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州距復活點數百米之外有一棟寬敞的大宅院,大宅院中聚集着近百人,人羣中接連傳出陣陣令人心悸的慘叫和一道道死亡的白光,一個鬼魅般的人影在人叢中左衝右突,寬大森冷的劍芒如收割機一般收割着一個個活蹦‘亂’跳的生命。
這裡是將軍令在蘇州的一個普通基地,將軍令財大氣粗,在蘇州佈置了九個大型基地,每個基地都住着二三百人駐守。
表面上平靜如水的僞裝內心卻有如火山噴發一般無法抑制的怒火,即上次陳風那事之後,他再次爆發了,他們將自己的朋友殺了八遍,他們抓走了自己最愛的情雪,不可饒恕,不可原諒,那就統統去死吧。
帶着勢不可擋的滔天殺意,僞裝肆虐的屠殺着將軍令的幫會成員,無論是高手還是普通幫衆,無論男‘女’,統一受到他殘酷的虐殺。
三天,整整三天,將軍令在蘇州設置的九大基地被僞裝血洗了三遍,死傷數千人,三天,僞裝不休止的瘋狂的屠殺,只要‘胸’前掛着將軍令的幫會標誌,那就絕對逃不脫他的追殺,蘇州大街已經看不到將軍令成員的人影了,一個個蜷縮在幫會基地,但仍是未能逃脫僞裝的虐殺,一次次的死亡讓他們憤怒,無奈,甚至於對星辰刀神有些怨恨,若不是他得罪眼前這個煞星,自己又怎麼會被屠殺。
屠殺了三天,踏平了將軍令的九個基地,但是僞裝仍是沒有找到逍遙‘淫’帝口中那所謂的一號房,這不由得讓他更是怒火中燒。
不多時,宅院中百餘名將軍令的成員被屠殺一空,僞裝騰身飛上宅院的屋檐,他從空間戒子中拿出一塊長兩米,寬一米的白‘色’幕布,白‘色’幕布上用碳畫着一條萎縮的男‘性’‘生’殖器官,僞裝厭惡的吐了一泡口水吐在男‘性’器官的‘龍頭’上,‘陰’冷的笑了笑,他又從空間戒子中掏出一把普通的鐵劍,將白‘色’幕布釘在屋檐上。
清風吹拂,畫着一條萎縮的男‘性’器官的白‘色’幕布彷彿將軍令的錦旗一般隨風飄‘蕩’,以屋檐的高度,讓統統去了復活點的百餘名將軍令幫衆都看的無比清楚,那是已經在九個幫會基地都掛過的‘龍頭錦旗’,不過並非勃起的,昂頭‘挺’立的龍頭,而是一條萎靡不振的小傢伙。
僞裝飄身落在地上,回頭看了一眼迎風飄‘蕩’的錦旗,他罵罵咧咧的走出了大宅院,卻被迎面而來的兩人叫住。
“一個超一流高手後階的人,屠殺一羣普通幫衆,你真他媽無恥!”星辰刀神憤怒的攔在僞裝身前,拿着血火刀手青筋暴出,不住的發抖,他很自大,自大到只帶着小婕便來和僞裝談判。
看到僞裝,親熱的挽着星辰刀神手腕的小婕不由下意識的將手‘抽’了出來,她低頭看着腳跟,似乎有些害怕僞裝淡然深邃的眼神,在她印象中的僞裝,受到背叛的打擊,應該是無休止的瘋狂的報復,可是,爲什麼現在卻如此的平靜,淡然,平淡的彷彿已經忘記了一般。
僞裝隨意揮舞的了一下破劍,將破劍負於後背,他譏諷的說道:“彼此彼此。”
“你應該知道情雪在我手裡,如果你再敢殺我幫會一人,我無法保證情雪會受到什麼樣的待遇!”星辰刀神指着僞裝身後的破劍,惡狠狠的威脅道:“你最好乖乖的把那把劍給我,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僞裝彷彿沒聽到星辰刀神的威脅一般,他扳着指頭自顧自的說道:“星辰刀神,現實名叫陳天豪,二十八歲,家庭地址上海市虹口區XX路XX別墅區十八‘弄’,現任清口食品有限公司總經理一職,父母在家養老,每天早上八點會在紅安公園鍛鍊身體,十點鐘回家.......弟弟王者無淚,二十五歲,現實名叫陳天良,在清口食品有限公司就任市場營銷部經理,每天七點鐘出‘門’..經常去.......兩個妹妹二十歲,在‘交’通大學就讀大一,在學校‘交’了兩個有點家境的男友,而且你還有一個未婚妻。”說到這,他語氣頓了頓,接着道:“未婚妻陳捷,二十一歲,在食品公司就任總經理秘書一職,按照原計劃,明年年底結婚。”
這是僞裝拜託墮星魂‘弄’來的資料,墮星魂僅僅‘花’費了一天的時間,便將星辰刀神的資料傳給了僞裝,其詳細程度‘精’確到星辰刀神一家人的日常作息,着實令僞裝心驚不已,而且因爲墮星魂無意間的一句話,也讓僞裝知道了一個信息,這個信息足以僞裝整死星辰刀神。
星辰刀神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幾步,他不敢置信的看着僞裝,那眼神就彷彿看一個史前怪物一般,他心中又驚又疑,他是怎麼知道這些的,而且還知道的這麼清楚,竟然還知道我妹妹談戀愛了,‘操’,老子都不知道這件事情,回家得好好說說妹妹,處‘女’之身可能隨便‘亂’給。
愣了半晌,星辰刀神回過神來,他譏諷的看着僞裝,道:“非常好,非常詳細,恐怕你連我未婚妻穿什麼內‘褲’都知道吧,但又能奈我何?”
星辰刀神可是聽過小婕介紹僞裝的情況,一個普通的小‘混’‘混’,不足爲懼。
小婕嗔怒的瞪了星辰刀神一眼,竟然當着自己的面說這種話,丟死人了,不過也並未說錯,僞裝確實知道她穿什麼顏‘色’的內‘褲’。
“奈我何?”僞裝無奈的冷笑一聲,他忽然爆發出震耳的怒吼:“星辰刀神,我告訴你,在遊戲中不管你想怎麼玩,就算把我洗成零級,甚至讓我的‘女’人背叛我,玩‘弄’我的感情,怎麼樣我都無所謂,但是如果你敢動情雪一根毫‘毛’的話....。”僞裝灌注了大半內力的一掌狠狠的印在圍牆上,一聲巨響,牆壁被硬生生轟出了一個大‘洞’,碎石飛濺,他歇斯底里的吼道:“如果你動了情雪一根毫‘毛’,我就殺你一個家人,如果你敢對情雪做點什麼,我殺你全家,‘操’你妹妹,有種你就試試看。”僞裝右手顫抖的指着星辰刀神,眼中怒火彷彿要噴‘射’出來一般。
僞裝的話就有如無數把鋒利的利劍狠狠刺着小婕的心臟,她心中滿是苦笑,忽然有種想要逃跑的衝到。
看着滿臉煞氣的僞裝,星辰刀神卻依舊保持着淡定自若的神情,他譏諷道:“別光嘴說,你...不配跟我鬥,如果你需要,我可以提供更詳細的資料給你,哈哈哈.....。”
“是不是光嘴說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給你半個小時時間,到時候如果情雪沒有安全回到客棧,你就等着吧!”僞裝猙獰的笑道。
“哼。”星辰刀神冷哼一聲,他看也不看僞裝,轉身便走,小婕看了一眼嘴角帶着獰笑的僞裝,她渾身微微一顫,低着頭轉身跟着星辰刀神就走。
然而這時.....
“呼”陡然,一道寬大的劍芒在空中閃現,如雷霆般從上至下朝星辰刀神劃下,星辰刀神只聽一陣沉重的破風聲急速襲來,還未反應過來,便感覺頭頂一陣鑽心的疼痛傳來,身體在下一刻從中裂開,一道細小的縫隙有如一條光線般掛在身體中間,白‘色’光線漸漸投‘射’過身體,地上只留下一個包袱靜靜的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