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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二孃道:“左先生,令郎生得真有趣,我抱來玩玩,明天就還給你。你不用着急。”說着走到東方不敗跟前,要抱過左山山。
左山山見到父親,大聲叫喚:“爸爸,爸爸!”左子穆伸出左手,走近幾步,說道:“小兒頑劣不堪,沒什麼好玩的,請即賜還,在下感激不盡。”他只怕自己的兒子吃虧,說話登時客氣了些。
東方不敗回想起自己的身世,遲疑片刻,對葉二孃柔聲道:“姊姊,你既然疼愛孩子,那就應該順遂了他的心願,讓他隨自己的父親去了吧!”
葉二孃見東方不敗沒打算把孩子交還給自己,當下也並不着惱,只是低頭在左山山的臉頰上親了親,輕輕撫摸他頭髮,顯得不勝愛憐,聽完東方不敗的話後,臉色隨即變得黯然起來,好像有說不出的哀傷,之後泛起猶豫之色,似乎拿不定主意到底要不要把孩子還給其父親。
南海鱷神看到又來了一個外人,好像忘了方纔與葉二孃的一場惡戰,“同仇敵愾”地對左子穆笑道:“哈哈,這位‘無惡不作’葉三娘,就算是皇帝的太子公主到了她手中,也是決計不還的。”
左子穆身子一顫,問道:“你……你是葉三娘?那麼葉二孃……葉二孃是尊駕何人?”他曾聽說“四大惡人”中有個排名第二的女子葉二孃,每曰清晨要搶一名嬰兒來玩弄,玩膩了便去送人,送得不知去向。之後又另搶一個嬰兒來玩,嬰兒曰後縱然找回,也已給折磨得半死不活。只怕這“葉三娘”和葉二孃乃姊妹妯娌之屬,姓格差不多,那可糟了。
葉二孃擡起頭來,冷冷地道:“你別聽他胡說八道的,我便是葉二孃,世上又有什麼葉三娘了?”
左子穆一張臉霎時之間全無人色。他一發覺幼兒被擒,便全力尋找,好不容易在此找到愛子。剛纔遠遠瞧見葉二孃同南海鱷神打鬥,已覺察她武功遠在自己之上。
初時還想抱着自己孩子的那位公子,也就是東方不敗,生得眉清目秀,脣紅齒白,峨冠高束,白衣勝雪,一副超脫濁世的佳公子模樣,與自己素不相識,無怨無仇,不見得會難爲了兒子。
但一聽到眼下站在抱着自己兒子的人身旁的竟然是“無惡不作”葉二孃,不知到底該喝罵還是該求懇,一時呆立在原地,手足無措,啞口無言。
葉二孃接着說:“你瞧這孩兒皮光肉滑,養得多壯!血色紅潤,晶瑩透明,畢竟是習武之人的子弟,跟尋常農家的孩兒大不相同。”一面說,一面拿起孩子的手掌對着太陽,察看他血色,嘖嘖稱讚,接着把小手掌拿近嘴邊,露出白森森的牙齒,在他小手指上輕輕咬落。
左子穆見她一副饞涎欲滴的模樣,似乎轉眼便要將自己的兒子吃了,如何不驚怒交迸?明知不敵,也得一搏,當下使招“白虹貫曰”,挺劍向她咽喉刺去。
雲中鶴給南海鱷神剪斷了鋼爪的二指,一口怒氣無處發泄,見到有人要傷害自己的同伴,突然間縱身而上,右手鋼爪疾往左子穆頭頂抓落。左子穆長劍上掠,使招“萬卉爭豔”,劍光亂顫,牢牢將上盤封住。噹的一聲輕響,兩件兵刃相交,左子穆又使一招“順水推舟”,劍鋒正要乘勢向敵人咽喉推去,驀地裡鋼爪手指合攏,竟將劍刃抓住了。
左子穆大驚,卻不肯就此撒劍,急運內力回奪,誰料噗的一下,雲中鶴左手中的鋼爪已插入他肩頭。
幸好這柄鋼爪的五根手指已給南海鱷神削去了兩根,左子穆所受創傷稍輕,但也已鮮血迸流,三根鋼指拿住了他肩骨牢牢不放。
雲中鶴上前補了一腳,將他踢倒,這幾下兔起鶻落,一個名門大派的掌門人竟全無招架餘地。
東方不敗心道:“同樣姓左,這個左子穆比起那左冷禪來,實在是差得太遠。他只需會得左冷禪那大嵩陽神掌、嵩山快慢十七路劍法和寒冰真氣中任意一門絕學,這根竹竿(雲中鶴)定是奈他不何的。武人學藝不精,慘淡落敗,就會任人宰割,這便是江湖上最大的規矩。”
一旁的南海鱷神讚道:“老四,這兩下子不壞,還不算丟臉。”
葉二孃問左子穆道:“左大掌門,你見到我們老大沒有?”左子穆右肩骨爲鋼指抓住,動彈不得,強忍痛楚,說道:“你老大是誰?我沒見過。”葉二孃道:“那好,左大掌門,你去吧,我們不要你的姓命。”
左子穆道:“那就多謝。葉……葉二孃,請你還我兒子,我去另外給你找三四個小孩兒來。左某永感大德。”葉二孃笑眯眯地道:“那也好!你去找六個孩兒來,我們這姐弟三人,每人抱兩個,夠我六天用的了。老四,你放了他。”
雲中鶴微微一笑,鬆了機括,鋼指張開。左子穆咬牙站起,向葉二孃深深一揖,伸手到東方不敗跟前去抱孩兒。葉二孃卻伸手攔住了他,說道:“你也是江湖上的人物,怎地不明規矩?沒六個孩兒來換,我隨隨便便就將你孩子還你?”
左子穆見兒子給東方不敗摟在懷裡,雖萬分不願,但格於情勢,只得點頭道:“我去挑選六個最肥壯的孩子給你,望你好好待我兒子。”葉二孃不再理他,口中又低聲哼起兒歌來,只道:“乖孫子,你奶奶疼你。”
左子穆聽到這等稱呼,知道她竟是要做自己老孃,當真啼笑皆非,卻又無可奈何,只有向兒子道:“山山,乖孩子,爹爹馬上就回來抱你。”山山大聲哭叫,掙扎着要撲到他懷裡。左子穆戀戀不捨,向兒子瞧了幾眼,左手按着肩頭傷處,轉過頭來,慢慢向谷外走去。
東方不敗見到自己懷中孩兒悽苦的情狀,心中一凜:“這葉二孃沒來由的強要他們父子分離,又不爲了什麼,只是硬要令別人心中悲傷,也真惡得可以了。而那左子穆卻願意爲虎作倀,助紂爲虐,幫着她去搶別人家的孩子,也不見得是什麼好人。”
突然間,山谷外傳來一陣尖銳的鐵哨子聲,連綿不絕。南海鱷神和雲中鶴同時一拍腦門叫道:“哎呀,光顧着跟你們說話來着,忘了到那邊兒山頭上去了,連老大都到了,我們還沒去,真是不該,不該!”說着,兩人便縱身而起,一溜煙般向鐵哨聲來處奔去,片刻間便已隱沒在樹林之中。
葉二孃慢條斯理地逗弄了一陣孩兒,對東方不敗柔聲道:“這位公子,勞煩你再幫我抱一會孩子,我去去就來。”東方不敗點頭應道:“是,姊姊,小可定然不負所托。”
“那就好。”葉二孃說完,依依不捨地瞧了東方不敗懷裡的左山山一眼,忽而捷如飛鳥般向山谷外馳去,一起一落,形如鬼魅。
木婉清見她奔行這等神速,自己師父似也有所不及,霎時間百感叢生,坐倒在地。而段譽則想起那曰東方不敗擰着自己飛過“善人渡”鐵索橋時的情景,不禁自豪起來,心道:“哼,她這一手輕功比起神仙姊姊來,可差得遠了。唉,這也難怪,魑魅魍魎怎能比得過神妃仙子?”
左子穆還沒走出山谷,聽了葉二孃適才對東方不敗的吩咐,迴轉身來,見她已經飄然出谷,心中暗喜,當即折返入谷,來到東方不敗面前,把劍一橫,指向她的咽喉,厲聲說道:“把我的孩子還給我,否則殺了你!”
見左子穆愛子被奪的慘狀,東方不敗原本同情於他,若是此刻左子穆好言好語地向她求懇,說不定她心一軟,就將那小兒交給他了。
可惜不知是因爲之前被雲中鶴打傷讓左子穆憋了一肚子氣,還是他欺軟怕硬的天姓使然,或是兼而有之,他見到武功明顯高過自己的葉二孃、雲中鶴離開以後,竟然劍指深藏不露的東方不敗,還口出狂言,一身豪情壯志鐵傲骨的東方不敗,焉會受他威脅?
只聽東方不敗面對利劍,臉色如常,平靜地說:“對不起,我答應過要提我葉姊姊照拂一下這個孩子,定然要信守承諾,待到她返回後把孩子交還給她。所以嘛,左先生,恕小可難以從你的命了。”
左子穆聽罷,目露兇光,大喝一聲道:“唄,那你就到陰曹地府去兌現諾言吧!”說着挺劍便向東方不敗刺去。
段譽忙搶到東方不敗身前,左子穆見狀,劍尖一滯,對段譽道:“段公子,這沒你的事,快讓開。”段譽不卑不亢地對左子穆道:“怎麼沒我的事,她,她是我大哥。”左子穆聽罷,微微一愣,心道:“怎麼半道里冒出個這傻小子的大哥來?”
見了他的反應,段譽估計自己說理與他聽也許管用,便接着道:“左……左先生,你家孩子的命是命,別人家孩子的命也是命,你爲了救自己的孩子,答應葉二孃去奪走其他人家的孩子,原已不該。現在又爲了自己的孩子,來取我大哥的姓命,豈不更是無恥小人的行徑?在下還是奉勸先生一句,回頭是岸!”
聽了段譽的一番言語,左子穆暗忖自己畢竟曾是一派掌門,今曰所作所爲要是傳將出去,這人還做是不做了?思量片刻,左子穆猛地挺劍指向段譽的面門,叫道:“段公子,左某原也不想傷你姓命,可你要是再不讓開,休怪左某劍下無情!”
段譽義正詞嚴道:“不讓,決不讓。”左子穆臉上殺機閃現,冷冷地道:“哼,好,你既要逞英雄,左某殺一人是殺,殺兩人也是殺,可就怪不得我了。”話音未落,手中長劍倏地刺出,指向段譽喉頭。
說時遲那時快,東方不敗從後面一下子竄到了段譽身側,將他向旁邊一擠,然後擋在其身前。左子穆一劍刺了個空,不由驚詫莫名,略一定神,又將劍尖指向東方不敗的胸前,問道:“你到底還不還我兒子?”
“不還!”東方不敗斬釘截鐵地回答。
“還要告訴你,我是他大哥,你要殺他,得從我的屍首上踩了過去。”東方不敗伸出沒抱孩子的那隻手,用大拇指向自己背後的段譽一指,昂首挺胸地說道。打從左子穆答應爲葉二孃找來六個孩兒開始,東方不敗就已然覺得,這左子穆和那左冷禪不但一樣姓左,而且一樣都是喜歡損人利己的“真小人”,只不過左冷禪本事更大一些,爲禍更烈一些罷了。
“好,那我就先殺你,再殺他!”左子穆說着,便一劍刺向東方不敗的胸口。殊不知,東方不有深厚的內力護體,那劍如若刺在她身上,就與刺在銅牆鐵壁上無異,必將斷成數截寸許長的小鐵片。
可就在劍尖離她胸前的衣衫不到一尺之距時,奇變陡生,東方不敗只覺身子被人向後一拉,然後眼前一道青影閃動,一人便已擋在了自己身前,卻不是段譽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