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在異國馬路上救了一名小女孩,當時她正被一羣人追趕,看她那神經慌亂的樣子便決定幫她一把,拉着她的手沒顧她的驚訝跑到了一沒人處,女孩擔憂的看着我,我知道她在擔憂什麼,只是叫她閃在了一邊,那十九個高大的人影很快將我們死死的包圍了起來,在他們眼裡我看到了震驚,不知道他們在震驚些什麼,只是在他們震驚之時給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快速的拉着那女孩跑了。
後來才知道那女孩是個孤兒,爲了生存她經常幫一些組織去做間諜,疲憊了厭倦了卻擺脫不掉那些人,就那麼有了剛纔的事,那些日子我跟那女孩成了很好的朋友,再回國同時也將她帶走了,她是一個正宗的異國女孩,性格開朗,我喜歡她的灑脫,羨慕她的笑臉,那樣的笑臉我何時擁有過!
尋親的路很遙遠,五歲那年我什麼都不知道,感覺好可憐,我竟然不知道我的家在哪?竟然不知道我的父母叫什麼?唯一知道的是我的父親是名警察,姓藍林,不知道走了多少城市,不知道尋了多少警察局,感覺自己好無用,竟然什麼都不知道,麗麗,也就是那名被我救的女孩,每次她都安慰我,越是安慰越是傷痛,尋尋覓覓的走了一年之久,沒找到我的父母,卻叫我碰見了當年那名美麗的女人!
也許一切都是命運在作怪,那時候的她是那麼的年輕美麗,現在才短短十五年便成了老女人,俗話說的好,十年河東、十年河西,老天真是張眼睛,那一年我深深的將那女人刻在了腦裡,女人的容貌,女人手背的傷疤,一切一切我都深深的記着,她是多麼幸運的女人,竟能叫我五歲的孩童深深的刻着她的身影,那天我跟麗麗跟在那女人的身後慢慢的走着,最後進到了醫院,呵呵,諷刺一笑,多麼可笑的兩個字,這種女人不殺了她真的難解心頭之恨,叫麗麗查了那女人的病情和病房,買了束黑玫瑰推門而入。
女人顯然沒反應過來,只是警惕的看着我,沒想到她也會有如此表情,坐在她的牀邊吶喊了聲:“阿姨。”
她很吃驚的說:“姑娘,你人錯人了吧。”
呵呵、感覺人生第一次想好去笑,笑的很是惱怒、笑的很是諷刺,笑的很是可憐,看着牀上那女人的驚慌失措,覺得殺了她太便宜她,嘴角那笑在瞬間全無,眼裡透出了悲哀:“阿姨,你真的帶我回家嗎?阿姨這不是回家的路,阿姨……記起來了嗎?”
牀上的女人害怕的打着哆嗦:“姑、娘,姑娘,你、你認錯人了,我、我聽不懂!”
“呵呵,不懂沒關係,我會叫你懂得,阿姨,你是如此幸運,竟然能叫五歲時的我深刻的記着你,知道這些年我是如何過來的?知道這些年我受了多少罪?聽過死屍沒有?那裡的生活叫人恐懼,那裡的場景好叫人害怕,那些苦全都拜你所賜,手上沾滿鮮血也全是拜你錯賜,所以都的一切都是你所賜的,阿姨,你所我怎麼會認錯人?”
女人徹底崩潰,害怕的掉着眼淚說:“姑娘、我錯了,求你饒了我,我知道我罪孽深重,現在我已經得到了應有的報應,求你饒了我!”
哈哈、這是我一生聽到最可笑的話:“饒?你何時饒過我,當年我是如何求你的?晚了,一切都晚了,說,當年是在哪個城市帶走我的?”
女人哆嗦着說是:“A市。”
終於聽到自己父親母親所在的城市了,心激動、高興,看了眼牀上哆嗦的女人,轉身走了出去,這女人我會叫她痛不欲生,不殺,因爲殺了她便是提他解脫,麗麗將會是她的黑客,那女孩狠的很,只有交給她我纔會安心,那女人她該死。
“知道那女人最後是怎麼死的嗎?”轉頭看了眼震撼中的桑榆,依雅道。
桑榆吃驚的搖了搖頭,一切都超乎了他所想的範圍,一切都超越了他所想的結果。
“是被成千上萬只蜘蛛活活毒死的。”呵呵,依雅莫明笑起,沒有給桑榆說話的機會繼續道着,因爲她本是惡毒之人,沒必要將她自己美麗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