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危機,讓馬旭跟王忠輝兩人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創!
雖然因爲體質強橫,還有依託營地裡強大醫療資源的共同支持,兩人沒有了性命之憂,但想要徹底康復,也並非是一天兩天的事情。( 更新快,無廣告,就來)
至於我們其他幾個人,雖然傷得不重,但也只是相對而言。
平均下來,每個人都少了一兩塊肉,流失了不少血液,就算進行了縫合手術,也需要大量蛋白質的補充跟靜心的調養,才能將身體給恢復過來。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我們除了在這營地裡靜養以外,我還讓強哥幫忙去把何豹跟文雯給接過來。
見到強哥,文雯也很高興,同時也爲這營地的完善與安穩程度,而感到震驚!
每天被好吃好喝地這樣供着,我的恢復能力也得到了強而有力的展示!
在強哥的安排之下,我們幾個傷勢不重之人的護理,早在來到這裡的第二天,就轉由鵬醫生自己負責。
這是爲了掩人耳目,避免我強大的恢復能力會引人注意,從而招來什麼未知的禍端。
在此期間,我詢問過強哥,跟他就陳營長的事情,進行了一番深入的交流。
別看陳營長表面上跟強哥關係不錯,可是,面對着營地裡所有人尊重強哥勝過尊重陳營長本人的情況,我看得出來,陳營長心裡其實也是有些不爽的。
他偶爾看向強哥的目光,雖然掩飾得很好,可我卻總能發現他的目光裡蘊含着一絲複雜與忌憚,這一點,我不相信強哥他自己看不出來。
強哥告訴我:“其實陳營長現在心裡恐怕也很糾結,既是害怕我跟你們一起離開,同時也又害怕我留下來,有了你們這幫兄弟的幫助,會進一步的佔據這營地裡的話語權,從而影響他在這裡的地位。”
對於後者,我倒是能夠理解,可是對於前者,我卻是有些意外地問說:“害怕你離開?如果是營地建立之前,或許陳營長還會對你有所借重,但現在營地都安穩下來了,他都害怕你搶奪他的話語權了,應該就會卸磨殺驢,怎麼還會害怕你離開呢?”
強哥搖了搖頭,笑着說道:“你以爲這個營地裡真的就像表面上這麼輕鬆與穩定嗎?別的不說,單提末日裡,建立一個營地,固然有團結就是力量的因素在內,可食物的消耗,也是一個大問題!若非是每天都有士兵趁着白天的時間外出找尋食物,不然的話,僅憑營地裡囤積的這點東西,恐怕在一百多張嘴的共同作用下,連五天的時間都熬不過去!”
“那這有跟你有什麼關係?”我如此問道。
強哥笑着回答:“每天尋找食物所制定出的線路,都是我一同參與設定與安排的,你覺得跟我有沒有關係?而且,你說的卸磨殺驢,陳營長也不是沒幹過。早在營地建立剛好之後沒幾天,他就試圖將我驅趕走。可是天不從人願,就在他剛剛動手之時,營地卻又發生了危機。之後連續幾次,都是我力挽狂瀾,才保證了這個營地的安全。也就是在那幾次危機之後,陳營長對我的態度發生了轉變,他怕我離開,也是害怕後面如果再有危機發生,他一個人會應付不過來。”
我這才頷首,儘管強哥沒有具體說是什麼危機,可我想想也都能知道,這營地能在這種環境當中生存下去,危機肯定不少。
可我更吃驚的是強哥的智慧、能力與手段。
人家堂堂一個營長,都應付不過來的危機,在他手上卻能力挽狂瀾,這還真是應了那句老話,時勢造英雄!
以前的社會,強哥能在這麼年輕的時候就混到一家大公司的總監位置,只算是牛刀小試。
可在這種末日的環境當中,他的能力纔算是真正得到了發揮!
相比之下,我如果不是意外地擁有了抗體,恐怕現在早就死了,根本不像強哥,僅憑智慧,他就能在這末日裡混得如魚得水!
而一個星期的時間,我的傷勢早已痊癒。
可是,爲了不暴露自己,我還是佯裝傷勢未好,一直等到兩個星期之後,尤玉兒跟邢齊武他們都已經好得七七八八了,才一同提出要幫忙爲這個營地做一點貢獻。
強哥替我們跟陳營長說了一聲,陳營長頗爲大方地同意了我們的請求。
得到許可之後,強哥便將我們帶到了存放武器的地方。
面對着大批大批的冷兵器,我有種要挑花眼的感覺。
唐刀、日本刀、漢劍、手斧、開山刀、三棱軍刺,乃至於是偃月刀、長矛、方天畫戟這樣僅屬於古代才能用到的冷兵器都應有盡有!
由於不曉得要挑選什麼樣的武器,我先讓同伴們先行挑選。
其中,尤玉兒自然是挑了兩把大砍刀,威風凜凜的雙刀女造型,讓我有了一種當日初見她時的震撼感。
隨後,邢齊武挑了一把強化的軍用十字弩,上面配有狙擊鏡,比起普通的十字弩那兩百米的有效射程,他所拿的這把弩有效射程達到了可怕的六百米,威力更大,就是體積、重量還有開弓所需花費的力氣要大上不少。
除此之外,邢齊武還拿了一把廓爾喀刀,也叫做尼泊爾軍刀或狗腿刀。
玩過cf的人都知道這把刀的威力,事實上這把刀在現實世界也是公認最符合力學原理的刀,一個成年人,只要掌握正確的發力技巧,一刀能把牛頭都給砍下來!
有了邢齊武的介紹跟表率,我也趕緊拿了一把普通的軍用十字弩,還有一把狗腿刀,試着揮動了幾下,確實很給力!
考慮再三,我還讓尤玉兒幫我挑選了一把質量上乘的唐刀,遠中近三種類型的武器都備齊,簡直是把自己給武裝到了牙齒!
什飛跟鵬醫生見狀,也都分別挑選了一把普通的軍用十字弩還有一把狗腿刀,另外還分別挑了一把三棱軍刺,說是刺比砍來得輕鬆。
文雯跟何豹也一樣挑選了一把十字弩,唯一的區別是文雯也挑了一把三棱軍刺,何豹則是挑了一把開山刀作爲近身武器。
強哥見我們挑選完畢,還附帶每人遞給了我們一把戰壕刺!
他說:“現在整個軍方都開始普及戰壕刺了,之前的刺刀、軍刀幾乎都被淘汰,這種戰壕刺從設計之初,就算爲了近身格鬥,直接刺穿鋼盔,穿透敵人的天靈蓋,用來對付喪屍,是最佳的選擇之一!”
我看着手中的戰壕刺,前端的刃部跟三棱軍刺差不多,把手位置是一個指虎,既可以用來揮拳輪砸,也可以防止揮刺的時候,手心出汗使得戰壕刺滑手乃至脫手。
看到有戰壕刺,什飛、鵬醫生跟文雯果斷放棄了三棱軍刺,說是要減輕負重,同樣類型的武器帶一把就夠了,沒必要帶太多。
有了武器加身,我們當天就跟隨一隊外出的士兵離開了地下營地,前往搜尋物資。
既是能夠幫忙,同時也是爲了觀摩與學習,若不然,還未適應新的武器,就這樣貿然出動,危險性也是頗爲不小。
連續三天下來,我們也算是略微適應了冷兵器作戰與團隊的配合。
強哥當天就提出,要讓我們獨自組成一支小隊,外出尋找物資。
臨別之前,強哥別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而後上前,與我來了個大力的擁抱,嘴裡道:“一切小心。”
我眼神一動,極爲隱晦地看了一眼陳營長以及衆多阿兵哥所在的那個甬道,輕輕地拍了拍強哥的肩膀,收回手的時候,也藉助身體的遮擋,接過了強哥手裡抓着的一個物體,極爲自然地將雙手放進兜裡,點了點頭,說了一句:“放心,我會注意的。”
而後,我們拿着強哥制定好的線路圖,便沿着黑漆漆的下水道向着目的地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