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花不愧是望月樓訓練出來的,那眼淚一落,楚楚可憐,任你是百鍊鋼,也給你化成繞指柔。
威遠侯剛剛纔和姐妹們雲雨過,這會子正回味不已,稀罕的很呢,一看美人落淚,哎呀那心都快疼碎了,忙哄着她們二人,道:“小寶貝們,莫哭,莫哭,你們是本侯的人,這威遠侯府,是本侯說了算。除了本侯,誰也不能趕你們走。”
蘇離一看,哎呦,樓氏這威風沒耍成啊,侯爺不鳥她。
蘇離幸災樂禍的笑了,看的樓氏血氣上涌,氣的腦子一熱,衝上去就撕打那兩個姐妹花,口裡罵到:“你們兩個狐狸精,本夫人買你們回來是讓你們爬侯爺的牀的嗎!?你們兩個賤人,都該死!”
那兩個姐妹花嚶嚶嚶的躲在威遠侯的背後,兩人沒挨幾下打,反而是攔在中間的威遠侯,被樓氏的指甲撓了幾道血痕出來,一下子惱了,一巴掌糊在了樓氏臉上,怒吼道:“樓氏,你瘋了嗎,連自己相公都敢打!?”
“我、我不活了,這侯府裡沒有我的活路了,嗚嗚嗚!你個天殺的,你二十年前就答應我,一輩子只有我一個,不納妾,不會有別的女人!你個天殺的,現在弄了兩個狐狸精回來臊我,讓我可怎麼活啊!”樓氏毫不顧忌形象的放聲大哭。
威遠侯一聽,有些心虛。
二十年前樓氏把蕭澤天帶回家之後,夫妻兩人很長時間都活在怕被皇上發現他們私藏先太子的恐懼中。而威遠侯又有說夢話的毛病,雖然不是每晚都說夢話,但是根據樓氏的說法,威遠侯有幾次在夢中把夫妻隱藏的秘密說出來。
所以樓氏當時就跟威遠侯要求,不許他有別的女人,防止萬一夢中說漏了嘴,給侯府引來滅門之禍。
威遠侯那時候年輕,被樓氏一忽悠就答應了,承諾只有樓氏這麼一個女人。
這二十年就這麼過去了,威遠侯害怕事情敗露,所以侯府沒有通房或者妾之類的女人。
可現在既然有了美妾,又過了這麼多年,威遠侯覺得應該沒什麼事了吧,爲了可能說夢話泄漏而不找別的女人,實在是虧啊!
尤其是剛剛他品嚐過姐妹花的美妙滋味,哪裡還捨得放手。
可畢竟威遠侯曾經承諾過,此時看見樓氏翻舊賬,有些心虛。
蘇離在一旁看着樓氏哇哇的哭,眼底劃過一抹冷笑:現在知道自己男人被塞小妾的痛苦了吧,誰讓你想往我男人房裡塞人,現在自己受着去吧。
於是蘇離輕輕咳嗽了兩聲,對樓氏道:“侯夫人別哭了。侯爺能守着夫人一個人過二十年已經很不錯了。侯爺納妾是本分,不納妾是情分,侯夫人哪能對自己男人那麼苛責呢?”
威遠侯嗯嗯的點頭表示同意,這會子難得的同意蘇離的話,雖然蘇離剛剛擺了他一道,但是他現在很是樂意聽蘇離這麼說。
聽見威遠侯居然認同蘇離的話,樓氏哭的更絕望了,潑婦似的捶着地:“侯爺,你眼裡要是還有我這個正妻,你就必須把這兩個狐狸精給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