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說長不長說短不短,韓家大小姐跟林澤幾乎沒出門,除了吃飯就是xx,嘗試了韓小藝知道的所有姿勢,也玩遍了林澤知道的所有動作,也虧得韓小藝知道這種事兒相對來說女方是比較持久的,故而還算體諒,並未索取過度到林澤吃不消,
在簽約的前一天晚上,韓家大小姐很嬌羞地邀請躺在牀上看腦殘偶像劇的小林哥洗澡,小林哥刷地就從牀上彈了起來,屁顛顛闖進了浴室,
自是又驚起韓家大小姐欲拒還迎地咯咯嬌笑,
……
汪樹通知了各方記者,似乎要把這場盛大的簽約儀式搞得足夠熱鬧,到場的記者就有百人之多,加上當地政府的官員,這次的簽約可算是給足了韓家大小姐面子,文破局對此毫無異議,身爲三巨頭之一,他並不認爲把簽約儀式搞這麼大有譁衆取寵的意思,在東南亞這麼多國家裡,若是這三人都沒資格,誰有,
現場鎂光燈一片,不亞於任何明星走紅地毯,匯聚的不止是商界大腕,還有不少平日裡只能在電視上瞧見的政界大鱷,可以說,這次的簽約會是新加坡難得一見的盛會,更是牽涉到新加坡未來經濟走向的一次盛會,就算沒有汪樹的邀請,只要他不抗拒,這幫記者仍然會聞風而動,
文破局瞥了一眼旁邊的空位,微微皺眉道:“老戰這傢伙真沒時間觀,這種盛會還遲到。”
“之前他給我打了個電話,說是昨晚喝多了,現在正在趕過來。”汪樹微笑道,
計劃已展開,他並不介意戰歌狂是否遲到,因爲他知道,韓小藝一定會遲到,甚至缺席,
掃視着到現場的那麼多大人物,汪樹心中冷笑不已,有這麼多人作證,並且表露了自己的誠意,即便事後韓家懷疑是自己做的,又有什麼辦法呢,
花這麼大心思做這個局,就是要讓外界都認爲自己是有誠意的,
文破局莫名其妙地掃了他一眼,又瞧了一眼戰歌狂的位置,心中微微有些下沉,但旋即想到韓小藝身邊有那位絕霸無匹的林澤守護,倒也稍稍安心下來,
這世上,又有誰可以在這個年輕人的面前傷害韓小藝呢,
……
林澤駕着車,身後跟了四輛保鏢車,那是跟隨他們去簽約儀式的,對於林澤的安排,韓小藝沒任何意見,
有位哲人曾說過,要征服一個女人,首當其衝便是在牀上征服,能做到這一點,這個男人就算再廢材再沒用,女人們也是捨不得拋棄的,畢竟,不是所有高帥富都擁有這方面的天賦異稟,灣灣的那位堪比冠西哥的李家公子不是用近二十g的視頻證明了這個觀點嗎,
韓小藝撐着額頭欣賞專心駕車的林澤,專心的男人是最有魅力的,哪怕他一點兒也不帥,韓小藝對此深有同感,此刻的林澤,在韓小藝眼中就是最帥氣的男人,當然,前幾天晚上也是,
砰砰砰,
正當韓小藝專心致志地欣賞專心致志開車的林澤側臉時,身後的保鏢車傳來一陣劇烈的轟鳴聲,猛然回頭,卻只見那幾輛緊隨其後的保鏢車竟翻倒在路邊,好幾個鮮血淋漓的西裝保鏢從車廂內鑽出來,看上去傷的不輕,
“坐穩。”林澤沉着臉,絲毫沒理會身後的保鏢,踩住油門狂飆,
韓小藝神色微變,聽話地繫上安全帶,一隻手握住車旁的把手,以備不時之需,
吱吱,,
才飈沒多遠的林澤猛地踩住了剎車,臉上流露出一股難言的苦澀,
寬敞的馬路被堵住了,
被一輛深黃色的卡車,堵得完全沒有出路,
卡車旁邊,蹲着一個抽旱菸的男人,他微微垂着頭,紋絲不動地吧唧着旱菸,並未多看一眼停在前面的轎車,
林澤瞧見這幅畫面,眉頭深深地鎖了起來,
退回去,
或許可以,但肯定會遲到簽約儀式,換另外一條路,至少要耽擱大半個鐘頭,而且,誰知道另外的路上有沒有埋伏呢,
林澤不想浪費時間,拍了拍韓小藝的肩膀,微笑道:“等一會,我解決了他就走。”
“可以換條路走。”韓小藝皺眉說道,
“哈,他一個人,我也是一個人,我怕他。”林澤半開玩笑半認真,言語中卻已流露出強烈的霸氣,
當林澤來到那位蹲在車旁抽菸的男人跟前時,穿着粗布衣的男子終於緩緩擡起頭,那張看上去頗有些憨厚味道的臉龐上沒太多表示,只是擡起一隻腳,將旱菸拍滅,然後緩緩站起來,目光平靜地凝視林澤,一字字道:“我是來殺你的。”
“看的出來。”林澤點了點頭,
“還有她。”粗布男人用煙槍指了指車廂內的韓小藝,
“有把握。”林澤眯起眼眸問道,
“有。”粗布男人口吻沉穩道,“除非你是天下第一。”
“哦。”林澤意外地凝視粗布男人,好奇道,“你是華夏人。”
“不是。”粗布男人搖頭,說道,
“那你還敢這麼囂張。”林澤撇嘴,
“我有囂張的資本。”粗布男人咧嘴笑了起來,笑容中滿是自信,
嗖嗖,
兩人談話間,一輛外形極爲猖獗的跑車從遠處奔騰而來,很快,跑車便停在了卡車對面,
蹬蹬瞪,
從車廂內鑽出的魁梧男子幾腳踩在卡車上,跳到了兩人的身邊,
來者正是戰歌狂,
他先是掃了一眼林澤,旋即便將目光死死停留在粗布男子身上,張了張嘴,良久方纔不可置信地說道:“蒙衝。”
“是我。”粗布男子平靜點頭,
“二十多年了,。”戰歌狂喃喃道,“你替汪樹做事。”
“還個人情。”蒙衝輕描淡寫地說道,
“他養你,是爲了殺我。”戰歌狂問道,
“或者文破局。”蒙衝說道,
戰歌狂眉頭一挑,臉上的粗糙盡數褪去,沉穩道:“堂堂東南亞巨人,給一個小癟三賣命,值得嗎。”
這個戰歌狂,纔是最真實的,
汪樹在他面前,根本就是個癟三,一個不入流的癟三,哪怕他已成爲跟自己平起平坐的巨頭,但骨子裡的驕傲,是誰也不能褻瀆的,
“沒什麼值得不值得的。”蒙衝淡淡搖頭,“我今天來,只爲殺他,還有她。”
“我不會讓你殺。”戰歌狂粗聲粗氣地說道,站在了林澤的旁邊,
“你要攔我。”蒙衝那雙內斂的眼眸中在瞬間爆出一團精芒,宛若實質,
“是。”戰歌狂平靜點頭,
“你夠格嗎。”蒙衝脣角泛起一抹嘲弄的意味,
戰歌狂面色微變,沉聲道:“加上他,夠了。”
“誰說我要跟你聯手。”
林澤忽然開口,往前踏出一步,
“戰歌狂,你剛纔說,他是東南亞巨人。”林澤背對着戰歌狂問道,
“嗯,是的,他曾在燕京打敗無數高手,。”
“我不需要知道他的英雄事蹟。”林澤打斷了戰歌狂,冷漠地問道,“我只想知道,他是不是曾宣稱華夏無強者。”
“是,。”
“哈哈哈。”林澤仰天大笑幾聲,目光冷銳而堅硬,
再度往前踏出一步,與蒙衝僅剩一米之遙,一字字問道:“你說,華夏,無強者。”
“是。”蒙衝點頭,
“我活了二十多年年,從沒哪天像今天這麼想打架。”
林澤寒聲吐出這句話,身形如一頭張牙舞爪地猛虎,向蒙衝撕咬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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