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曉歡渾身都被冷意充斥着,從腳心竄至頭頂,再從頭頂竄下腳底。
阮梓宵沒多久走了進來,郭曉歡眼前一亮。
阮梓宵身着一身米白華服,頭髮似夏侯冥一樣挽至頭頂以一根金玉簪固定,面貌俊逸不似夏侯冥般狂野,渾身散發着親和力。
阮梓宵一眼便看到了郭攻歡,心臟猛然一跳,就那樣望着嬌美容顏自殿外進來。
世上竟有如此美人,美得詩意!
“阮王爺!”
夏侯冥早己摟着郭曉歡坐於上座,阮梓含坐於下座,見他如此放肆的盯着郭曉歡他怒從心來,咬牙警告式的叫他。
阮梓宵回神,頓覺失禮,兩手抱拳道,“本王失禮了,久聞陵王妃有傾國傾城之容,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連自稱不會爲女子所迷的本王都忍不住,陵王真是好福氣,娶了郭太傅之女爲妃。”
這話很能令人聽出他的遺憾,阮梓含更氣憤不己。
“哥,你怎麼可以這樣嘛,你妹妹我也不差啊!”她不高興的別開臉。
阮梓宵注意着郭香歡的反應,話卻是回答她,“你不是嫁人了嘛。”
郭曉歡看着他,在心裡也評估完了阮梓宵這個人,覺得阮梓宵這人還不錯,不會是好漁色之徒,如果有深交的話估計她會跟他成爲好朋友,只是於男人方面來講,最開始不會只是朋友而己,如果可能,他們會想發展成戀人,但她己經是夏侯冥的王妃。
“愛妃在想什麼?”夏侯冥一臂摟過她纖腰低聲問她。
“想你。”她不自覺應他。
他輕愣了下,另一手輕挑起她臉,想看她有沒有說謊,沒有看到一絲虛假,不禁愉悅了心情,忍不住當着阮梓宵兄妹的面低頭就吻了她。
“孤王喜歡愛妃想,最好天天想。”他意猶未盡放開她。
她推開他,低怒,“注意點形象,夏侯冥!”
他挑挑眉,“你就是這點不討喜,連名帶姓的叫孤王,這讓孤王很不爽。”
“哼,不然要我叫你什麼?”
“叫名字。”這是很多女人沒有的僅利。
“夏侯冥就是你名字。”
“名字是最後那個字,前面是姓,夫子應該教過你吧。”他不爽她老跟他唱反調。
“不好意思,不知道夫子是什麼玩意!”她冷嗤一聲。
他微眯眼,似是提醒她,“郭太傅請的夫子曾經教過孤王幾日,要不要孤王請他來對質賊一下?”
郭曉歡聞言淡淡一曬,嘲弄道,“你不是天資聰穎麼,怎麼還會要夫子來教?看來外人傳得也不盡是事實嘛!”
“確實不盡是事實,孤王只對在意的人事物殘忍。”他同樣淡淡一曬。
他這稀有的表情令她微微一愣,諷得更深,“說出去誰會相信陵王夏侯冥在意奴才的性命?”
他抿脣,轉眸去看下座的阮梓宵與阮梓含,眸底有股隱忍的怒氣。
這女人成天冷嘲熱諷,該死的!
郭曉歡同樣看下去,見阮梓宵也停下了跟阮梓含說話,淡笑道,“聽說阮王爺精通戰術。”
阮梓宵客氣回以一笑,“略懂一二。要論戰術還是陵王厲害。”
郭曉歡微側臉瞥了眼夏侯冥,夏侯冥冷冷的,完全沒有答腔客氣一番的意思。
人家來者是客吔,能不能別拽?厚!殘暴不仁就算了,還目中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