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生,你這是把你娘當成什麼人了?難道我像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嗎?這些事情不用你說我都知道的。”水生娘聽趙水生這麼說,都有些哭笑不得了。
沈映月也幫水生娘把好了脈,鬆開手。
“映月姐,我娘她怎麼樣?”見沈映月鬆開手,趙水生也不管剛纔的話題了。
“她這是支氣管炎。”
“支氣管炎?”聽了沈映月這詞彙,不管是趙水生還是水生娘,都一臉的糊塗,只有樑寒初在一旁十分淡定,他早就習慣沈映月嘴巴里經常蹦出一些聞所未聞的東西了。
“就是肺的問題。”
“嚴重嗎?”趙水生緊張了,也不知道是因爲沈映月說那是肺部的問題,還是覺得這病聞所未聞所以害怕是重病。
“不嚴重的,你娘平時吃的都是什麼藥?給我瞧瞧。”
“嗯。”趙水生聽沈映月說不嚴重,就放心了許多,出去拿藥去了。
水生娘在屋裡苦笑了下。
“月娘,你是安慰水生的吧,我自己的身子我清楚得很的,咳咳……我昨晚上還咳出血來了,這問題能不嚴重嗎?現在還是白天還好,一到晚上,我簡直就是生不如死……”
“嬸子,你別擔心,我沒有安慰水生,我說了不嚴重就不嚴重,你忘了我爹是個藥商了?我們家世世代代都是做藥商的,我的醫術說不定比很多有名的大夫都好的。你這麼久還遲遲未好,很可能是因爲沒有對症下藥。總之這病對別人來講可能是很嚴重的,但是到我手裡,我能治好的。”
“月娘從前可是經常妙手回春的。”樑寒初在一旁補充。
“初哥,你說的這是什麼話呢?治好病入膏肓的病人才叫妙手回春呢,嬸子這毛病又不嚴重。”
“我來啦。”沈映月話音剛落,趙水生就回來了。
興許是剛纔聽到了沈映月他們的對話,他臉上是十分燦爛的笑容。
沈映月看了下趙水生拿來的藥,眉頭都皺起來了。
“這藥誰開的?”
“惠民藥局的大夫,怎麼?不對嗎?”
“倒是沒有不對,不過這些都是隻是一些普通的消炎的藥,也比較便宜。可能大夫知道你們家的情況,知道你們買不起貴的藥,所以纔開這個的吧。這藥有效是有效,可是效果很緩慢的,還是我重新開個方子吧,按照我那方子吃,不出半個月,準能康復的,紙和筆呢?”
“好!”趙水生聽了沈映月這話馬上去找紙筆,他是個書生,家裡自然是有這些東西的。
“月娘,那是不是我……是不是你給我開的藥比較貴?”水生娘小心翼翼地問。
沈映月早料到她會想到這點的,她搖了搖頭。
“嬸子,貴是貴了點,但是這病如果一直不好的話,長期試吃那些便宜的藥,拖得久了,累計起來花的錢那不是更多嗎?所以沒關係的,就按照我的房方子開藥,早點用好藥早點好起來,才能去賺錢的,你說是不是?”
“我們還等着在你們家攤子寄售東西呢。”樑寒初接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