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還真的得找到泰妍歐尼才能見到oppa你啊！”
“……你真是閒得無聊啊你！”
第二天的中午，在新羅酒店的西餐廳，王威廉和金泰妍見到了崔雪莉。
王威廉有點無語的白了一眼在那兒穿着一身禮服的崔雪莉。
“哪是無聊啊！我是有事要找oppa你呢！”崔雪莉一臉認真的搖了搖頭。
“我覺得oppa說的應該是你穿的晚禮服……”金泰妍指了指崔雪莉的身體。
“……這不是來這種很貴的地方吃飯嘛，總要顯得正式一點啊！”崔雪莉有點訕訕的，“請坐吧，兩位。”
一邊說着，一邊指了指旁邊。
“這麼主動？今天你請客？”王威廉笑着帶着金泰妍坐下了，一邊吐槽到。
“……我請。”崔雪莉咬了咬牙，點了點頭。
“至於這麼咬牙切齒的嗎？”王威廉無語的吐槽了一句。
“對了，泰妍姐姐恭喜你們哦！昨天晚上的綜藝節目收視率統計出來了呢！”
崔雪莉決定不跟王威廉說話了，而是轉向了明顯好說話很多的金泰妍。
“啊？啊！出來了嗎？多少？”
“好像過10%了呢！”崔雪莉笑眯眯的跟金泰妍搭話，“我看看……”
一邊說，一邊拿出了手機。
“這樣啊……那還不錯啊！”金泰妍笑呵呵的點了點頭，“無所謂啦，不用確定了。”
“誒，你們這樣時隔許久一起去拍綜藝，都不好奇收視率的嗎？”崔雪莉微微一愣，然後笑着說，“這兒……不止10%呢！首播15%的收視率啊！”
“那很不錯啊！”在旁邊的王威廉插話進來，“已經合格了呢。”
“廢話，又是oppa你，又是gdoppa，就衝着你們兩個收視率都低不了好不好！”金泰妍笑着說，“不過說實在的，昨晚的節目也不是特別的好看，基本上就是各自的準備階段……”
“我覺得挺好看啊！”崔雪莉在旁邊搖了搖頭，“泰妍歐尼你原來也是不會打架子鼓的是吧？”
“……嗯。”
“好了，說說你到底找我什麼事吧。”
王威廉在旁邊打斷了崔雪莉和金泰妍之間的閒聊。
他最看不慣女孩子之間的這種虛僞客套了。
明明兩個人都不熟，還能談笑風生的像是很多年的閨蜜的樣子……
真心彆扭。
“之前那部電影的事情，多謝oppa你……的經紀人了。”
崔雪莉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對着王威廉規規矩矩的鞠了一躬。
“……我都不知道這件事，你直接去謝謝她比較好。”王威廉對着崔雪莉擺了擺手。
彆扭，因爲對着自己鞠躬的崔雪莉，穿着的那件其實不怎麼合身的禮服很明顯的在往下滑，然後……
嗯，王威廉在看金泰妍。
“馬上那部電影要上映了，我想請你去看這部電影的vip試映會。”崔雪莉似乎並沒有發現那個問題，依舊對着王威廉說道，“我知道oppa你……嗯，因爲一些原因可能覺得我有點煩……”
“……你知道那還不跟我保持一點距離……”
“可是我跟s.m的合約後年也就要到期了啊！續約現在看來也不是什麼好主意……我今年才24歲誒，總要爲自己的未來做點準備嘛！”
“啊？？雪莉你要離開公司？”在旁邊一開始沒打算參與進這個對話裡的金泰妍滿臉意外，“公司對你挺不錯的了吧……”
“再不錯又能怎麼樣？”崔雪莉兩手一攤，“從我離開f（x）之後，所有的行程都是我自己聯繫的，公司什麼安排都沒有……”
“廢話，你讓s.m怎麼給你安排？你要是我們公司的藝人，早就被李祉那封殺了好不好！”王威廉白了一眼崔雪莉，“我們william娛樂廟小，裝不下你這樣的大佛，行行好，饒了我們好不好？”
“oppa……”金泰妍輕輕的拉了一下王威廉的衣角。
“不會啊！去了william娛樂我肯定會很聽話的。”崔雪莉立刻搖頭。“在s.m這面只是因爲……嗯……”
“編！接着編！”王威廉笑了，“你來william娛樂也沒資源給你啊！在國內的資源跟你類型類似的，秀智佔着，在島國有kei，在美國……irene就不用說了……你來我們公司圖個什麼啊？”
“有她們沒空或者沒興趣出演的，或者不方便出演的，像這次這部戲這種……我不介意撿漏啊！那也比我在s.m演戲的機會多啊！”崔雪莉搖了搖頭，“而且我本來也不想做idol了，秀智跟我之間也不會有衝突啦！”
“我都有點好奇了，你這次出演的戲有什麼特別嗎？不方便出演？”金泰妍在旁邊有點好奇的搭話。
“哦……有一組沒穿衣服的鏡頭……”
“……”
金泰妍張了張嘴，不說話了。
“……你也是真夠拼的。”王威廉在旁邊輕輕的嘆了口氣。
“要不是因爲以idol身份出道過，我也不想拍這種戲啊！有哪個女孩子願意拍這種鏡頭啊！”崔雪莉則是有點哀傷的嘆了口氣，“可是沒辦法啊！現在我去面試戲，人家一說就是，哦，這種戲不適合idol來演，沒演技還嬌貴……”
“你確實沒什麼演技啊！”王威廉見縫插針的吐槽。
“……”
“呀，oppa……”金泰妍又輕輕的拉了一下王威廉的衣角。
“是，我知道我沒有演技。”崔雪莉深深的吸了口氣，“但是我會很努力的，最近這一年多我也已經很努力的在學了，爲了這部戲我還專門找了一個有錢人做男朋友，體驗一下那種跟有錢人交往的狀態，好方便能抓住角色的特點……”
“……雪莉你不是說認真的吧？”在旁邊的金泰妍一臉古怪的表情。
“是啊！不然呢！我又不像歐尼你能找到一個這麼有錢又很帥的男人交往，可是電影裡的角色卻是這樣的設定……哎呀，無所謂啦！戲拍完了就分手了。”崔雪莉擺了擺手。
“……你也太拼了吧？”金泰妍的表情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沒辦法啊！該好好學演戲的時候我在唱歌跳舞嘛！”崔雪莉笑了笑，“用oppa的話說，之前作爲idol得到了那麼多的愛，總是要付出相應的代價啊！”
“……oppa你說過這些？”金泰妍看向了王威廉。
“倒是好像說過……”王威廉摸了摸下巴，“不記得了。”
“行啦，反正這一次這部電影上映，肯定又是一大波討論，我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崔雪莉輕輕的嘆了口氣，笑着說：“oppa你來看我們的首映吧！這樣也能幫我分擔一點輿論風波呢……畢竟是因爲你的經紀人我纔有機會演這部戲的啊！”
“我對這部戲有點好奇呢……是你跟誰一起演的啊？”金泰妍在旁邊插話。
“是我跟金秀賢xi主演的……”
“哦！這樣啊！那我要去看！oppa！”金泰妍在旁邊插話了。
“你們公司不會允許你去參加她演的電影的首映式的。”王威廉淡淡的對金泰妍說道。
安靜。
“oppa，你看，你明明就知道。”崔雪莉在旁邊忽然笑了起來。“你也知道我在s.m的處境肯定沒有看上去那麼好，那你爲什麼還不肯收留我啊？只要比在s.m活的好，我不介意像姜素拉xi或者孔升妍xi那樣一年就演一部戲的。”
“……哦！菜上來了，吃飯啦！”王威廉直接轉移了話題。
……
“oppa，方便我們單獨說點話嗎？”
午飯的時間持續的並不短。
一整套從前菜到主菜到甜點的套餐下來，再怎麼快也要一個半小時的。
只是在王威廉把話題帶到了吃飯上之後，崔雪莉也好，金泰妍也罷，也沒有再說過任何和崔雪莉演的電影，以及她要後年纔會到期的合約的事情。
單純的就只是聊起了關於吃，關於玩，關於……
嗯，所謂風月，說的就是這些內容。
一個半小時過的也算快，當最後的甜點吃完，王威廉搶在崔雪莉付錢之前把飯錢籤付了之後，就到了結束的時候了。
三個人一起離開的時候，崔雪莉笑眯眯的對着王威廉說道。
然後，看了一眼金泰妍。
“我回車上等你。”金泰妍笑着對王威廉點了點頭，然後，自己離開了。
‘呀！你走什麼！’
‘沒什麼啊！oppa你不用這麼避嫌的，我知道oppa你對她沒興趣。我對你們也放心，所以你們有什麼事就趕緊說完比較好，總這麼拖着她會一直煩你的，這丫頭oppa你還不清楚？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人……’
‘……行吧。那你在車上等我。’
‘好。’
“你到底什麼事。”王威廉看了一眼金泰妍的背影，然後轉向了崔雪莉。
“oppa你至於這麼煩我嗎？”王威廉不耐煩的口吻讓崔雪莉臉上的笑容掛不住了，“還是說……你怕我？”
“……隨便你怎麼說，這不重要。”王威廉搖頭。
他確實有點怕崔雪莉，尤其是那天在她家裡醒過來以後。
王威廉也不知道這是自己被她那什麼了的後遺症又或者其他的什麼原因，他現在看見崔雪莉似乎有點來自骨子裡的怕，這種感覺，很微妙，以至於王威廉都不想去探究到底爲什麼。
“怎麼不重要……oppa你是發現了的是吧？那天晚上你暈倒在我家裡的時候……我做的事情。”崔雪莉用一種古怪的眼神看着王威廉。
安靜。
我說，你有必要這麼直來直去的說嗎？王威廉在心裡咆哮着。
“果然……”
“廢話，你睡一覺起來發覺內褲不見了，難道不會覺得奇怪？”
“……oppa你難道覺得我不會發現家裡多了一條內褲？”崔雪莉反問了一句。
再次安靜。
“你什麼意思？”王威廉的臉色已經用差字沒法形容了。
“oppa，我知道你一直看不上我……雖然不知道是因爲什麼。”崔雪莉認真的看向了王威廉，“我承認，剛開始的時候我之所以纏着oppa你，確實是因爲oppa你有錢又長得帥……但是……”
“打住，你的表白沒用。”王威廉擺了擺手。
安靜。
“我知道沒用啊！所以之前我也沒說過啊！”崔雪莉點了點頭，“可是你問我什麼意思的啊！”
“……你到底找我想說什麼？”王威廉對這個姑娘徹底沒脾氣了。
“就是……oppa，你是不是得了什麼絕症了？”崔雪莉看着王威廉，眼神裡帶着一點讓王威廉心裡一沉的東西。
“……你才絕症！你纔要死！”王威廉直接反擊。
“那爲什麼昨天我跟泰妍姐姐說想見oppa你一面的時候她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什麼這樣也好，萬一將來oppa你不在了她還可以找我聊聊關於oppa你的事情……”
“……什麼？”王威廉的表情愣住了。
安靜。
“oppa，說真的，如果你不是真的要死了，有些事不要亂放消息。你這種人，沒那麼容易死的……”崔雪莉認真的看了一眼王威廉。
“所以你今天本來就是來找我出席你那個電影的試映會的？”王威廉從崔雪莉的這句話裡聽出了一點其他的味道，不過裝作沒想那麼多。
“嗯，下週三，劇組說希望我們能請一些朋友來，幫忙宣傳一下。金秀賢xi請了不少朋友，可是我……真的沒什麼朋友，想來想去，也就只有oppa你了……你要是不來，天曉得那些媒體又要寫一些什麼奇怪的報道……我倒是沒所謂，可是我父母看到還是會很傷心的。”崔雪莉點了點頭，“但是昨天聽到了泰妍姐姐的那句自言自語，我昨晚都沒睡着覺，想了整整一晚上……oppa，你不要騙我，雖然我已經沒有了原來護身符還在的時候的那種能力，可是我還是能看得出你是不是撒謊的。你確定不會忽然之間就離開這個世界吧？”
“真不會。”王威廉認真的搖頭。
一臉的坦然。
崔雪莉擡頭，看了一眼王威廉。
點了點頭。
“行了，電影的首映式……我還是不去了，不過我可以讓九尾狐安排兩個跟我關係還不錯的電影圈的人去給你捧個場。金莎朗或者姜素拉。”王威廉想了想說，“別的……”
“oppa。”
“我真的不方便去……”
“oppa，你跟泰妍前輩……打算什麼時候結婚呢？”
“這個……也跟你沒關係吧？”
“我就是問問……問問……”崔雪莉笑了笑，“好了，oppa你既然這麼努力的騙我了，那我就裝作被你騙了好吧？”
“什麼叫努力的騙你……”
“嗯，那就週三晚上見咯！你必須要來啊！”
“我不是說了安排人……”
“哎呀，oppa你放心，泰妍前輩會讓你來的。”崔雪莉笑着搖頭，“我等着就好了。”
“……你想太多。”王威廉搖了搖頭，“沒事我走了。”
“慢走不送了。”崔雪莉笑着擺了擺手。
王威廉扭頭，自己朝着停車場走了過去。
臉上的表情，漸漸變得凝重了。
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oppa，你們說好了嗎？”金泰妍笑眯眯的看着王威廉。
“啊……啊！沒什麼說好的啊！”王威廉搖了搖頭。
“對了，那個電影的首映式……”
“多說了你不適合去，你經紀人不會允許的。”
“那我不去……你去吧！”
“我更不適合……”
“哎呀！沒關係啦！我都說了我不介意的……”
“……”
王威廉發動了汽車。
該回家了。
回家後，他還有事情要做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