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卉現在可不得了,封了夫人後,十個手指頭都戴滿了金晃晃的大戒指,頭髮髮髻上像插糖葫蘆似的,插滿了各種珠釵。
一看就是沒見過世面的土豹子變成了暴發戶。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有錢似的。
假拓跋宏三次潛入錦繡宮,想一親芳澤,結果悽慘而歸,這事鬧得全皇宮人盡皆知。
雪卉聽了後,斜了斜嘴,冷笑着:“一個女人都拿不下,真遜。”
雪卉去了太極殿,此時,假拓跋宏的鬱悶症又犯了,正喝着悶酒,一副心裡極度不爽的模樣。
雪卉走了過去,一把搶過假拓跋宏的酒,一飲而盡:“你可真沒出息,不就是一個女人嗎?有多難?”
假拓跋宏擡了擡頭:“你不吃醋?”
雪卉冷笑一聲:“哪有那麼多醋好吃的。臣妾現在可忙了,每天數那些金銀首飾,數都數不過來。”
此時,下人拿來了碗筷和杯子,放在了雪卉跟前。
雪卉繼續道:“臣妾就是看皇上你太過鬱悶,過來幫幫你。好歹咱們可是一條船上的。獨樂樂不如衆樂樂。看你整天鬱鬱寡歡。臣妾來幫你將她拿下。”
雪卉一邊說着,還一邊伸出了左手,她張開手掌,旋轉了三百六十度,再握緊了拳,做了個拿下的動作。
假拓跋宏可是多次碰璧,有些不可置信地問:“你有辦法?”
雪卉點了點頭:“當然,臣妾不僅要她心甘情願,還得叫她跪在皇上面前,求皇上恩寵於她。”
假拓跋宏懷疑着:“這麼厲害?”
雪卉笑笑:“皇上忘了那招了嗎?”
“只要皇上下旨,將錦繡宮下人通通抓捕起來,她要是膽敢不聽從皇上安排,每隔一段時間,就殺她錦繡宮一個下人,她再不從,又再殺。”
“臣妾就不信,她的心真的有那麼冰冷。”
這樣的逼人就犯的方式,實在太過殘忍。
而且,在假拓跋宏的心裡,覺得這樣做簡直是禽獸不如,被認爲是極爲不恥的。
那一天傷害她的情形,至今還歷歷在目。
她那撕聲裂肺的喊叫聲,彷彿還在耳畔邊縈繞。她絕望的眼神,寫滿了生無可念,那雙美麗的眸子,全被淚水浸溼。
哪怕此事過去了一個月,假拓跋宏此時想想,都覺得好心疼。
所以,他遲疑了。這樣作孽之事,他實在不想去做。
可是雪卉卻在旁邊不停的慫恿:“你又不是真皇帝,裝什麼聖人?人不爲己,天誅地滅。”
“想要就要啊,本來她就是你妃子,侍寢之事天經地義。她不願意,乃大逆不道。你還考慮那麼多,真是蠢。”
“別人家的娘子,不上白不上。你居然考慮那麼多。說的好像真是你家娘子一樣。”
“你把別人捧在手心裡,別人卻把你當成垃圾。有沒有正眼看過你一眼?人家嫌棄你呢!”
“你自己好好數數,偷偷潛進錦繡宮多少次了?有沒有佔過一丁點兒便宜?還險些變成公公,想想都是淚,你居然還於心不忍,真是愚蠢。”
雪卉噴着唾沫星子,將假拓跋宏從頭到尾數落了個遍,簡直是將他傷害得體無完膚。
原本就已經很鬱悶的假拓跋宏,被她這麼一嘲笑,頓時就下定決心,非要將馮妙蓮一舉拿下。
原本覺得極爲不齒的殺人逼迫之事,瞬間也就覺得沒那麼殘忍。要怪就怪馮妙蓮,誰叫他不從呢。
於是,假拓跋宏立馬下旨,叫馮妙蓮侍寢,不許拒絕。
如若拒絕,將錦繡宮下人,每隔半刻鐘,斬殺一個。直到把錦繡宮的下人,全部殺死爲止。
兩隊侍衛接到聖旨後,提着明晃晃的刀,衝進了錦繡宮,詩鈺一看這架勢,氣就不打一處來。
這貨,又來搞事,當真閒的蛋疼!不知道這次又搞什麼鬼。
只見侍衛們將錦繡宮的下人,團團圍住,一把明晃晃的刀架在脖子上。
帶頭的小歡子點頭哈腰道:“馮貴人還是去太極殿侍寢吧。皇上是真喜歡您,您三番五次的拒絕皇上,成何體統?”
“再說,侍寢,不就是你的本分嗎?一直伺候了皇上這麼久,您怎麼就不願意了?”
“您看,這皇上還下旨,您要是實在不願意去,您的錦繡宮就沒了。每隔半刻鐘要殺一個人,把您錦繡宮殺完爲止,娘娘您何必呢?”
“順皇上一口氣,您日子也好過。皇上在您這兒討不了好,又去禍害小馮貴人。小馮貴人眼睛都哭腫了。”
詩鈺看了看那些侍衛,個個凶神惡煞的。要是真的不遂這個假拓跋宏的意思。他真的幹得出來,把她錦繡宮的下人殺的一個不留。
詩鈺嘆了口氣:“行,本宮這就去侍寢。容本宮打扮打扮。”
小歡子頓時高興起來,對小樂子說,快去稟報皇上,娘娘要侍寢,打扮打扮,稍後就來。
太極殿
假拓跋宏已經等得不耐煩。雪卉的這一妙計,果然有效。
小樂子已經稟報,她稍後就來,怎麼等到這麼久?依舊沒看見人影。
又等了半刻鐘,假拓跋宏纔看見馮妙蓮珊珊來遲。
不過,這打扮……
真他媽讓人噴鼻血。
這也太好看了吧,原本人就長得美,還穿的這麼暴露。
這裙子的款式,他沒見過。
畢竟他對漢家不太熟悉。漢人到底有沒有這樣的款式,他也不是很清楚。
但這裙子穿在她身上真的太吸引人的眼球了。
裙子不算太長,有些短。
大腿深處開了一個口。
隨着走路的一搖一擺,可以隱隱約約的看見那一雙雪白的大長腿,若隱若現。
感覺彷彿看見了那雪白的大腿,又被裙子遮蓋住啊,好像遮蓋住了,走路時又顯現了出來,太撩人了。
上身的衣物屬於低領口,將女人凹.凸有致的好身材,淋漓盡致地顯現了出來。
假拓跋宏吞了下口水,感覺心撲通撲通的跳着。
詩鈺嬌笑着,模特一般的走了過來。她伸出了左手。搭在假拓跋宏的肩頭,順着他的後背繞了一圈。然後她看到了桌子上擺放,兩個酒杯,兩個碗筷。
問道:“誰來過?”
隨着詩鈺的目光,假拓跋宏看了看,笑道:“愛妃吃醋了。”
雪卉從裡屋走了過來,滿頭的步搖叮叮噹噹的響個不停,嬌笑如花:“是我,怎麼了,我不能陪同皇上共度午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