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也曾在客棧接觸過江湖傳言的妖女,屬下看到她時是一身男裝,容貌難以叫人描述,再有屬下曾在遼青皇宮內聽到一首曲子,那首曲子曾在西夏流傳而出,就是,就是主子在客棧比賽時的同一首曲子。”看着自己的主子,飛青不再多言。
“妖女張什麼樣子,快告訴我妖女張的是什麼樣子?”不等飛青繼續說下文,那帶着面具的主子早已快速飛向了飛青的身旁。
“一頭亞麻黃的秀髮及藍色眼眸……”待飛青還沒說完之際,那帶着面具的主子早已消失不見。
“門內所有事情暫且由飛青代管。”不等任何人回神,他們主子留的僅是一句話。
“雅,雅,是你嗎?你還活着,對嗎?你在哪?在哪?”馬車快速的在林子奔跑,一種難以遮掩的喜悅叫他激動不已,直覺,直覺告訴着他,雅還活着,還活着。
“你瘋了,前面是鬼門的境界。”身後羅奇拼命大喊,他不懂,爲什麼這個女人總是這麼叫人費心?她要去鬼門幹什麼?
“去的就是鬼門,膽小就別跟。”言語冰冷無情,對於這一路跟隨的尾巴,足已叫她煩躁不已。
“我膽小?呵,我要膽小羅奇兩字就倒寫給你看,駕,駕。”
叢林幽暗一片,神秘的,恐懼的,鬼門?突然依雅的馬兒停了下,怎麼就這麼笨,敏兒的屍體在鬼門,那就意味着桑榆,眉頭不自覺的打皺,桑榆?鬼面?從何面對?
“怎麼停了?”看到前面馬車的停息,羅奇放慢的速度。
看着羅奇,依雅臉色很是難看,不知是痛苦的,還是難言的。
“怎麼了?”看到依雅的神色,羅奇知道事不對。
“知道進去意味着什麼嗎?”看向那座石洞的方向,依雅轉身看向羅奇。
“什麼?”
“背叛,以及無窮的痛。”說着不自覺的低下了頭,所有的難言叫她無法表達。
“背叛?無窮的痛?什麼意思?”莫名其妙的話叫羅奇一時無法理解,但看着那低頭的女子,一時間心隱隱作痛。
“幫幫我,好嗎?”藍眸的水霧隱隱可見,看向羅奇,那是從未有過的軟弱。
“我,該怎麼做?”幫幫我?這是從她嘴裡說出的話嗎?爲什麼她的話這麼叫人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