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一個女人竟然可以玩出這麼殘忍的遊戲?僅僅只是一場遊戲,不僅殘忍殺死了一人,還嚇壞了那只有十三歲的妹妹,這樣的女人究竟何人?爲何會如此心狠手辣?可笑的是,剛纔他竟然還在她的跟前說了心狠手辣?與其比起來,他的手段只是小巫見大巫,甚至他沒有勇氣走進那女人的房間,那是多麼純美的一個女人啊,而誰又會想到她竟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妖女、魔鬼,對,是魔鬼,他竟然將這麼一個魔鬼帶回了府裡,且還假扮自己的夫人,想想不禁的打了一寒蟬!
看着那具幾乎沒有肉的骨架,他實在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切都是真的,那肉幾乎被蛇給全然啃掉,原本鮮紅的血液在蛇的嘶咬下全然便成黑色,那究竟有多少蛇?而蛇究竟又有多毒?然那女子究竟是什麼人?爲何連蛇都可以操控?不禁的,他連想到了毒娘子,毒娘子便是以蛇爲武,以毒爲器,但最終他打消了這個念頭,毒娘子他不是沒有交過手,雖毒娘子在江湖有一定的地位,但卻都是以蛇跟毒爲防身或殺人、誰人都知毒娘子初了毒、蛇、輕功外,根本不會任何劍術,然此女子的劍法高深莫側,根本叫人難以還擊!
依雅躺在那遼闊的海邊,其神態叫人無法琢磨在想些什麼,那凹凸的立體五官及那叫任何女人都羨慕的白皙肌膚在此刻很是歪曲!
又殺人了,呵呵、真不知道是老天對那些人的處罰還是對她的折磨?一次又一次,一年又一年,反反覆覆多少年了?不是打就是殺,不是殺就是抓,這就是老天爲她安排的人生,那原有的溫暖幸福全然毀滅,那來之不易的七年情史突然破滅,這就是她的人生,一個註定沒有幸福可言的女人,一個註定只是惡魔一般的女人,一個註定一生罪孽的女人!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女子趟在那遼闊的海邊沒有任何動靜,彷彿死去一般沒有任何生命氣息,自嚴卿磊那天走後,她一直在這裡,在這裡享受着寧靜,在這裡享受安然,縱使空虛,縱使寂寞,然一切都已經習慣!
“姐姐、可以給敏兒將將你的故事嗎?爲何在你的臉上總能看到很多憂傷?”看着躺在海邊的女子,敏兒在其身邊坐了下來!
憂傷?呵呵,沒想到羅煞之女竟然也會有如此表情,依雅沒有睜開眼睛,只是嘴微微張開:“這個故事你聽不起,我更講不起!”
“姐姐以前一定活的很累,對嗎?如果不是,爲何從沒見姐姐快樂過?”
“快樂?呵呵,那些都是與我絕緣的東西!”頓時依雅絕美俊氣的臉上露出了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不僅僅絕緣的是快樂,更是幸福、溫暖、親情及友情,那些常人該有的七情六慾都早已跟她絕緣,然她有的只是冷血、只是無情、只是殘忍,這就是她,一個來自地獄的羅煞,一個來自於自然界的惡魔!
看着依雅的笑,敏兒不覺得有些心疼,這個女人不僅僅在叫她學會成長,更是爲她殺了那個女人,記得她曾問她是否恨那個女人,她說,恨,很恨,可卻無能爲力,熟不知,當那天晚上的時候,她怕了,報仇?那是她從沒有想過的事情,然卻已經太晚,這個女人的脾氣她摸的很清楚,只要她決定的,那麼就沒有任何一人可以說的動,就這麼看着那個女人死在了自己眼前,那千百條蛇的嘶咬,那鮮血粼粼的場面,那面目全非的容顏,那晚一切的一切都叫她深刻難忘,眼前的這個女人就是她曾說的,她是個仙女,卻更是魔鬼,可以將你救出魔掌,更能叫你生不如死,相對來說,她爲自己慶幸,慶幸自己可以遇見這麼一個女人!
進宮當天,嚴卿磊叫人拿來了宮服,看着丫鬟們拿進來的衣服,依雅不覺的好笑,粉紅色的精緻絲綿,漏、卻不失大方,俗、卻不失端莊,罷了,敏兒父親生日,她不想搞出什麼亂子來,在丫鬟的幫助下,依雅順利的將其衣服穿在身上,那纖細柳腰被其腰帶勒的粼粼有型,那不算豐滿的雙胸被其塑的豐挺迷人、乳溝展現,那全然梳起的秀髮在腦後以一片大刑白色蝴蝶卡給昝了起,一樣沒有過多的金銀裝飾,一樣沒有濃厚的胭脂水粉,其端莊不失貴氣,叫人看起來異樣舒服!
這麼久的時間,想必門口的人兒早已不耐煩,丟下那還在錯楞中的丫鬟,女子走出了房間向大門口走去!
這樣的女人究竟是怎樣的?這樣的話他反覆問了自己很多次,但卻怎麼也想不出來,她每次的出現都給他不一樣的感覺,嬌小的,妖豔的、鬼魅的、殘酷的、無情的、大膽放肆的,然此刻更是叫人無法移開視線,那簡易的裝扮將她的容貌粼粼展現出來,高貴不失幽雅,端莊不失氣質,那凹凸立挺的身材襯托的更是消魂,尤其是那雙妖藍色的眸子更是一眼便叫人無法移開視線!美嗎?美,這樣的女子不是任何一個女人何以比得上的,不僅有副任何人看了都想保護的面容,更有一顆任何人都超越不了的頭腦,聰明?不,那是精明,精明到甚至任何事都無法逃開她的思想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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