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阮少勇聽到方兵傳達林雄的要求時,心裡也是一驚,媽的,怎麼回事,莫非是那件事情已經東窗事發了?可是轉念一想,不能吧,上週他林雄一週都不在所裡,他又怎麼會知曉這裡面的事情?莫非他有千里眼、順風耳不成?可是,即便是他在所裡有些耳目,自己這事情做得也很是隱秘啊,每次這散播謠言的時候,自己可都沒有親自出面啊,他林雄要真是追究起來,那也是決計難追查到自己的頭上的。
看着方兵,阮少勇心裡忽然掠過一陣不祥的預感,莫非是這傢伙出賣了自己?心裡這麼想着的時候,阮少勇的眼裡就涌過一陣寒意,看着方兵的心裡直發毛才稍微收斂了一下自己的心神。媽的,你小子要是敢胡說,小心老子將你背後那點噁心的事情抖摟出來,呵呵,要是真的抖出來,估計你不單工作沒有了,沒準兒自己還要弄得一個身敗名裂的下場。
方兵看着這阮少勇惡狠狠的眼神,心裡自然一陣哆嗦,唉,怪就怪自己當年有些不懂事,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自己因爲青春期生理的躁動,在無數個煎熬的夜晚之後,終於做了一件令人不齒的事情。想道那件已經在記憶深處漸漸逍遙的往事,在那個月黑風高的夜晚,自己出於一種生理的衝動,居然來到了所裡的一處公廁的所在。
因爲性格有些孤僻,這方兵雖然年齡已經過了二十三四歲,可還是沒有談過一次戀愛,而且不要說是和女人有什麼肢體上的接觸,就是說話也是寥寥無幾。當初,他大學畢業之所以能進來這裡工作,權仗着他的成績太優秀了,而且外語也過了專業八級的水平。正是在這樣的背景下,他才能在沒有任何關係和背景的情況下進入了這研究所,而且還是到了這科研處這樣一個重要的部門,同時協助這處裡的一個副處長負責這國際交流和合作的事務。
要說這方兵也真是有些不解風情,他的智商那是沒有任何問題的,甚至可以說他的智商應該可以說是屬於上上之選的,可是他的情商,他的與異姓相處的能力,那可真的就有些差遠了。
也是他活該倒黴,當他來到這隱秘的公廁的時候,當他再次開始自己那隱秘的**之旅的時候,他忽然聽見隔壁的女廁忽然傳來一陣潺潺的溪流。平日裡也沒有什麼,可是,今夜卻有些不同,方兵因爲身體已經出於一種高度的興奮之態,這全身的感官可是分外的靈敏。
就在他自己不斷加大套弄的力度的同時,就在他感到自己快要達到臨界點的時候,此時,這女廁的潺潺溪流聲,頓時讓他有些喉嚨發緊和發乾了。他不由的停止了自己的動作,將耳朵貼在了這女廁的牆壁上。潺潺的溪流聲仍舊沒有停止,在這僻靜的公廁裡,方兵忽然覺得自己的心臟跳得越來越快了。
耳朵忽然覺得有一陣穿堂風吹過,方兵的心裡一喜,莫非這裡……果然,當他細細探尋的時候,他突然吃驚的發現在這女廁的牆壁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有了一個洞。雖然這洞很小,平日裡也不是很明顯,可是對於方兵來說,這小小的洞口已經足夠自己可以看清這女廁內的情形了。
因爲長時間在黑暗中的停留,他的眼睛已經適應了這裡面的幽暗,當他將自己的右眼睛湊上去的時候,他卻吃驚的發現,原來在女廁內,一個女子正解手完了,正要將自己的褲子繫上,也是這女子大意,她又那裡會想道這隔壁還會有一雙眼睛在偷窺自己呢?
其實,方兵沒有知道,他今夜之所以能有這樣的豔福,可卻是人家阮少勇的額外恩賜了。原來,這女子乃是外地一個來所打工的女子,因爲丈夫在一次建築工地上出了事情,弄斷了雙腿,現在癱瘓在家裡,自己呢,只好迫不得已的就出來做做保姆之類的工作。要說這女人生的也十分的水靈,模樣周正不說,就連這身材也也是沒的說,特別是她的那屁股,越發的堅挺誘人。當年,阮少勇就是看到這女人的臀部之後而有了佔有她的想法。正好,這女人出事了,出來做保姆,在勞務市場上被這阮少勇看見了,一番討價還價之後,阮少勇就將她帶回了自己的家。
初時,這女子倒也安分,與這阮少勇一家特別是這阮少勇的妻子和女兒都相處的十分融洽,她身上的那種山裡人的樸實越發讓這阮少勇的妻子放心不少。原本還有些擔心這正值虎狼之年的保姆勾引了自己的老公,可是幾個月的時間下來,這女子規規矩矩的言行,利利索索的幹活兒,閒來就躲在自己的小屋裡也不出來四處走動,這都讓阮少勇的妻子很是滿意。慢慢的,她的心思也就鬆了。覺得這女子太樸實了,又那裡會去勾引自己的老公了?
可是,阮少勇妻子真的實在是有些太大意了。作爲中國的傳統農民,這保姆的身上除了農民天生的樸實之外,她的身上還有一種中國農民與生俱來的狡黠和眼光。從阮少勇看她第一眼起,她就知道這男人雖然與自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但他卻對自己存了不好的念頭。儘管她看到這阮少勇儀表堂堂,可是眼睛裡隱約透露出的宛如惡狼般的目光,都讓她心裡明白的什麼似的。
想想自己的男人已經癱瘓了,自己這輩子最大的靠山已經坍塌了,那眼下自己自然不能錯過眼前這根救命稻草。於是,她嫵媚的展露了自己的一種出於天然本色的羞澀笑容,故意顯露了一下自己的傲人資本,在阮少勇有些頭暈目眩中就走進了這阮家的大門。
在阮少勇妻子放鬆警惕的同時,她居然也開始將自己一些不長穿的衣服送給了這保姆。要說,這人真的還是衣裳馬是鞍。當這保姆穿上這阮少勇妻子衣服的時候,當她刻意的將農村那種粗陋隱藏的時候,頓時,在阮少勇的眼睛裡,就出現了一個清水出芙蓉般的美人兒。
當保姆每個月從阮少勇的妻子那裡接過自己的工資之後,當她悄悄的再次從阮少勇的手裡接過第二份且比第一份豐厚的薪水的時候,她心裡暗暗的一笑,看來這男主人已經是被自己徹底的迷住了。於是,在得到他給自己的好處之後,這保姆趁着女主人不注意,也就任由他輕薄幾下,可是,一旦這阮少勇提出真的非分要求的時候,她卻總是顧左右而言他,弄得這阮少勇的心裡越發的火急火燎了。
終於在這個月黑風高的夜晚,阮少勇在自己再次塞給這保姆一沓子鈔票的時候,這娘們答應和這阮少勇一起歡好了。之前,她爲了避嫌,從來不在阮少勇的家裡上馬桶,儘管表面上說自己是不喜歡坐着,但實際上這女人早就打定了主意,自己與這阮少勇的**肯定不能在他自己的家裡面。
一次意外的散步,她發現了這個研究所裡似乎要廢棄的公廁了,她看到這廁所的四周有一處隱秘的空地,而空地的周圍還密密麻麻的有許多樹木掩映,這可真是老天給自己安排的與這阮少勇偷情的好地方啊。
這保姆瞅個機會將這所在告訴了阮少勇,喜得這傢伙是就差抓耳撓腮了。於是,在這個夜晚,阮少勇吃過晚飯告訴自己的老婆要去辦公室加班,不要等他之後就出去了。看着阮少勇下了樓,這保姆忽然有些不好意思的對阮少勇的妻子說自己似乎是肚子有些不舒服,要出去方便一下。阮少勇的妻子本來想讓她就在家裡方便算了,可是一想到這保姆沒準是鬧肚子,那樣子的話,自己心裡不免有些噁心起來,也就沒有堅決的攔住這保姆。
於是乎,這阮少勇和保姆一前一後的出了門,按照事先約好的暗號和地點,兩人便來到了白日裡那阮少勇去過的空地。阮少勇等了一小會兒,便看見那婦人款款的來了,頓時心裡激動的就無法自已,馬上就跑上前去,恨不得立即求歡。這婦人儘管自己心裡也早就渴望與他一同歡好了,畢竟她也有好幾個月沒有做這種事情了,被這阮少勇這麼緊緊一抱,那心裡就癢癢的不行,而且她的身子全又酥軟不堪了。
可是,爲了讓這阮少勇越發的愛惜自己,她故意做出一副千難萬不的樣子對阮少勇說道:“人家可是正經人家的孩兒,現在被你這麼勾引了,自己這不守婦道的事情一旦傳出去了,自己可怎麼活啊,阮處長。”阮少勇心裡恨不得現在就與這女人一陣快活,偏偏她又這麼哭哭啼啼的,弄得自己在這裡是乾着急沒辦法。只好繼續溫言勸慰。這婦人看到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這才半推半就的成就了阮少勇。
事畢,這女子有些內急,看到這公廁就在不遠處,自己就前去方便了。許是真的受了涼了,這下子她真的有些肚子疼了
在等着保姆方便的時候,他自己想道這養生之道上講得,這男人在**之後最好是排排尿,否則容易得前列腺疾病。於是,他便慢慢的來到了一旁的男廁。要說這坐公廁設計的是很有意思,那女廁的門是正對着這樹林的,而這男廁的門則在這廁所的另一端,正好與這女廁的門相反。
當阮少勇進來的時候,因爲在這黑暗裡一陣活動,他的眼睛頓時就看到了這方兵光着屁股向着隔壁的女廁望去。想道女廁裡有剛剛與自己歡好的女人,這阮少勇心裡也是一驚,莫非自己與這女人的事情被發現了?
可是,旋即,他卻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不過等他迴轉身的時候,忽然看見自己的領導,這個阮少勇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站在自己身後時,這方兵的魂靈都快出竅了。完了,這下完了,自己這醜事和隱秘可全是被人家看到了。這要是傳出去,那自己可真的就沒臉見人了。
之後,阮少勇通過旁敲側擊知道這方兵並沒有知道自己剛纔的事情,他的心裡就放下心來。想道自己無意間可以窺伺道這方兵的隱秘,這傢伙頓時也很是開心。
現在,當方兵來找他說是林雄有請的時候,他惡狠狠的看着方兵,心裡暗示道,你要是敢出賣老子,哼哼,等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