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奇怪的陣法

“報!”一名兵丁飛快地跑進了中軍帳,跪倒在地,朗聲稟告道:“稟將軍!南宮哲大軍現已在落虎坡集結!”

“落虎坡?”趙兌起身走到地圖旁,仔細的查看了起來。

落虎坡位於淮寧城以東三十里處,淮寧城以東的地勢,盡是平緩的平原,樹木河流稀少,稻田農地居多。

公孫質等人也齊齊圍了過來,看了一下之後,公孫質說道:“主公!落虎坡地勢平緩,並無險要之處!南宮哲在此集結,我軍只需以輕騎突襲南宮哲的左右翼,再派小股兵力擾其後方,我軍大部隊正面推進,輔以火攻之計,南宮哲必敗!”

趙兌聽着公孫質所言,不住的點着頭,對公孫質的策略十分贊同。

公孫質見趙兌點頭,洋洋自得,繼續說道:“主公!我們何不在入夜時分,奇襲南宮哲大營?南宮哲大軍剛剛落腳,陣勢還未鋪開,正是分出勝負的良機啊!”

趙兌聞聽,也開始認真的考慮起公孫質的計策。

這時,一旁的孫既直上前說道:“趙兄,恐不妥啊!”

趙兌見孫既直說話,也是眉頭一挑,問道:“哦?既直兄有何看法?”

“南宮哲與趙兄對峙如此之久,此時忽然露出破綻,恐怕是個圈套!”孫既直看着地圖說道。

公孫質聞聽,面露不悅,卻笑着說道:“孫道長此言差矣!南宮哲被將軍擋在淮寧久不能進,此舉定是急於北上稱帝,要破釜沉舟了!孫道長手段奇絕令人佩服,但這用兵之術,豈能與道法相提並論?孫道長還是潛心等候陰煞邪鬼現身,再大顯身手吧!”

公孫質言語中的輕佻與譏諷流於言表,孫既直固然惱怒,卻也被噎的一時間無言以對,畢竟說到排兵佈陣,他並沒有什麼經驗可談。

就在氣氛有些尷尬的時候,一直站在一旁的方既仁卻是突兀的一笑,使得衆人紛紛回頭向他望去。

趙兌一看是方既仁,笑着問道:“既仁兄有何高見,不妨說出來!”

“這怎麼行?我乃道門中人,從未領過兵,不可妄言吶!趙兄還是和那些自作聰明的昏庸之徒商議吧!”方既仁搖了搖手,瞥了一眼公孫質。

公孫質一看,氣的老臉通紅,吹鬍子瞪眼的說道:“你此話何意?”

見方既仁這是和公孫質卯上了,趙兌哈哈一笑,上前將公孫質擋到了身後。

“既仁兄精通奇門陣法,我等定當虛心受教!”趙兌解圍道。

方既仁急忙搖頭:“不敢不敢!既仁毫無計策,不比狐鼠機靈!”

“你!”公孫質見狀,氣急敗壞的上前喝道:“出家之人如此無禮!就,就不怕壞了天罡教的名聲嗎?”

公孫質對方既仁還是懼怕的,但這些自恃才華之人,把臉面看的比什麼都重要,方既仁罵自己是狐鼠之輩,公孫質怎能咽的下這口氣。

“嫌我不講禮數?那我們走便是了!”方既仁裝作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身作勢要走。

趙兌急忙走上前攔住了方既仁,回頭假怒道:“大膽!”

公孫質見狀,雖是極爲不情願,可還是恭敬的推手一禮,說道:“屬下失儀。”

方既仁抱着肩膀背對着公孫質,神態傲嬌至極。

趙兌無奈,只好求救一般看向了孫既直。

孫既直雖然也對公孫質十分惱怒,可孫既直向來穩重理智,是非分明。

當即,孫既直走到地圖旁邊,指點着說道:“趙兄,南宮哲若想北上,走淮寧城或淮寧城西側最爲快捷!落虎坡位處平原,無遮無攔,其北有江河橫流而過,南宮哲從此北上,豈不任由趙兄宰割?”

趙兌看着地圖,聽着孫既直的分析,恍然大悟,就連公孫質都啞口無言。

“既是如此,那南宮哲爲何還要在落虎坡駐紮?”趙兌不解的問道。

“趙兄可還記得我師兄當日所說的直地?”孫既直反問道。

趙兌神色一凝,點了點頭。

孫既直一指地圖,擲地有聲的說道:“落虎坡在東,直地在西,說明他是有意避開直地之險!趙兄切莫忘了,南宮哲軍中有大日聖佛教的人!想必這直地他們也能看出來,而且落虎坡周圍的地勢,是佈陣的絕佳場所,如此破綻百出,估計此時他們已經佈下了邪陣,守株待兔!”

趙兌聞聽,臉色前所未有的凝重,公孫質的臉色更是難看至極。

“主公!這只是他的猜測,兵貴神速,切莫猶疑啊!”公孫質不死心的說道。

自從孫既直二人來了之後,一直備受依仗的公孫質就開始沒完沒了的丟臉。此刻本以爲自己獻出妙計,卻又被孫既直有理有據的反駁了回來,公孫質甚至覺得,自己在趙兌心目中的地位已經開始下滑了。所以,公孫質現在最需要的就是趙兌的肯定。

公孫質急切的說着,可一旁的方既仁卻又是一笑,氣的公孫質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公孫軍師別惱,是真是假我們試試不就得了?”方既仁笑呵呵的說道。

趙兌也點了點頭,說道:“也好!若真如既直兄所說,那便要仰仗二位的神通了!”

說着,趙兌彬彬有禮的一拜。

孫既直急忙回禮:“趙兄客氣了!”

很快,夜幕降臨,幾個人影飛快的從廣衍軍大營竄出,消失在了黑暗當中。

這幾個人,就是孫既直和方既仁,以及吉利和福星。

四個人一路疾馳,不消片刻便來到了落虎坡附近,小心翼翼的觀察着周圍。

南宮哲大軍的軍營如同雨後春筍一般,密密麻麻的坐落在落虎坡上,雖然看起來十分凌亂,但仔細看去,發現一隊隊衛兵不斷的巡邏着。

或坐或躺的兵士,全都抱着自己的武器,看上去隨時都可以發動攻擊。

吉利看着眼前的景象,喃喃道:“戒備如此森嚴,還真是個圈套!”

“不光如此!”方既仁拍了拍吉利的肩膀,指着正在睡覺的兵士說道:“你看他們駐紮的位置,是不是看起來毫無章法,極爲隨便?其實不然,他們每三隊人的位置距離都是一樣的,成三角形駐紮。一旦你們大舉進攻,這無數個三角相互支援,環環相扣,你們衝進去就別想出來了!”

吉利順着方既仁所指的看去,果然如方既仁所說,南宮哲的大軍基本上都是五十個人爲一隊,三隊爲一個三角形。而且每三個三角形,又形成了一個大的三角形。如此類推,南宮哲全軍都是一個三角形的陣型!

看着這樣的陣型,吉利心驚不已。這種佈局,每一個小隊都能各自爲戰,又可以配合另外兩隊呈三角形夾擊分隔敵人。最可怕的是,每一個三角形又可以和另外兩個三角形,形成三角陣型夾擊分隔敵人。層層類推,永無止境。

這樣的佈陣,如同一個巨大的絞肉機,無論多少人進去,都是有去無回!

不過,這樣的陣型有個最致命的缺點,就是它是個專門用來防守的陣型,而且只能用在被大軍突襲,衝進營中的局面上。

但仔細一想,廣衍軍向來擅長突襲,因爲廣衍軍最出名的就是騎兵,長途奔襲,發動快攻是廣衍軍的拿手好戲。

這個陣型,不就是專門爲擅長打閃電戰的廣衍軍準備嗎?公孫質之計,不也是要發起突然進攻的嘛!

“若依軍師之計,恐今夜我大軍損失慘重!”吉利後怕不已,驚歎道:“司徒強的手下果然厲害,如此厲害的陣法都想得出來!”

“只是冰山一角!”方既仁嘲笑道。

“難道還有後手?”吉利驚呼。

“先看看地脈再說吧!”方既仁也不敢斷言。

於是,方既仁和孫既直開始仔細的查看起周圍的地脈脈理,吉利和福星警惕的巡視着四周。

一行人小心翼翼的隱藏着身形,圍着落虎坡走了大半圈,將落虎坡周圍的地脈仔仔細細的查探了一遍。

吉利和福星並不懂天星地脈,只是負責着放哨的職責。

忽然,一塊形狀奇怪,半人多高的怪石,出現在四人眼前,隱隱的,透着一股陰寒之氣,讓吉利和福星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方既仁不由得一皺眉,嘀咕道:“哎?奇怪。”

“怎麼了?”吉利湊過來問道。

“這塊石頭怎麼擺在陽木位上?”方既仁還是嘀嘀咕咕的說着。

“野地裡有塊石頭,不是很正常嗎?”吉利奇怪的說道。

“沒那麼簡單!”方既仁搖了搖頭,指着石頭說道:“此處乃農耕之地,土質肥沃,少有大石!這塊石頭明顯是被人搬過來的,還擺在了陽木位上,奇怪啊!”

在天星地脈中,地脈二十四支包涵陰陽五行,脈理錯綜複雜,每一條脈理都有着屬於自己的屬性和功效,陽木位就是指陽脈和木脈交錯的地方。

衆所周知,陰陽五行相生相剋,世間萬物的產生和存在,都是按照其屬性,放在其適合的地方。

例如前文所說過的旱地之所以寸草不生,就是因爲地下脈理之中的陽脈和火脈以及土脈太過發達,導致此地適合植物生長的水脈和木脈太過孱弱,所以纔會寸草不生。

而眼前這塊石頭所擺放的陽木位,就不是石頭該放的地方。

因爲石屬金,而金克木,這塊石頭又十分陰寒,被人爲的擺在陽木位上,壓住了陽氣和木脈之力,即便是爲了佈陣,這也是不合理的。

陽木位,顧名思義這個位置上的陽氣和木脈之力十分發達,如果擺上火字訣的陣法,自然會發揮出極大的威力。

要知道天罡教佈陣,是要在合適的位置上,布合適的陣法,遵循陰陽五行相生相剋的道理,以發揮其脈理中蘊含靈力的最強能量!

例如河六四唯一掌握的陣法,陽陣,就是要在陽脈和木脈上擺的火字訣陣法。

可如今這塊被安放在農田裡的石頭,怎麼看也不像是被人不慎擺上去的。

農夫種田謀生,怎麼可能會把大石放在農田裡糟蹋秧苗呢?

答案,就只有是南宮哲大軍所爲。

孫既直在一旁也是一臉的嚴肅,說道:“師兄,此石甚邪,位處更是奇怪!難道是陣法?”

吉利和福星也湊了過來,對二人的對話也十分的好奇。

這時方既仁忽地起身,沉聲吩咐道:“吉利,你向左前進發,一路上細心查看還有沒有這樣的怪石,有多少,其間距,都要記下來!福星!你去右前查看,一樣把數量和距離記下來!快!”

吉利和福星不敢耽擱,急匆匆的踏着夜色各自消失。

方既仁認真的看着眼前這塊怪石,越看越心驚,越看臉色越凝重。

一旁的孫既直也覺得事情不簡單,但他擅長的是法術和拳術劍術,對天星地脈的造詣遠不如方既仁,當即忍不住問道:“師兄,怎麼了?”

“既直,你可知咱們天罡教有幾門殺伐血腥的陣法?”方既仁凝重的問道。

孫既直聞聽,有些慚愧的說道:“既直不才,未曾修過此類玄奧高深的陣法!”

方既仁點了點頭,也知道他們師兄弟三個術業有專攻,當即解釋道:“殺戮之陣的根本,在於亂陰陽五行,斷入者生門,引萬鬼齊聚,絞天地人魂!此類大陣皆是逆天而行之舉,一旦布成,必定屍橫遍野啊!”

“我天罡教竟有如此殘忍的大陣?”孫既直驚愕不已。

“有!”方既仁嘆道,“只不過都是有教規約束的禁陣,師父也嚴令我不可輕易布此夷戮之陣,除非囚機道場被破! ”

“什麼?”孫既直已經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了,囚機道場存在了幾千年,其威力自然不言而喻。

囚機道場被人破了才能破解布這種禁陣,換句話說,就是永遠都不可以布這種陣法了。

這到底是多麼恐怖多麼厲害的陣法,能夠讓教規和師父如此的忌憚?既是如此,爲什麼還讓門人修習呢?

孫既直百思不得其解。

這時,跑出去將近半個時辰的吉利和福星迴來了。

“如何?”方既仁急問道。

吉利急匆匆走到方既仁面前,沉聲回道:“道長!一共還有怪石三十五塊,間距皆爲三百餘步,向西綿延數十里,成包圍落虎坡前沿之勢!”

“末將這邊也一樣,只是比吉利那邊多了一塊石頭!”福星也甕聲甕氣的說道。

方既仁聞聽,額頭上留下了一絲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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