戒一下,對滄源宗做個警告。
但是三娘利用天網收集的情報,引動數萬修士之間的輿論。
聽到的那些消息,也着實讓陳修遠動了殺意。
勢力的發展,必然伴隨着很多見不得人的手段。
但修士之間的爭鬥,陳修遠向來不會多管。
因爲踏上了修道之路,就要做好與人鬥,與天斗的準備,隨時準備迎接自己的死亡。
生死不過平常事,技不如人,心底太善良,都是讓自己身死的最大禍首。
自己要是看見了,不介意出手幫忙。
可要是看不見,也不會特地去尋這種事情。
但不論如何,既然身爲修士,那就不應該對普通人出手。
這是底線,也是紅線。
不能逾越!
滄源宗仗着勢力龐大,根深蒂固,肆意加害尋常百姓。
陳修遠不知道就算了,既然知道了,又豈能視若無睹。
修道,可不是修的讓自己絕了人性。
……
隊伍行進大半天,已經前行了數萬裡之遙。
隨行的修士至少都是洞天境的修士,雖然不是全力趕路,但是腳底下動起來,速度也是非常之快,遠非尋常修士能比。
跨過了數條大河,越過了十幾座高山。
陳修遠等人來到了一處山谷當中。
“就這裡吧,稍作歇息,然後準備繞道,換個方向,直奔滄源宗。”
陳修遠對着釋天風說道。
釋天風轉身對着身後的修士說道:“大家在這裡休息一會兒,路途兇險,保持自己靈力充沛。”
衆修士見陳修遠停了下來,又聽到了釋天風的話,也沒有反駁。
紛紛隨地而坐,恢復着自身的靈力。
衆人也有些奇怪,爲什麼陳修遠不選擇傳送陣,而是要帶着衆修士用趕路的方式前往漠北。
而且,說路途兇險?
這是不是有些杞人憂天了?
數萬的洞天境以上的修士,幾乎匯聚了道元大陸的頂尖力量。
誰敢這麼不長眼敢對他們動手?
當然,也有一部分修士心如明鏡。
不用釋天風說,就算是在行路的過程中,都暗自讓自己時刻處在巔峰的狀態,主動吸納天地靈氣,及時補充着自己的靈力。
並且隨時防備着各種意外的到來。
山谷中,清風吹過,衆人只覺愜意不已。
在大半日的前行而已,大家基本都沒有什麼感覺。
陳修遠感受着吹過的清風,深深吸了一口。
隨後眼睛微微眯了眯,嘴角泛起一絲冷笑。
僅僅幾個呼吸的時間,不遠處的公良羽臉色微變。
看了看周圍的衆人,不動聲色的取下了腰間繫着的酒葫蘆。
大口喝了一口酒。
“痛快,百里明,你也來點。”
旁邊的百里明有些驚愕的看向公良羽。
他知道自己的這個朋友身上的酒向來不會輕易給人喝。
哪怕是自己。
必然是有什麼事情發生。
公良羽的酒乃是恢復靈力,治療傷勢的絕佳物品,對於各種毒藥……
毒藥?
想到公良羽他對於各種氣息有着遠超常人的敏感力,心中微微一沉。
百里明面色不變,接過酒葫蘆,悶頭就是一口。
吧唧了兩下嘴。
不得不說,這酒還真的醇厚香濃。
下意識就要拿起酒葫蘆繼續喝,一旁的公良羽一把搶過酒葫蘆。
“讓你喝一口已經是給你面子了,還想着把老子的酒喝完不成?”
百里明擦了擦嘴,心中一定。
看來喝一口就夠了。
其他兩道十一宗的核心嫡傳此刻都回到了他們宗門小隊伍當中。
公良羽微微有些遺憾,目光往最前方看了過去,眼中閃過一抹擔憂之色。
不過當他看見陳修遠嘴角泛起的那絲冷笑。
忽然又放下了心來。
原來公子爺早就有所察覺,這就沒什麼問題了。
只是片刻的時間,不遠處有修士突然面色一變,說道:“不對,我怎麼感覺體內的靈力運轉有些阻滯?”
“嗯?你這麼一說,我貌似也是,不過很輕微,差點都忽略過去了。”
“我也是……等等,不對勁,大家小心!”
一時間越來越多的修士都發覺了異常。
驚呼聲不斷響起。
數萬修士你看我我看你,忽然發現所有人貌似都是一個情況。
這一下啊,這些修士的臉色都變了。
能讓這麼多人同時產生一種情況。
那就只有一個可能。
中毒了!
“滄源宗!”
“絕對是滄源宗搞的鬼,狗日的,他們想幹什麼?”
“想幹什麼?難道你沒有發現我們的靈力運轉越來越不暢通了?”
“有沒有解毒的丹藥,趕緊拿出來,先讓實力強的人服下!”
“沒用的,我已經試過了,我身上的靈丹乃是妙手閣的極品,也只能是稍稍壓制一下,根本無法解毒,我們中毒已經太深了。”
有修士沮喪的說道,身邊的修士不信,拿過他手中丹藥服了下去。
周圍他的修士都是滿懷期待的看着他。
只是幾個呼吸,那人頹然苦笑:“兄弟,要是這次能活下來,我賠你十枚,不,一百枚這解毒靈丹,全副身家給你買都行……”
先前那名修士沒有答話,他已經感覺到靈丹的作用已經徹底消失。
周圍的所有修士見狀,都是面色大變。
解毒丹藥居然沒有作用!
這可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