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我陪你,將你送到你夫君面前我就走!”看着那已揹她而去的背影,嚴卿磊突然喊到,是的,他瘋了,徹底災到了這個女人的魔掌下,無論如何,能看到也總比看不到好,一天也好,兩天也罷,最少可以多接觸!
突然,那遠去的腳步停了下,依雅悠然回頭:“有膽識,走吧……”雖說的輕巧,但沒人知曉那刻心已經在滴血,夫君?上哪去找夫君?本以爲說了夫君他會知難而退,卻不曾想到到自己將自己逼上了懸崖,呵呵,跟吧,總有一天他會知道他愛錯了人!
然她還是想錯了,她的狠他見識過,她的殘忍他見識過,她的聰明他一樣見識過,卻不熟不知這一次的尋夫正如她自己所說,她將自己推向了懸邊,也許他嚴卿磊是幸運的,跟這樣的女子有交際是他這輩子的榮幸!
“能否相告下你的姓名?”看着這一路沒有任何言語的女子,嚴卿磊主動開口!
“藍林依雅!”
“藍林?爲何曾未聽過這姓氏?”不由的好奇反問,藍還是有聽過,但藍林卻從未聽過,看此女子的神態想必也是大戶人家出身,然即是大戶的,那麼了藍林就沒有理由沒聽過,眼前好不容易能查點次女子的身份,怎可輕易放過!
“父親姓氏:藍、母親姓氏:林,一起藍林,僅此而已!”
“那你家鄉何處?武功高強又怎會被人毀容?”
“你是在探我還是在關問?別費那些力氣,你永遠也不會猜到我來自哪裡,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被賤人所害又有何防?”
呵呵,他的確沒猜錯,此女子夠精明,短短兩句便能猜出他在探她身份,這樣一個神秘女子如真想弄明白其身份何嘗容易?也許正如她說的,他永遠也不會猜出她來自哪!
兩天的時間,他們走到一個名叫夕水的鎮上,依雅她不知道該往哪走,也不知道要往哪個方向奔,跟着直覺,就這麼到了眼前的這個水夕鎮!
“依雅、我們去吃飯,走了這麼久想必早已經餓了!”依雅,這兩字叫的不近不遠,叫人聽起來異樣舒服,不過她從不在意別人對她的稱呼,稱呼而已,即便叫妖女!
走進客棧,嚴卿磊要了兩間上房再點了些菜,一樣靠窗的角落,一樣的孤傲神態,彼此沒有過多言語,卻不知一抹身穿黑衣的男子漾進了女子視線,在男子擡頭之既,那雙妖藍眸子突然溼潤,那身影是如此孤單、那眼神是如此空虛、好似那一直生存在地獄般的孩子一樣沒有任何陽光!
“木、”依雅坎坷站起走向那抹身穿黑衣身影,一樣的神色,不一樣的面容,一樣的氣息,不一樣的驕傲,這樣的男子叫她心疼,就如第一次見到木一般!
黑衣男子擡頭看了眼站在身邊的女子沒做任何言語繼續吃飯,甚至黑衣男子都不曾發覺自己的神經此刻已經揪在了一起!
“依雅在看什麼?”看着身邊女子悠然站起,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那雙藍眸的水霧是那樣清晰,他知道那不是爲他,順着她的眸子看去,那是一個身穿黑衣的男子,那神態不比任何一代帝王差,甚至在那雙眸子裡看不到任何生靈的氣息,就如眼前這女子一樣,那雙藍眸叫人望不到邊緣,怕、人生第二次開始怕,他怕,怕在此他與她會分離!
被嚴卿磊這樣一說,女子突然想了個兩全齊美的方法,緩步走到黑衣男子身後輕輕將其抱住:“看自己的夫君!”僅僅幾個字卻足以叫兩名男子震驚!
夫君?他怕的終歸還是來了,嚴卿磊好笑的笑了笑,卻不曾想到自己的笑比哭還好難看,那雙眸子黯然無色,好似小孩被遺棄一般叫人心疼!
“既然已經找到了你夫君,那麼你們敘舊,我先上樓休息,明日便離開!”拖着沉重的步伐,嚴卿磊消失在了兩人的視線!
呵呵、看着那抹身影的消失,女子臉上漏出了輕微的笑,愛她註定受傷,那顆曾跳動的心早已被她埋葬,他的愛她給不起,死亡那刻,註定只有無邊的黑暗,只有無近的罪惡!
被女子抱着的黑衣男子也隨之不自覺的晃悠了兩下,夫君?那代表什麼?這樣的女子他配不上,即便此刻知道她在利用他,卻還是在心裡默默唸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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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修改版,回顧了下文文,才發覺前文有多處太幼稚的地方,默寫希望讀者們看《修改版》,畢竟內容情節都好過於前文,喜歡的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