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建輝用筷子夾起剛送來的拉麪上面的一塊牛肉,舉在眼前自語道:“真是奇怪了,這塊肉怎麼好像夾不住似的。”
隨着他的話聲,手腕一抖,那片牛肉已經破空飛了出去。
隨着趙建輝手裡的牛肉飛出,對面桌子上傳來了一聲慘叫,剛纔說話的小青年捂着腮幫子,鮮血順着他手指流了下來。
“好小子,你他孃的幹什麼,想打架啊?”另外幾個光膀子的年輕人騰得一聲都站了起來,用手一指趙建輝,怒聲喝道:“有種的,別找警察幫忙。”
這幫小子也不想想,趙建輝僅憑着一塊牛肉就能把說髒話的小子腮幫子穿透,講打架他們誰是對手?警察不敢打人,那是有制度約束着,趙建輝可不管這一套。打架挑上趙建輝,真是不捱揍急的難受。
這幫傢伙都是在皇城根底下混的,這是看高祥兵和那小女警是交通警察纔敢這麼囂張,要是她們倆是挎槍的刑警,再給倆膽子他們也不敢發橫。
葉秋雨正拿着起子在起那瓶紅酒,一看這架勢,臉色微微一變,看了看眼前兩個波瀾不驚的男人,又接着開酒。
三名年輕人走了過來,其中一個伸手要掀趙建輝面前的桌子,一邊伸手一邊罵道:“你小子是不是找揍,皮癢癢了是不是?喂,警察躲遠一點,哥們可不想落個襲警的罪名兒。”無怪這幫小子這麼囂張,他們居然什麼都明白。
“啪”得一聲,光膀子年輕人掀桌子的手正好碰在了高祥兵伸出來的胳膊上,“哎喲,好痛。”光膀子年輕人疼得直疵牙,就感覺整隻右手火辣辣的疼,就着燈光仔細一看,自己的手掌已經變得通紅。
他哪裡知道高祥兵接受過強化訓練,不要說他的手掌,就算是拍在鋼板上,也會把鋼板打個大坑,沒把他右手廢了,主要因爲高祥兵還得注意自己警察的身份。
另外一名年輕人卻不知道同伴已經吃了大虧,看到同伴沒有把桌子掀翻,這小子心有不甘,擡起右腿,狠狠踹向趙建輝,心道:“我這一下子就讓你趴下來,我讓你敢和我們吵架。”他這力氣可是夠大了,連吃奶的力氣都使了上去,一腳就想把趙建輝踹到醫院住幾天。
高祥兵身子一閃,青年人這一腳恰好踢在了他的腿上。高祥兵肉腿堅如鐵柱,就這一下子,小青年“唉呀”一聲痛苦的慘叫,一腚坐在地上,兩手捂着右腳,連聲慘呼不已。
“你敢襲警?”高祥兵大吼了一聲,回身對身後躍躍欲試的小女警喊道:“倩柔,呼叫支援,這裡有人襲警。”
小女警答應一聲就要往警車跟前跑,坐在地上的年輕人不由委屈的幾乎哭了出來:“我這也算襲警?人家敢襲警的都是威風八面的大英雄,誰見過他媽這麼窩囊的襲警的人啊?”
趙建輝一看這架勢,心中好笑,擺了擺手說道:“算了吧,只不過是一些年輕人不知道天高地厚,你給按個襲警的罪名,他們還不得在裡面待上幾年啊?我喊一二三,跑得快的既往不咎”
還沒有等他喊出“二”那個數字,就連坐在地上抱着腳慘呼的小青年也看不到蹤影了。這些人現在才明白,原來交通警察也是不能得罪的。
趙建輝等人不由得哈哈大笑,葉秋雨笑的眼淚都快出來了,粉嫩的拳頭在趙建輝的肩膀上輕輕地捶了十好幾下,小嘴裡一個勁的叫着:“你這個小壞蛋,你太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