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詢技就是準備把礦給搶到年有絕對的信心別從他,在他自己的封地上,除了皇上和兩個父親以外,誰都不行,而皇上和兩個父親也不用跟他搶,有需要叫他一聲就行了。
他現在琢磨怎樣去開發,採容易。但賣的話就難了,有的人甚至是不知道這個東西。
張寶對這方面熟悉,琢磨了一下,說道:“你只能獨自佔雲石礦。而不能把銅礦也獨站了,現在朝廷正缺銅呢,採出來銅你就直接把礦石賣給你叔叔,就是皇上,只收一個開採費和環境損失費用。
很少的一點錢,要收,必須耍收。但你不能在這裡面賺到錢,就當是組織人手白給你叔叔幹,貪錢不怕,就怕不知道什麼錢該貪什麼錢不能貪,這銅礦屬於社會需要的基礎自然資源,不可再生,關於民生。
這錢別說是你的身份不能冉。就是我張王兩家也不行,雲石是另一種東西,不怕沒有,就好象糖和鹽一樣,糖的價錢你要再高也沒有人說什麼,尤其是朝廷不會管,但是你想壟斷鹽提價就等死吧。
雲石是奢侈品,沒有也不會死人,你用雲石賺錢就足夠了,先開採,然後運到京城,給你叔叔用雲石修個漂亮的房子,最好是冬天到來之前,裡面的傢俱和採暖設備我來提供。
再給你一個,漂亮的大魚缸和同樣稀少的在陸州那裡養的觀賞魚,冬天的時候就讓你叔叔用,明天一開春,你的雲石就值錢啦。感謝我吧。”
李詢點點頭。不得不佩服這個主意,可又一想。說道:“雲石是值錢了,可你家的玻璃魚缸和觀賞魚豈不是更值錢?還有那個採暖的東西是什麼?是不是炮?”
“杭能行麼?暖氣啊,以後你就知道了,土暖氣,很方便的,正好華原縣那裡有媒,我那溫度計也給你幾個,讓你獻上去,在房間中儘量保持二十三到二十七度。”
張小寶終於明白爲什備師傅不願意教徒弟了,徒弟精明瞭就不好騙啊。
李澗似懂非懂地答應了下來,反正張小寶說了,那他家就一定有辦法。就按他說的去做吧,一轉頭,李詢又看到了那個房子,想到剛纔見到了軲轆不怕顛簸,房子還能來回動之後,心思又多了。
“小寶小貝他們的這個房子
“你想搶我弟弟妹妹的房子?不行,絕對不行,方法我家準備獻上去。沒你的份。”張小寶一聽李詢問的事情就懂了,連忙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不讓李殉把好處給佔去。
“沒搶,就是問問,能不能造。我也想要一個。”李殉確實是準備把技術拿來然後多做幾個給自己的家人,或者是誰家中有小娃子了,別人送金送銀的太俗氣,他送房子。
“你想要做成車的話,軲轆可以。房子的來回動不行,那玩意太大。除非你準備把車做成房子這麼大的。走了走了,刮船去了。”
張小寶答應了一部分,跟着隊伍又向太湖邊行去。
李詢一邊跟着走,一邊對張小寶說道:寶,你家還有什麼新的玩意沒有?都讓我看看,我或許能用上。有了千萬要告訴我啊。”
“放心,只要是可以批量生產的東西都告訴你,做買賣也帶你一份。”張小寶讓馬跑的快點,以擺脫李詢的糾纏。
等隊伍到了太湖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李陶依舊是上湖裡轉了一圈。還真釣了幾條魚,可惜這個季節的螃蟹還不行,只能吃魚和蝦了。
衆人大吃了一頓,張忠心情好,這次知道了許多的事情,李詢也同樣高興,兩個礦啊,哪怕最後自己只能佔一個,那也不錯,錄事參軍等人同樣是放鬆了,事情算是應付過去了。
李詢喝了點酒,稍微有些迷糊,天黑了之後還想找張小寶商量賺錢的方法,就不管別人了,站起來晃悠着去找張小寶,結果還沒有到地方呢,就發現不對了,那裡怎麼那麼亮?
“這得點多少蠟呀,亮,真亮,哎呀,還是在房子那邊,小寶是想把弟弟妹妹害死啊。可不行,得過去看看。”
李詢剛纔坐着喝酒的時候還沒覺的如何,現在一站起來,酒勁就衝頭了,朦朧中發現那邊有一個房子,通亮通亮的,此時的他正是那種人醉心不醉,形散意不散的狀態,還知道蠟燭點多了對小娃子們不好。
等着離近了,被冷風一吹,又清醒點的時候,他終於是發現事情不是他想的那樣,只見張小寶和王鵑兩個人守在房子的前面,領弟弟妹妹在那玩呢,再看房子裡面的蠟燭。
哎?希奇了,什麼時候有這樣的蠟燭呢?
等再走近些,李澗終於是發現這根本就不是什麼蠟燭,就是一個玻璃裡面的東西亮呢,新玩意,可以代替蠟燭的。
“小寶,白天的時候怎麼說的?有好東西你就藏着是吧?怎麼就這麼亮呢?給我拿一百個,我回去掛着。”
李詢用手搓了搓自己的臉,又在旁邊給小娃子洗手絹的盆中弄點水淋在臉上,清醒過來之後才站到張小寶的面前質問,他還知道不能嚇到
子。
“還不能批量生產,昨天晚上已經壞了兩個了,連十二個時辰都點不夠,給你也沒用,現在是實驗呢,這裡就是房子中,家裡那邊也同步實驗,那裡和這邊不同,連續的點,看看能不能多點一會兒。
等真的做好了,一定不能少了你的,尤其是這個發典機,看看就是那邊人蹬的東西,可以便宜點賣。一個一千貫,不貴,有錢人多了,買三個還送一個。”
張小寶確實沒騙人,現在燈泡的壽命太短,根本就無法使用,又不是他和王鵑那個時候,玻璃價錢便宜,這裡可是奢侈品,燈泡是準備賣五十貫一個”人家買了之後,用了幾個時辰,啪,壞了,那可完嘍。
必須得想辦法時間長一點才行,比起蠟燭來,至少也得是燈泡的使用壽命能換來想同時間蠟燭的
發電機之所以賣那麼便宜就是因爲燈泡技術掌握在手中,如果條件達到要求的話,張小寶甚至可以白送發電機,比如一次要買一百個燈泡。
張寶正說着的時候,房子中二樓的燈泡就滅了,四個小傢伙發現光線不對,轉身一同看向自己的房子,見二樓的燈滅了,這可急嘍,拉着王鵑在那裡姐姐姐姐地叫着。小手還指向二樓的所在。
張小寶連忙給換新的燈泡,李詢也相信了張小寶的話,說道:“果然容易壞,那可得快點研究。好東西啊,亮,真亮,火包在玻璃裡面,不用添燈油,也不怕風吹,這要是把整個府中都點上,晚上和白天就沒有什麼區別了。”
張小寶換過了燈泡,二樓又亮了,四個小傢伙高興地笑笑,轉過身繼續玩,李詢算是看出來了。小傢伙們可以不進去,但絕對不允許自己的房子黑下來。
蹲下來拉過一個;傢伙在臉上使勁親了下,說道:“你們就享福吧。好東西全是先給你們用,皇宮中也沒這個待遇。”
在太湖呆了一晚上的衆人,天亮之後又向回趕,看着他們都走了,太湖縣的縣令呆坐在車轅上,眼睛看着天上,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走了,都走了,終於是清淨了,礦啊。錢啊,浮雲,都是浮雲。”
“老爺,還有輕風呢。
”旁邊一個師爺身份的人湊過來說道。
縣令把手撐在卑爺的臉上一推“滾。什麼輕風?都沒了。”
張小寶這邊的隊伍沒有人會去管一個縣令怎麼想,更沒閒心去體驗縣令的哲學思想,還是慢悠悠地趕路,一連走了三天也沒有回到府中。
他們沒有回去,有人卻已經到了。就是從碼頭下來的衆人。
一輛輛的車,或者是拉人,或者是裝貨,在離開碼頭後的第四天晚上來到了舒州府的衙門當中,守門的人當然不敢攔了,直接就把人給放了進去。
老頭元之的家人也臨時安排到了府,可府中卻是一個人都沒有,連個看院子的都沒有,唯一能喘息的人就是外面守着的衙門衙役。
一番詢問之下知道人都跑到別處去了。陪同老頭元之的老頭說道:“不用管他們,他們的主屋不去就行。正好四下裡看看,是不是有弄出什麼新的東西了,我發現每隔上幾天,他們就要做個新的東西出來。”
這時一個守門的衙役湊了過來。對着這個網說話的老頭說道:“畢大人,這幾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只要天一黑下來,刺史家中的一個院子中就會亮啊亮的,有時候一亮兩很長時間,有時候則是亮一下就停一下。
是不是鬧鬼了?不如大人您和這位”這個大人在外面休息一下。不然萬一出了事情那小的就不好交代了。”
“哦?還有這等事情?好,什麼鬧鬼,他家裡還能鬧鬼?元之正好與我去看看。你家人就安排到這裡,家中的下人儘量送到我家去安置,張家有的東西不是誰都能看的。”
畢老頭一聽說鬧鬼,根本就不信。哪個鬼活膩味了跑張王兩家來鬧?與老頭元之說了一聲,打頭向那個剛纔衙役說的院落走去。
就兩個人,其他的人都不準備跟來。就連護衛都不行,等兩個老頭來到了這個院子的時候果然看到了裡面一亮一亮的,還不是一個地方亮。
畢老頭仔細地看了看地面,驚咦了一聲,說道:“這裡是張王兩家四個最小的娃子玩的院子。前面應該有一個房子來着,看樣子是裝上軲轆帶走了,還有這地面”
“隆擇,等下,你方纔說什麼?房子裝了軲轆帶走了?什麼房子能帶走了?”老頭元之如果不是知道畢構是什麼人的話,還真以爲鬼上身了,別的東西帶走不希奇。頭一次聽說給房子裝軲轆帶走的。
“元之別不信,就是四個小傢伙的房子,這麼高,裡面有三層,只能一個房子就是用了無數的錢財啊,裝個軲轆帶走有什麼?那房子到水中可以飄着當船用,就算被人給壓到水中,裡面的小娃子也能堅持很長
間。
還有這個地面,以前的時候不是雲石了,不知道他們從哪找來這麼多的雲石,想來也只有在這個院子中才能看到,漂亮吧,尤其是被這光一照,好啊,可惜人不在。不然的話一定要好好問問。”
畢老頭給老頭元之解釋着,他能理解對方的想法,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的話,任何人都不會相信的。
老頭元之果然就是不信,在旁邊說道:“張忠的正廳裡難道就沒有云石?”
“那要看是不是鋪完院子有剩餘的了,有的話,又夠鋪正廳,那正廳裡就有,不然就沒有了,他們家中把最好的東西都給四個小娃子了,走,看看發亮的東西究竟是什麼玩意。”
畢老頭又解釋了一句,打頭踩在雲石的地上,覺得腳下的感覺確實不一樣。
等兩個人到了發亮的東西的近前的時候,這才發現,一共用二十個這樣的東西,其中六個已經壞掉了。
“這是什麼?蠟燭?油燈?按說他們走了好幾天了,不應該還有人進來給添油啊,蠟燭更不可能燒如此長的時間,怪了呀。”
畢老頭看過了燈泡,轉過頭來與老頭元之說話的時候突然發現周圍是那麼的黑,再一扭頭看燈泡,眼睛晃的都難受了。
好在對於他們兩個人幕說,這東西掛的位置不高,老頭元之網到地方。要有禮貌,就沒動,畢老頭可不管什麼禮貌不禮貌的,跟張家禮貌那就永遠也別想得到好東西。
“待我摘下來一個看看是什麼東西。”畢老頭說着話伸出手要去摘一個燈泡,他以爲這是葫蘆呢。說摘就摘,手剛剛碰到燈泡上面,上就縮了回來。
“燙,這究竟是怎麼弄的,這手燙的,看看,究竟是連到哪去了?”畢老頭吹了兩下剛纔燙到的手指頭,邊說邊沿這發米東西的線往別外下也跟着移???“※
走着走着兩個人就來到了旁邊幾個旋轉的大風車的近前。
在風車的下面,兩個人看到有一個瞧不清楚的東西在轉着,風車轉。這東西就轉,風車停這東西也跟着停。
看了一會兒,老頭元之終於是發現了其中的關聯,說道:“風車停的時候那邊就黑一下,風車轉那邊就亮,是不是和風車有關係?。
“對,對,就是這樣,元之你是不知道,看看這裡,明明是可以用腳蹬的,現在竟然搭在風車上了。張家的人懶啊,能用風和水的就絕對不用牲畜,能用牲畜的就絕對不用人。
這玩意我會,看我的啊,把這個連接風車的地方給卡住,然後拿下來。好了,那邊滅了吧?下面就耍上去蹬了。”
畢老頭把一個連接轉軸給拿了起來,這下發電機就無法靠風車的旋轉來提供動力了,畢老頭上到那個發電機的上面,腳蹬在腳蹬子上,手一抓把手,便開始蹬了起來,他一蹬。那裡果然又亮了。
他停下,那邊就黑,這次不用說老頭元之也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了,原來真的是和風車有關係,可裡面的道理卻是想破天也想不出來。
畢老頭也是一樣,把風車的那個連接的東西重新放回來,燈亮了之後。坐在那裡用手託着平巴說道:“爲什麼呢?風車轉那邊就亮,風車停那裡就停,難道一個風車加上這玩意便可以代替蠟燭了?”
越想畢老頭就越吃驚,如果是真的話,那隻要風吹着穩定的地方,還有旁邊有水的地方,豈不是再也不用蜻燭和油燈了,而且這個玻璃裡面加了東西的玩意比蠟燭可亮多了。
放在一個大廳當中,只要一個就比點上十多根蠟燭還亮,那得省下多少的錢?省下多少的油?這油給人吃的話那多少戶人家可以受益?
何況這個東西不怕風吹,也沒有油煙,除了直接用眼睛看不舒服之外。看別的地方要比蠟燭和油燈強多了。
畢老頭能想到的,老頭元之也同樣能想到,他也知道這個能發光的東西外面是一層玻璃。
“隆擇,有此物出來,大唐幸已,應該馬上寫摺子向上報啊,我這就回去。”老頭元之剛纔還顯得非常平靜的臉色,在想到了此物的應用之後激動了起來,說着話就要回去。
“元之不可,一切等張家的人回來再說,你現在寫摺子送上去,那這個東西就是張家最後的一件東西。以後也別隻望還有其他的東西出來。要知道張家可是每隔上幾天就有一個好玩意做出來
畢老頭一看老頭元之要去寫摺子。連忙給攔了下來,真讓他寫了送上去,那還了得,和張家接觸多了。他知道張家人是什麼樣的,和他商量的話,那麼有的時候是交換利益。有的時候交換權利,有的時候什麼都不交換。只要好好說說,不對張王兩家賺錢有太大的影響,那就能把技術交出來。
再比如真的關乎到國運民生的事情,不用別人去要,東西做出來第一件事兒就是送上去,這樣的人要是因爲元之一個激動給惹怒了,那以後就別指望他們家再出東西了,殺雞取卵可不成。
畢老頭拉住老頭元之把這個說了出來後,老頭元之也停住了?他也想明白了,確實是這樣,換成他他也要生氣。
什麼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那是騙人的,王土都是打下來的,就比如張家發現的那個大島子,說的好聽,是大唐的地方,其實那裡根本就和大唐一點關係都沒有,非派兵去佔的,要那邊的金礦、銅礦和糧食而已。
“我懂了,張王兩家不缺大義。但不能用大義去壓,這東西看樣子一定會用來賺錢,平常百姓用不上了
老頭元之感慨地說了一句,也不走了,就站在燈旁邊看着發亮。
“平常百姓蠟燭也用不上啊。油燈也是遇到了特殊的事情纔會點,哪點的起,更不用說這個了,剛纔轉的東西得多少錢?百姓買的起嗎?富貴人家用的玩意。
何況張家賺錢也沒什麼不好,等他們明來你就知道了,平時吃飯是不錯,可絕對不會做一大桌子吃不了扔掉,穿的衣服也好,但絕對不會穿一次就不穿了。
除了四個小傢伙用錢不管以外。其他的時候他家很少浪費,有就是說。他們賺來的錢大部分都沒有用到自己的身上,看看三水縣,看看華原縣和耀州,再看看陸州,以及現在舒州的百姓借的錢。
都是他們家先拿出來墊付的,修路,修水利,很多時候張王兩家都是自己掏錢,上報的也少,何況也沒有人給他們報,哪個地方受災了。他們就偷偷把東西運過去,到地方了就打着朝廷的名義給災民。
朝廷修東西他們也出錢,別的富人家耀富,在張王兩家根本就看不到。這纔是真正的大富大貴之家。海不傲其深,自澎湃;山不彰其高,是巍峨,張王兩家就是這樣,賺就賺吧。賺一筆他家就在民生上花一筆??”
畢老頭對張王兩家做着總結。事實也確實如此,兩家人從來不像別的人,在某個城池的外面打着旗號施粥,張王兩家真的想幫某個地方的百姓的話,一定會在那裡開買賣。然後以買賣爲藉口修路了,修水利了等等。
這都需要人手才行啊,別人是表面上的施捨,張王兩家是幫百姓找到事情做,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上的。
老頭元之以前還覺得對張王兩家夠了解了,路上的時候也聽畢老頭說了張王兩家部分的事情,主要是事情太多,還沒說到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