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若美玉,王牌悍妃,萌夫養成,五度言情
“快,動手,將她們抓起來!”
王俊毅慌亂的目光掃到水瓏和沐雪的時候,忽然就安定下來,閃動着明亮的光彩。
這聲音落下,他手中的暗器就朝沐雪射去。
只要不是真喪心病狂的人,一般都難以對孕婦動手。因此,王俊毅要抓女人威脅公子閒,也本能的從水瓏和沐雪之間,選擇了沐雪。
然而,他這樣的行爲卻是真正的激怒了公子閒。
“好,好,好。”連說了三個好,一聲比一聲輕,公子閒見到沐雪躲過了飛鏢,心中的怒火卻沒有因此消散。他身影如電,滑到王俊毅的面前,一巴掌將王俊毅拍出一米遠,又朝剩下的笠山弟子說:“都滾出去!”
地上的王俊毅大聲喊道:“抓住她們,不怕他不束手就擒!”
十幾個笠山弟子沒有猶豫,一個個的朝水瓏和沐雪衝去。
公子閒回頭看了水瓏一眼,“不是我不想出去鬧,只是他們不配合,沒辦法。”
水瓏沒有說話,對沐雪做了個閉息的手勢,然後就仔細看着公子閒的手段。
雖然早早就發覺到了空氣中被下了迷霧,不過公子閒下藥的手法精妙,饒是水瓏一時也沒有發現他是從何處將藥散出來的。
笠山弟子一個接着一個倒地,顯得那麼的無力。
王俊毅和王道雲見此,哪裡還會不明白,他們這次是真的踢到鐵板了。
王道雲對王俊毅使了個眼神,然後大聲呼喊,“妖人,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否則早晚有一天,我一定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失敗者的幾句臺詞真是長久不衰啊。”水瓏幽幽的嘆了一聲。
在幾人的注意力到被王道雲吸引去了的時候,王俊毅使盡全力爬起來,朝破廟外衝去,將懷裡的煙火點着送上天空。
水瓏、沐雪、公子閒的目光都朝外面看去。
王道雲以爲他們看的是外面升空的煙火,面色的古怪是因爲怕了,“哈哈哈,你們逃不掉的!你以爲我們笠山只有這點人嗎。這裡早就被我們的人包圍了,你一個人打得過我們十人,那百人,千人,我看你還怎麼打!”
外面的王俊毅也看着迅速升空的信號彈,看到信號彈還沒有完全升空炸開,就被一道黑影擋住了。
“砰——”“咕——”
兩道接連響起的聲音,信號彈被打斷,沒有發揮出它原本的作用,那個破壞了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則用一雙死魚眼瞪着破廟外的王俊毅,暗紅的尖嘴透着死亡的氣息。
“該死的畜生!”王俊毅望着半空的黑鷹,狠狠的罵了一聲。
他連續射出幾道飛鏢,不管有沒有打中黑鷹,純屬發泄心中的憤恨,然後捂着胸口朝遠處逃去。
半空中的禿子又怎麼可能看着傷害自己的兇手就這麼跑了,它長吟一聲,身影如電的俯衝向王俊毅。
王俊毅覺得身後狂風陣陣,他驚疑的回頭就望見一個巨大的黑鷹靠近自己,緊接着他的雙肩衣領就被黑鷹雙爪抓住。黑鷹的雙翅猛拍着,誰能想到這一頭展開雙翅有半人高大的黑鷹,竟然有這麼樣的神力將個高大的成年人帶飛。
“啊啊啊啊啊——”王俊毅恐懼尖叫,眼睜睜看着地理雙腳離裡面越來越遠,視線不斷的拔高。
在一定的高度後,黑鷹停止了升空。
王俊毅恐懼的擡頭,驚恐的對上一雙高傲惹人厭的死魚眼,那獸性的鷹眼裡透着詭異的人性光芒。這時候閃動着的光彩,帶着促狹和冷漠,以及泄憤的情緒。
如果黑鷹能夠說話的話,也許這時候它會笑眯眯的來一句:拜拜~路上好走。
雙爪用力的一甩,王道雲在空中無法借力,只能絕望的感受着高空下墜的壓迫力和死亡的接近。
“咕。”禿子低啼,冷漠看着一條人命經它的爪子結束。
很快,禿子也樂極生悲了。一片葉子,以肉眼難辦的速度劃過它的脖子,冰寒得讓它打了個寒戰,身軀僵硬着就朝下面墜去。
“咕咕!”王俊毅剛剛經歷的一切這回輪到禿子自己體會。
幸好,半空時,禿子就再度掌控了身體的平衡,姿態不算美的穩住了。
一條雪綾飛來,纏住了半空中的禿子,一股力氣從他處而來,禿子就苦癟的被扯過去了。
禿子瞪眼,想它羽毛如刀,比一般劍刃都要鋒利,竟然割不斷這條看起來柔軟順滑的雪綾!
“禿鷹。”
“咕!”哪個沒眼色的蠢貨,它分明是價值連城的赤金鷹。
“烤了。”
“咕!”大人啊,神人啊,你是最最善良的大善人,吃什麼不好,偏要吃鷹!鷹皮糙肉厚不好吃啊!
禿子瞪眼看着前方,死魚眼往上擡,再往上擡,變成了鬥雞眼纔看到那個要烤了它吃的罪魁禍首。
禽獸對於危險和比自己強大的生物總是特別的敏銳敏感,金色的面具出現在禿子的視線中時,它的身軀就更僵了。
“主子,此乃赤金鷹。”黑衣人屬下說。
“咕咕咕。”總算來個識貨的了!
黑衣人屬下半跪下身,“請主子賜下利刃,屬下的兵器難傷赤金鷹毛羽。”
“咕!”還是要吃?爲什麼啊,你們沒吃過好東西是不是!
“赤金鷹通人性,懂人語。”聖尊沒有應許屬下的請求,望着面前禿頭惡眼的黑鷹,忽而問:“你可是在心中罵本尊?”
“……”禿子很想擺個無辜可憐的眼神表情出來。可惜,面癱死魚眼早就被某隻暴力訓練成型,想變都變不了了,欲哭無淚。
“這是默認了,嗯?”癢人心的上挑尾音,將禿子嚇得心都快麻木了。
不見聖尊有什麼動作,束縛着禿子的雪綾猝然收緊,似要將禿子的骨頭都碾碎。
“咕咕咕——”有損禿子高傲形象的尖叫傳得很遠。
高大的攆轎依舊在被四人擡着,似慢實快的行走。前方,就是沒有了牌匾,被時間風霜腐蝕得破敗的廟宇。
叮鈴——叮鈴鈴——
清脆的銀質器物敲擊聲悠悠響起,迴盪山林裡,竟連雷聲都蓋不過去。
水瓏、沐雪、公子閒的目光都朝外看着,王道雲猖狂的笑聲才說完,慢慢也察覺到不對了,他隱約中也聽到了外面的異響聲,王俊毅的怒罵以及古怪的鳥叫,最後只剩下那攝魂的鈴聲。
這一刻的破廟裡寂靜無聲,氣氛也被那鈴聲帶得詭秘。
廟內所有人裡面,若論心情複雜的當屬公子閒。這時候他在內心裡不斷的誇讚自己,沒有想到他的隨機應變能力如此的了得,連他自己都要佩服自己了,瞧瞧他的表情做的多自然多迅速太適合啊!
可是,聖尊大人,您到底是鬧那般啊!
爲什麼,爲什麼,爲什麼要出現啊!
您既然要出現,那讓我帶着一堆難以解釋的好飯好菜好點心好果子回來幹嘛!
公子閒這回真的是超常發揮了,他的表情的確做得無比的到位,水瓏悄然朝他掃來一眼,也沒有從他的表情看出任何的破綻。
破廟的門前,漸漸出現了遲來的某人某物——一座雲轎被四人抗在肩上,雲轎四角掛有銀質的串鈴,清脆的迷音就是從這串鈴搖曳傳出。
雨水連綿不斷的從空而降,構成一片沒有盡頭的水簾,那四人共擡的雲轎從雨中來,竟然滴水不沾纖塵不染。白雲紗,朦朧影,一切似入了夢,視線裡只剩下這雨霧中的轎,轎子裡的人,成爲天地中央的聚光點。
“咕咕咕——!”尖銳特俗質感的鳥啼打破美好的畫面。
水瓏目光朝熟悉的叫聲方向看去,對上了自家獸寵的死魚眼視線。
也許是主人和寵物之間的心有靈犀(大霧!),水瓏感受到了那雙死魚眼背後流露出來的苦逼和求救。她視線一轉,就落在了轎子云紗遮蔽中,那裡面有道似有似無的視線,不斷縈繞在她的身上,恰似不經意卻又似水霧般連綿不絕,粘黏不放。
“這是我的晚膳。”轎子裡,傳出悅耳清越的嗓音。
水瓏輕柔的回了一句,“這是我的寵物。”
“我逮着了它。”他說。
水瓏善解人意的說:“很麻煩,拔毛、挖肺、清洗、放血什麼的。”
“也是。”這樣一聽,這頓晚膳真的很麻煩。雪綾抖了抖,卻沒有放開禿子。男人清雅的嗓音低幽,透出一絲令人心軟的無辜,“可是,我餓了。”
水瓏從未見過,一個男人無辜起來可以這麼自然,毫無扭捏懦弱感,卻能無限的激發出人的感情,以及讓人心動,沒有刻意的勾引卻攝去了他人的心神。
這,只是一道聲音罷了。
“果子給你。”反正就是白的來的東西。
水瓏指了指桌子上還放着血朱果。
雪綾鬆開,可憐的禿子終於得了自由。
如果可以的話,它真想痛哭流涕的撲向水瓏,渴望主人給它一個溫暖安慰的擁抱。不過,這明顯不可能。
“你真好。”清幽低啞的嗓音說着柔和的話,令人如沐春風,心神搖擺。
水瓏想,倘若轎子裡男人想要勾引某人的話,用聲音就足夠了。無論男女,只要他稍微花費點心思,就能輕易博取他人的好感。
雲紗晃動,那人站了起身,從轎中走出來。
一如雲轎乾乾淨淨的人,和破廟的環境毫不相符,爲破廟增添了不止一成的顏色光亮。
金色的無光面具遮蓋了他的容貌,連眸子也在面具後面神秘無比,倘若他不願,誰也別想窺視他的眼眸。
“沒想到深山老林裡能吃到好食。”他走到水面面前不到一米,一身氣息不屬於溫潤卻人畜無害,充滿神秘未知的特殊魅力。
水瓏聳了聳肩,淺笑着瞥了公子閒一眼,“我也沒想到。”接下來的一句話,就將公子閒驚得不輕,“我覺得,深山老林裡能吃到這樣好東西的人,該是你纔對。”
“嗯?”疑惑的鼻音,毫無破綻。
不遠處的公子閒身體控制不住的僵了一下。
這樣的反應並沒有引起懷疑,畢竟他之前就說了,這些東西是無意中盜取而來,至於原來是主人是誰,他也不知道。倘若他真的不知情,以聖尊這樣打扮人出現在這裡,的確很讓人懷疑他就那個被盜竊了苦主,身爲盜竊者他理應尷尬緊張。
水瓏沒有向聖尊解釋的意思,公子閒卻不敢不解釋,要是讓聖尊懷疑自己告訴了水瓏真相,那他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哈哈。”公子閒乾笑了兩聲,實誠的說:“這些東西是我在一處無人之地好運得到,咳!這位……你可有丟什麼東西?”
“你運氣真好。”聖尊沒有看公子閒。
這話卻沒有說明他到底丟還是沒丟東西,更讓人懷疑事情的巧合——也許,這些東西真的是他的,只是他不怪罪不承認罷了。
沐雪悄然看了公子閒一眼。
公子閒一陣苦悶無奈。這樣倒是將他之前的謊言圓過去了,不過能不能別在他的身上掛個小偷標牌。
在聖尊伸手去拿血朱果時,一名屬下快步走來,從盒中取出一塊白帕子,將血朱果包裹擦拭,再呈向他。
聖尊似是沒有看見,親自拿了果子,送入口中。
這也讓水瓏見識到了他這面具的特殊性,鼻子以下的部分,原來可以縮入上層。
他的下巴形狀極好,膚白細膩有暖玉一樣的潤澤感,短短絨毛不仔細看的話很不明顯,看仔細反而覺得那短軟的鬚毛有一絲青稚的可愛。他的嘴脣薄薄,卻不顯得刻薄,硃紅的顏色和水潤,讓人有上去啃咬兩口的衝動。
只憑這兩點,就可知曉他的容貌定是生得極好。哪怕事有意外,上部分並不如下部分那麼的完美,也一定不會讓人討厭。
水瓏打量着他的臉,目光沒有多加掩飾,一會兒後才收回來,眼瞳深處的失望一閃而逝。
“你以爲我是誰?”聖尊吞下血朱果,朝水瓏問。
水瓏毫無忌諱的說:“一頭離家出走的大貓。”
也許,不管是誰被形容成一頭大貓,都會有那麼一瞬無語。哪怕對方說的那個人,其實並非自己。
聖尊沉默了兩秒,然後用聽不出情緒的口氣問:“和這隻禿鷹一樣的寵物?”
“人。”水瓏說:“我的男人。”
聖尊的目光往她的肚子看了一眼。沒了吃血朱果的胃口,淡淡的說了一句,“果子不管飽。”
這話題轉得無比自然隨意。
水瓏瞥了他一眼,又打量了一眼他的臉。
“別透着我看別人。”聖尊說。
水瓏說:“誰叫你們都這麼任性。”
聖尊再度沉默。
不止是聖尊沉默了,那個幫他用帕子擦果子的屬下已經嚇得跪地,四個擡雲轎的人也低着頭,兜帽完全遮擋了他們的臉,卻依舊讓人感受得到他們內心的惶恐。
公子閒內心大嚎:妖孽啊,你能不能別這麼大膽啊!再這麼下去,他真怕自己得心臟病啊!
寺廟裡的氣氛就這麼詭異的沉寂下來,讓人心不安。
公子閒很想說點什麼來活躍氣氛,可惜他開不了口,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說。
這裡面最輕鬆的當屬一切的罪魁禍首水瓏,她一眼就看得出來眼前的人不簡單,偏偏直覺這人對自己沒有威脅性,尤其若有若無的熟悉感,讓她想去親近。
水瓏轉身將桌子沒怎麼動的點心碟子端過來,放在他的面前,“吃不下果子,就吃這個吧。”
聖尊微微低首,淡道:“不想吃。”
水瓏輕聲一笑,差點習慣性的問一句:那你想吃什麼。
話語到了喉嚨,下一刻就清醒過來,沒有魯莽的做出怪事。
不過她一聲淺笑,眉眼裡還消散的柔和雅意卻被聖尊瞧得正着。
水瓏覺得落在她身上的視線一下變得灼熱了些,她忍不住擡眸,去瞧眼前人面具後的眼眸——一雙至清無垢的眸子,不是初生孩童不懂世事的無知透徹,卻是無法形容的浩蕩無垠,映照世間萬物不留痕跡的明淨。
這雙眼眸比長孫榮極更純粹無暇,長孫榮極的眼神是清冷又逼人的,這個人則是高深莫測的,因爲太乾淨所以反而分不清深淺。
一秒,兩秒,三秒……
兩人對視着,誰也沒有說話,旁觀人則糾結無比。
沐雪擔心水瓏的安危,公子閒不明白聖尊的目的。
最後,水瓏冷靜的時收斂了眼中的情緒,笑容沒有變化,實則已經沒有了溫情流露。
聖尊側頭,對跪着的人淡說:“烤鷹。”
“咕!”禿子目瞪口呆。
它做什麼了?它到底做什麼了?爲什麼躺着也中槍!
黑衣屬下領命,朝禿子走過去。
水瓏看了一眼那人的匕首,說:“以他的兵器,拔禿子的毛就得拔半天。”
聖尊沒說話,那黑衣屬下自然不敢主動再朝他請求要神兵利器。
水瓏輕嘆了一口氣,“在這樣的地方和天氣,能吃到這些已經不錯了。”
她易容後的容貌嬌柔楚楚,這時眼睫輕垂的弧度,投下淡淡的青影印於眼簾,柳眉輕皺凝集的一絲愁絲,猶如蛛絲纏粘住人的心魂,一點點的緊縮,讓人心酸心疼。
公子閒見到這一幕,微微張開嘴巴,眼睛裡面無法掩飾震驚。
之前他還未自己的表情感到自得,現如今見識了水瓏的神情變化,才覺得自己之前的自得是多麼的可笑。
之前他可以說是本色演出,那麼水瓏這算什麼!?
妖孽瞬間變仙女啊!
她不止是馴獸師,還是個戲子吧!
可惜,聖尊不是個憐香惜玉的主兒……公子閒前一刻纔想着,下一刻就聽到聖尊的聲音響起,“你先吃。”
“嗯?”水瓏擡起眸子。
聖尊覺得那雙眸子靈光萬千,有着毫無膽怯的勾引——如果水瓏知道他的想法,一定會送上一個微笑,然後說你眼睛有病,該治。
“你吃給我看。”低幽的嗓音,輕輕緩緩的纔是真真有勾引人的意味,“也許,看你吃,我就有胃口了。”
多理所淡然的語氣,多莫名其妙的理由,這確定不是調戲嗎。
水瓏說:“你吃不吃和我關係不大。”
聖尊說:“對別的食物沒胃口,我就會想吃烤肉。鷹肉。”
“咕。”黯然傷神的禿子繼續黯然傷神。
水瓏眯了眯眼,從糕點碟裡挑了一塊最甜的。
那人真如他所言,直白的盯着她吃,等她吃完後,舌頭舔過脣瓣,露出個清淺的笑容,“好像很好吃。”
這笑容無邪輕柔,偏生配着他舔脣的動作,以及盯着水瓏嘴脣的視線,說出的那句話就變得無限曖昧,惹人遐想。
“你可以試試。”水瓏將那碟點心推向前。
聖尊頷首,去拿了點心。坦然的行爲,讓水瓏懷疑,之前是否是自己想多了,他真的只是對點心來了胃口。
擡眼見他吃完了一塊,水瓏好心情的問了一句,“好吃嗎?”
聖尊看着指尖的白糖粉,說:“聽說喜歡甜食的女子,性子軟,缺乏安全感,敏感又喜撒嬌依賴他人。”
水瓏說:“聽說喜歡吃甜食的男人,任性傲嬌,敏感霸道,時常容易炸毛。”
“我不曾聽說。”聖尊說。他又拿起一塊糕點,嘴角上揚的弧度又高了些,笑容簡單自然,“我挺喜歡甜味。”
水瓏有一瞬的走神。那頭大貓,對於自己的口味,可是好幾年了,都不肯承認自己的喜好,真是彆扭到了一定的程度,可愛又可氣。
“你覺得,我是不是如你聽說的那樣?”聖尊饒有興趣的問。
水瓏想也不想的回答,“我和你不熟。”
“那等熟悉了,再回答我。”聖尊了當的說。
“嗯?”這話聽着,怎麼好像有長久的打算。
你一言我一語中,一小碟點心被聖尊吃完。實際上,這一小蝶不過四塊罷了。水瓏之前吃了一塊,剩下三塊,又被水瓏試吃一塊,剩下兩塊就落入聖尊的肚子。
公子閒後知後覺的發現,原來兩人這就好了?一點事都沒發生!
破廟外,雷雨依舊不停,寒風不時的吹進來。
聖尊接過屬下呈上來帕子,擦拭手指,垂眸掃過地上的笠山弟子,吩咐道:“將他們丟出去。”
幾個黑衣人立即出現有了行動。
“等等。”水瓏阻止他們過於迅速的動作。
黑衣人根本就沒有聽她的話,聖尊輕聲說:“耳朵聾了?”
一個個黑衣人立即僵成了木頭、石頭,跪在地上。
水瓏看了聖尊一眼,然後朝公子閒說:“把他們的外衣都扒下來。”
公子閒無奈做苦力,誰叫她們兩人,一個是孕婦加未來媳婦的姐姐,另外一個是自己的未來媳婦,兩個還都是女子。幹粗活的人,只能是他了。
“做什麼?”聖尊問水瓏。
“墊着睡覺。”水瓏應道。
聖尊嘴脣微微一抿,目光輕飄飄的掃在公子閒的身上。
正在扒人衣服的公子閒,覺得如芒在背,有苦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