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姐姐,”女子興致勃勃的帶了一籃糕點走進了依雅院子,那眉開眼笑的容顏下隱隱透露着憤恨。
“哦?夏雪來了!”看向天邊,依雅神色悠然的說着,這女人這兩天經常跑她院子來,不是拿吃的就是拿用的,呵呵,老鼠給雞拜你,吃?可笑,那籃子裡的東西早在第二次已經不能再吃!
“嗯、姐姐,我今天帶了些糕點,很好吃的。”
看着那張標緻可愛的臉頰,依雅閉目不再看其。“放那,現在沒胃口,夏雪啊,我這院子你最近少來些!”
“爲什麼啊姐姐?是不是夏雨做錯了什麼事?”夏雪神色驚慌的看着依雅,生怕被其發現任何破綻。
“也沒沒什麼大事,只是我這院子最近不知道哪來了許多蛇,怕咬傷了你。”漫不經心的說着,那雙妖藍的眸子不知在何時已經看向夏雪!
“什麼?蛇,慌忙跳到椅子上,夏雪的聲音很是抖擻,姐姐,你、你別嚇唬我,我害怕!”
看着夏雪的表情依雅不由覺得笑了起來,那潔白的牙齒及那眉開眼笑的容顏叫人迷失。
“嚇你做什麼,我現在都怕的要死,可沒辦法,院子是我的,我還得繼續住下去,你以後少來些,如出了什麼以外我可不負責!”
“天、姐姐你好美!”不直覺中從夏雪的嘴裡飄出了這麼一句話,是的,她承認眼前這個女子的確美的叫人驚歎,明時刻控制着自己內心的情緒,卻還是不自覺的將這句話給說了出!
“呵呵……”依雅但笑不語,因爲她知曉敏兒臉頰美。
“姐姐我先走了,你一個人要小心點……”跳下椅子,夏雪快速的向外衝去,就好似怕被蛇咬一般!
“寶貝們,吃糕點了。”依雅將夏雪帶來的糕點全部給了鐵籠裡的小動物們,頓時臉上的笑是那麼的真實,也許只有在這些動物面前她才能展現自我,因爲她的一半生命都是在大自然成長,對動物不僅僅只是喜歡,更是在乎……
又是一段安靜的日子,自末彤去世後就再也未看見他的身影,皇帝也從未派人來找她,夏雪也自上次走後便再也沒有前來,事情進展到什麼程度她不清楚,軍令?現在最重要的是拿到軍令,只有如此才經控制這局遊戲的方向!
樸素的換了身衣服,披上那黑色披風向宮外走去,一切都只是一個開始,默桑榆?冷月?太子?一切的一切都是隻一個開始……
XX
淡雅的古色房間裡,那僵硬的氣氛維持了許久許久,如何問?該怎麼面對?彼此內心做着掙扎,這一切是誰的錯?然又是誰的無情……
“哥,你身邊有沒有可以值得信任的人?”終歸還是底下了頭,姐姐交代的事即便是死她也會完成,更何況只是向自己的哥哥要兩人而已,想的是如此簡單,當真正面對,她卻開不出口來,要是以前,想必她早已經揪起哥哥的衣袖開始撒嬌,莫名的嘴角掛起了一絲苦笑!
“有,敏兒要人幹什麼呢?”淡淡的嘴角起了弧度,本以爲敏兒此次來會跟他一起,卻不曾是有事情,那絲弧度分不清是哭還是笑,僅知道內心好疼好疼,如是以前,那麼眼前這個小女孩將會拉起自己的袖子喊哥哥哥哥,然此刻已是今非昔比……!
“我、有事情要託他們辦,請哥哥不要拒絕!”
“好,哥哥當應你,但請告訴哥哥是什麼事,只要哥哥能幫得到都會全力以赴。”
“哥哥,很多時候大家都會有自己的隱私,現在敏兒不能告訴你,等有機會敏兒會將所有一切都告訴哥哥!”仰頭看向窗戶,心內有說不盡的抖擻,終歸是虧欠哥哥的!
“好,照顧好自己,哥哥會祝福你。”摸了摸敏兒的頭髮,那力度是如此柔和,就如捧到奇石珍寶一般,卻不知有着太多無奈,也許內心的苦只有他自己知道。
對於尹炎天給的兩名男子,依雅很是喜歡,功夫高超不說,性格更是冷淡,看着眼神神色不動的兩名男子,依雅嘴角不自覺的扯出了一絲弧度。
“兩位如何稱呼?”藍眸在那燭光的盪漾下很是妖豔,那孤高逼人的氣度叫人敬仰。
“屬下陽輝、屬下陽永、”站在對面的兩名男子一口同聲道來,在他們看來,他們完全不用如此去恭敬的回答,卻殊不知那一轉眼的功夫使他們措手不及,那黑灰色的眸子全然消失,透漏的是那誘人的妖藍,那氣質,那神色都好似一代帝王一般叫人折服,叫人敬仰。
“哦?陽輝、陽永,你們是親兄?”
“是,小姐、我們是親兄弟!”
“小姐?呵呵,這裡沒有小姐,以後你們叫我依雅,再有回答的時候屬下這兩個字省略掉,既然我哥將你們派給我,那麼你們就得聽我的。”
兄弟兩人互相看了一眼抱拳道:“是。”
“很好,你們去休息吧,房間隨便挑,明天還有事請你們幫忙。”看來炎天挑的這兩人的確沒有選錯,嘴角弧度再次掛起,因爲她清晰的看到了兄弟兩人的抖擻。
“請你們幫忙?請你們幫忙?哥,我是不是聽錯了?那樣冷熬的女人竟然說請,而不是給。”陽永神色恍惚的看向眼前的陽輝,但願是聽錯了!
“你沒聽錯,好好睡覺,記住主子永遠是主子,也不要忘記主子的交代,好好保護雅小姐。”雖如此說,然內心早已經顫抖,拼命的告誡自己下人永遠是下人,雖然從以前便已經開始知道,但那女人的話卻遲遲消失不散……
“對了,晚上你們睡覺的時候可能會有很多毒蛇出現,不要傷害它們。”夜那已關閉的房門再次被拉可沒來。
“是,明白。”是如何聽到那女人的話他們不清楚,僅是不自覺的說了出來,轉頭看去,那單薄的身體站在門口是那樣嬌小,寒風的吹打,女子單薄的衣服隨風飄蕩,那婉無仙子的身影就好似黑暗裡的一抹陽光。
長路慢慢,此後該何去何從,藉着月光,依雅站在亭子裡任冷風吹打,但卻未感覺到一絲寒冷,呵呵,看來早已經忘記自己不再是人,環抱着自己的胳膊,那雙妖藍的眸子瞬間溼潤。
“這麼晚怎麼還沒睡?”瞬間的時間,依雅那嬌小的身影已被暖和的披風給圍繞,身後響起的聲音是疲憊的,是責怪的。
“都知道了?在怨我?”沒有回頭,依雅那如同男子一樣疲憊的聲音響起,沒有憂傷,沒有神色,就好似木偶一般代謝!
“答應我不要再這麼莽撞,你這樣只會叫我更加愧疚。”突然男子緊緊的抱住了依雅,那顫抖的雙手叫人心疼。
“不怪我?”那藍眸瞬間起了霧水,他在心疼她?他在關心她?本以爲會被他批,卻不曾想到……
“怪,怪你將自己推入火海以身冒險,怪,怪你不經我的同意擅自主張行動!”
“那怪我殺死末彤嗎?”
突然那緊抱依雅身子的胳膊更加用力,是的,他在怕,那最不想聽到的事情還是被說了出來,壓着內心的馬亂,桑榆很是無助。
“雅,我、不怪你,只是怪自己,如果當出叫末彤死心,如果當初保護好你,那麼就不會發生這些事情,末彤是責任,她的死叫我心痛,爲了報恩,常年以來的照顧便成了如此,雅,等這些事情處理完了我們就離開,好嗎?”
掙開桑榆的懷抱,那雙妖藍的眸子掉出淚水,看向眼前的男子,那隱隱水霧模糊了雙眸,捧起桑榆的臉頰,冰冷溫熱的嘴脣貼了去,輕輕的,就好似蜻蜓滴水一般。
“謝謝,晚安。”
彼此內心都有着太多波動,也許因爲那一個吻,也許因爲那已經無法退縮的路。
一起離開?可以嗎?真的可以一起嗎?內心的聲音好似在告誡,不可以,不可以,要一起了木析怎麼辦?
身體不自覺的打了寒蟬,是啊,木析怎麼辦?即便已經離開了他的世界,卻彼此心相印,桑榆是什麼?木析是什麼?
不、不,不要想,不要想,雙手緊緊的捂着那叫她崩潰的頭,爲何還會掉落進來,她要怎麼辦?她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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