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假結束了？”
“本來就不是休假好不好！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
第二天在William娛樂的辦公室裡，王威廉見到了幾個月都沒見的李祉那。
兩個人見面自然是以李祉那揶揄王威廉作爲開頭的。
“哎呀，你跟金泰妍在歐洲玩的那麼嗨，我還以爲你捨不得回來了呢！”李祉那笑着繼續吐槽，“事情解決了嘛？你說的那個天使什麼的……”
“哦，解決了。”王威廉點了點頭，“比想象中好解決的多。”
“嗯……這就好。”李祉那笑着說道：“那你打算什麼時候恢復工作？”
“恢復工作？什麼工作？”
“RunningMan的綜藝啊！”李祉那笑着說，“人家節目組可一直心心念唸的想着你，等着你回去呢！”
“你也不至於我一來就說這個啊！”王威廉被李祉那弄的有點無奈。
“這個也是沒有辦法啊！SS電視臺現在每週都問，我覺的可能這個節目組都有專人負責這件事了。”李祉那笑的有點無奈，“剛好昨天他們完成了這周的拍攝，就又給這面聯繫問你下週能不能去拍，結果你剛好昨天回來了……”
“不就少我一個人，不至於這麼大影響吧？”
“怎麼不至於啊！”李祉那笑着說道：“你不在的這段時間，就算兩天一夜那邊歇菜了，可這面的收視率也沒止住一路跌跌跌的，都已經跌破15%了，你說他們急不急？”
“這節目不是都不看收視率了嘛？”
“不看歸不看，可是數據太差了肯定說不過去……那你下週去拍攝咯？剛好下週的春日特輯有邀請咱們公司的孩子去，你也去給撐個場子吧！”
“……怎麼感覺每次我回RunningMan其實都是帶着咱們公司的孩子去的？”王威廉愣了一下，笑了。
確實，之前他正式加入節目組就是陪着秀智她們去的，也就在那次遇到了崔雪莉……
“我覺得沒毛病啊！自家孩子你不照着，總把好處給S.M的也不叫事啊！”李祉那笑着說，“那就這麼敲定了吧？”
“嗯……”
“S.M那面說了一個多月的合作了，你自己去處理，不用我管的吧？”李祉那拿着筆在手裡的文件上劃了一條線，像是勾掉了什麼似的，然後笑着繼續問道。
“不用……我跟泰妍聯繫就好。”
“好。”李祉那又劃了一條線。“CJEM的事情的處理方案你已經知道了的吧？”
“……什麼？我不是很清楚啊！你沒跟我說，還有誰跟我說？”
“段志憲沒有跟你講？”
“……沒有。對了，CJ的事情你們怎麼處理的？”
“他好像去了一趟BJ，跟李載賢的父親見了一面，然後回來之後，就提出了要把CJ集團你幫他代持的那部分股權轉掉，讓我先處理CJEM的。但是CJEM的股份現在其實是一筆不小的錢，臨時找買家也不是很好處理，可是之前CJEM的事情也確實挺讓我們失望的……”說到這裡，李祉那笑的有點無奈，“所以我想到了一個解決方案，與其控制着看起來好像什麼都管得着，可實際上什麼都管不了的母公司，還不如把控制權專注在子公司上，直接控股兩三個還行的子公司算了。”
“所以你是把Mnet給控股了？”
“不是。”李祉那搖頭，“Mnet的體量基本佔到CJEM的三分之一，我們那點股權就算沒有損耗的轉過去都控不了股，而那家電視臺的尿性我也看到了，不控股就沒有什麼意義，而且CJEM肯定也不會允許我們單獨控股Mnet的，畢竟那是他們的產業重點。所以我跟CJEM那面的商議結果是，直接把股權轉移到了TVN電視臺。”
“TVN？這電視臺他們捨得給我們？”
“不存在什麼捨不得的問題。”李祉那笑了笑，“這家電視臺成立也沒幾年，當初就是CJEM組建的，而且他們也控制着TVN70%的股權，原本我們在CJEM控制的股權就是全部把這一部分股權轉換過來都還有剩下不少，但是他們不願意，只肯給我們最多51%，剩下的部分還是他們CJEM的。而且我們有簽署協議，TVN電視臺還是要配合CJEM的整體企業戰略的。然後我們在CJEM其實都還有控制他們10%左右的股權，這部分……我實在是找不到什麼優質資產看得上眼了，所以就留在他們公司裡了，有分紅就分，沒有就算了。”
“所以其實你也沒有跟CJEM做太清楚的切割嘛！”王威廉聽到這裡，笑了。
“哪裡切的乾淨啊！”李祉那有點無奈，“你們這些神仙打架，我們這些平民遭殃，原本我還以爲我們跟CJEM的合作至少能進行個二三十年的，就連在新媒體中心那面的新總部都是和他們合作一起弄的，每家半棟樓，現在倒好，讓我們怎麼辦？”
“對哦……那那棟樓……要不然我們就賣給他們，我們自己換個地方重新建一棟算了？”
“他們買得起啊？”李祉那特別的無奈，“算了，反正現在情況已經這樣了，說什麼也沒用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反正CJEM現在跟我們之間也沒到反目成仇的地步，大家最多井水不犯河水就是了。不過你在CJ集團控制的那些股份，都已經按照原價又賣還給李載賢了。”
“他有錢買嗎？”
“分期付款吧，基本上就是用收益來付購買費用……段志憲說這個方案雖然有點坑，但是你肯定會答應的。”李祉那笑着說，“我沒多問，反正跟我沒關係。”
“嗯……行吧。”王威廉聽到CJ集團的股份已經被段志憲還給了李載賢也算是明白了他們談的大概怎麼樣了。
崩了，肯定……
“那在新羅酒店的那個餐廳段志憲有說什麼嘛？”
“那個？沒有啊！反正是我們公司的餐飲事業部和新羅酒店的合作嘛！那個主廚不是也是你從歐洲請過來的？段志憲不太會插手這個吧？”
“哦……”王威廉點了點頭。
看來他們也不是徹底崩，至少在給李載榮的繼承添亂這件事上，多少還是保留了一些共識……
“嗯，CJEM的事情也說完了……”李祉那在紙上又劃了一道，“最後，還剩下一件事，你跟金泰妍之間的事情到底要不要官方承認啊？”
“S.M不想認？”
“他們也沒說不想，是怕我們不想，畢竟老闆你現在可是絕對的熱辣當紅啊！又是格萊美又是奧斯卡的……對了，格萊美的獎盃你還沒見過吧？在榮譽室裡放着呢！”
“……你們留着當吉祥物供着就是了。”王威廉擺了擺手，“好了，不說了，沒什麼別的事了吧？”
“沒了。怎麼，你有事？”
“你這面沒事了我就得去準備S.M找我約的泰妍她們的歌了啊！”王威廉笑着說，“都等了我一個月了，再等下去，泰妍都不好跟她隊友交代了。”
“……你啊！”李祉那笑着搖了搖頭，“自己公司的事都沒見你這麼上心。”
“怎麼，Dreamcatcher又要出專輯？”
“今年之內肯定還是要回歸一圈的，有迴歸纔好辦演唱會啊！不過倒是不急……”
“那你說這個幹什麼？”
“我是說，孝敏上個月跟我說，她想問問公司也給她安排一次solo什麼的……”
“孝敏？她居然開始主動申請活動了？不容易啊……”
“是吧！所以我覺得要鼓勵。”李祉那點頭，“她的第一次你給她做吧？”
“……這話怎麼聽着都彆扭。”王威廉有點無語，“等我把泰妍她們這邊的事情處理完。”
“所以我剛剛纔說你對自己公司的事情不上心，我說錯你了？”李祉那一臉我果然猜中了的表情。
“那你讓孝敏來找我，我跟她說。”
“這公司沒誰不知道孝敏怕你的，讓她找你？要她命算了。”李祉那嫌棄的擺了擺手，“行吧，那我就跟孝敏說，等IU和泫雅今年的solo之後就給她安排咯？說定了哈！你別真放她鴿子，明年孩子們就都合同到期了，今年就要陸陸續續開始談續約了，你這不能給我添亂！”
“哦，沒問題。”王威廉點了點頭。
“好的，那你去忙吧！”李祉那把手裡的最後一條線畫上了，“週五見了。”
“週五？有什麼事？”
“新大樓落成，公司正式入住，你不來？”
“這麼快建好了？”
“上個月都已經完成內外裝修了，這不是等你回來所以我們一直沒有正式搬進去嘛！CJEM都已經都住進去了……”
“這樣啊！那行，到時候見吧！”
哼着一段前一段時間在德國旅行的時候聽到的旋律，王威廉抱着筆記本電腦，離開了自己的辦公室，來到了公司的聲樂教室。
正常來說，做DEMO什麼的，肯定是去錄音室更方便，只不過這幾天公司正在忙着馬上要進行今年迴歸的金泫雅的專輯錄制，他可不好去搗亂。
聲樂教室反正也有Keyboard，空間還挺大，空氣也挺好，很適合寫歌的。
要是有咖啡什麼的，就完美了……
話說，自己要不要讓李祉那在新辦公樓給自己準備一個這樣的房間啊？
啊！不行，那樣他就可以理直氣壯的讓自己寫歌了！
一邊自我矛盾着，一邊哼着不知名的曲調，一邊把筆記本電腦在鍵盤旁邊打開，王威廉就這麼進入了寫歌的狀態。
金泰妍的事情，還是要認真對待的啊！
……
時間就這樣在王威廉不停的彈着keyboard，然後在電腦上又合成音軌之中度過了。
一直到了有人來打斷了王威廉，他才意識到，自己應該吃午飯了。
只是，叫他去吃午飯的人，讓他有些意外。
“你怎麼在公司啊？”
“老闆，我雖然沒什麼太多行程，可我也是William娛樂的藝人呢，來公司看看，不也是挺正常的？”
“……哦。”
王威廉點了點頭，有點尷尬的笑了笑。
確實，面前這個人跟他真不熟，雖然其實應該算是他做主簽到William娛樂來的……
金莎朗。
那個理論年紀是William娛樂所有藝人裡最大的，可看起來年紀似乎比姜素拉還要小的妖精一樣的女人。
“一會兒吃完飯，我可以佔用老闆您一點時間嘛？我有點事想要跟您說。”
“……哦，可以。”
難道還能說不行嘛？
王威廉有點無語。
William娛樂的食堂的中午飯味道還是不錯的，維持着一個相當不錯的水準，所以，在食堂裡吃飯的人還是挺多的。
除了公司上班的工作人員之外，也包括類似王威廉，金莎朗，錄專輯的金泫雅，還有今天沒什麼行程，在公司宿舍呆着也沒事做的Irene和裴秀智她們也都來蹭飯了。
於是，食堂裡還是挺熱鬧的。
尤其當已經“消失”了四個月的王威廉重新出現的時候，裴秀智和金泫雅她們一下子就呼呼啦啦的圍過來了。
“OPPA！蜜月度完了？”
“什麼蜜月啊！都四個月了，估計小老闆都有了。”
“是嘛？男孩兒女孩兒呀？”
“……你們夠了！”王威廉吼了一聲湊過來的幾個Dreamcatcher的孩子，一臉的無語。
“你們啊！別取笑OPPA了，等他生氣了不給我們安排活動就麻煩了……”Irene站了出來，攔住了幾個妹妹們的嬉鬧，“尤其孝敏歐尼，你不是還指望着OPPA給你寫歌安排你solo呢嘛！”
“……我可什麼都沒說啊！”樸孝敏在一旁委屈臉，她是真冤枉。
“好了，對了，Irene啊，你的電影什麼時候上映？”王威廉試圖轉移話題。
“……都已經上映了好不好！我們都看過了！”裴秀智沒人住，直接開啓了吐槽模式。
“Irene姐，你還幫OPPA說話不？”在旁邊的Jisoo一副我就猜到會是這樣的表情。
“……走吧，吃飯去了。”Irene直接扭頭，帶着姐姐妹妹們一起離開了。
除了金泫雅。
“OPPA，Fighting！”
“……你Fighting個什麼勁啊？”
“早得貴子啊！”金泫雅壞笑了一下，然後跟着隊友們一起跑走了。
這一刻，王威廉份外想念因爲跑行程而沒在公司的IU。
還是那姑娘乖啊！跟螢草一樣，安安靜靜的，在關鍵時刻還靠得住，不像這羣丫頭……
算了，吃飯。
在王威廉跟Dreamcatcher的孩子們這裡閒聊打招呼的功夫，那邊金莎朗已經去打好了她自己的飯，然後坐到角落裡去吃了，很明顯沒有跟王威廉一起進餐的想法。
王威廉也沒這個想法，所以，他自己去打了一份套餐，然後……
“前輩！”
“你吃你的，我就是沒地方坐，坐過來而已。”王威廉笑着一把把要站起來跟自己行禮問好的金世正按着坐在了椅子上，自己則是坐在了她對面。
“嗯。”金世正還是有點慌亂。
本來這麼大的食堂裡就只有她一個練習生在吃飯，現在老闆坐在她旁邊，她也不可能不慌啊！
“你比之前看起來瘦多了。”王威廉拿起來了套餐裡的麪包，塞進了嘴裡，咬了以後，一邊嚼着一邊跟金世正搭話。
“嗯，公司已經在管理我們的飲食結構了。”
“哦？有出道計劃了？”
“暫時還沒說具體的，估計還要一兩年吧！畢竟……我們還小嘛！”金世正笑了笑。“前輩你都不知道的嘛？”
“我連我自己的行程都搞不清楚，更別說別人的了。”王威廉笑着打了個哈哈，努力想讓自己的不關心變得不那麼傷人，“管理飲食是一方面，該吃的時候還是要吃的，別弄得自己個子長不高，到時候上舞臺吃虧的還是你。”
“嗯，我明白的。”金世正點頭，“Irene前輩跟我們聊天的時候說過，她在舞臺上穿高跟鞋有多累……嗯，我吃完了，前輩您慢吃吧！”
“……嗯。”
王威廉輕輕的嘆了口氣。
自己真的不是有意趕她走呢……
這姑娘也真是夠膽小的啊！要是裴秀智……
哼，那丫頭正端着盤子走過來呢！
……
雖然裴秀智這種性格開朗到有點沒臉沒皮的女孩子讓王威廉有點頭疼，不過跟她相處絕對不是一件讓人煩躁的事情。
開心倒是肯定的。
至少，看見她的笑容，就很難讓人有心煩起來的衝動。
這一點上，那個叫做崔雪莉的姑娘和她其實挺像的……
不過自家已經有一個這樣的孩子了，王威廉也懶得再去想別人家的孩子了。
一起吃完了午飯，沒行程的幾個Dreamcatcher的姑娘其實原本想着去找王威廉聊聊天，看看他寫寫歌什麼的，卻被她們的隊長以要回去開會爲由都給叫走了。
Irene是知道王威廉是要給金泰妍寫歌的，這種事，估計除了王威廉和金泰妍之外，就數Irene最重視了。
當然，她肯定不知道，她這面把圍觀的閒雜人等都趕走了，其實是方便了金莎朗來跟王威廉談事情。
在聲樂教室裡，王威廉和金莎朗對坐着，兩人都有點尷尬。
其實他們真的不熟……
“那個……老闆。”金莎朗是約王威廉談事的人，自然，就算再尷尬，話頭也得從她這裡開始。“有件事我想問問你的。”
“什麼？”
“您跟聖城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啊……爲什麼聖城的領袖對您就像是朋友一樣啊？”
“你從來我們公司就一直想問這個的吧？”王威廉沒有回答，而是顧左右而言他。
“也不是這麼說……就是一直覺得很好奇。”
“就是朋友。”王威廉想了想說道，“我跟他們的關係……夥伴？朋友？反正就是這種關係。更多的，你也沒必要知道了。怎麼，今天來問這個，是你想離開我們公司了？”
“啊！不是！在William娛樂我還是很開心的！”金莎朗連忙搖頭，“我也不是那種沒事喜歡換公司的人……”
“那你要說什麼？”
“那個……老闆，您有沒有聽過一段話……”
“什麼？”
“願你的利劍……”
金莎朗張嘴，說出了一段話。
王威廉一愣。
“……能承載我的信仰……”
“……用它來劃破那無盡的黑暗……”
“……迎來天神的榮光。”
王威廉說完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臉是黑的。
房間裡安靜了。
“你是誰？”王威廉不光臉黑，聲音聽起來都特別的壓抑。
這句話，加百列不會對其他人說的，在這個世界上知道的恐怕只有自己，魅魔貓，還有頂天了一個崔雪莉。
這個女人怎麼知道的？
他打量了一眼金莎朗。
“是……所以，老闆您真的……知道它的存在？”金莎朗一臉驚訝的表情。
“我現在不會回答你任何的問題，倒是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我就是金莎朗啊！”
“你這句話從哪兒聽來的？”王威廉兩手的拇指搓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對着金莎朗，悄悄的都舉了起來。
很快又放下。
通靈術又無效。
坑爹的大師級通靈術啊！要是宗師級多好！王威廉第一次開始羨慕Irene的那個他之前吐槽過的能力了。
“昨天晚上我回家的時候路過常去的教堂，聽到裡面有……嗯，召喚，然後就走了進去。”金莎朗自然不知道王威廉在那裡對自己在用通靈術，只是有點忐忑的把她的故事說了出來：“結果進去之後就暈倒了。等我醒過來的時候是被人扶起來的，然後我就回家了，結果在家裡洗澡的時候，忽然聽到腦海裡有人跟我說話，然後我就在浴缸裡又暈過去了，然後……”
“那個是大天使長加百列。”王威廉淡淡的說道。
他看向金莎朗的時候，表情特別的古怪。
這姑娘……還真是虔誠啊！正常人遇到這種事都會嚇蒙的吧？
哪有一臉興奮和光榮的表情的道理啊！
“……嗯。”聽到了王威廉的話，金莎朗似乎也沒有多意外，“然後它說，我認識老闆您，就讓我來找您，說請您保護它一下。爲了讓您相信我，它告訴了我剛剛那些話。”
“……我怎麼保護它？”王威廉有些無語。“不是，你不是被它神降了嗎？怎麼你還是你？”
“神降？就是被天使附身嘛？”金莎朗一愣，旋即，她那個平時一向看起來有點撲克臉的表情，忽然一下子有點激動：“天使居然選了我附身？”
“證明你是一個很純淨的，而且很虔誠的信徒。”王威廉肯定了一句金莎朗，不過這個根本不是關鍵，“加百列呢？讓它自己出來給我說話。”
“加百列閣下目前是昏睡狀態的……在我意識裡。”金莎朗說起來這個的時候似乎有點訕訕的，“那個……您確定它真的是大天使長加百列閣下，不是我自己幻想出來的什麼吧？”
“就是你知道的那個神之左手。”王威廉點了點頭，不過眉頭依舊皺着，“昏睡？它不是應該已經離開這個世界了嘛？怎麼，被卡住了？”
“那我就不知道了，它就是讓我來通知您一聲，它還在，然後……可能會等它醒過來之後再讓我找您吧……不過它真的是……”
“你就這麼想，如果不是的話，它是怎麼能做到在聖堂裡附身在你身上的呢？”王威廉身爲一個神棍，很清楚怎麼跟信徒交流。“那可是聖堂裡啊！”
果然，聽到了王威廉的話之後，金莎朗愣了一下，然後更激動了。
“這件事你別跟別人說，我總覺得什麼地方透着古怪。”王威廉在金莎朗激動的想要滿世界宣揚她被天使附身之前，先潑了一盆冷水。
“古怪？”果然，激動被打斷了。
“堂堂神之左手落到這個地步，你難道不覺得有點奇怪的？”王威廉反問了一句。
“……”金莎朗瞬間安靜了。
“好了，等你意識裡面的加百列醒過來了之後，跟我說一聲。”王威廉忽然覺得有點頭疼，“還有，如果它要你身體的控制權，別給它。”
“爲什麼？被天使附身是多大的榮光……”
“然後你就死了。”
“那也是響應了天神的召喚，會進入天堂……”
“那你隨意吧。”王威廉擺了擺手。
算了，跟一個狂信者說這些，幹什麼啊！
從王威廉這裡得到了一個確定的消息之後，金莎朗歡天喜地的走了。
雖然考慮到受傷的加百列的安全，她肯定不會滿世界宣傳她自己身上有個天使這件事，可王威廉確定，如果加百列恢復了，想要正式神降在她身上的話，這姑娘絕對會義無反顧的獻上自己的身體。
算了，跟自己沒啥關係，王威廉搖了搖頭，把這些雜念從腦海裡趕了出去。
他現在要做的，是寫歌。
給自己女朋友的歌！
只是……
王威廉有點惱火的敲了一下鍵盤。
完全沒法集中注意力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