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一個黃毛小怪,哦不對,是黃毛小子立刻就怒了,停止對身旁的狼狗繼續攻擊,拿起手中的長劍,指着楚天,玩味的笑道:“你算什麼玩意?就你一個人也想清場,憑什麼?”
楚天笑了笑,平生最看不慣的就是這種人了,明明心裡很怒,偏偏還要裝着很不可一世的笑着說,所以,楚天決定就拿這黃毛小子開刀了,殺雞儆猴。
楚天指了指手中的斷刀,笑着說道:“憑這個!”額……,貌似楚天的做法正是他所爲的最討厭的,人怎麼能這麼虛僞!
說完,手起刀落,887!黃毛小子瞬間就化爲了白光。
楚天並沒有收刀,而是霸氣側漏的掃視了一圈周圍的其他人,嚴肅的說道:“還有人不願意照做的,就是這個下場!”
顯然,楚天的行爲引起了公憤,但是周圍的閒散玩家都沒有一個人敢出來反抗,開玩笑,900多的傷害,豈是自己這些10級的人可以抗衡的存在?
因爲大多數玩家都纔剛剛來殺狼狗,而且三四個人分一條狼狗的經驗,經驗實在太低,許多玩家的經驗條都沒有過10%,這要是掛了,就免費坐一次筋斗雲,一個跟頭直接回到十萬八千里之外的新人村了。
所有閒散玩家都摸不清楚楚天的老底,只好殺掉手下的狼狗,悻悻的退到了外圍。
胡雙喜一眼就看到了楚天,也看到楚天身後那兩個被自己兄弟殺過一次的女人,想必此時楚天口中的報仇是朝着自己來的。
胡雙喜玩味的看着楚天,並沒有說任何話,終於可以把以前的賬清一清了,胡雙喜如此想到。
楚天對胡雙喜說道:“先前就是你殺了我的那……那兩個女人是吧!”
楚天話說到一半,一時之間竟找不到代替秀雅軒姐妹的稱呼,只好用女人來代替,可是這樣一說,似乎有了一些歧義。
秀雅軒姐妹直接就臉紅了,而胡玉兒姐妹則瞪着楚天,胡玉兒心中惡狠狠的想到,臭男人,真是什麼時候都想着佔女人的便宜。
胡雙喜不由得眼中一陣嫉妒,楚天身邊的四個女人,個個都是美貌絕倫,可嘆自己,生得一個扁頭,沒有女人緣,就算有女人靠近自己,也是爲了自己的錢。
胡雙喜甩了甩頭,將腦袋中的雜念甩了出去,然後說道:“是我殺的,又如何?”
楚天突然仰天長笑,然後低下頭,臉上結出一片寒霜,冷冷的說道:“殺我的女人一次,那你就死十次吧!”
胡雙喜愣住了,似乎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自己身邊四十來個兄弟,他一個人加上幾個女人,就想殺自己十次?
胡雙喜也裝着和楚天一樣,仰天長笑,楚天頓時大怒,哥的耍帥動作豈是你能用的。
楚天二話不說,抽出血滴子,就準備出手了。
這時,胡雙喜旁邊一個老者走到胡雙喜身邊,做了個輯,說道:“主公,此子面對我軍大量人馬,未露絲毫懼色,老夫認爲,怕是有詐啊!”
胡雙喜的笑容戛然而止,臉色尷尬的望着老者,然後又看了看周圍幾個小弟,小弟臉上都是無語的生澀,胡雙喜悲催的說道:“張伯,這是遊戲而已,他就算死了也會復活的,肯定不會害怕的。”
張伯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然後又沉聲說道:“主公還是小心爲上,就算無詐,但以老夫看人的經驗,此子絕非普通人,我們還是小心爲上啊!”
小弟們的額頭上已經遍佈了黑線,胡雙喜也是極其的尷尬,不敢再和張伯搭話,只能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胡雙喜爲了表示聽進去了張伯的話,對小弟們喊道:“兄弟們,大家上,殺了那貨,不過……,要小心點。”
小弟們的迴應並不算多麼的熱烈,士氣顯然有些低落,聽到那句小心點,一些人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自己一方這麼多人,竟然還要小心對方几個人。
楚天眼疾手快,血滴子飛快出手,只見一條黑色的光弧劃破虛空,以極快的朝胡雙喜奔襲而去。
所有人都怔怔的看着那道黑色光弧在空氣中慢慢現形,胡雙喜作爲被攻擊的目標,反應過來之時,整個頭都已經被血滴子罩住。
楚天手一拉,血滴子的機關發動,胡雙喜的項上人頭直接被取下,以胡雙喜那點氣血,血滴子直接就可以秒殺掉。
胡雙喜的屍體瞬間就化爲了白光,出現在臨淄城的復活點。
一些真實度開得比較高的玩家,直接就目睹了這恐怖的畫面,不由得覺得胃中一陣反酸,而一些真實度開得比較低的玩家,也目睹了恐怖的畫面,不過這裡的恐怖,是形容楚天傷害的恐怖,其中的一些還想殺了楚天去換賞錢的玩家心中也打起了退堂鼓,不敢在對楚天有絲毫想法。
“老大!”一些小弟雙眼發紅的喊道,其中肯定有和胡雙喜關係比較好的小弟,看到胡雙喜被殺,心中自然難過,但是還有一些只是裝模作樣,爲的就是裝得對胡雙喜很忠心一樣。
衆小弟紛紛揮舞着自己的武器,鬼哭狼嚎着,準備對楚天發動攻擊,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先上。
這時,張伯突然跪倒在地上,仰天長嘯:“主公,都是老夫無能啊!讓主公你送了命,老夫該死啊!老夫該死啊!嗚呼哀哉~!”
所有小弟如同泄了氣的皮球,看着周圍圍觀玩家那異樣的目光,小弟們總覺得擡不起頭做人,再惡狠狠的看了一眼張伯,只見張伯一張老臉,遍佈濁淚,看上去甚是可憐。
一些知道張伯身份的小弟,不敢表現絲毫對張伯的不滿,而一些新來的不認識張伯的小弟,因爲看到張伯滿臉濁淚,覺得有些可憐,也不忍心冷言相向。
張伯淚崩了一陣,慢慢站起身,痛恨的看了一眼楚天,一陣咬牙切齒,而衆小弟也將目光投向張伯,只待張伯一聲令下,自己等人便衝上去撕了那貨,爲老大胡雙喜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