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結束了,你們對比賽結果可有不服?”看看聶城這說的什麼話,簡直就是爲風離拉仇恨值,瘋狂的仇恨值。
“風離大隊長那邊有元帥的親衛。”沉默少許,其中一個大隊長不服的說,這是他們能唯一想到的理由。要知道聶城的親衛隊那是一等一的好手,都是從整個軍中挑出來的精銳中的精銳。但是不少大隊長聽他這樣說,臉卻少有的紅起來了。人家都沒有說人家才成立二個月呢?你這邊還全是軍中大隊長的組合呢,這話說的……要臉皮多厚啊!
其實風離他們對陣沒有陣法可言,靠的全是風離尖銳的刀尖的力量,和全隊的配合。以其刀刃的鋒銳撕開對方的陣形,再靠全隊強大的武力和配合,將敵人重重擊破。
“咳咳!”聶城顯然也被激得不輕,這羣小子也太沒氣度了。
“你們想怎樣?”聶城盯着石子川,石子川把頭轉開,這話又不是我說的,個人打不贏,團隊打不贏,自己怎麼可能還有什麼想法。
“這……”那位大隊長突然說不來了,他突然想起風離是刀劍組的第一,還有什麼可以跟人家比的。
“那好,風離,你有什麼要求?”聶城見沒有人在說話,問道風離,有額外戰鬥就有額外獎勵,這是和風離爭論的結果。
“這個……”風離轉了一圈,周圍麥隆他們都沒有什麼意見,“元帥,這個要求可以保留不?”半響後風離說。
“好。”聶城今天很高興,順口就答應了。風離的反應應對讓他很高興,揮手解散後,與一羣將領揚長而去,留下風離與其餘大隊長想看相厭的離開,當然相厭的是其餘將領。
“石子川,那風離是不是太囂張了?”看風離離開後,有人問道石子川。
“人,是元帥叫來的。比賽,人家是被迫的。結果,人傢什麼要求也沒有提。那裡囂張了!”石子川看着那人說,“做人做事要拿得起,放得下,眼界才能更寬。輸了就是輸了,到時再贏回來就是,勝敗乃兵家常事。你老是執着上次失誤,執着於別人的勝利,自己怎能提高,怎能把握當前和後面的勝利。”石子川語重心長的說。
石子川一番話說得大家連連點頭,輸了就是輸了,人家強,我們就努力練,努力,努力,總是能戰勝對方的。
“這次,我們輸了,也不能看不起自己。大家從來沒有這樣配合過,心思難免不能聚到一起。但是我們實力是在的,到時回去要努力,使勁練把他比下去。”石子川這樣安慰大家,可心裡想的是,若是時間更久,誰知道風離會前進多遠。
“真想不到那樣漂亮的像女人一樣的傢伙會這麼厲害?這還讓不讓人活呀?”有人哀怨的說道。
他這樣一說,大家才驚起,這風離俊美得不像話。眉眼細膩,鼻樑秀挺,嘴脣溫潤,皮膚白皙細膩,一雙眼睛波瀾不驚,淡漠平靜的想千年深幽的潭,加上氣質淡然,真真是一個神仙般**瀟灑俊逸的人物。當然也正如那人所說,漂亮的像個女人。
大家想起今天聶城對風離的態度,都在想,這風離是真的不同呢?
“首領,今天元帥爲什麼要我們比賽啊?”麥隆問道。
“不知道。不想那麼多的沒用的,我們做好自己就是。今天大家也看到了,面對長槍的進攻,我們是毫無還手之力,戰場上允許這樣嗎?我們應該清楚,我們力度不夠,速度不夠,反應不及,這些都是會要我們命的,你們允許自己這樣嗎?我不允許。明天起,訓練加倍,有沒意見?”
“沒有!”不死軍團本就懊惱自己跟不上首領的速度,讓風離獨自面對對手最強悍的正面進攻,此時聽風離這樣說,當然是毫無怨言。
“外加和我的對抗訓練!”
風離說完就走,身後人反應過來,哀呼一片,首領怎麼怎樣無情啊?他們是真的願意再增加訓練量也不願意和首領對抗。要知道全隊加來也沒法應付首領鬼魅般的速度啊,而且首領下手下腳從來不會手下腳下留情,從今後必定傷痕累累啊。
風離聽着他們的抱怨,搖搖頭,這些傢伙,自己都沒有嫌累,他們還在哪裡嫌苦了!看他們一臉討好的圍在自己面前,心裡卻是暖暖的。
“元帥,你不是想讓風離隱藏起來嗎?今天怎麼逼他比賽?”勒山看着聶城坐着悠閒的喝茶,有些不解的問道。要知道剛回到軍中,聶城可是說要雪藏風離,對他萬分磨礪,直到寶劍出鞘那一刻。
“我是要激起全軍對他的注意,這次年比,有今天這樣的震懾,加上以後慢慢的積累,大家纔會慢慢佩服他。有佩服纔會有服從,人心的凝聚有一個過程,這個過程需要時間,慢慢的凝聚才能擰成一股繩。”聶城沉聲說道。
“我看今天大家對他只有怨氣啊?”勒山想着今天的情形對風離只能報以同情,這個樣子,不知道他還能不能招到隊員啊。
“若是這點小事都不能解決,他也沒有能力接受我的安排?以後的事更重更難他怎麼解決?從怨氣化解得來的崇敬和佩服是最可靠的!”聶城這些話是沉痛的說着的,他不希望自己的希望落空?他希望安哥拉魯斯城的上空從此陽光明媚,在沒有刀槍抨擊聲,再沒有一絲血腥。
“這個我到相信風離能解決,那小子,根本就不會把這些當回事!”勒山笑笑,風離想的是怎麼把他的兄弟帶好,根本不會去考慮其他的。其他人不再風離接受的範圍內,他們對自己的看法風離從來不在乎。他在乎的只有自己的兄弟,那些放在自己心底的人!
聶城沒有說話,不知道想到那兒去了?勒山看了片刻,退了出來,他得去找師弟,這師弟最近情形有點反覆啊。看看天空,自己很快要離開這方天空了,還真是不習慣啊?
來到元帥自己的練功場所,看到那個揮汗舞劍的人?自從自己和元帥跟文穆說了對風離的安排後,自己這師弟越發沉默,每日練功時間越來越長,他明白文穆與風離感情很是深厚,聽說兩人還結拜了兄弟,可是這樣長期的壓力與緊繃,人是會吃不消的。
文穆沒有想這些,他想的是強,更強,越來越強。他是怕自己不能保護風離啊!刀光劍影,血雨腥風,無情的廝殺,千軍萬馬,自己拿什麼守候。
戰場上的事情誰能保證!誰能守護誰?
勒山多麼幸運聶城能在自己劍下長久站立,能守護安哥拉魯斯城的守護者,能在自己範圍內成功守護,這是自己劍尊門人的驕傲。只是這份驕傲現在要傳到自己師弟這兒了,現在師弟這份心性還真不適合守護啊?
“師兄,你這是幹嘛?”沉思中的勒山沒有注意到文穆的靠近?聽到聲音,他驚醒過來,搖頭笑笑。
“沒事。怎樣,不要太累?”文穆笑笑,怎麼會,風離那小子可比自己努力多了。
“不會!”文穆挨着勒山坐下。
“文穆,以你現在的水平,足以擔當,你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一個守護者要以平和的心態才能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戰場上我們需要面對的是突襲和背面的攻擊,面對的是突如其來的暗殺,需要的就是冷靜和平和。正方有親衛隊,那些正面的攻擊都有他們,你這樣着急,怎麼辦?”勒山嚴肅的說。他可不希望自己前腳趕走,就傳來安哥拉魯斯城元帥交替的事。
“師兄,放心,我明白應該怎麼做。”文穆沉穩的說。自己只是想更努力一點,多一點守護能力而已。對於自己的兄弟,就是用命換,自己也會守護好他。
勒山看他那樣放心不少,要知道劍尊門下挑選人首先看的就是心性,能被師傅誇獎的師弟,肯定不會差到哪裡!
“師兄,在來的途中我們救了一孩子,叫柯木。這孩子有孝心,心性沉穩,我看他是個料子,就教了他一些劍法,你這次回去可以看一下,我到時把地址給你。”想起師兄要走了,文穆就把柯木的事說了。劍尊一門要不斷傳承下去,傳承之人需要師兄弟共同尋找。
“好。”文穆應到。
“師兄,這些年來,你累嗎?”文穆問道。
“累!”勒山沉默良久,回答。戰場上全身心的守護,心神全部投入,那是何等心力憔悴。
“但是值得。我開心,高興,驕傲。”文穆的語氣輕鬆,沉着,自豪,還有無法掩飾的疲憊。
“有沒有捨不得?”
“還真有點捨不得。但是爲了安哥拉魯斯城的守護,爲了米亞,爲了我們的傳承,我還是要走,必須走。”勒山滿臉堅毅,堅硬俊朗的臉上眼神堅定執着。
“師兄,我們再連一把?”文穆望着勒山,邀請着。
“好。”勒山答應得爽朗至極。
兩人躍下場,握劍相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