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家都開始忙着各自的事情,就連張王氏和,一母親也在忙着,兩個人忙着聽音樂,這些個曲子還是王鵑給寫出來的,找來會演奏的人天天輪流給兩個人聽,準確地說是給肚子中的孩子聽。
爲了不讓兩個人聽一個聽的太過單調,王鵑把自己能夠弄出來的曲子都哼哼給了那些個演奏的人,有些個歌曲也一樣,不要歌詞,只要曲子就行了,這是一項任務,兩個做母親的人現在就開始被規律地安排起來。
大家都有事情,要說沒有事情的人那就是黃河船巷過來的人。這些個東家現在已經明白了,他們拉來的皮毛的邊角料根本就賣不出什麼錢,這一趟算是白來了,爲了能夠找到新的買賣的路,他們現在就開始每天都到處溜達。
這點讓張小寶和王鵑發覺後驚訝了一下,王鵑看着張小寶說道:“你的那個計戎?書看樣子是白做了,人家根本就沒有按照上面寫的那麼來弄,他們似乎一點都不着急。就任憑那些個貨物堆積在那裡。”
張小寶沉思了一會兒說道:“很正常啊,誰也不能保證每一個騙術最後都能成功,黃河船行發展了那麼多年。就算是最近一段時間受了我們那買賣的一些影響,人家畢竟還有着自己的底蘊,哪是說給算計就算計的,至少他們現在的十幾船貨物是賠了。
這樣也好,他們應該是想自己找點買賣來做,如果想的話,我們還能再算計他們一次,讓他們繼續賠一些錢,你覺得呢?”
“我覺得還是算了,如果說他們攔了我們的船,那麼那個皮毛的事情咱們不僅僅是賺到了,而且還算計了他們一次,扯平了,他們與咱們之間也沒有什麼敵對的關係。難道就是因爲他們也想走同樣的路做買賣。就要直接敵對?”
王鵑對黃河船行沒有什麼敵意,兩邊似乎還沒有發生什麼太大的衝突,上次的衝突現在也算是報復了,總是把別人算計來算計去的?生活就少了別的樂趣,她絲毫不懷疑張小寶的能力,真想算計黃河船行的話,無論他們怎麼躲都沒有用,哪怕是想盡辦法和這邊沒有交集也是一樣。
只要他們還是商人,只要他們還準備繼續做買賣,還要追逐利益,那就跑不了,除非他們現在就改行,跑的遠遠的,讓張小寶沒有那麼多的精力。
就比如前幾個月說的事情,現在就已經拉進來不少的人了,就是新成立了一個。集團,讓這個。集團和水雲間那邊鬥,在京城的地方已經鬥起來了,雙方各有其他的商人加入進來,把對水雲間仇視和對水雲間護着的人一下子就給區分開來。
此時應該還是打小鬧,雙安各有輸贏,商人們投入的資金還不大,等着大了以後,那就會知道對付水雲間的後果了,那些個想要對付水雲間的人本來已經暫時隱藏了起來,結果還不是被小寶給弄了出來。
小安真想算計一個人的話,那個人就完了。尤其是在現在這種孩子身份的掩護之下,許多被算計的人都不知道自己真正的對手是誰,所謂的知己知彼,根本就用不到張小寶的身上。
張小寶其實也就是問問,現在想再算計黃河船行一次實在是太容易不過了,他們還在這裡找做買賣的機會呢。又怎麼能躲得過去?見王鵑不提倡這種使勁坑別人的事情,說道:
“那好,先不管他們了,如果他們在這邊找到了什麼新的賺錢的方法,在不觸犯我們利益的時候,我就當作不知道,可一旦他們是準備用我們的損失來達到他們目的的話,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他那些船的皮毛其實還真有用,想辦法買下來,本錢或者是再低一些,我說的本錢不包括運輸上的費用,就是他們收購時候的最低價。像我們那邊賣給他們的價錢就絕對不行了,走,去給李詢他們講課去,等着講究了這個事情,還要繼續帶着家種的護苗隊兒到山上練。
”
張小寶說着話,拉起王鵑向外走去,王鵑則是邊走邊笑着說道:“那些個皮毛不如讓他們在船上多放一段時間,等着咱們下一撥的船過來了,他們就該着急賣了,現在去找他們談買的事情,他們一定還不死心。”
“對,他們正在找新的商品呢,那船停在這裡,他們還不算太着急,等着另外的船隊再過來的時候,他們就會發現浪費了很長的時間,或許現在他們就知道了,只不過還是下不了壯士斷腕的決心而已。”
張小寶知道王鵑的意思,其實就是現在的一些個人的思想原因,這要是換成自己和王鵑,兩個人在發現了船上的皮毛的邊角料不值錢的時候,一定會把皮毛都給弄到岸上。然後在這邊用最快的速度調查一下,買些東西回去。
這邊的人很多都是認爲,船停在那裡。只要不往外着急的賣就不會賠了,可自己和王鵑的想法是,船隻要沒有來回地跑動,那麼就是賠錢,如果這些個船是黃河船行那邊的人借高利貸買的,就不信他們還會讓那船繼續停,每停一天多是莫大的損失啊。
兩個人說着話就離開了屋子,準備把李詢帶的人教完了做下一個事情。
黃河船行的東家們就在陸州這邊考察呢,想要知道什麼東西於這裡好賣一些,同時也想買點這邊值錢的東西回去,已經轉了好幾天了,黃河船行的人是轉的次數越多就越失望。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這邊明明有着不小的商機,可是卻被張家給控制了,那些個商會他們接觸過來,說是願意賣給他們東西,還選了一些個種類讓他們瞭解,按理說,這是不錯的事情了,可是這些個商會給出來的貨物的價錢實在是太高了,高到這些個貨物如果運送回京城?他們只能賺不到五百貫的錢。
這個是扣除了吃飯錢,算是不錯了,至少沒白跑一趟,可賬不能這引非,要算也應該是算最大的利茲纔對,紋不是組大的利韌,皮毛邊角料的錢還沒有計算呢,都算上的話,這一次會損失三千貫以上。
這比錢對於黃河船行來說不算是大錢。問題是如果不損失的話,那麼這一次能賺多好?把賺的和要損失的一合,可就不是三千貫那麼簡單了。
黃河船行的人在發現這邊無法下手的時候,終於是有人先承受不住了,對着其他的東家說道:“我看還是別在這陸州了找買賣了,回去,把那些個皮毛都帶回去,說不定別的州會有人願意買這些個皮毛呢。
這活人總不能被尿憋死,我決定了,要離開這裡,到別的州去看看,你們是等在這個地方還是跟我一同去?
聽到這個東家的話,孫東家的眉頭皺了皺,勸說道:“此事不能太急切了,萬一出了事情怎麼辦?再等兩天看看,如果還是找不到買賣的話,那再說,總不能是你一個人離開大家都自己留在這裡吧?萬一你有了什麼危險,就算是想救你都來不及了。”
他這一說,其他人也跟着出聲附和,確實是如此,這個東家只有兩艘船,這裡可不是黃河,這是大海,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遇到危險,還是等等吧,到時候大家一同行動。
這人也是憋屈的難受,想要發泄一下,聽到了別人的勸阻,也就跟着順了下來,不再提離開的事情。
“孫東家,你能知道這裡什麼買賣最好嗎?”見攔住了一個人,旁邊有人對着孫東家就問了起來。
孫東家苦笑了一下,說道:“我上哪裡知道去啊,他們這個地方和別處不同,上山採東西的東西會交給張家這邊的商會出售,海里的東西更是他們組織了起來一同行動,至於這甚出產的那天東西,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用處,難啊,再找找看。”
其他的人見孫東家也沒有辦法,只燈繼續使勁地想着究竟是什麼東西賺錢,這個在平時,他們可以輕易地找到一個賺錢的路,問題是這個,地方的各種買賣都被張家管起來了,別人就是想插手都插不進來。
此時一行人已經來到了挖出來的兩條大河的東邊的這條的旁邊,看着水中春天活過來的魚在那裡歡暢地嬉戲着,衆人的臉上多出了許多的無奈。
“看看這邊的魚行不行?來的時候可是聽說他們那艘船在路過太湖的時候買了不少的螃蟹,這邊是不容易吃到了,他們都用來做成了菜,有的甚至養了起來,既然他們能養,我們也就一樣能養。”
孫東家眼睛盯着河水中游來游去的魚對其他的人說道,其他的人則是先後搖頭,這魚又不值錢,抓再多也沒有用。
孫東家似乎也明白其他人的想法,他無非就是沒有了主意瞎想一個,根本就不指望別人會認同。
一行人放棄了這個水中的魚。沿着岸繼續向上遊走去,還別說啊,這些個人走着的時候沒少誇讚這個河修的好,不僅僅是水大,而且還顯得非常的平穩,澆灌的時候也很方便。
走着走着,這些人就來到了一個似乎稍微別別的地方寬一些的地方,這裡一寬了,河水就更加地平緩了,突然一個人東家看着那河中高興地喊道:“有了,我想到好的辦法了,就是孫東家剛纔說的養魚。”
其他人聽他先前說有了,有好辦法了。也跟着高興了一下,可誰知道竟然還是養魚,養魚有什麼用?那邊的人有不喜歡吃魚,願意吃魚的人,自然就是挨着湖水或者是河水的地方。
哪怕張家已經做出來很多魚的菜了,可更多的魚不是這邊的魚,而是黃河的鯉魚,那纔是最美味的,尤其是用鯉魚來製作的一些個菜餚,讓鯉魚的價錢提高了不少。
見衆人一副默然的表情,剛纔說話的人又繼續說道:“我說的魚不是吃的魚,而是這種,看看水裡面,那裡面有兩種顏色的魚,要是多抓些這樣的魚,那回去讓別人看不也是一種好東西麼?
看,是不是那帶着顏色的魚在那水中游動的時候非常的漂亮?我家要是養上幾條,客人來了,一定會跟着欣賞的,到時候再隨便地說給故事給別人聽,那感覺,嘖嘖。”
經他這一說,其他人果然仔細地看了起來,確實如他說的這般,現在這個平緩的地方竟然有兩個顏色的魚,不對,如果還能按顏色的深淺來分的話,應該是四種顏色。這時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這個地方的魚不少啊,似乎每一條都帶着顏色。
再想想剛纔這個人說的話,大家都動心了,這要是弄回去,一條就是賣個幾十貫想來都沒有任何的問題,尤其是這魚還能產籽兒,只要養上個一年,那麼就會有一堆這樣的魚了。
想到了這些,有的人就準備下水,但這水就算是再平緩,也不能下去,深啊,沒個人實在是太輕鬆了,一衆人在岸上開始着急起來,這時正好有幾個。幹活的百姓到這邊準備洗洗臉。
“過來,跟你們說個事情。”孫東家向着那幾個人招呼着,那幾個人疑惑地走了過來,看着面前的幾個人不知道把自己等人叫過來是什麼意思。
“跟你們說個事幾啊,看到那水中的魚沒有?”孫東家對着幾個人問道,又用手一指那個河中的魚。
幾個人紛紛點頭,表示看到了,同時更加地疑惑了。
“是這樣,我準備給你們一個好處,那就是,你們下去幫我抓這種帶着顏色的魚,要活的,抓一條就給你們五文錢,五文啊,比你們幹活可輕鬆多了,要是能抓到十條,那就是五十文,看看這水中有多少那樣的魚你們就清楚最後能賺多少錢了。
而且你們看,這個魚只在這一塊地方遊動,並沒有向下或者走向上,抓起來不吃力,怎麼樣?願意幹嗎?願意我這就拿錢了。”
孫東家繼續說着,而且還把自己發現的一個,異給幾個人聽,每條的價格給開到了五文錢,他認爲刁…人聽了此話,還不得連衣服都顧不得脫就跳進啊,說着話他還拿出來點碎銀子,出門在外的,揣銅錢不方便,拿着銀子到一些個當鋪或者是錢莊就能換了,有的時候甚至可以直接來買東西。
他想的不錯,其他人也是如此考慮的,可知道他的話網一說完,面前的幾個人看向他們的目光就充滿了警慢,那意思要動手了。
“怎麼?怕我騙你們?還是覺得錢少了?。孫東家看着幾個人?發現不對了,輕聲問道。
那幾個人當中的一個,人這時說話了。
“帶着顏色的魚是大好官家養的,準備以後賣大錢的東西,五文錢就想弄走一條?你們是不是故意打的這些個魚的主意?”
“啊?別人養的?大好官家?哦,就是張刺史是吧?魚,是,是他家養的?將來還要賣大錢,完嘍,這下買賣又沒了。”
剛纔提議撈魚的人這個時候徹底的蔫了,他以爲就他聰明呢,別人都想不到這個呢,誰知道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兒。
“自然是張大人家養的,你們仔細看那些個魚爲什麼不往別的地方跑,那是兩邊有三層細網攔着呢。”
剛纔說話的那個杜允人指着水中那必須要非常仔細看才能看到的網,對一衆東家說道。
“看來大家都不是傻子啊,竟然是這樣的情況仔細一看,可不是麼,正如這個人說的那樣,河中有網攔着呢,自己這些人是看到了特殊的魚纔想到的點子,人家這已經開始養上了,兩邊一比較高下立判。
一衆的東家這下算是服氣了,自己等人剛剛想到的好辦法,結果是看到了人家養的以後纔想利的,怪不得這裡的百姓剛纔那麼個眼神看過來,原來是這樣啊。
得了,這個魚是不能抓了,別看現在沒有人看着,可真的抓了的話,說不定就從什麼地方冒出來一些個人把自己等人也給抓了呢。
惋惜地看了眼那些個漂亮的魚,這些東家繼續向別的地方走去,準備再找找看,有沒有其他的可以用來賣錢的東西。
這一找就找了兩天,根本就沒發現什麼有用的東西,一行人今天這就來到了一個沼澤地的周圍,這裡一般不會有人過來,幾個人也知道這裡比較危險,萬一出來一條蟒蛇或者是其他的東西,很容易送命,故此,幾個人走的都非常的謹慎,怕到時候來不及反應。
走着走着,衆人就站到了一個植物比較少的塘子的旁邊,看着春天的景色,有那早的花已經開了,畢竟這裡天氣暖和,如果好好弄一弄的話,四季都會有花開,還有那草中的一絲絲的綠意,哪怕是天稍微有點涼,也是讓人多了一些個舒爽罷了。
“把鞋脫了,把褲子挽起來,向裡面走走看,萬一有什麼發現呢,比如同樣帶顏色的魚,這裡的魚就不歸他們管了吧?哪怕他們已經用這種魚來準備做買賣,可只要不到那河裡去抓,他們又能如何?。
一個東家這個時候提議要下去看看,幾個人想了想,點點頭,雖然害怕在水中被螞蝗給咬了,不過也沒什麼。大不了到時候用鞋底兒給拍下來。
鞋還不好脫呢,費了一會兒工夫,終於是把鞋給脫了下來,接着就是挽褲腿,剛纔挽好了褲腿,還沒等着幾個人下去呢,就在他們前面一丈遠的地方突然翻起了一道身影,一條足有三尺長的不知道什麼品種的魚給那個翻身的東西用嘴給咬住了。
那東西咬住了大魚之後,又開始使勁地翻轉起身體來,直到把那條被咬住的魚的一段身子給甩掉,這纔在那裡吃着一塊,眼睛看向岸上的人慢慢地沉到了水中,一會兒的工夫就再也找不到絲毫的痕跡。
“鱷魚,這裡竟然有鱷魚,太嚇人了一個東家用手捂着胸口,急速地呼吸着,臉色蒼白,這個東西他可知道啊,沒想到的是剛纔就離的那麼近,這要是真的下到了水中,那被吃掉的就不是什麼魚了,而是自己等人中的某一個。
既然有了一隻,那說不定還有其他的正躲在暗中,如此想着,衆人向後快速地退出了一段距離,緊怕有東西在從裡面突然的出來給他們來上一口。
“太危險了,實在是太危險了,這裡怎麼可能有鱷魚?”有一個東家這個時候稍微恢復了一下,說着話的時候,想了想,從旁邊揀起來幾塊石頭,對着水中砸了過去,這幾塊石頭一扔,那水中果然有了反應,撲通的聲音傳來,有的鱷魚沉了下去。還有兩隻竟然向着這邊爬了過來。
衆人連鞋也顧不得穿了,光着腳任憑那些個草扎的生疼,使勁地跑遠了,知道跑出去一段距離看到那鱷魚並沒有追過來這才鬆了一口氣。
“媽呀,哪來的這麼多的鱷魚?多虧剛纔沒有下去。”孫東家心有餘悸地說道,其他的人深以爲然,這下子要多虧了那天被吃掉的大魚,不然的話,自己等人就完了,這算是揀了一條命啊。
一個個。的在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的身上都被冷汗給打溼了?鬼門關前轉了一圈,現在還後怕不已呢。
過了好一會兒,衆人才漸漸地恢復了過來,看着那邊的景色。再也沒有剛纔來到的時候那麼舒服了,似乎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
衆人坐在當地,一時不願意動了,這時那個前天說是要抓那個帶顏色的魚的人眼睛一亮,說道:
“哎呀,這個鱷魚身上也有不少的好東西呢,既然看到了,就不能白白過來一趟,不如現在回去就找人,到這邊來殺鱷魚,到時候那些個,鱷魚身上的寶貝就都是我們的了,尤其是那個皮,給將領做成皮甲能值不少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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