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雅詩雨等人遠去的背影,南邪雲心中說不出的滋味,似乎不該如此匆忙的離開,可是如果選擇回到幻月城,就沒有辦法將大皇子最得力的助手孔氏一門除掉,那對自己的發展的阻礙是非常大的,只能如此做,唉!連紅袖都還沒來得及說上一句話。
鑽進馬車,三個漂亮的美女正笑吟吟的看着自己,離別的哀愁一瞬間跑到了九霄雲外,三種不同的特色,如雪公主的淑女、焦雨情的妖媚、火情月的羞澀都形成了一道靚麗的風景線,耳邊傳來他們的嬉笑聲和羞澀的笑聲,都令南邪雲深深地陷入了其中。
已成爲少婦的焦雨情見現在都是自己的姐妹,再次表現出來她那種個性,而她的目標就是火情月,時不時地在火情月的酥胸上掏一把,剛開始的時候,火情月會尖叫出聲,後來見南邪雲嬉笑的看着自己,也漸漸放開了,在防守的同時,偶爾也會還手,對焦雨情進行攻擊。
傾聽着外面車隊前進的聲音,感受着車中家庭的溫馨的氣氛,南邪雲此時的心情說不出的幸福,看看馬車內,裝飾得富麗堂皇,如果不是外面的駕車的吆喝聲,恐怕不會感覺到這裡是馬車,平穩得令人感到他沒有在走動,馬車的分成兩列座位,都是魔獸的絨毛做成,在這個魔獸並不是很多的世界上,能夠聚集如此多的,而且奢侈到位馬車而作的地步的,恐怕也就是皇家了,更令他感到舒坦的是車頂上有三顆珍珠,均是可以冬暖夏涼的上好紅玉。
看到曾經青梅竹馬的如雪公主正癡癡得看着自己,南邪雲抱以微笑,輕舒猿臂,將這個離別一年的小女孩再次摟在了懷裡,依然是淡淡的處子香味,溫柔的情懷,看着眼前黑黑的長髮,隨意的散在背後,想象曾經得自己,無心的說過,喜歡她將長髮散在肩頭的樣子,幸福?南邪雲淡淡一笑,這就是幸福吧?
輕輕的擡起她的下巴,光華柔美,看着夢一般的眸子閃動着漆黑的光芒,殷紅的檀口透出動人心魄的誘惑,南邪雲不盡癡了,曾幾何時,每當看到這樣一張臉旁,自己的煩惱、無奈,都會飛到九霄雲外,柔聲道:“月兒,想你家夫君了嗎?”
如雪公主有些羞澀,輕輕的點點頭,道:“嗯。”
聲音不大,卻透着一股堅定,好似在告訴他,這一年來的時光,是多麼的難熬,是她一生中沒有快樂時光的所在。
緩緩的低下頭,看着她的黑寶石般的眸子,兩人的嘴脣在分開一年的時間之後,再次結合起來,柔柔的感覺,香甜的味道,南邪雲那不知經歷了多少戰事的靈舌撬開銀牙,和那小香舌糾纏起來,肆意的攪動,兩人的眸子同時合上了,他們在體會那久違的感覺,在享受。
馬車內洋溢着一股幸福的味道,旁觀的兩女看到他們的神情,心中不由一陣感慨,此是焦雨情的小手已經偷偷的撫摸上了火情月的胸乳,但是精力都被眼前的兩人吸引的火情月,此時的心裡不知在想些什麼,也許在想自己的初吻將是什麼樣子哪?
此時的馬車外面,那位美麗的龍姓女侍衛,正襟危坐的坐在馬上,粉嫩的玉面透出淡淡的紅色,令人知道她現在的一對眸子在看着前方,可是晶瑩剔透的耳朵卻在傾聽着車內的聲音,不由一陣心潮澎湃,眼前好像浮現自己在南邪雲的身下嬌吟得淫糜情景,嬌軀一熱,心中暗罵:龍天女你真不害臊。
一陣清風吹來,龍天女彷彿從夢中醒來,一匹戰馬跑過來,馬上一名將軍道:“煩請龍侍衛稟報公主,天已將晚,方提督問是否就地紮營,明日再上路?”
馬車內傳來南邪雲懶洋洋的聲音,聽出此人就是爲方如鏡求情的那員將軍,問道:“將軍跟隨方提督多長時間了?”
“三年零三個月又八天。”那將軍道。
“嗯,不算長,回去告訴你們提督,就說以後不要問了,這些交給他來處理了。”南邪雲道。
“是,末將告辭。”
看到那名將軍走遠了,龍天女微微一皺眉,道:“殿下,怎麼突然對這個人感興趣了?”
南邪雲笑道:“此人決不簡單,他給我地感覺就是,非常的小心,很可能是某些人派到方如鏡身邊的臥底或者是大皇兄根本不放心這麼一個精明的方如鏡,一定要將他的身份查出來。”
“哦,是這樣啊,他叫方勝,據說是方如鏡的侄子,因爲他們一家範了炒家的罪行,被方如鏡給救了,從此就跟在方如鏡的身邊了。”龍天女道。
馬車內一時間靜了下來,南邪雲的雙手撫摸着如雪公主已經成熟的嬌軀,這輩子自己不知道撫摸過多少遍的身體,仍然是那樣的火燙,看着焦雨情賊小的樣子,心中一動,道:“雨情,你去探探方如鏡有什麼動作,必不得以的話可以……”作了一個殺的動作。
焦雨情笑着點頭,狠狠地在火情月的胸前抓了一把,在火青月嬌嗔着要抓她的時候,焦雨情彷彿變成了一汪清水,緩緩的淡化,車門一開,馬上閉上了,龍天女正不解怎麼回事,腰間一緊,剛要怒斥,就聽焦雨情嬌笑道:“姐姐,我是雨情,嘻嘻。”在龍天女的臉蛋上撫摸了一把。
龍天女雖然看不到焦雨情,但是不知道爲什麼能夠清楚地感覺到焦雨情的離開,放心亂跳,看看周圍,沒有人來注意他的異樣,這才放心。
輕輕的拉過火青月,將她那令人豔羨的波濤洶涌的嬌軀壓在自己的身上,南邪雲舒服得要死,兩隻魔手在兩女的嬌軀上撫摸,那種感覺令他懷疑自己恐怕永遠都不能脫離這個溫柔鄉了。
看着火情月羞紅粉頰,如雪公主在南邪雲的身上靠了靠,讓他的手更加的舒服的肆虐自己的身體,在他的胸前畫着圓圈,羞澀的道:“雲哥哥,你在自己要了月兒吧。”
聲音幾弱沒有,但是在靜謐的空間內,南邪雲兩人還是聽得清清楚楚,“撲騰撲騰”的心跳聲,是三人的心跳聲,相視一眼,都露出了笑容,南邪雲嘿嘿的一笑,道:“月兒,還記得我離開的時候跟你說過的一句話嗎?”
如雪公主俏臉生暈,仍舊點點頭,輕輕的道:“你說再見到人家,就,就要了人家的。”
“嘿嘿,月兒記得好清楚啊,是不是天天都盼着這一天啊?”南邪雲調笑道。
如雪擡起頭,水汪汪的眸子閃過一抹柔情,輕輕的點點頭,緩緩的站起身,將自己身上的衣服慢慢的脫下,直到最後一件低褲,羞澀的看着南邪雲,卻見南邪雲兩眼發值得看着自己的嬌軀,心中高興。
那是怎樣的一副身體,簡直是上天的傑作,因羞澀而有些範紅的肌膚,更顯得潔白無瑕,射出淡淡的清香,寶石般的眸子流露出淡淡的春情,好似在請求南邪雲的安慰,常常的脖頸,不窄不寬的肩膀,高高挺起的酥胸,粉紅的雞頭肉,平坦的小腹,僅存在款間的遮羞布內射出一道黑色,修長的雙腿。
南邪雲吞口唾液,一把拉過如雪公主,輕輕的撫摸上那顫巍巍的胸乳,“月兒的身材更迷人了,這裡比以前大多了,都快趕上情月的了。”
如雪公主羞澀的一笑,低下了頭,閉上眸子,任有自己深愛着的人撫摸自己的嬌軀。
緩緩的漿如雪公主平放在眼前,南邪雲蹲在一旁,像撫摸一件高貴的藝術品一樣,輕輕的撫摸着如雪公主,也許是慾望太過熾烈,使得南邪雲的雙手戴着火辣辣的感覺,輕輕的撥下如雪公主胯間的遮羞布,南邪雲徹底的被迷失了。
焦雨情靠着刺殺之道的隱身法,在人羣中走動,看着一個個端坐馬上的士兵,雄赳赳的樣子,心中便一陣好笑,悄悄的踩在他們的頭頂,使得他們一個個不止所錯,看半空中沒有什麼,又不在去考慮了。
如此往復,焦雨情終於找到了方如鏡在的地方,悄悄的走到方如鏡的旁邊,只見他正在和被抓住的孔德芳說話。
方如鏡嘆口氣,道:“大公子,你太魯莽了,如果這次不能脫身,不僅孔家有難,連大皇子都可能失去皇位的,你不是不知道皇上對公主的疼愛,而且就是二三兩位皇子也是很寵幸公主,一旦公主在南邪雲的挑撥下,追究起來,二三兩位皇子一定會抓住不放的,按時候我們就危險了。”
孔德芳像戰敗的公雞,耷拉着腦袋,神情萎靡不振,道:“唉!都怪德芳魯莽,誤了大事,本來以爲得到公主了,大皇子的皇位就容易得多了,沒想到南邪雲這個沒娘養的畜牲會出現,打亂了我的計劃,不然我就成功了。”
“唉!人算不如天算啊,誰能想到他們會突然出現,而且是那麼巧合的出現。”方如鏡道。
“不對,讓我想想。”孔德芳沉靜了良久,才道:“你還記得把我的龍麟刀搶走的那隻魔獸嗎?”
“魔獸?對了,它是鬼豹,早就聽說過,南邪雲送給公主一頭鬼豹,從不離公主左右,曾經有人試圖刺殺皇上,恰巧公主在,結果刺殺之人被鬼豹吸走了魂魄,從此皇上給這頭鬼豹了一個權力,可以到華夏古國領土內的任何地方,也是唯一一隻能夠出入皇宮而無人過問的魔獸。”方如鏡道。
“就是它,它在我要攻擊的時候突然消失了,那時候我根本沒有在意,雖說它的魔力很高,但畢竟是一頭魔獸,可是一切都壞在了它的手裡,與其說敗給了南邪雲,不如說敗給了這頭魔獸,它居然帶來了南邪雲等人。”?孔德芳臉色鐵青得道。
“唉!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我們要做的首先就是如何讓你安全離開,馬上回去,找到皇妃、大皇子,讓他們來證明今天,你就在他們那裡,這樣皇上就不能單憑公主一個人的話,來定罪了。”方如鏡道。
“怎麼離開?現在南邪雲來了,那小子恨我入骨,一定會時刻派人來檢視我的。”孔德芳道。
機靈靈打個寒顫,方如鏡好像感覺到有人在看着他一樣,擡頭看看天空,沒有那麼會飛的女人,這才放心,道:“沒想到南邪雲身邊高手如雲,不但劍霸天、左丘無劍這種超絕得高手在,居然還有一個會飛的狐族公主,看來我們要從長計議,做到萬無一失,否則以南邪雲的精明,我們恐怕會吃虧的。”
“德芳全聽方兄的,只要這一次德芳能不死,一定記得方兄的救命之恩。”孔德芳道。
素來知道孔德芳爲人的方如鏡心中高興,這一次又攀上了一個高枝,再加上大皇子的器重,只要能幫助大皇子得到皇位,自己一定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方如鏡嘿嘿一笑,道:“南邪雲終究還是嫩啊,這次沒有當衆將你的面目解開,就是爲我們創造了一個非常好的機會,等會,我會找一個和公子身材一樣的,放公子離開,那時候,只要公子能提前回到京都,一切就都好辦了。”
“好辦法,德芳在這裡謝過方兄了。”孔德芳道。
暗處的焦雨情此時則一陣冷笑,心中暗付:有姑奶奶在,你們休想離開,嘿嘿。
不久來了一個人,身材體形和孔德芳幾乎一模一樣,如果不是焦雨情知道他不是孔德芳,恐怕還真認不出來。
方如鏡親自在那人的臉上抹上了黑灰,道:“兄弟,放心吧,你的家人,本大人都已經安排好了,只要大公子活着回去,你們家後半輩子就不用爲生活奔波了。”
那人向兩人抱拳,道:“小的決不會出賣兩位的。”
孔德芳拍拍他的肩頭,道:“兄弟,我孔德芳的爲人想必你也清楚一二,絕對是說一不二的人,你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
方如鏡笑道:“好了,大公子馬上離開吧,方某還要繼續實行計策,看把這位兄弟也放走。”
“什麼計策?”孔德芳問道。
“讓人來劫,反正南邪雲不會注意到的,那時候就更能說清楚了。”方如鏡嘿嘿一笑道。
孔德芳大喜,道:“方兄果然好計策。”
“這是方某的侄兒方勝出的主意,哈哈。”方如鏡大笑道。
“那德芳先告辭了,在太師府等候佳音。”孔德芳道。
“大公子儘早回去,籌劃好幾策,嘿嘿,也許我們還可以反咬一口。”方如鏡道。
焦雨情看到方如鏡那張嘴臉,恨不得將他殺了,但是又一想,不能讓孔德芳跑了,身形電射,緊追着孔德芳的馬匹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