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海山一聽壯士,就更加確定他們是江湖中人了,只是江湖中人跟蹤這他究竟是意欲何爲?他有些不大明白了,他素日同武林都沒有什麼往來,也並沒有同別人。
“你們究竟是何人,速速報上名來!再跟着我們可別怪我們報官了!”
阿美見他不肯承認,心中也犯了嘀咕,難不成真的是她認錯了人?只是轉念一想,又覺得若是他是真的於大將軍,自然會小心謹慎再謹慎,又怎麼回同自己一個陌生人表明身份?
這麼想着她便率先自報家門,“壯士,我從京城來,受於夫人所託,來給您送個信兒!”
說着從懷中掏出一物給了於海山看,“這塊手絹就是我臨走的時候於夫人交給我的。”
於海山一看,正是一方桃色手絹,上頭繡了一朵白梨花,同他們二人定親的時候,夏梨給他的那一方帕子,就僅僅只是顏色不同,就連梨花繡的位置也可謂是一模一樣。
他一男人雖然辨別不來繡工,但是單看那朵白梨花,他心中就已經信了幾分,“既然是送信的,那就請跟我來吧!”
阿美這才送了一口氣,慶幸當時走的時候找夏梨要了這一方帕子,否則見到於大將軍她還真是有些難以取信於他,由此可見,於大將軍也是個謹慎的......
於海山自然是不會貿然就領了他們去自己落腳的地方,便領着幾人繞到了另外一家酒樓中。
到了酒樓之上,關上包廂的門,張格樂守在外邊望風,阿美讓跟着自己的幾人也都守在外邊,這才取下了自己戴在頭上的斗笠。
於海山打量了她一番,像是一個三十出頭的婦人,年紀同夏梨她爹相仿,心中有些疑惑,他媳婦兒什麼時候還認識江湖中人了?又有什麼信兒不能給他寫家書偏偏還讓人尋了過來?
阿美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對着他抱了抱拳,自我介紹道,“我夫家姓謝,江湖人稱謝三娘,當日在京郊的廣華寺被於夫人所救,這回前來不過是有事兒要同您商議。”
若說於海山當時見了那條帕子就信了七分,如今聽了這番話就已經信了十分了。
前些日子夏梨送來的信中可是說了的,她救了一江湖女子,當時他還擔心這女子會給她惹來麻煩......
現在想來,當日夏梨所救之人,應該就是這婦人了!
這麼想着,他點了點頭,“不錯,我是姓於,不知我媳婦兒讓您來給我送個什麼信兒?”
阿美見他承認了,臉上也浮現了一絲喜色,神色間有些激動,這可是於大將軍啊,人的名樹的影,她如今能幫的上他,可真是倍感榮幸!
“將軍,我就知道是您!夏丫頭先前兒被太子殿下叫去了宮裡,回來就失魂落魄的。我還當她是怎麼了,這一問才知道,是殿下告訴她,您失蹤了!她在家裡擔心的茶飯不思,我擔心對肚子裡的胎兒不利,這才自請來幫她尋您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