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他吃了什麼?”在路上他實在很好奇這個問題不過想想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她可不是什麼以德報怨的人。
“強、力、瀉、藥!”我一字一頓的壞笑着回道。許沐陽眼角一抽果然這女人很腹黑!後來有清掃馬路的阿姨抱怨不知是誰家的孩子沒有公德心在馬路中間就羅便了,後來有聽說有個男人在公共廁所拉了三天三夜最終暈倒在廁所上?總之各樣傳聞比比皆是。而我也過了我有事以來最刺激的一次生日!
“快到四月了吧?院中的鳳凰花也該開了。”我自言自語道。
果然過了五天後,在一個陽光爛漫的日子裡。院中的鳳凰花開了,粉的光耀!在微風的鼓動下戀戀不捨的飄落下幾片粉絨下來。窩在樹下的我,經不住這陽光的邀請不一會就席地熟睡了。
“我們會死在這裡麼?哥哥。”是那女孩的聲音,透着無助的詢問。
“不會的哥哥一定會活着帶你離開那些魔鬼的。”男孩堅定的許下諾言,安慰着女孩。
“那是什麼花?好美啊!哥哥快看。”女孩驚喜的問。
“那是鳳凰花,你知道它的花語麼?”男孩笑道。
“是什麼?”
“鳳凰花的話語是等你回來,吶,要是我有一天不得已離開了你的話,一定要記得等我回來。”男孩幽幽的說。
“恩,我會在我的院前種一株鳳凰花等你回來!”女孩乖巧的重重的點了下頭。
我這是怎麼了最近越發頻繁的做這種夢了,這種感覺很不舒服!我不由得縮了縮緊身子模糊中有誰似在爲我蓋了一件薄毯,我努力想要睜開雙眼可惜還是未能如願。
鳳凰樹下競誠坐在她身旁,微風咋起,帶着些許的涼意他將車上的薄毯輕輕給她蓋上生怕她着了涼。本想抱她進去睡的,可看着她睡得香甜不忍驚醒。看着她的睡顏,知道公司來了電話纔不捨得離去。
而在客廳中許沐陽一直將剛剛的事收入眼簾,勾人的鳳眼稍稍眯起,繼而掃視到坐在對面的寧冰的父母。
“兩位是否考慮清楚了?”他淡淡的笑着,眼中卻是一片冷然。
“我們早就說了我們是不會同意的,你們爲什就偏偏要爲難我們呢?”寧父開始有些動怒的說道,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招惹上這些人的竟看上他們的公司!難道是他發現了?不可能這麼多年過去了他也早已改頭換面了,他還是想要殺人滅口麼?
“呵,這麼說你們是打定主意不合作咯?”稍稍勾起脣露出一個詭異的笑,讓對面的夫婦不寒而慄起來。
“那麼········她的命就由我收咯。”他修長的指指向花樹下熟睡的寧冰。“當然這只是個開端,既然明的不行我們也來陰的也不介意。”他好似在說一個物件一般輕鬆。
寧父笑道“既然你喜歡你就拿去好了!”寧母不可置信的望着自己的丈夫!
許沐陽沒有太多驚訝,他見過太多這樣的人,只不過替寧冰惋惜了一下有這麼個薄情的爸爸是何其的悲哀!不過他今天攤牌可不是隻爲了這一件事。
“血蛇、妖龍好久不見演技進步不小嘛!”對坐着夫婦眼中閃過稍稍震驚,不可能他怎麼可能還活着!居然還能找到他們,他是來複仇的!絕對是!寧冰那丫頭陰差陽錯失了記憶不足爲懼,可這小子是個有仇必報的,直到他們還清楚的記得那小子臨走的時候說過的話!
“還記得我臨走的時候說的話麼?我總有一天會讓你們血債血償。我的妹妹現在在哪裡?”他雖是笑得風輕雲淡但笑得讓人膽戰心驚,說不出的詭異!
“你在說什麼我們聽不懂,什麼血蛇、妖龍的我們不認識!你又想耍什麼花招?”妖龍強撐着鎮定問着,可心裡卻在不停的打鼓,被這小子認出來他們倒是不怕,只是這小子今時不同往日了是浮沉幫的阿少,這還不是最讓他們擔心的,他們最擔心的是老大是不是此時也知道了他們的下落,如果真是這樣恐怕他們會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