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眼前茂密的叢林,珠兒不由迷失了方向,擡頭尋找之前那座懸崖,卻發現連個影子也看不到。這白眼狼究竟把自己帶到什麼地方了!
放眼望去,除了身後那座破廟,再也尋不得半點人爲的痕跡。無論如何,都要儘快趕回玄天派,此時,珠兒只能跟着自己的感覺走,沿着身邊清澈的小溪,深一腳淺一腳地向下遊走去。如今已是晌午,燦爛的陽光照在身上,居然有點燥熱的感覺,春天終於來了。
約莫過了一個時辰,珠兒踮起腳尖,遠遠地看到東面的山坡升起陣陣炊煙,想必那兒定有住戶。掩飾不住內心的狂喜,迫不及待地衝了過去。可是,待她*近之時,那陣炊煙居然漸漸消失了。
珠兒焦急地在原地徘徊,一羣烏鴉沙啞的叫着,彷彿看到了新鮮的食物,拍着翅膀盤旋在她頭頂,久久不肯離去。她不停地擦拭着額頭上的冷汗,之前那條小溪已經看不到了,雖然不知前路通往何方,她只得硬着頭皮儘快離開這羣晦氣的烏鴉。
忽然,珠兒看到面前有道白影飄過,驚恐地睜大雙眼,卻發現林子裡空蕩蕩地,壓根沒人出沒。她用力地甩甩頭,只當是自己眼花了,匆匆前行。不一會兒,耳畔再次傳來異樣的聲響,珠兒心裡咯噔一下,再也不敢貿然走動。
林子裡一片死寂,彷彿之前的人影和聲音都是她臆想出來的。珠兒停在原地,眼角的餘光迅速掃向四面八方,突如其來的寒意讓她全身汗毛直豎,猛然掉轉過頭。可是,依然沒有任何發現。
難道,有鬼?!珠兒面色慘白的望向四周,心急如焚地尋找出路,如果等到天黑,豈不是更沒活路!此時此刻,她只能強壓住內心的恐懼,不顧一切地在林子裡狂奔。
不知過了多久,珠兒漸漸地體力不支,扶着樹幹喘着粗氣。偷偷地暱向四周,那怪異的白影好像並沒有跟過來,不由鬆了口氣,暗自慶幸逃出魔爪!
珠兒擡頭看向晴朗的天空,不經意間卻瞥見樹上那道白色的身影,頓覺頭皮發麻,甚至連逃跑的力氣都沒有了。他是人是鬼,跟着自己究竟想要做什麼?!她緩緩地滑落到地上,隨手撈起一塊石頭砸向他,既然躲不過,總要弄清楚是怎麼回事吧!
“嗖……”珠兒還沒反應過來,拋出去的石塊竟掉轉過頭砸向自己。這時,身後閃過一道寒光,將那石塊彈了出去,竟折斷了粗如兒臂的樹枝。
珠兒捂住自己狂跳的心臟,剛纔若是被打中的話,即使不喪命,也勢必要在身上穿個窟窿啊!
“蝶兒,爲何下此毒手?!”頭頂傳來一陣低沉的男聲。珠兒歪着腦袋看去,只見一位油頭粉面的紫衫男子不悅地向樹上那人訓斥着。
“呦,怎麼了?是不是看上她了,好,那我走!”珠兒乍聽到這不男不女的腔調,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戰,再望向那白影,竟然消失不見了。
聞言,紫衫男子飛身躍進樹叢,緊接着就聽見一陣拉扯的聲響,其後又是聲聲**,不消片刻功夫,那倆人再次出現在珠兒面前。
原來,被喚作蝶兒的也是個男子,他相貌極其陰柔,膚如白雪,脣似點絳,明眸善睞,嬌俏可人,不知何故,他的雙頰漲得通紅,佯作嗔怒的唸叨着身邊那位紫衫男子。而對方也欣然接受,寵溺地一手摟着他的纖腰,一手探進衣襟撫摸着他的身體,熱情地與之擁吻。
好半晌,珠兒終於回味過來,蝶兒是紫衫男子的兔相公。雖然之前見慣了楚雲和孔逍遙親熱,但是他們也不像這一對錶現的如此露骨啊!既然如此,爲何要跟自己過不去呢!
待他們親熱夠了,紫衫男子纔想起這裡還有位觀衆,在珠兒幾盡暈厥之前,好心地將她喚醒:“現在可不是睡覺的時候哦!”
珠兒不明所以地望着他那副深情款款的風流樣,身後的蝶兒雖說尚沉浸在**之中,但是那雙春水氾濫的眸子卻恨不得將珠兒的心剜出來,彷彿她是罪該萬死的情敵!這真是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關係,珠兒心裡好生納悶,自己是如何招惹他們了!
興許是看出了她心中的疑惑,紫衫男子伸手撫摸着珠兒的面頰,他的手指極輕極柔,彷彿能將人融化似的,他優美的雙脣微微上揚,緩緩道來:“葉赫撒拉,葉赫撒拉,純潔的女孩,我就是你的主人,拋開羞怯,拋開矜持,快快獻出你的貞潔吧!”
爲什麼心跳突然變得這麼快?!爲什麼口乾舌燥的發不出聲音?!爲什麼他的樣子越來越模糊?!珠兒感覺身體很不舒服,她伸出雙臂,掙扎地想要抓住什麼,最終還是失去了意識。
“恭喜大人,即將練成神功!”蝶兒怏怏地奉承道,咬牙切齒的瞪着昏迷中的珠兒。紫衫男子得意地笑了笑,一把抱起珠兒,走向林中深處。
偌大的祭臺上,珠兒緊閉雙眼,渾然不覺即將發生什麼。蝶兒守在她身邊,趁那紫衫男子正在閉目養神,指尖憤恨地在她血管處來回滑動着,若不是想留下她給心上人練功,早已將之碎屍萬段了!雖然單論長相,這丫頭根本比不過自己,但是,她畢竟是個真正的女人,而她光滑的肌膚,可愛的容顏,青春的身體正是男人夢寐以求的,待大人練完功之後,絕不能留她在世上。
這時,紫衫男子微笑着走進祭臺,輕撫着珠兒的身體,察覺到蝶兒飽含妒意的視線,不悅地斥退了他。蝶兒惱怒不已的退到他身後,眼前每一次親密的觸摸都狠狠地撕裂了他的心!此時,他的心在滴血,爲什麼大人格外憐惜這名女子?!當初循着童女特有的體香,找到她的時候,本想直接擊斃給他練功,不料卻被他出手製止,還饒有興趣的跟在她身後觀察了好久,根本捨不得取她的性命。如今,竟然親自把她帶回祭臺!
終於,蝶兒忍無可忍,開口問道:“大人,蝶兒不明白,您爲何將她帶到這兒,以前不都是當場解決的嗎?!”
紫衫男子瞥了他一眼,冷道:“神功即將練成,當然要舉行神聖的儀式以示隆重!”
如此敷衍的回答,蝶兒自然不服氣:“別想騙我,你根本就是捨不得她死,練完功後,想留着她繼續暖牀!對不對?!”
面對蝶兒接二連三的質問,他不耐煩地寬袖一揚,將之擊倒在地。蝶兒難以置信的捂住火辣辣的面頰,美眸中噙滿了委屈的淚水:“你打我?你居然爲了那個野丫頭打我?!”
紫衫男子已經懶得再搭理他,徑自攀上祭臺,注視着珠兒可愛的睡臉。手指順着她俏麗的下巴,延伸至胸前玲瓏的凸起,繼而遊走到纖細的腰肢,他眼中的慾火逐漸攀升,僅是撫摸已經無法滿足,一把解開了礙事的腰帶,探進她的腰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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