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事?”看着停在肩膀上的鳥兒,依雅擦拭掉了臉頰的淚水,然小鳥卻沒有一絲想要笑的神色,對着依雅的耳朵嘰嘰嘰叫個不行,手腕上,赤黑的煩躁,牀上,血狐的憎恨。
“哈哈哈哈哈哈,來吧,都來吧。”吻過鳥兒的額頭,依雅將小鳥放回叢林。
“會解決,休息吧。”看向血狐,依雅的眸子充滿了濃烈的殺意,或許世人都是貪婪的。
盤縮在牀上的血狐埋頭不作任何聲音,鳥兒的叫聲它們聽得懂,它憎恨,恨那些人總要咄咄逼人,恨那些人總要制它於死地?甚至,它有一股衝動想要叫全世界的人們全部死去,但除了依雅之外。
“這次又要麻煩你了。”鬆開手掌,赤黑沿着窗戶向外離去,輕微的,便可以發現赤黑的殺氣,因爲黑色幾乎佔據了白色皮層的一般。
無聲無息,就那樣,所有的人都死於非命,且死的那樣安詳,或許他們的死已經足以叫他們慶幸,因爲他們的死還沒有嚴卿磊二夫人那樣叫人悽慘,叫人悲痛,甚至噁心。
碩大的石洞裡燭火迷亂,火焰每一次的跳動都叫人抖擻不已,黑衣人成羣的排列着,這數月,他們無不膽戰心驚,這幾月所殺的人早已超越一年所接的人物,自主子將那女人的屍體帶回來那刻,他們的主子便瘋了。
頂端,那名懶散躺在椅子上的男子不做任何聲音,或許這就是黑衣人所謂的主子。
“主子,飛青回來了。”站在那躺在椅子旁邊的黑衣人禮貌的向他們主子報道着。
“傳。”僅一字,足以叫人寒蟬,那冰冷的語氣就好似沒有任何情感。
“主子。”名爲飛青的男子一進大廳便單跪在地。
“嗯”罷了罷手,提示着飛青起來。
“主子,您可有聽過妖女一說?”
“哦?說說看?”妖女,這兩字似乎提起了他的興趣,那本躺着的男子玩味的坐了起。
“數月前妖女頻繁出現在江湖各地,火燒客棧致死白莊及各大莊數百人於死地,進而又在遼青邊界處的客棧周圍殺死衆多想要得血狐的江湖人士,死者的身上沒有任何傷口,卻都是中毒而死,主子是否還記毒娘子的黑蛇?屬下觀察了死者的身體,跟您當初是一樣的,再而……”說到此處,飛青停了下。
“說。”皺了皺眉頭,他的語氣很是焦急,似乎想要知道下面會出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