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姑娘我想你可能是誤會了,這個補償可以是物質上的,但是不能用我來補償,何況我也有妻兒老小,我家中的兒子都已經十歲大了。”
張嘉澍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用虎子和張小芳來嚇一下這。幫主的女兒希望她能放過自己,趕緊讓自己下山和張小芳團聚吧,自己失蹤這兩日不知道她該怎樣着急呢?怕是母親和祖母也應該急壞了。
“你有妻子和兒子我也不怕的,如果你接受不了嫁給我,我也是可以嫁給你的吖,你們中原不是有三妻四妾嗎?我們北夷雖然是一夫一妻制,但是我也能接受的了你們中原的制度。”
北夷。天啊!這無疑是給張嘉澍重磅一擊呀,這姑娘是北夷的,那他豈不是離家越來越遠了?如果這姑娘遲遲不放她走的話,她豈不是要和他們回到北夷去?
不行,他可不能跟着他們回去,恐怕回去了,就回不來了!
“不,不行的,我只喜歡我的妻子和我的兒子,我也只想和我的妻子一輩子相守不已,雖然我們中原有三妻四妾,但是我卻只想和他一個人白頭偕老。你能聽明白嗎?”
“哦,你這樣喜歡你的妻子嗎?她有什麼好的?你們中原的女子不是都裹着小腳畏畏縮縮的嗎?你看我可以打仗,也可以在家給你做飯,生孩子我也能生我有什麼比不上他的。我能比她生的多!”
這幫主的女兒的開放程度超過了張嘉澍的想象。這樣直白的。介紹自己能生孩子,他還是第一次見。
“這不一樣的,我的妻子很好,他不但能擔起一個家主母的責任,他也能在我危機的關頭給予我幫助,而且,她從不會放棄我,總之我的妻子是不能被替代的,你懂嗎?”
“你不要總叫我,你,你,你,的我有名字。我阿婭你叫什麼?”
阿婭,自從出生便在這鹽幫之中,隨着鹽幫走南闖北,在這鹽幫之中,那男人都是那些粗漢子,每天喝酒,講髒話。像張嘉澍這樣白白淨淨的,阿婭,是頭一次見,而且他居然能從那麼高的懸崖上摔下來都沒有死,可見他武功也是十分高的,這讓阿婭對張嘉澍的,喜歡更加的多了。不止是喜歡,還有一些敬佩。
“我叫張嘉澍。但是我的家在附近的一個縣城之中。我是不會和你一起回到北夷之地的。我的家人需要我,我此次失蹤想必他們一定急壞了,如果我不早點回去的話,他們一定會更加焦急的。”
張嘉澍也不知道他們中原,和北夷到底能不能溝通的來,只能盡力的和阿婭說自己想要什麼。
“可是你現在傷還沒有好呀,你哪也去不了,只能呆在這兒隨着我們一起走,我們要在這個地方寫上十多天,如果你在這十多天裡能復原,自己走回去的話,那我別放過你。”
阿婭,說這話完全就是在爲難張嘉澍,張嘉澍傷的很重,就連現在說話也是提着內力,有氣無力的說。
她看得出來他十多天是完全不能復原的,何況是從這山上走到下面的縣城裡。這樣一來他就會與自己回到北夷去成爲自己的男人。
阿婭的算盤打的到是啪啪做響,只是她低估了張嘉澍。
“好,我答應你,我一定會在這十多天內好好養傷,自己走回去的。”
張嘉澍立馬就應了下來,倒是讓阿婭吃了一驚。不過,張嘉澍這樣頑強,更是勾起了她的興趣。
“你若是想好自己執意要回去的話,傷口可是會裂的,到時候你死在了半路上可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還有我去救你了。”
見張嘉澍這樣的執着,阿婭也有些氣急,這個男人難道連搭上自己的性命都不願意與他在一起嗎?她就有這麼差嗎?
在北夷的時候人人都說她是大美女,以後定然不愁嫁娶,真的會被一箇中原男人嫌棄。
“是的,如果我十天之後自己下山的途中有任何危險,我都不會央求你的幫忙,若是我下不去,那就讓我死在這山上也好。”
“你,你真是氣死人了。是我不漂亮麼?還是我少些什麼,你怎麼就看不上我!”阿婭氣急敗壞,和張嘉澍跳腳,她不能允許自己被一個男子拒絕!
“你很漂亮,只是我已經有喜歡的了,阿婭,你聽沒聽過,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我就是這樣的!”
“好好好,你白首不相離吧!我看娘死的時候,你妻子會不會來救你!”
阿婭,被張嘉澍氣的語塞,不再與他說話,轉身便走了出去。
阿婭走了之後張嘉澍便開始此處打量着這顏當中的裝飾。他只知道自己是在一個簡陋的山洞中,這鹽幫想來也是四處遊蕩,此山洞只是他們歇腳的一個地方罷了。
鹽幫是走全國各地販運私鹽的幫派,他們只走崎嶇的山路里面,也多是男人。如果阿婭倒時候不肯放自己走的話,自己一定逃不出這嚴吧。
“就是你這混小子不肯同意我女兒的結婚請求。”張嘉澍正想着一道粗獷的聲音從他耳邊傳來。
微微擡起頭去,只見一個粗獷的大漢正向他走來。這大漢約有九丈多高,要比張嘉澍還要高還要壯。
那周身的肌肉讓他遠遠看去像一座小山一樣,怪不得會成爲這鹽幫的幫主。
看着這大漢如此兇悍,張嘉澍在心裡暗道一聲不好,他如今的身子恐怕連着大汗的一拳都承受不住,便會暈過去。
在打幾拳,怕是會死在這裡。
“幫主請聽在下一言,在下本是這山中縣城的一個小民。只是在下的兒子被土匪綁架了,無奈之下只能進山贖人,可是沒想到這羣土匪要了錢還不滿足,只要娶我和我妻子的性命。我爲了救我的妻子,將她拋上山崖,自己跌落了下去。您的愛女確實很好呀,很漂亮聰明,但是我已經有了心愛之人,確實不能再娶她。”
張嘉澍解釋了一大長串兒,只希望這幫主是個明事理的人。不逼着他娶他的女兒。
“哦,你已經有了自己的心愛之人。那我是不會讓你再娶我的阿婭。我的阿婭只能和她這輩子最喜歡的男子結婚,如果這男子不喜歡她的話,她也是不會幸福的。”
“是的,是的,我也是這樣和令小姐解釋的,只是她不聽。”
見着鹽幫幫主是一個可以講理的人,張嘉澍暗自欣喜。這阿婭怎麼樣都要聽他的父親的吧,這樣一來自己可就有救了。
“那既然這樣的話,我們在這停留十多天,在這十多天裡你可以在這裡,安心養傷,我們走的時候我會給你留下相應的糧食和水。夠你活個十來天的。之後你自己下山便是了。”
幫主這話也算是義氣張嘉澍,只覺得滿心欣喜。趕忙應下。
“帶我下山之後定讓我家人送上酬金,好好酬謝幫助。”
“爹爹,你怎麼答應放他走了呢?我不要放他走,我已經和他打賭了,如果他自己能走得下去,我便放他回家。這個中原男人竟然看不上我。”
阿婭,從外面走了進來,碰巧聽到了幫主與張嘉澍的對話,一臉不滿的拉起幫主的手。搖晃着。
“阿婭,不要鬧,他受了這麼重的傷,休息十多天就走的話,他會死在這兒的。”
幫主無奈的看了看,阿婭,這女兒平日裡被他慣壞了。想要什麼就有什麼,在這鹽幫之中也沒人會與他作對。到時讓這丫頭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張嘉澍頷了頷首,擺了擺手。
“不必了,幫主此事確實是我先應允小姐的。並按照他說的辦吧,如果我到時真死在了這山裡,也算是我自己不爭氣了,到時候只希望幫主將我身亡的消息送到我的家中,讓我的妻兒老小都知道,我也就放心了。”
見二人都如此執着,鹽幫幫主也不好,再說什麼由着他們兩個人去了。
山下,張梓晴剛剛轉醒,覺得自己的傷口已經有些好轉。急着要下山去找張嘉澍。卻被趕回來的秦語阻攔了下來。
“哎呦喂,我的祖宗呀,您怎麼又下地了呀?不是告訴你了嗎?你受了傷還沒有養好呢,你一天總想着往地上跑做什麼呀?”
張梓晴這次傷的並不算輕,如果腿上不好好養的話,以後可是要留下後遺症的。張梓晴還年輕,如果就這樣白白的留下了腿病,那可怎麼是好哇。
“我要去找張嘉澍,我已經在這牀上躺了一天了,我看我也沒有傷到骨頭。可以繼續上山去找他的。”
“這張家公子已經失蹤了快三天了,張家的人一批一批的往山上進,沒有一個人找到的,那你上山就能找到了嗎?難道你會比張家那羣家丁身體更好上的山更遠嗎?”
“可是我不能在這安心的躺着呀!不管張嘉澍在哪裡,我都一定要將她找回來。不然我的良心是不會得到安寧的。”
張梓晴的態度堅決,就算是張嘉澍丟了再長時間他也一定要將她找回來。他不信他就這樣離開了他,就算他真的遭到了不幸,那也是張梓晴給他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