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讓自己幫忙他一聞雖然身爲太醫院院判也算德高望重,可是得罪丹陽公主和南陽郡主意味着什麼,難不成莊毅不知道嗎?
丹陽公主背後是太后,南陽郡主背後是太子,也就是將來的皇上這莊毅腦子居然糊塗到這個境地,還不知道自己得罪了天底下最最高的兩個人。
這是公,他不可能會幫他,這幫了莊毅,董老太醫知道他在太后和皇上面前就是失寵,太醫院院判轉眼就換了別人。
莊毅傻,他可不傻。
於私。
當初爲袁鳳書診脈的就是自己兒子董大夫,他即使再傻也沒有拆自己兒子臺的道理啊。
況且現在第一醫院已經成了皇家第一醫院,自己兒子是第一醫院的副院長,若是將來南陽郡主嫁了太子,成了太子妃,不能經常拋頭露面,這院長遲早都是自己兒子的。
他們董家世代爲醫,這也算是一門榮耀了。
他拆自己兒子臺,那不是傻子啊!
這於公於私他沒有任何理由來幫莊毅。
即使是故人的兒子,董老太醫也只能扼嘆,他只能讓莊毅在牢中過的好一點,也算結了當年和老友一場緣分,除此之外,他毫無辦法。
莊少爺見勢不對,速度極快的一下子衝到袁鳳書的牀上,上前一下子抓另一手沒有打點滴的手,雙眼流着淚哭喊:“鳳兒,鳳兒,是我不對,是我不對,是我的錯,我錯了啊,鳳兒,你看在我們夫妻一場的份上,救救我啊,救救我啊。”
袁鳳書使勁的扯出莊少爺抓着自己的手,旁邊的人已經迅速在幫忙,莊少爺,莊毅等人已經飛快被順天府衙給拉拉下去。
相較於莊少爺的痛哭流涕,莊夫人的嚎啕大哭纔是讓人可笑,還有莊毅那猙獰憤怒的目光一直就盯着董老太醫。三個人很快就被拉了下去。
楊惜婉,趙蓉蓉,順天府尹,幾乎所有人漠視的看着他們,尤其是旁觀的百姓,衝着三人怒喝道:“殺人兇手”
“謀財害命!”
“斬首!”
“惡毒!”
無數的人朝着莊家一家人吐着吐沫,袁鳳書躺在牀上,看着眼前這一切,忽然淚流滿面。
剛纔莊少爺朝自己求情,口口聲聲夫妻之情,可是當她孩子沒的時候怎麼不想夫妻之情,當洞房花燭夜的時候逼自己拿嫁妝的時候怎麼不想着夫妻之情,當她得了這麼嚴重的病快要死的時候怎麼不想着夫妻之情
這樣的相公,根本就不是相公,根本就沒有半點夫妻之情,而是躺在自己身邊的一條蛇,不知什麼時候就會吐出陰森森的蛇信子要把自己一口咬死。
還救他她巴不得他立即就死了,她恨死了這個男人!
毀了她的人生,也毀了她對成親,對男人的任何期許。
順天府尹看着莊家三口人拉下去,對着病牀上的袁鳳書道:“袁姑娘,你爹爲你狀告謀財害命可屬實?”
袁鳳書躺在牀上虛弱的開口道:“啓稟大人,我爹所言不虛”
袁鳳書說的比小桃還要仔細,把所有事情都仔仔細細又一次和順天府尹說了一個仔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