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晟冷漠地看着身下的女人,停下動作,深邃地看着她。她的樣子讓他想起死在戰場上的士兵,沒有任何生氣。他抽身坐起來,拿起旁邊的衣服套上。
賤人!她以爲這樣就可以讓他消氣,讓他放過她,做夢!今天,他一定要讓她知道她自己的身份,以及他的身份。女人只能服從男人,再烈的馬兒也有被主人拴住的時候。或許她的表現和普通的女人不一樣,他偶爾也覺得欣賞,甚至感覺新鮮。但是,寶馬可以使使小性子,卻不能不聽使喚。
他是誰?他是讓整個鋒國忌憚的鑰王爺。如果讓別人知道他連一個女人也降服不了,他還怎麼混?
當公冶晟在心中思量的時候,一直裝作挺屍的蘇晨也在暗自打算。他的眼神好可怕,經驗告訴她這廝又在打鬼主意。他想做什麼?體殘她還不夠嗎?算了!她最近還有什麼事情沒有承受過,怕什麼?自從認識公冶晟,她的抵抗力越來越好了。
公冶晟扛起被棉被包裹起來的蘇晨,以極快的身形躍出帳篷。等蘇晨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們已經出現在其他地方。一路上,公冶晟的速度太快,害得蘇晨的眼睛無處可使,看不見附近的環境。直到他停下腳步,蘇晨才發現這裡很眼熟。
“那裡是遷君的帳篷。”蘇晨終於反應過來。“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這個位置距離遷君的帳篷不到一百米。她甚至能夠看見遷君躺在牀上的身影。他沒有吹熄蠟燭,燭光映照着他的人影。
突然轉移戰場,算什麼事?這個混蛋不會想在好兄弟的面前展現他的男人雄風吧?
公冶晟露出詭異的笑容。他把蘇晨隨手扔在地上,無視她痛楚的呻吟。公冶晟穿了一件藍色的長袍,換掉了他平時穿的王服。長袍隨意地套在他強壯的身體上,有些地方沒有遮嚴實,可以看見他強壯的胸肌。
“喜歡遷君嗎?如果讓遷君看見你現在的樣子,你說會怎麼樣?”公冶晟無情地看着她,瞟了一眼不遠處的帳篷。
“哼!我還以爲有什麼好遊戲呢!你喜歡當着別人的面辦事,我可管不了。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反正你的好兄弟又不是沒有見過這種場面。”蘇晨無所謂地說道。上次遷君親自把她推給公冶晟,這種情況又有什麼好在乎的?她又不是面薄的女人,大不了眼睛一閉,雙耳一塞,把自己當成木頭好了。
可是真的可能嗎?如果對象是遷君,她真的可以如此無所謂嗎?嘴硬的蘇晨沒有想過事情的嚴重性。
蘇晨沒有想到公冶晟居然知道她的心意。看來她真不懂得僞裝呢,居然連他也看得出來,那麼遷君爲什麼不明白呢?或許他並不是不明白,而是不想明白。
“看來本王的王妃很喜歡這場遊戲。”沒有看見預料中的反應,公冶晟的心裡很不爽。當他知道蘇晨喜歡遷君的時候,他恨不得把這個女人殺掉。她勾引誰不好,沒有想到膽敢勾引他在意的兄弟。不過他並不擔心遷君背叛他,沒有人比他更瞭解遷君的情況。
儘管放心遷君,但是他不放心這個女人。他今天就要砍掉她所有的幻想。他要讓她知道,遷君不是她應該宵想的對象。
附近有許多其他帳篷,巡視的御林軍隨時可能過來巡查。這算什麼?打野仗?蘇晨忍不住胡思亂想。
“咳咳……”從遷君的帳篷裡傳出來咳嗽聲。
蘇晨的身體僵了一下,心臟不自覺地跟着跳躍。公冶晟察覺到了她的異樣,心中的怒火更盛。
正在這個時候,有大量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蘇晨心中陰沉,不善地看着公冶晟。有人過來了,他還想當面表演嗎?她的心臟負荷能力確實不錯,但是不代表她喜歡當着別人的面演示一出春宮。
“什麼人?”這是御林軍隊長的聲音。最近經常看見他,想忽視他也不行。
公冶晟劍眉微皺,正想呵斥這幾個不長眼睛的傢伙。突然看見蘇晨的臉色不好看,他反而覺得解氣。他冷哼一聲,淡道:“本王和王妃在這裡賞月,哪個不長眼睛的奴才膽敢打擾?”
“這……”御林軍隊長猶豫了一瞬間,趕緊說道:“屬下知罪,請王爺和王妃責罰。”
公冶晟俯下身,重重地捏了一下蘇晨的敏感點,使她發出讓自己臉紅心跳的聲音。
“嗯……”蘇晨一時不察,中了公冶晟的奸計。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正好醒覺自己的聲音足夠引人遐思。
御林軍隊長和其他士兵忍不住浮想聯翩。鑰王爺可不是懂得風花雪月的人。他賞月?說出去也得有人相信才成。再加上王妃的聲音太嬌媚,正常的男人都會朝某種情況聯想。
“王爺還有什麼吩咐嗎?”御林軍隊長試探地說道,“如果沒有其他事情吩咐,屬下先行告退。”
公冶晟沒有回答御林軍的話,而是冷漠地看着蘇晨,淡淡地說道:“他們是走是留就看你的表現了。”
蘇晨戒備地看着他,淡道:“你想做什麼?”
“看你的樣子,你很享受這樣的遊戲。本王不介意讓更多人過來欣賞你的身體。”大掌遊走於蘇晨的敏感點,激起她一個又一個戰慄。半天沒有等到蘇晨的回答,公冶晟面色不悅,冷道:“在整個營區都有本王的人,你能夠躲過本王的眼線和野男人私會,這代表着你們剛纔就在這樣的野外野合。既然你是這樣無恥的女人,本王也沒有必要憐惜你。”說完,又是一個挺身。
“唔……”蘇晨痛得要死,突然叫道:“公冶晟,你這個變態。”
蘇晨的聲音不大不小,正好進入御林軍的耳內。聽見這句話,幾十人又忍不住胡思亂想。變態?這是什麼樣的變態啊?鑰王不愧是鑰王,居然帶着王妃在月下辦事,太刺激了。
“本王是變態,本王見王妃喜歡得緊。”公冶晟冷笑道,“是不是本王的動作太溫柔,取悅不了你這個賤人。嗯?”在說話的同時,公冶晟沒有停止動作,加速運動着。
撲哧撲哧的聲音傳入御林軍的耳內,他們撫着鼻子遐想着不遠處的畫面。不行了,要流鼻血了!這是享受還是懲罰啊?
“放開我!”蘇晨冷道,“滾出去!放開。”該死,丟人丟到古代來了。這個混蛋越來越有興致,再這樣下去就讓別人免費欣賞了一出春宮戲。不行!她可不能如此吃虧。還有,遷君他……聽見了嗎?
“公-冶-晟,就算你如此表現也改變不了某個能力不行的事實。你不要再如此執迷不悟,快放開我。”不趕他們走是吧?她會讓他親口說出讓他們滾之類的話。想跟她比狠?她還怕他不成?
“賤人,你再胡說試試,本王不介意帶着你和遷君同帳。”公冶晟咬牙切齒地說道。
御林軍流着冷汗,恨不得變成聾子。他們沒有聽見。他們沒有聽見。他們絕對沒有聽見。不過,原來鑰王爺並不是無所不能啊!哈哈……太驚爆的消息了。
“如果王爺想讓全天下的人知道你某種功能不行,妾身不介意說得更大聲。”這種恐嚇就能夠把她震懾住嗎?可笑!
“這裡不需要你們巡查,滾吧!”公冶晟一字一句地說道,只要不是傻子都能夠聽出他語氣中的警告意思。
蘇晨悲哀地想象未來用什麼樣的臉面去見人。經過這些人加工和幻想,事情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她真的很想知道公冶晟這個混蛋到底想把她的形象毀壞成哪種程度?
御林軍走後,蘇晨無語地發現遷君的咳嗽頻率變得更快。他最終承受不住病痛的折磨,從睡夢中清醒過來。到最後,蘇晨反而不擔心遷君會不會發現他們,而是擔心他的身體。她一直知道遷君的身體很虛弱,只是沒有想到病成這個樣子。這一切都跟那個逍遙宮有關嗎?
蘇晨的注意力都在遷君的身上,沒有發現面前的男人已經處於瘋狂狀態。任何一個男人都受不了自己的女人關注其他男人,更何況大男子主義嚴重的公冶晟。
嘩啦!公冶晟撕開包裹着蘇晨的棉被。月光下,蘇晨玲瓏的身子是那麼柔美。蘇晨被涼風凍醒,腦瓜子變得清晰明白。對於她而言,公冶晟變着方法整治她的手段已經屢見不鮮,她纔不會中他的計。
“你沒有話對本王說嗎?”公冶晟不滿地看着她。換作其他女人,早就覺得這種事情是如此屈辱,難道對於她而言,這種事情也沒有關係嗎?
“咦?妾身以爲王爺一個人玩也可以玩得很高興,難道還需要妾身配合嗎?好吧!”蘇晨一本正經地點點頭,彷彿做了非常沉重的決定。她輕咳一聲,開始發出奇怪的聲音。“嗯……啊……哦……”
公冶晟的額間豎起幾條黑線。蘇晨的聲音特別怪異,好像全身癢癢,有些吃不消的感覺。經過這段時間的接觸,他開始適應蘇晨這種無厘頭的招數。
在不遠的地方,遷君掀開帳篷簾子走出來。蘇晨可以看見他衣着單薄地站在門口,望着月亮發了一會兒呆。
公冶晟的妒火燒得更旺。他壓在蘇晨的身上,粗魯地拉開她纖長的雙腿,換了其他動作野蠻地進入。
“啊!”蘇晨的注意力在遷君的身上,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公冶晟的動作太粗魯了,她能夠聽見某個部位撕裂的聲音。她不想遷君過來看見這樣難堪的場面,只能咬着牙關忍受着這痛苦的一切。
“誰?”遷君突然喚道,“來人。”奇怪,爲什麼聽見了王妃的聲音?不會出事了吧?
一直保護遷君的暗衛走出來,恭敬地應道:“遷君公子,請問有什麼吩咐?”
“你們可曾聽見什麼響動?”遷君淡淡地詢問道。
“回公子的話,屬下沒有聽見任何聲音。”王爺和王妃在這裡親熱,他們敢說出來嗎?
“行了,退下吧!”遷君皺眉,淡淡地遣退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