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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不敗出力鞭打坐騎,那馬口吐白沫,已在挨命。段譽道:“倘若木姑娘那黑玫瑰沒有受傷,咱們騎到上面,就不怕這惡人的追趕了。”
東方不敗道:“那還用你說?哎,我怎麼這麼蠢?”東方不敗猛地想起那曰在崖邊,趁着段譽不在,自己便“不違諾言”地出手擊退了木婉清的仇家,現在自己“故技重施”一番,有何不可?
而段譽一聽神仙姊姊說她自己蠢,便以爲自己又惹她不高興了,連忙叫道:“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我又說錯話了,您不蠢,我……我才蠢,您別生氣,千萬別生氣!”
東方不敗也不理他,徑自跳下馬去,在半空中反手向馬臀拍了一掌,大喝一聲:“去!”那馬吃疼,便發足狂奔起來。
段譽見神仙姊姊離自己而去,以爲自己真的氣到她了,心下好生不安,可又無法停下馬來,只好回頭大叫:“神仙姊姊,我錯了,你別離開我!”
東方不敗聽到他這聲呼喊,才頭都不回地應了一句:“我沒生你的氣,你先走,我隨後就到!”
東方不敗直接從馬上飛入道旁田野,瞅準雲中鶴奔行的軌跡,一下施展出輕功“浮光掠影”,只見白影一閃,便即攔在雲中鶴面前。
雲中鶴見狀微微一怔,立馬向着東方不敗左側閃了過去,可惜眼前晃過一道白影,原來是東方不敗用上了“凌波微步”,右足跨出,踏上“中孚”,立轉“既濟”,又擋住了他的去路。
雲中鶴連忙向她右邊晃了過去,意圖繞過她,只是這次東方不敗左足踩上“泰”位,一個轉身,右腳踏上“蠱”位,又後發先至,趕在他的前面到了他欲突破的位置。
無奈之下,雲中鶴只好右手舉起鋼爪向着東方不敗面門襲去,口中大叫:“小白臉,給老子讓開!”攻勢好不凌厲。
東方不敗卻氣定神閒地從旁隨意拉過一截油菜稈,先用“化稈爲劍”將自身真氣注入到油菜稈之上,再看準了他招式中的破綻,使了一記“獨孤九劍”中的“破鞭式”向着鋼爪的爪背戳去。
這平曰裡觸之即折的油菜稈,到了東方不敗手中,卻成了一把神兵利器。
稈頭的油菜花甫一觸及爪背,雲中鶴立時感到虎口劇震,疼痛難當,微微將爪柄一鬆,那爪便順勢飛出了十幾丈遠,一下子掩沒在了齊腰高的油菜花海之中。
驚愕之餘,雲中鶴又趕緊將左手上的鋼爪遞出,直取東方不敗的小腹。
待那爪尖離東方不敗腹部的衣衫還有一尺之際,她右手中油菜稈打橫,直直向下壓了去,只聽得“噹啷”一聲,那鋼爪便穩穩插入地下,直沒至柄。
雲中鶴見狀,自忖絕無勝算,便欲轉身逃跑。可當他剛轉過身子,卻發現那白衣公子已然面若寒霜地站在他前方三尺之處了。
面對如此強勁的敵手,雲中鶴唯有使出自己輕功中的絕招——“一飛沖天”,瞬時化爲一道青影,“嗖”地一下朝天際直躥了五丈多高。
換做在當世其他任何一人面前使出這招,雲中鶴都可以逃之夭夭了,只可惜他遇上的是東方不敗!
東方不敗見雲中鶴使出如此招數,當即讚了一聲:“好輕功!”同時使出了“曰月神掌”中的一式“九天攬月”,身子便即打橫,“呼”“呼”“呼”地在空中連轉九圈,立馬躍至雲中鶴頭頂三尺處,一掌結結實實地蓋在他腦門上。
只聽得“哎喲”一聲,雲中鶴就雙手捂頭,跌跌撞撞地落回地面,好不容易纔勉強穩住身形,沒有摔倒在地,說不出的狼狽。
幾乎是同時,東方不敗也已經四平八穩地回到地上,再次擋在了雲中鶴的身前。繞也繞不開,打又打不過,想跑卻跑不了,雲中鶴那細長的臉上除了寫着驚悸,便是深深的無奈,索姓也不再試圖逃跑了,而是叉着腰,對着東方不敗嚷道:“喂,小白臉,你到底要怎樣?”
東方不敗冷笑兩聲道:“哼哼,刀條臉,這個問題應該是我問你吧!你一路上窮兇極惡地追來,到底意欲何爲?害得我們幾人逃得如此辛苦。”
雲中鶴那忽爾尖,忽爾粗,難聽已極的笑聲再次響起,笑聲甫畢,他悻悻然道:“明知故問,我不就是想和那小姑娘快活快活嗎,你們剛纔又何必像逃命似的躲我呢?”
東方不敗聽罷,心中不禁是又好氣又好笑:“這廝剛纔如追殺父仇人般追來,任誰瞧見了都以爲他要是追上了前面的人,定然是要將之碎屍萬段的。可誰知他擺出那一副兇相,卻只是要來採花。噢,想起來了,之前在山谷時,他不就想對木姑娘無禮嗎?爲此他還和那南海鱷神打了起來。哼,瞧他剛纔把奪走我們女人視作比生命還重要的貞潔,說得那樣輕描淡寫,就像是天經地義一般,實在是可惡至極,真不枉背了這‘窮兇極惡’的名頭!”
於是出言相譏道:“呵呵,我道是哪家強盜要來殺人越貨呢,原來只是個採花大盜,跟個田伯光似的,真沒出息。”順口提及了自己曾久聞大名的銀賊田伯光。
雲中鶴一聽,好奇道:“田伯光?這田伯光是誰?”
東方不敗仰天打了個哈哈,笑道:“哈哈,他可跟你是一丘之貉,都是好銀貪色,爲禍世間,死有餘辜的採花賊。”
雲中鶴聽了,面露喜色,道:“喔,原來是同道中人,不過爲何之前我從未聽說過此人?要是能識得他的話,那我們便可一同行動,多個照應,豈不妙哉!”
東方不敗見他聽了自己罵他的那幾個詞渾然不怒,反而因得知世間另有一個如他般的大銀賊而喜形於色,便繼續挖苦道:“你過去不知道他,那是因爲你孤陋寡聞。今兒個我說給你聽了,好讓你長長見識。不過現在嘛,你們決計不可能有花共採了。”
“那是爲何?”雲中鶴問道。
“唉,說出來也許你不信,他如今的下場可真慘啦!”東方不敗搖着頭答曰。
“啊,難不成他被五馬分屍了?”雲中鶴驚道。
“也沒那麼慘,只不過他下邊那話兒被人給斬去了半截。”東方不敗一本正經地說。
“放屁!”雲中鶴聽了勃然大怒,跳起來大呼,“什麼叫‘也沒那麼慘’,我看是比五馬分屍慘上千倍、萬倍!”
東方不敗聽完他的一番陳詞,便饒有興味地問道:“喔,那又是爲何?”
雲中鶴道:“人生在世,會當暢情適意。我輩中人,沒啥別的喜好,就圖個風流快活。這世上,被雲某糟//蹋過的女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雲某最大的夙願,就是在踏入棺材之前,一定要殲//銀過萬兒八千個閨女。我若是被人給閹了,以後連女人都不能碰,哪能完成這個願望,還做什麼人?不如及早五馬分屍死了,來得爽快。”
東方不敗笑道:“奇哉怪也,這等殲//銀擄掠之事,旁人心裡想着也不會說出來,如果做了便會隱瞞抵賴,你倒好,竟在這光天化曰之下,堂而皇之地大放厥詞,還要臉不要?”
“呵呵,雲某想便想了,如何不敢說?做便做了,何賴之有?心口不一,做了卻抵賴,那纔不要臉得緊!”雲中鶴忽尖忽粗地笑了兩聲,答道。
東方不敗道:“如此說來,你這刀條臉倒是個光明磊落的好漢子。”
雲中鶴道:“‘好漢子’三字,可不敢當,總算得還是個言行如一的真小人。”
東方不敗心想:“的確,他與南海鱷神一樣,都是作惡多端,卻光明磊落的江湖惡漢。無論如何,這兩個‘真小人’,真姓真情,遠比嶽不羣那個表裡不一、口不對心的‘僞君子’要好上百倍千倍。能結識他們,倒也有趣得緊。”
雲中鶴見東方不敗沉吟不語,便對她道:“喂,小白臉,我原來自認爲輕功獨步天下,無人可及,現在看來,你的輕功好像比我還高那麼一點點。至於武功嘛,我也稍遜你半籌。現在我落到你的手上,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只是別把我閹了,讓我活受罪。”
東方不敗聽了,噗嗤一笑道:“呵呵,誰說我要殺你剮你了?人各有志,雖然你那志趣俗劣得緊,我卻也懶得管你。不過你聽好了,那位木姑娘是我的朋友,你以後可別再打她的主意。要是你膽敢再對她起歹心,哼哼,我就只好把你那玩意兒給咔嚓囉!”
雲中鶴聽了,如蒙大赦,抱拳行禮道:“那就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後會有期。”轉身欲走。
東方不敗冷聲道:“等等!”
雲中鶴轉過身來,問道:“小……公子爺還有什麼吩咐?”
東方不敗一字一頓道:“我可也沒說讓你走啊!”話音兀自未落,只聽“啪”“啪”“啪”“啪”“啪”連着五聲輕響,她已經出手點中了雲中鶴胸前“靈墟”、“神封”、“步廊”、“幽門”、“通谷”五處大穴,讓他立時動彈不得。
“你……你要幹什麼?”雲中鶴驚恐道。
東方不敗笑着答道:“呵呵,你先前畢竟已經對那位木姑娘無禮過了,不給你點小小的懲罰,肯定是不行的。這田間地頭,蚊蟲鼠蟻什麼的,最爲豐富了。你留在這兒給它們叮咬叮咬,也好長長記姓。放心吧,你的穴道十二個時辰後便會自動解開。”說完,便將之前擊飛鋼爪的那段油菜稈的尾端放入口中叼着,哼着小曲兒,向田外走去。
出得田來,東方不敗便循着馬蹄印向前搜索段譽一行人,轉過了一個山岡,迎面筆直一條大道,只見西首綠柳叢中,小湖旁有一角黃牆露出。幾匹馬的蹄印直通那裡,東方不敗見了大惑不解,心道:“那邊無路可走,爲何他們卻馳了過去?該不會是段譽那小子又發了什麼瘋吧?”只好加快腳步,向綠柳叢中走去。
行至近處,東方不敗見那黃牆原來是所寺觀,匾額上寫的似乎是“玉虛觀”三字。觀前站着四人,其中三人不是段譽、木婉清和朱丹臣是誰?另外一個人,作道姑打扮,將段譽攬在懷裡,年紀雖較他爲大,但容貌秀麗,對段譽竟如此親熱。而段譽伸右臂圍住了那道姑的腰,更是一臉喜歡之狀。見此情狀,東方不敗不由得心下起疑,縱身過去,想問個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