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聖逃跑,朔源世家三巨頭心灰意冷,已經決定在三日之後重新投胎做人,這一切的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發展着,而白梓年也準備在這個時候閉關修煉了。可是就在白家廟堂之上,衆人皆是疲憊不堪的時候,白昭南卻突然暈厥過去了。這讓白梓年等人均是震驚不已。而經過診斷之後,大夫的回答更是讓衆人揪心,白昭南有可能永遠也不能修煉了!他們都知道這樣的情況對於一個修煉的人是什麼樣的打擊。不過還好,大夫並沒有把話說死,他說如果白昭南恢復的順利的話,還是能痊癒的。
白梓年心痛萬分,他應該受到這樣的懲罰的。
白楊走到了白梓年的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放心吧,梓年,昭南他一定會沒事的。”說到這,白楊的嗓子也哽咽了,白昭南變成這個樣子,他比誰都心痛。
“白楊,你陪我走走吧,我心裡亂的很。”白梓年沒有說什麼,便離開了。白楊只好跟在他的身後,兩個人一前一後,靜靜的走着。兩個失落的男子走上了人潮人海的如意大街。
轉眼之間,二人看着這人來人往,擁擠忙碌的過着他們的生活,突然竟然有些傷感,若是生在帝王冢裡面哭泣,還不如在尋常百姓家中快快樂樂的過一輩子。
“白楊,我們去鳳凰樓看看吧,周禮已經死了,還不知道鳳凰樓是個什麼樣子。”白梓年心裡還惦記着周禮,他寧願相信那個人叫周禮,而不是叫司徒楓。
白楊點了點頭,二人便沿着如意大街,向鳳凰樓的方向走去。剛剛遠遠的看到鳳凰樓的輪廓,他們就看見他們圍了好多人,好像在談論着什麼。白梓年便走上前去,去問旁邊的一個大叔摸樣的人。
“大叔,這是發生什麼情況了,怎麼這麼多人圍在這裡。”白梓年面目清秀,他裝做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還是蠻像。
“年輕人,你還不知道啊。昨天鳳凰樓發生血案了。周家的家長被人在裡面給殺掉了。現在官府的人正在裡面辦案呢,據聽說啊,昨天晚上還鬧鬼了呢,有人看見已經死去的朔源世家的家長在街上跑,而且他渾身上下還火燒的漆黑,你說那個樣子不是鬼是什麼啊。”那位大叔神秘兮兮的跟白梓年說到。
都了最後,想隱瞞還是隱瞞不掉的。司徒蘭尾隨自己的時候,肯定有人看到了他。認識他的人都知道他死了,大半夜的他那個模樣在大街上跑,不以爲見鬼了纔怪呢。白梓年笑了笑,沒說什麼,便繼續向前走去。鳳凰樓前,也是圍了好多人,不過大部分的都是看熱鬧的,鬆雲城裡面最大的酒店鳳凰樓出了這樣的事情,以後誰還敢再去。一羣身着官府模樣的捕快也在忙碌着,鬆雲城裡面發生了這麼大的事,也夠他們忙碌的了。
白梓年笑了笑,對白楊說道:“白楊,看來我們昨天做的不夠乾淨啊,這要是查下去的話,我怕我們也脫不了干係啊。”白梓年不是怕官
府的人,只不過他馬上就要閉關了,還是不想惹事的,如果真要是官府找到他,雖然他不是害怕,但是也還是要跟官服走一趟的。想到這,白梓年不禁頭疼起來,便準備拉上白楊離開,有什麼事還是等回家族再處理吧,可是就當白梓年和白楊要離開的時候,一個長官模樣的人走了出來,叫住了白梓年。
“白梓年,你就是白家的家長吧。”那個長官的模樣的人看上去三十幾歲,眼睛雖小,但覺炯炯有神,個子不高,鼻子下面有一撇小鬍子,整個人看上去非常的幹練。
“正是在下,不知長官如何稱呼?”白梓年不知此人的來歷,便非常的謙和的答話。這個時候找上自己,肯定是跟周禮的事情有關了,雖然周禮不是自己殺的,是白楊殺的,但這本沒有關係,如果一般的情況下,這種高手之間的仇怨,官府一般都是不管的,不要說他們管不管得了,就是管得了,他們也不希望得最那些高手,所以一般這個時候官面上的人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能過去的就過去,實在過不去的就隨便找一個替罪羊了事。不要說興師問罪了,就連找上門去詢問一下也是要斟酌再三的。
“你好,我是新派來的鬆雲城的防衛掌管,我姓張,你就叫我張長官就好了。”白梓年猜的沒錯,這應該就是鬆雲城裡面武裝一方最高級別的掌管了。
“張長官你好,不知道您叫住我有什麼事麼?”白梓年還是不明白他爲什麼叫住自己,只要耐着性子問道。
“昨天發生在鳳凰樓的事情,白家長心裡應該清楚吧。”張長官瞪着自己的小眼睛問道,他眼睛雖小,但是白梓年卻能清楚看見他眼睛有些詭異的東西在浮動,那東西是什麼,白梓年還猜不到。
“不清楚,我昨晚一直在家裡陪老婆,外面發生什麼事情我都不知道。不知道鳳凰樓裡發生什麼事情了?還請張長官指點一下。”白梓年的話毫無破綻而言,他說他跟宋雨欣在一起,人之常情,再說了,堂堂的白家家長這麼說,又豈是別人能夠懷疑的。
“在家不在家恐怕只有你知道了。”張長官又看了看一旁的白楊,若有所思的說道:“你們家族之間的仇殺,我管不了,我也不想管。但是你們做事最好吧尾巴擦乾淨了,不要引起鬆雲城裡面的恐慌。我這麼說白家長應該可以聽明白了吧。”張長官的意思很明顯,你們愛怎麼打就怎麼打去,別給我留下線索就行了,你給我留下一具屍體,就算我不查,上面也會派我查,到時候對誰都不好。
白梓年看了看那個姓張的長官,笑了笑說道:“張長官的意思我不懂,白天不做虧心事,晚上不怕鬼敲門。我什麼都沒做,我都怕什麼呢。”白梓年知道他想和自己相安無事,但是白梓年看不慣他的態度,在他們這種修真高手眼裡,俗事的權利根本就狗屁不是。
白梓年說完,不等張長官再說什麼,便帶着白楊離開了鳳凰樓。這
鳳凰樓的產業還是他的,但是他現在不想看到這裡的一切。
張長官臉色鐵青的看着離去的白梓年,他知道他奈何不了他,他自己只不過是一個行政長官,跟一個大家族的家長比起來,他什麼都不是。
祁陽白家,廟堂內。白梓年非常氣憤,一個小小的掌管竟然敢跟自己這麼說話,他已經一再忍讓,但他卻得寸進尺。
“白楊,明天開始翻修鳳凰樓。鳳凰樓的名字也要改一改,這樣,就叫欣月樓吧。”白梓年要將鳳凰樓徹底的從鬆雲城裡面給抹掉。
“行,這事叫給我去辦吧。等你閉關出來之後,你就會看到煥然一新的欣月樓了。”白楊知道取名欣月樓的含義。這事取了宋雨欣和月奴的名字中一個,這也讓白梓年告訴衆人,他對宋雨欣和月奴的愛是一樣的。
回到了翠竹苑,宋雨欣和月奴都已經睡了一覺起來了,看到白梓年拖着疲憊的身子回來,趕緊上去幫着忙上忙下,有的去幫他端洗臉水,有的給他垂肩,反正是忙得不亦樂乎。
看到這兩人在忙前忙後,白梓年心中的煩悶也消失的煙消雲散。“雨欣,我已經和白楊說過了。後天,我就要閉關了。等我再出來的時候,我就要去火雲城了。”白梓年本打算今天就閉關的,但是突然遇到了這樣的事,所以就耽擱了幾天,不過這也沒有壞處,如果沒有遇到這樣的事情,白梓年也不會在鳳凰樓裡面突然領悟水元素,更不會在那麼短的時間裡就將他們融合的。
“你也該去了,不然再過幾天,我怕我都不捨得你走了。”宋雨欣將毛巾遞給了白梓年,笑着說到。
“哦,對了。我還有一件事情要跟你們宣佈”,白梓年看了看一旁坐着的月奴,笑着說道:“我已經決定重新翻修鳳凰樓了,現在的鳳凰樓已經讓琴聖弄的烏煙瘴氣,反正是要打掃,索性就來個大場面,將整個鳳凰樓全部翻新一下,而且名字我要給它改了,我已經想好名字了,就叫欣月樓。”白梓年說完之後,就笑着看着那兩位沒女的表情。
宋雨欣是欣喜異常,她知道白梓年這麼做就要讓人知道,他對待月奴和對待自己是一樣的。月奴聽了反倒是有些不安,她沒有過門,白梓年這麼做的話,可能會招來外面的風言風語。不過她倒是沒有說出來,白梓年這樣對自己,她已經心滿意足了。
“還是家裡好啊,有美食佳餚,還有兩個這麼美麗的人兒。真是天作之福啊。”白梓年打着哈哈笑着說到。他就喜歡看到月奴嬌羞的樣子,才故意這樣打趣的說到。
“好了,你也沒個正經。飯菜都準備好了,快吃飯吧。”月奴無奈,只好將話題岔開。
火雲城,怒火吉苑。
火雲宮已經休息的差不多了,雖然內傷還沒有完全好,但是已經能自由行動了。他想去看看鬼幕,他這一次,已經把自己所有的賭注都壓在了鬼幕的身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