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業被善花公主一抱住,就可恥地硬了。
溫香軟玉在懷,是個男人就得有點想法,何況是面對的是朝思夢想的女神?
善花公主此時面飛紅霞,杏眼含春,直勾勾的盯着郭業,櫻口中不斷的吐出兩個字我要,兩隻小手還在郭業的背後有一下,沒一下的抓撓。
這一刻的善花公主,哪還有往日裡冰清玉潔的模樣?
感受着那無限美好的微微顫動的嬌軀,望着那充滿春情的絕美臉龐。男人怎麼能在這種情況下說不行?
不過郭業是真不行,真不能幹!
倒不是他要做什麼正人君子,有句話叫做男人無所謂正派不正派,只看誘惑力大不大。柳下惠能坐懷不亂,那是因爲做懷的人不對。那時候要是善花公主這樣的大美人坐在他的懷裡,他就得改名叫趁人之危柳下惠了。
關鍵是今天這個場合太不對了!
不說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淵男建,而是外面那些羣狼環伺的侍衛軍士。
萬一哪個軍士覺得不對勁,只要過來問一聲,郭業保準今天就得玩完!
他得隨時注意外面的聲音,要是跟善花公主真個銷.魂,那危險係數委實太大了。
於是,郭業強忍着誘惑,低聲喝道:善花公主,你清醒一下,仔細看看我是誰?
嘴裡說着不要,手裡可沒客氣,把善花公主摟在懷裡,捨不得鬆開。
善花公主目光迷離,呼吸急促,斷斷續續道:你你是白
郭業點頭道:對,我不是扶余璋。現在很危險,你聽我說
善花公主感覺着男人的氣息,身體裡充滿着渴望,白先生,想不到你這麼英俊
說着,雙手輕撫這郭業的臉龐。
她這一摸,郭業的腦子都不夠用了,頗有幾分把持不住:善花公主,我,我
善花公主媚眼如絲,反問道:善花好不好看?
郭業喉嚨中彷彿堵了一塊東西,嚥了口吐沫,擠出兩個字來:好看!
善花公主又道:白先生,你喜不喜歡善花?
喜歡!
可惜,你不是璋郎白先生,善花好難過,你把我抱到牀上!
郭業被那句你不是璋郎,弄得一陣心煩。
往裡走了兩步,把善花公主輕輕放到牀上,剛要起身,手卻被善花公主抓住。
善花公主道:白先生,別走!善花,好難受,身上好熱,你幫我把外衫脫掉
郭業壓根兒根本就捨不得走!
一陣手忙攪亂後,脫得善花公主只剩下貼身小衣,也把她弄得嬌喘吁吁。
郭業知道,這時候定力不足保準要出事兒,關鍵他也是那個尿性,哪裡能把持得住?
心中一緊,眼光一掃,他就看到了桌上的茶壺。
只要一壺涼水澆下去,想必能叫善花公主慾念全消。
但是他怎麼下得去手?
善花公主腦海中慾念如潮,一絲清明時沉時浮,白先生,你的手好溫暖你能不能,能不能
善花公主抓着郭業大手,往身上一拽。
郭業鐵打般的的漢子,此時軟的卻是象麪條一樣,一下子就跌在了善花公主的身上。
善花公主嚶嚀一聲,眉頭微蹙,吐氣如蘭,吹到了郭業的臉上,你你好重!
郭業作勢欲起,若有意,若無意,手碰到了一個不該碰觸的東西,溫暖的溫度傳來,他忍不住輕輕一捏。
善花公主嗯了一聲,就又一動不動。
郭業往善花公主的臉上看去,只見善花公主雙眼緊閉,眼皮卻在微微顫動。
郭業的手此時仿若被善花公主施展了魔法,動也動不得。郭業半伏在牀上既不願意起身,又不敢真個壓下去。
善花公主心煩意亂,身體上盼望着眼前之人知情識趣,理智卻在告訴她應該緊守貞潔。那麼,摸摸應該可以吧?只要稍解慾望,就讓他走開
善花公主的小手覆蓋到了郭業的大手上,往下一摁,這裡好難受,你幫我,幫我
郭業如奉綸音,一雙大手不斷變換形狀,嘶啞着道:公主,這樣可以嗎?
慾望不但沒有消解,放佛如同火中澆油一般熊熊燃燒,善花公主抓起小衣的一角,用力一撕。
呲啦~~
這一刻,郭業的手和她之間再沒有一絲間隔
郭業也有些沉落慾海中,顧不得一切還要繼續。
卻不知道善花公主哪來的力氣,忽然啪的一聲,抽了郭業一個嘴巴,目瞪欲裂,嬌聲喝道:你,你
郭業一臉愕然,剛纔還好好的,怎麼轉眼就翻臉了?
吧嗒~
一滴瑩淚在善花眼角劃過,哽咽急促喊道:姓白的,難道要善花求你嗎?
善花不待郭業開口,抓住他的領口,往前一拉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去尼瑪的扶余璋!滾尼瑪的龍潭虎穴!
郭業抖擻精神,破門而入!
這邊,深夜,榮留郡王府中。
高皮皮面容扭曲,咬牙切齒道:就說他擄掠人口,咱們抄他的家!如有不從,格殺勿論!
高建武一皺眉,不贊同道:那可是淵男建的產業,還不知道淵男建在不在,哪是說搜就能搜的?
高皮皮昂然道:有理走遍天下,無理寸步難行。殿下秉公而行,何懼他淵男建?
長孫師擔心道:關鍵是這事,咱們不佔理啊!
高皮皮冷笑連連:不佔理?不佔理我老婆白薇薇去哪了?
一提白薇薇,長孫師立馬心虛就沒了脾氣,腦袋一耷拉,不說話了。
高皮皮當即跪倒在地,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衝高建武拜道:現在,我高皮皮就向殿下狀告高建武強擄人口,還請殿下做主!如有不實之處,下官甘願領罪!
高建武哪裡還會不懂高皮皮的主意?
有些不忍地嘆道:假如真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你甘願承擔後果?
高皮皮決絕回道:下官如今生不如死,只要能傷害到淵男建,下官百死而無悔!
長孫師激靈靈地打了個冷戰,往外邊挪了幾步,這個高皮皮太危險了!
有人擔了責任,這下高建武的壓力就小多了。事有不諧,大不了把高皮皮交出去。自己不用承擔多大的風險,還能賣給郭業一個人情,這個買賣乾的過!
隨即,他說道:既然如此,那本王和你們一起去。能不動手,還是不要動手!
高建武點了三百人馬,和長孫師這兩百人一起,浩浩蕩蕩,直奔平壤城門。
這麼多人馬的動靜可不小,七百名全副武裝的軍士,如果指揮得當時機得當,都能搞起一場政變了!
守門的大將姓楊,叫楊京平。
這個楊京平不是高建武一派的,當然也不是淵蓋蘇文一派的。事實上,平壤城的四座城門,現在都是由中立派系的人掌管,這是嬰陽王親自下的命令。
楊京平看到大隊人馬衝着城門而來,在城上高聲道:來者何人?竟敢擅闖城門!
高建武朗聲答道:楊將軍,連孤王都認不出麼?
楊京平走下城樓,點亮了火把,一看是淵男建,躬身施禮,道:榮留郡王,您這是要?
高建武道:長夜漫漫,無心睡眠,本王出城走走!
這話也只能騙鬼!不過,出城的理由不好編,高建武一時之間還真想不出別的來。
楊京平聽岔了意思,頓時臉色一變,駭道:敢是國主?
高建武劈手就一鞭子,罵道:你開不開城門?
要換做平時,楊京平就開城門了。可是現在他可不敢開。誰都知道,這時候正是淵男建和淵蓋蘇文角力的時候,這個時候高建武出城,難道是政治鬥爭失敗了逃命?自己的家小可就在平壤城,要是讓淵蓋蘇文知道高建武是自己放走的,那後果可不堪設想!
當然當面頂撞高建武,他也不敢。
楊京生一動不動,心裡只有盼着高建武打他泄氣,你打我呀,你快打我呀!
高建武冷哼一聲並未繼續動鞭子,而是一使眼色。
嘩啦~
幾十名親兵上前,打開城門,放下吊橋。
七百餘騎,雄赳赳氣昂昂,破門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