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說,拾荒趙也是活該,非看上了這麼一個潑婦,不被咬才奇怪了吧。”有人迴應
“哼,就算他拾荒趙答應,我李三也不能答應,他們這門親事是我說的,她張小芳敢咬拾荒趙,就是在打我的臉。”
說完李三便一邊吼着一邊帶着一幫人如同進自己家門一般的走進了張梓晴的小院“張寡婦,你給我滾出來。”
只是剛將目光落在院中,李三一幫人便愣在了原地!
“這女人長得可真漂亮。”
“不是咱這裡的人吧?咱們這裡可沒有這麼好看的人。”
一幫人發出驚歎,只是他們沒有人想道,他們現在所稱讚的這個女人也是他們剛剛口中的那個寡婦。
看着眼前愣在在原地的一幫人,張梓晴由內而外的感覺到噁心,他們生活狡詐粗鄙不堪,話語間都透露着濃重缺乏素質的味道。
若是讓他們知道自己就是張小芳,那估計自己一定會像動物園裡的猴子一樣被人觀看,這可不是她想要的。
張梓晴正想着應對之策,就看見張憶南舉着鋤頭站在了自己面前,估計是擔心這幫人會對自己不利,張憶南提鋤護母來了。
李三看到美女十分就有了反應,被張憶南這麼一阻擋瞬間惱火了起來。
“小兔崽子,怎麼哪都有你,你不去找你那個寡婦母親,站在這裡做什麼?”
“不許你這樣說我孃親。”聽到李三說張梓晴是寡婦,張憶南就像一隻炸了毛的小貓。看樣子不與他們拼命是無法消除自己的怒火。
“嘿,你這有娘生沒娘養的死東西,你娘去哪兒了?讓他給我滾出來。都是這麼一副殘破之軀了,居然還敢…”
“還敢怎麼着?”沒等李三說完,張梓晴變氣聲與他對峙。
張梓晴現在變得極美,李三討好她都巴不得,又怎麼會與她嗆聲。
“哎喲,姑娘呀,你有所不知,我好心爲這麼個寡婦說了門親事,沒想到這寡婦不光拒絕了,還讓眼前這個小畜生咬他。你說氣不氣人?”
聽着李三在這裡胡攪蠻纏,張梓晴冷笑“你所說的那門親事便是嫁給拾荒趙?這倒確實是一門好親事呀,就是不知這拾荒趙究竟是給了你多少好處,讓你這般費心,非要將人帶去不可?”
嘲諷之意溢於言表。
李三氣極,這麼多年來,他橫村霸野就是靠着一張伶牙俐齒的嘴,如今卻沒想到有個更伶牙俐齒的人在這裡反駁他。
“你這個女人,我與你好生說話你什麼態度?我將張寡婦說給誰,跟你又有什麼關係?”李三指着她吼道。
“跟我有什麼關係?”張梓晴冷笑,他本來想隱瞞自己變美的事實,可如今人都闖到了自己家裡,相信過不了多久所有人都會知道寡婦家中憑空出現美女的事。這樣倒不利於自己和張憶南的生活,倒不如直接把自己就是寡婦的消息放出去,也許還會有人顧及她潑婦的名氣不敢招惹。
這樣一想,承認自己的身份倒也許是一個不錯的辦法。
張梓晴看着眼前的一幫人,一字一句說到
“我就是你們口中的寡婦,你說和我有什麼關係?”
什麼?所有人都大吃一驚,有人如同不敢相信自己眼睛一般,不停的揉着眼睛看向張梓晴。
所有人都不敢相信,那個肥胖醜陋的寡婦如今竟變成了這樣美若天仙的女人。
“你…你…你開什麼玩笑?你會是那個潑婦?”李三問道。
“你們信不信無所謂,我如今就站在這裡,你們誰敢讓我嫁給那個拾荒趙,可要好好想想昨天他的下場。”張梓晴橫道。
身前的張憶南聽了,也握緊了自己手中的鋤頭,一臉你們誰敢過來我就打死誰的表情。
張梓晴的潑婦勁是出了名的狠,即使是個男人都不敢輕易招惹,要不然以他這個性格又怎麼能夠在這裡活那麼多年?
“怎麼回事呀?怎麼回事呀?怎麼吵吵鬧鬧的?”就在兩幫人還在對峙之際,門口又進來了兩三個人。
這幾個婦人張梓晴記得,在張小芳的記憶中,他們便是無事在門口嗑着瓜子聊着是非,順帶嘲笑一下自己的那幾個女人。
她們的生活少不了八卦,自然也少不了湊熱鬧。想來時看一羣人在門口對峙久了,覺得好奇便進來看看。
她們一進來,便看到了站在院中的張梓晴母子,驚訝的手中的瓜子都掉了一地
“這…這是張寡婦?”
“不許叫我孃親寡婦。”大概是今天這一天聽了太多次寡婦的字眼,張憶南十分生氣。
孃親對自己這樣好,自己可不允許別人欺負孃親,即使是說一說也不行。
看到張憶南的反應,所有人都覺得眼前這位美女便是張小芳無疑,可是她又是怎麼變得這樣漂亮的,明明昨天還…
“大家快來看哪,寡婦變美女啦!”不知是誰在門口喊道,張梓晴覺得有些丟人,剛想帶着張憶南迴房,那幾個愛聊八卦是非的婦人便衝了上來死死地拉住她的手。
“我跟你講你可不能走,是不是你買通了虎子,然後殺了張寡婦冒充她。”婦人喊道
張梓晴由衷的佩服他的現場反應能力與故事編造能力,可這個婦人抓人抓得緊,張梓晴無論如何也掙脫不開,掙脫不開。
眼看因爲外面的宣傳院子裡的人越來越多,張梓晴心一橫,一腳踢開了抓着自己的婦人,雙手掐腰喊道
“看什麼看,我家院子什麼時候變成公用的了?還不都給我滾出去!”
然而如今他早已換了一副模樣,即使再潑婦,在別人看來也都美若天仙,不少男人都已經悄悄的對她肖想了一番。
見自己的話根本不管用,張梓晴這才急了起來,難不成他們還想在裡圍觀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