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秀大概沒有想到木蓮這麼反問,一下子倒是噎住了,不過立即又道:“總歸比你這種興致的賣藝賣的這麼高興的好,我們是男人,爲什麼要以賣藝爲榮”
楊惜婉真的快聽不下去了。
這個景秀也不能說他想法不對,現在是古代,男權時代,一個男人身爲‘兔子’是一件十分祖宗八代都不幸的事,賣藝的男人更是讓人覺的羞恥。
可是因爲賣藝羞恥就不把自己烤鴨樓的事做好,這樣的人從哪裡來還是回哪裡去吧。
楊惜婉一把推開了門,看着房裡說話的兩個人。
這兩個人大概沒有想到外面有人,被人一把推開門,愣了一下。
楊惜婉已經把他們都收入在眼中。
一個穿着一身白衣,面容帶着一分遺世而獨立的清冷隨和感,他的皮膚十分白淨,秀雅的眉眼,十分清新脫俗,讓人一看就由生歡喜。
想必這個一定是說話一直隨和平淡的木蓮。
另一個是屬於豔麗的綻放感,可能因爲心情不順,他的眉眼帶着一絲戾氣,毀了他原本豔麗多情的風姿。
這個大概就是憤憤不平,心裡都是怨恨的景秀了。
還真是兩個嬌俏可人的‘兔子’啊,烤鴨樓賣藝的男人必須得有這種姿色,這客人也會源源而來。
食色性也,人的目光永遠會臣服於美麗的事物。
木蓮和景秀此時正吃驚的看着楊惜婉等人。
因爲楊惜婉和撫琴三個丫鬟在外面,一個個容貌秀姿逼人,比這烤鴨樓那些賣藝的姑娘們都不知道高貴美麗多少。
尤其是爲首的那個女子,白皙如雪剔透晶瑩的皮膚,一雙清澈的雙眸,宛如那清晨晨曦灑落溪水泛起來的碎碎波光,閃耀着勾魂奪魄的光彩,那小巧的鼻子,粉嫩的雙脣,每一處那麼恰到好處的極致美麗。
更別說她那亭亭玉立的身姿,身穿一聲嫩綠色的輕羅紗衣,包裹着她婀娜妙曼的身姿,這麼昂首站在他們面前,無聲的貴氣直接拂面而來。
這個女子高貴又美麗,彷彿那九天之上的玄女一樣,令人一眼就爲之暈眩。
好美的女子!
不知道比他們見過的那些女子美麗多少。
景秀目光微微迷了一下,可不知想到什麼,臉色閃出一絲厲色,口氣不爽對着楊惜婉問道:“你是誰?來這裡做什麼?你們若是酒樓的客人,就請往前面走,這裡是我們的住所,不是酒樓之人不能隨意進來。”
楊惜婉深深看了景秀一眼,沒有說話。
木蓮在旁邊細細打量了一眼楊惜婉,在看楊惜婉身邊的三個侍女,忽然一撩身下長衣,對着楊惜婉就跪了下來:“奴才叩見南陽郡主!”
南陽郡主!
是南陽郡主?
景秀目光一呆,還未來得及反應,就見楊惜婉對着木蓮和善的微笑着:“你怎麼知道我是南陽郡主?”
木蓮恭敬的對着楊惜婉一叩頭,道:“郡主旁邊的侍女,奴才有幸見過一次,所以奴才大膽猜測,你便是酒樓的主人,堂堂南陽郡主!沒有想到奴才猜對,若是奴才有失禮之錯,往郡主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