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過去的夜裡,冷山躺在牀上給林依發短信道晚安,林依不冷不淡的一如既往的平靜如水的迴應,再一次讓冷山在失落中慢慢堅持着,否定着自己的擦邊想法,後面在與張暖的烈火乾柴的關鍵時刻,還是因爲手機亮屏終止了冷山的性思考和性衝動,也強調了每天固定時間固定方式跟林依道晚安,多純潔堅定的追求,能兩年如一日的堅持這個貼心小習慣,童鞋,你做得到嗎?這只是冷山貼心細心的一個側面證明,而許多女孩子看重的還真是這個。
張暖一週以來帶給了冷山很多新奇快樂和挑戰,“我”的生活一下子在孤獨寂寞中增添了許多色彩,和張暖的曖昧並非偶然,而是順其自然,短短的一週,卻充滿激情,張暖的各種角色基本上全方位的展現在我眼前,不心動,不行動,當真是忍者中的忍者,孤獨求敗啊!!!白露,張暖在心裡的分量縱然是五指山,也沒有鎮壓慾火的那張符哪!!!
雖然我還因爲自己**的下體而感到羞愧不已,可是更讓我感到吃驚的還是謝晴晴的話,我甚至都忘了要趕緊提上褲子,而是睜大了眼睛緊張的問她,你要幹啥?
謝晴晴用那雙看起來越發迷離的眼睛看着我,然後嘴角揚起了一個不屑的笑容,但是讓我想不到的是她居然用手猛的一扯自己的上衣,露出了裡面的胸罩!
我被她這突然的舉動嚇的目瞪口呆,因爲我完全不理解她這是要幹什麼,但是我下身的反應卻比我要誠實的多,變得更加的挺立了,謝晴晴看見我的反應,嘴角的那個壞壞的笑容痕跡變得更深了,似乎這一切都如她所料想的那樣,她一邊看着我壞笑着,一邊用手慢慢的拉開了那個已經露出來的胸罩。
我只感覺嘴裡越來越幹,乾的好像就要冒了煙一樣,如果說我和她正身處在沙漠之中,那她現在的這個舉動就是在把水壺裡僅剩的那一點水倒在了那被太陽曬的滾燙的沙子上。
我甚至都能聽見那水掉在那熱的燙手的沙子上發出的那刺啦刺啦的被蒸發的聲音,而隨着她那隻手把那邊的胸罩慢慢的扒下去,露出來的就是她那個白花花的**,我雖然上次在那個昏暗的倉庫裡已經見過一次,可是如今在這裡再見到還是讓我感到那東西白的讓人頭暈目眩。
(給林依送信,遇到土豪贈送的玫瑰花,當時的自卑感突襲而來,而“我”還是把信遞給了林依,因爲我是拿着一份真誠給林依的,這就足夠。林依的迴應讓“我”趕腳可以顛覆世界來好好珍惜。
扇**事件中,冷山的內心活動和不忍,以及事後喝酒在廁所幫張暖提褲子的情景,冷山都一直處於別動的境地,但是在逃跑的過程中險些送命,這絕對不是出於對張暖的圖謀不軌的初衷。。
陪張暖喝酒,冷山的雄性激素表現純屬正常,這也是之前張暖的一系列大尺度表現的訓練和激發爲前提的,處於青春期的“我”無法達到色即是空的苦行僧境界,事實證明,道德的邊界,心靈的底線,我沒有逾越,關鍵時刻的清醒不是每個童鞋都能做到的。第二天帥哥蘇徹的出現霸氣側漏的氣場秒了冷山,“我”全力解釋,也顧忌許多,充分說明,冷山僅僅是一個需要成長時間的高中生。)
當然還有中間的那個粉紅色的凸起,我也不知道當時是怎麼想的,當我再次的見到她的胸部就那麼白晃晃的出現在我的眼前的時候,我居然想的是她這麼樣的一個女生怎麼還會是粉紅色的,不是聽說總跟男生那個的女生都會變成褐色嘛,就好像那粉木耳和黑木耳的故事一樣。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我這次再見到她這東西的處境跟上次完全相反,我居然還覺得她的胸好像比上次還要大了一些,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別人摸的,雖然上次她這東西被打的腫的像個大饅頭。
她看見我的眼睛一直盯着她的胸瞅,就得意的笑了下,似乎是對我的表現很滿意,然後就對我冷笑着說,上次你打我打的挺過癮是不?
我一聽到她說這話馬上就意識到她可能要幹什麼了,就使勁兒的搖着頭,雖然心裡很想跟她解釋說上次都是紅狗逼我的,我真的不想對她動手,可是我看着她露出來的那個白晃晃的胸部,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因爲我知道這時候我說什麼對不起,或者道歉的話真是一點意義都沒有,不如讓她趕緊發泄出來得了,反正我們已經有了約定,只要我按她說的做了,她就不動張暖她們,而且我也覺得自己上次打了她就是欠她的,她這次也把我收拾了,我倆就算扯平了,以後我心裡就再也不用揹着這麼個包袱了,想到這兒我反倒釋然了,也就徹底沒了再把褲子提上來的想法。
我停止了搖頭,低着頭一副不想解釋只想讓她快點動手的樣子,沒想到她看到我這副樣子反倒像是激怒了她一樣,她猛的一把拽住了我頭上的頭髮,然後一臉兇相惡狠狠的盯着我的眼睛說,你他媽的給我好好看着,看着我的胸,看看上次被你打過的東西!
就這樣我被她拽着頭髮強行的看着她露出來的那個胸,可是不知爲什麼我現在真的有些不願再看她的露出來的胸了,可能是她的話觸動了我,作爲一個男生怎麼樣都不應該去打一個女生的胸,估計是上次紅狗這種侮辱女生的行爲讓她異常的憤怒,而她現在把這股怨氣都撒在了我的身上。
我看了兩眼就不忍再看下去了,就把視線挪到了其他的地方,可是不知道爲什麼我的這種表現反而讓謝晴晴更憤怒了,她猛的擡起手照着我下面那東西就是一巴掌,尼瑪啊,老子長這麼大哪被別人打過這個地方啊,何況還是被個女生打!
我實在是無法說清楚那種感覺,可以說是疼痛刺激,屈辱啥感覺都有了,我哎呀了一聲之後睜大了眼睛看着她,似乎還是無法相信她剛纔用手打了我的那東西,但是謝晴晴卻坦然的看着我,雖然臉上那憤怒的神色少了不少,可能卻能看到她眼裡那嫉妒的神色混合着女人動用心計時候的那種狠毒的眼神,我看到她眼裡的神色之後不禁有些感到不寒而慄,因爲我本來以爲一個女生就是再怎麼也不能把我咋的,可是現在看來我錯了。
謝晴晴看我疼的齜牙咧嘴的看着她,她卻不屑的輕笑了說,被人扇雞光的感覺怎麼樣?我沒法回答她,只能漲紅了臉,剛纔下體那種疼痛的感覺已經變成其次了,更多的是屈辱,因爲我相信沒一個男生會喜歡這樣的被女生打吧,除非他有受虐傾向。
本來我還想說一句什麼你他媽的趕緊動手,bb這麼多幹你媽,裝把男子漢的英雄氣概,可是我一想到這樣只能讓謝晴晴動手更狠,倒不是我真怕了她,只不過我上次打過她所以本來就理虧,再加上我都跟她約好了隨她處置不能都這個時候了再因爲裝b而前功盡棄,想到這兒我沒有再說話,只是紅着臉閉緊了嘴。
但是沒想到謝晴晴居然又罵了我一句,給臉不要臉,接着揚起手就是啪啪啪一頓打。尼瑪啊!我先不說她那句毫無來由的給臉不要臉讓我特別的不爽,她接下來的那一頓猛抽,疼的感覺倒是其次了,草的,居然差點沒給老子扇射了!
草啊,這尼瑪的真是難受到了極點,因爲我使勁兒的強忍着不想再因爲她打我而射了出來,畢竟那也太丟人了,可是謝晴晴也馬上就發現了我的異樣,就擡起頭看着我,但是她眼裡的神情卻顯得是那麼的得意,似乎她早就知道我會有這樣的感覺,而這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她看了我一會兒輕笑了下說,還挺能忍是吧?
誰知她剛說完她就使勁兒的一咬嘴脣又揚起手打了下去,尼瑪,我就看見她胸前露出來的那個**隨着她的動作劇烈的晃動,而我下體的感覺也越來越強烈,但我當時只有一個想法,不能射,我他媽的要忍住了,我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可能只是單純的不想在她面前丟人,畢竟她上次被我們扇奶光的時候如果也有了感覺下面溼了啥的也會感覺丟人的要死吧,而我現在也是一樣。
而且我當時還在腦子裡想着一定不能有反應,要不然我這輩子都沒有臉再去面對張暖她們了,不是我吹牛逼,我當時真的想到了那些被敵人抓住的革命前輩們,在電影裡看到的他們是怎麼面對敵人的拷打而寧死不屈的。
尼瑪,我當時就靠想着這些挺了過去,一直到最後謝晴晴停下了手擡起頭看着我,我也沒那啥,雖然現在想起來我當時就跟個煞筆似的在那兒瞎忍,可是我始終覺得那回是我最男人的一回,有那麼一點柳下惠的感覺吧,雖然性質完全不一樣,但我一直覺得我那次沒有對不起任何人,而且也把欠謝晴晴的還她了。
謝晴晴當時擡起頭看了我一會兒,還下意識的甩了甩她那隻一直打我的手,看來是剛纔打我也把她累夠嗆,然後纔對我說,看不出來你小子還真挺能忍啊!
她一邊說着一邊把那拽下來的胸罩又弄好了,同時也把外面的衣服弄好了,我看她這副樣子就知道她應該是發泄完了,就也準備提褲子,可是讓我沒想到的是她一看我要提褲子,居然馬上用腳一下子踩住了我地上的褲子,然後看着我說,我讓你穿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