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終是心疼

林夏對秦隨風的話不可置否,也不介意,還是一副無關緊要的模樣:,言語間明顯地置身事外:“知道那你還把我叫來。”

不行,得另尋它法。

秦隨風端坐,正色說:“既然來了,順便看看病吧。”

林夏倒是不扭捏,自覺地將手伸出去。秦隨風一副嚴肅沉穩樣,現在倒有幾分中醫師的架勢。

手指搭在林夏的脈搏上,雖然他學的是中醫療法,但是把脈還是很少。不過這樣子倒是做足了,林夏的手很冷,跟她的心一樣。秦隨風一邊心無旁騖地把脈,一邊苦口婆心地說:“其實我早就看出來了,在鋮早就栽在你手裡了,只是在鋮驕傲,而且對林初就像信仰一樣,一直自欺欺人。”

應該是從第一次給林夏看病的時候吧,江在鋮那副天塌下來一般的樣子,只出現過兩次,一次是江在鋮父母逝世的時候,一次便是林夏那次生病,不過是生病就讓江在鋮擔心成那樣,他當時就篤定,林夏對江在鋮絕對不一般。

林夏靜坐,面無表情,嘴角染着淡淡無波的笑意:“你不需要告訴我這些的。”不要亂了,不要在擾亂了,這顆心怎麼又不聽話了……就因爲那個名字嗎?

真難啊,原來帶有情緒的僞裝纔是最難的。

秦隨風被林夏的話再一次噎到了,故作淡定:“認真把脈,別插嘴。”自己卻繼續說着,“我和江在鋮認識二十多年了,他從小就是個不討喜的性子,跟他那個狐狸爹一個樣,又陰險,又毒辣。也不是什麼好人,不過我們那個圈子,好人活不長久,連江在鋮的父母都逃不過,如果不對別人狠點,墳前的草大概都長滿了。江在鋮十四歲就接手了他父親的產業。十五歲殺了第一個人,那個人是他的親叔叔。殺完人之後,他一直一直洗手,我把他拉出來喝酒,那是他第一次喝得大醉,今天是第二次。”

這是江在鋮的殤,從來沒有對人說起過。

林夏悵然,不經歷刻骨銘心的痛怎麼會有那樣的狠辣冰冷,不經歷一無所有的失去又怎麼會那樣桀驁睥睨,只是林夏沒有想到江在鋮也會有着何樣痛楚的過去,在她眼裡,江在鋮永遠是無所不能高高在上地存在着,原來他也有他的故事,他的痛,他的殤,從不與人分享,那樣深藏該是多疼啊。

心口似乎有棵毒蔓在蜿蜒伸展,牢牢佔據林夏的心,那顆毒蔓便是心疼。

她脣角的笑微斂,月牙眸中有漸進陰暗的霧。

秦隨風也沒有半分戲謔玩味了,似乎親身經歷一般,語言裡都是疼楚與悽婉:“十七歲,你父母意外身亡,誰都知道那不是意外。他一滴眼淚都沒有掉,殺了仇人之後,他跪在他父親的墳頭一夜,那一次他第一次哭,這輩子我就看見過這一次。”

雖然秦隨風會罵江在鋮陰險毒辣,無情狠毒,狡猾奸詐,會用所有貶義詞去形容江在鋮,會抱怨,會鄙視,會不甘,會無奈,但是秦隨風卻敬佩那個男人,甚至煽情一點,心疼他,正因爲知道他的所有才心疼,這個男人是他的兄弟。

心疼那些浪費的酒,但是更心疼他的胃。

江在鋮一個人站在了巔峰,他的寂寞,他的無可奈何,秦隨風懂,因爲懂,所以從來不說。

林夏再也沒有辦法笑了,僞裝也僞裝不出來,因爲心裡被一字一字紮了許許多多的動,留着心頭血。

江在鋮,十五歲的你一定很恨吧,十七歲的你一定很痛吧,會不會想我一樣。原來我們真的是一個世界裡的人。

原來,原來我真的是爲了你疼,原來我真的不捨得你……

她笑,在自嘲,嘲笑她自己那顆自以爲是的心,居然還那樣可笑的置身事外。

他們都沉默,都在爲那個從來不會說疼的男人心疼。

久久,秦隨風永遠花開明媚的臉上籠了濃濃的陰鷙,嗓音越來越艱澀,哽塞:“他說過,他這樣的人註定是活在陰謀詭計裡,不是殺人就是被殺,不知道林初是怎麼回事,但是我篤定,他不愛林初,他愛十年前的林初,只是一個影子。你是第一個讓他破例的人,藍烈本來一定得死的,但是沒有,他說你不不喜歡他的手沾血。林志誠的事情如果沒有他趙家根本動不了林志誠。知道他爲什麼娶林初嗎?你手術的時候,醫院沒有備用血,這是林初答應給你輸血的條件。”

秦隨風感覺到林夏的手突然一僵,她擡起眸子看着全是震驚:“這些我都不知道,沒有人告訴過我。”

難怪他會突然娶林初,竟沒想到是爲了自己。他做了那麼多事,可是她全不知道,她甚至怪他,怨他。

心裡像被一根細細的弦在撕扯一般,牽引出那些類似疼痛的情緒,細微不可聞的,卻讓她生生難受。

江在鋮,值得嗎?爲這樣一個我。垂下眸子,依然斂不住她眉間淡淡陰翳。

至少這次毫不掩飾的情緒是爲了江在鋮,還是在意的吧。

秦隨風細細研判林夏的反應,嘴角一揚:有反應了,這口是心非的女人,明明就在乎,非要這樣逼,可苦了自己了,要是江在鋮知道他說了這些,那肯定要遭殃了,誒,可千萬別狗咬呂洞賓啊。

秦隨風惆悵又憂心,細細探着脈,再說:“你怎麼會知道,他不會告訴你,你也不給他機會告訴你。不知道你用什麼方法,江在鋮確實快被你逼瘋了。”似苦惱,秦隨風抑揚道:“其實說實話,依照江在鋮的性子,還有能力,不管是哪個女人只要他要是不可能逃得過他的手掌心的,可是他拿你沒辦法,他說他捨不得。”

誒!江在鋮那樣的人嘴裡居然能說出這麼個詞來,真是苦了江在鋮了,不是秦隨風說,江在鋮那廝連命都捨得的,居然那樣無奈地語氣說捨不得林夏,如果不是親耳聽到,秦隨風打死也不信。

風水果然是輪流轉的……

林夏眸子沒有再擡起,看不見她眼底刻意隱藏的情緒,嘴角似乎有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還有幾分嘲諷,她只是淡淡道:“我們之間沒有可能的。我不會愛人。”

是害怕愛人吧……因爲被最親的人離棄背叛過,因爲曾經愛到支離破碎過,所以才這般小心翼翼地拽着這可千瘡百孔滿目瘡痍的心。

大概那些曾經已經耗盡了她所有愛人的能力,沒有力氣,也沒有勇氣再開始了。

奈何情深,向來緣淺,他們在錯的時間遇到了,她最美的年華沒能遇見他,多希望給盡最美好的自己,如今她已經給不起了。

林夏淡淡的話語,刻意地掩飾,秦隨風知道這個女人又要當烏龜了,嘆了口氣,辛苦地繼續苦口婆心:“以前我也以爲江在鋮不會,可是還不是愛上了你,你從來沒想過要試試,我不知道你爲什麼要逃。”他微微低頭,尋着林夏的眸子,一字一字說得篤定無疑,“林夏,江在鋮是身在局中,但是我看的清楚,你不是對他沒有感情。”

號脈的手一頓,她猛地擡頭,眸中盡是凌亂細碎,碎了一汪的星月,她卻眨眨眼,斂去,淡淡笑着,淡淡說着:“感情嗎?這東西太貴了。”

即便有,她支付不起,也要不起。七年前她親手割斷了親情,三年前,她拋卻了她的愛情,這珍貴的感情之於她已經是累累傷痕,怎敢要,怎能要,要是在一起赴了黃泉,誰賠得起?所以沒有滿心期許的開始,便不會有身心俱損的結尾。

秦隨風深深嘆氣,這番好說歹說,這女人還是一竅不通,平白生了一副七竅玲瓏心,全部都輸泥古不化的頑固,真是沒辦法了。

江在鋮,兄弟也只能幫到這麼份上了,誰讓你愛上了這麼個冥頑不靈的女人。

收回手,秦隨風頗爲無奈,暗自傷神:“我丫的又多管閒事了,江在鋮那混蛋醒了,又會翻臉不認人了。你沒事了,那藥的藥性很小。”頓了頓,打量林夏的神情,對方毫無表情,沒一點動容或者爲難,忍不住再提醒嘮叨幾句:“林夏,江在鋮昨晚沒有動你,不是拿你沒辦法,更不是怕你恨她,他是捨不得你。”

真是苦差事啊,這治病還要治心,堂堂大醫師,居然論爲這婆心苦口的嘮叨鬼,真是吃力不討好。

冥頑不靈的一對!

林夏淡淡一笑:“我走了。”既然這藥沒事,而且有這個醫生在,江在鋮應該會沒事吧。心裡頭一團亂麻,林夏除了落逃一時想不出別的辦法。

秦隨風差點氣結,這女人就這樣走?那怎麼行,自己一番苦心難能付諸東流。不如來個……

嘿嘿……要是得下點猛料。

打定主意,秦隨風不理會林夏,徑自先起身:“說了這麼多你還是要無動於衷。算了,我真是撐的。我也走了,讓他醉死算了。”他半真半假,半誇半張地一番恐嚇,“你要是不想管他,就走吧。這島是他的,除了喝出點什麼胃穿孔,肝硬化之類的,別的危險也沒有。”

這樣說不通的女人就得置之死地而後生,就不信她真能狠得下心去。

林夏擡眸,眼中果然有些擔憂驚懼,看和秦隨風剛想要說些什麼,秦隨風熟視無睹,自顧轉身。出了門,故作淡定的某人趕緊湊到門口聽動靜,果然沒有動靜,林夏沒有跟着走,還是這一招有用,秦隨風站起身,拂了拂自己褶皺的衣服,笑得像奸計得逞的狐狸:“林夏,非要我逼你,和江在鋮一個樣。”嘆了口氣,頗爲惆悵地自言自語,“兄弟,我只能做到這裡了。”

非要來硬的啊,嘴硬的女人,江在鋮,幫你留下來人,就算真胃穿孔,肝硬化你應該也會願意吧。

某人便大大方方地金蟬脫殼了。

屋裡,林夏坐好好一會兒,看着門口,終是忍不下心,推開門走到包廂裡間。猝不及防,空中濃烈的酒味撲鼻,林夏蹙眉,心裡隱隱擔心:這麼重的酒味,肯定好了很多,會不會真胃穿孔,或者肝硬化。

越想越亂,林夏走過去,掃了一眼地上桌上的酒瓶子,最後視線落在斜靠在沙發上的江在鋮。

燈光很暗,淡淡的紫色,交織着幽冥的詭異,打在江在鋮的臉上,除了臉上不正常的緋色之外,皮膚白皙得像紙。

林夏走過去,看着昏睡的江在鋮,他閉着眼,長長的睫毛在燈光下投下淡淡的灰色,長睫蒙了一層淺淡水汽,微微顫動,薄脣紅得似那除開的薔薇,居然有幾分妖治的美。

這人,醉了的樣子倒是無害,閉着眼睛像貓,睜開眼睛就是獅虎。

林夏心裡不由得柔軟,輕聲喊了幾句:“江在鋮,江在鋮。”

閉目昏睡的男人沒有醒,只是睫毛顫了幾下,似乎睡得極不安穩,眉間凝成川字。

林夏蹙着眉,聲音頗高:“你醒醒。”

男人還是沒醒,倒真是秦隨風說得那樣醉死了。林夏看看這周圍也沒別人,真是有些手足無措。

頓了頓,林夏伸出手,輕輕拍打某人英俊非凡的臉,好耐心地喊着:“醒醒。”拍了好一會兒,似乎江在鋮的臉更紅了幾分,林夏才訕訕收回手,幾分賭氣地威脅,“不醒的話,那我走了。”

醉死的男人懶懶動了動,緩緩睜開一雙一雙醉人迷離的眸子,幾分惺忪,幾分迷茫地掃了一眼,然後……又閉上了,真真=是醉生夢死。

林夏惱了,居然這樣又睡了,林夏耐着性子最後一遍說:“不醒,我走了。”

說完,某人沒反應,林夏蹙眉,轉身,提起步子,卻邁不出去,咬咬牙,還是走回來,蹲在江在鋮身旁,推了推他:“誒,江在鋮。”

動作絲毫不溫柔,對待醉酒的男人確實也不需要溫柔。林夏惱江在鋮沒事找事,更惱自己多管閒事。就不應該不忍心,管他怎麼樣,醉死了,又不是不醒過來,可是偏偏沒有辦法視而不見,真是越來越沒出息了。

興許是林夏不溫柔的推搡起了作用,江在鋮又一次緩緩睜開某,依舊的朦朧,惺忪,像一汪靜止的秋潭,寧靜深遠

江在鋮酒意未醒,眸光零散,四處睃了一圈,看着林夏的臉,細細看了一遍,蹙蹙眉,語氣有些迷迷糊糊:“你去哪了?拿點酒過來。”

這廝,居然將她認作了秦隨風,到底喝了多少酒了,居然連人都認不出來了。真是不讓人省心。

風水輪流轉啊,不讓人省心的人如今成了江大總裁。

“你清醒點。”林夏還是不溫柔地推了推。

江在鋮醉得昏昏沉沉,平日裡一雙犀利清銳的眸子半眯着,自有一股盈盈的清輝。抿着脣,不語,伸手便去拿桌上的酒。

林夏一把搶過來:“別喝了。”

其實喝也沒關係了,那是白開水的……

江在鋮慵懶地靠着,似乎沒有力氣,頭髮也微微凌亂,眸子點墨一般漆漆,輕啓脣,似乎話語中都嵌了一點酒意,癡纏又醉人:“不醉的話,我總想着那個該死的女人。”

他半夢半醒一般的話,醉意中的夢囈,那樣癡纏無力,那樣情真意切,林夏心裡微微一痛,有種抽搐一般的疼。

不知道是情不自禁,還是這空中的酒太醉人,她覺得她也有幾分醉意了,伸出手,撫着江在鋮清俊的臉,輕聲說:“江在鋮,是我,你看看清楚。”

似乎受了蠱惑一般,江在鋮緩緩睜開半開半合的眸子,黑沉零碎的眸光正好映進林夏的臉,他眸中頓時一亮,卻也只是一瞬,又杳無痕跡,嘴角冷笑:“看來真是喝糊塗了,居然看誰都成了那個該死的女人。”

該死,這個醉酒的男人,居然還把她當做秦隨風。

林夏雙手捧着江在鋮的臉,一字一字認真:“我是林夏。”聲音高了幾分,強調重複:“林夏。”

要是在認不出來,她就走,絕對走。林夏惱怒地想着。暗自怪自己多管閒事。

江在鋮如夢初醒一般,眼神竟然開始清亮起來,聲音卻還是輕柔又緩慢,似乎有幾分小心與試探:“林夏?”林夏並沒有應,只是看着他,他眸中頓時雲破日出一般亮得懾人心魄,癡癡喊了一句,“林夏。”

她來了,真的醉了真好,像走進了一個三色堇的馨香世界。

這人還有幾分理智,林夏一顆不安地心,似乎找到安放點了,輕輕放下,手也收回來。

可是林夏的手還沒有離開江在鋮的臉,他卻猛地一把抓住,那樣用力,似乎要嵌進骨頭裡,林夏覺得有些疼,皺皺眉頭,輕聲哄着:“你放手。”

這醉酒的男人需要耐心,需要哄,真是叫人無奈,此時的林夏深深無奈啊,她何時這樣哄過人啊。

江在鋮不僅不放手,反而更用力,將林夏柔若無骨的雙手包在溫熱的掌心裡,幾分孩子氣的說:“不放。”他看着她的手,笑得滿足,沒有半點平時的凌厲狠辣,倒像個撒潑耍賴的孩子,“以前我母親說過,如果這輩子遇上你想要的,永遠也不要放手。昨天我就後悔了,居然放手了,你就走掉了,如果你再也不會來,我該怎麼辦?所以這次,休想讓我放手。”說着他擡起黑沉的眸子,深深望着他,似乎在表示他的強硬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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