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天,柔然派出的將軍不是被木林森斬於馬下,當場死亡,就是被木林森打得傷殘,落敗而逃。
木林森也得意的不得了,彷彿戰神一般。
花家軍士氣大漲,個個精神抖擻。
柔然方面士氣低落,可是主帥那蓋,臉色依舊帶着淺淺的微笑,似乎死多少人,對他而言,都無動於衷。
或許別人不知道,但是那蓋是清楚的。
這幾天,他叫出去的將軍,都不是白叫的,那些人,都是表面上對自己恭維,心底裡卻對別人衷心的人。
平時想除這些人,不太容易,既然上了戰場,那就叫大魏的人,幫他清理一下吧!柔然的皇位,他志在必得,但是,他要這個皇位,得智取,不得謀朝篡位,否則,得遺臭萬年。
那蓋收回思緒,他想除的人,已經除的差不多了,現在,真正的仗開始了。
這幾天,看着大魏派出的那個人,有何種本事,他已經看得很清楚了,誰打得過他,誰打不過他,那蓋心裡清楚的很,那蓋派了大奎去應戰。
大奎牛高馬大,身材魁梧,人健壯卻又不失靈活。大奎屬於武癡行,力氣大,頭腦精明。
果然,那蓋的眼睛就是毒,大奎上了戰場,沒過一會兒,就把木林森打下馬去,木林森也算聰明,趕忙落荒而逃,詩鈺驚得一身冷汗,趕忙擊鼓停戰,待木林森回來,詩鈺心疼的左瞧瞧右看看,問有沒有傷着那裡。
木林森搖搖頭。現在他手都是麻的,大奎的力道很大,他完全接不住大奎的大刀。
沉默,帳篷裡陷入了沉默。詩鈺看看衆人,問:“有誰願意自告奮勇,去打敗敵軍?”
沉默,又一陣沉默。詩鈺帶的這些人,都是新兵,一個老資格都沒有。這些新人,都稚嫩的很,沒有實戰經驗,也沒正式上過戰場。
也許是跟着詩鈺一路開掛闖過來的,這些人猶如溫室中的花朵,太過脆弱,真的要他們上場殺敵,估計就是去送人頭的。
所以,衆人都沉默了,個個不怕死,那是假的,說的不好聽一點兒,媳婦都沒娶呢,有些還是處呢,女人啥滋味都不知道,就一命嗚呼了,誰都不是傻子,明明知道是去送死,還去,腦子被驢踢了麼!
沒人敢去應戰,詩鈺心裡還有有些小感傷。唉,帶這些沒經歷過風暴的小孩子啊,真是累啊!
(在詩鈺眼中,十幾歲是小孩子,在當時那個13歲就結婚的年代,十幾歲是大人了。)
沒人敢去應戰,詩鈺就自己去應戰。衆人拉着詩鈺:“不可啊,花老大,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們可咋辦啊!”
詩鈺笑了笑:“你們要相信花老大的實力。”
木林森不捨的拉着詩鈺:“花老大,此人非同小可,你可千萬不要去,去了有去無回。”
詩鈺做出一個無奈的表情:“你們一個個的不爭氣,我有啥辦法。再說,明明知道你們打不過,還要你們去送死,我也於心不忍,還不如我自己去,安心點兒。”
“不過,你們放心,我不會出事的,他既然那麼厲害,我就帶上暗器,要是打不過,我就用暗器。陰也要陰死他。”
衆人面面相覷:“花老大,你好陰險。”
詩鈺笑笑:“所以,小東西些,你們少在背後說花老大的壞話,要是老子聽到誰敢說老子壞話,老子有的是方法弄死他。”詩鈺笑得如花兒般的燦爛,衆人覺得後脊樑一陣冰冷。
額,花老大不會是知道我們說她是彎的,還是受吧!以後還是不要說的好,抓住可是小命不保。
詩鈺全副武裝上了戰場。第一次真刀真槍的幹,真刺激啊!
詩鈺拿的是一柄銀色長槍,槍尖而鋒利,腰間別着一個鞭子,背後揹着一個弩,包裡還藏着電棍。
詩鈺想着,要是實在是打不過,老子就電死你,想要老子的命,沒門兒!
腳下的純黑色的馬兒呼呼的叫着,詩鈺感覺威風凜凜,詩鈺長槍指着大奎:“算你牛,主帥都給你逼出來了。不過,遇上老子,你死定了。”
衆人愕然,主帥?這麼年輕,而且,還這麼俊美!當真讓人意外啊!而且這美麗的面容,很讓人浮想聯翩啊,比如壓在身下……
啊啊啊,她長這麼漂亮,好想寵愛她呀……真是受不了啊……
而此時,柔然主帥那蓋卻眯起了眼睛。
主帥?那蓋喃喃的說着,嘴角揚起了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女人,好久不見,本王好想寵幸你,你有沒有想本王呢。
詩鈺阿嚏一聲打了個噴嚏,誰他媽在想我。詩鈺揉揉鼻子:“在下花木蘭,先鋒敢死隊隊長兼任花家軍主帥,曾經奪取柔然數十個城池,現在特來挑戰。”
大奎拱拱手:“在下柔然那蓋王爺旗下的龍虎將軍大奎,請。”
雙方交代了大名後,進入戰鬥。
大奎拿的是大刀,不知怎的,看見了詩鈺的長槍,頓時換成了一雙大鐵錘,看得詩鈺眼睛都瞪大了。
奶奶的,這都什麼鬼,那個鐵錘,一看就是N多斤,砸在身上,還不得骨折,再加上大奎長得凶神惡煞,彷彿地獄出來的魔鬼,煞氣很重,使人一見就心生畏懼。
大奎拿着大錘,騎着馬,不由分說就像詩鈺砸了過來,詩鈺看着自己手裡的長槍,感覺就像雞肋,簡直毫無用處。
詩鈺擡手丟了長槍,從腰間拿出了長鞭,甩着鞭子就呼了過去。
詩鈺用長鞭很有一手。那長鞭就跟長了眼睛一樣,如同吐着信子的長蛇一般,就向大奎撲了過去。
大鐵錘對長鞭。有意思,那蓋遠遠的看着,嘴角依舊是微微的笑意,女人,有沒有想我,本王可是想死你了。
大鐵錘雖然厲害,但是隻要不打在身上,根本就毫無用處。
詩鈺就像一個靈敏的妖精,拿着如蛇的鞭子不停的抽在大奎的身上。而且左閃右躲,大奎的鐵錘,無論他如何用力,一個都沒有打在詩鈺的身上,反而詩鈺的鞭子,像抽打奴隸一般,打的大奎心煩不已。
大奎煩躁了,轉而有些失控,他突然停下了他的鐵錘,閉着眼睛,靜靜的坐在馬背上,任由詩鈺打着。
詩鈺微微一笑,拿皮鞭去打大奎的手,想將他的鐵錘打下,誰知就在此時,大奎睜開了眼睛,瞬間丟下鐵錘,一把就抓住了詩鈺的皮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