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孟揚秦老三一衆都沒料到,他們之所以被揍得這麼慘,是因爲這三個字。他們還以爲背後說了欽差大人的壞話,欽差大人用這種方式來立威呢。
駱清心:“……”
她哄着他道:“你不是!”
端木北曜立刻笑了,聲音低啞曖昧地道:“原來洛洛也知道我不是!”
這話意味深長,分明別有所指,駱清心臉上微熱,道:“你是個腹黑的大混蛋!”
端木北曜的臉湊近了,呼吸噴在她的臉上,他啄住她的脣瓣吮吸,聲音更加意味深長地道:“原來我的洛洛不知道啊?”他忽地笑了,道:“這是我的錯!”
離得太近,他說話時,呼吸噴在她的耳垂,駱清心身子微顫,伸手去推他,嗔道:“說什麼呢?這是在營帳裡,人來人往的!”
端木北曜不但沒有被推開,反倒進貼近了一些,道:“他們都在烤肉,再說,這是你的營帳,不會有人進來的!”明知道他也在,還有愣頭青直闖,除非想再被揍一頓!
駱清心道:“那也不能……”
後面的話,被端木北曜直接吞了。
端木北曜直接用霸道而灼熱的吻堵住她後面要說的話,過後,又輕啄她的脣瓣,他的手也已經侵向了峰巒處,聲音暗啞地舊話重提:“洛洛,你還欠我一個洞房……”
駱清心臉上滾燙,他的熱情如火,她越來越招架不住了。雖然兩情相悅,走到這一步也沒有什麼不能接受,不過,這是在軍帳之中,帳外就是一衆兄弟,不論時機和地點都不對。
駱清心輕喘着道:“不……不行……”
她去阻止他作怪的手,卻反被他握住,引導着她向下探去。
駱清心縱使兩輩子都不曾經歷過這樣的事,但不表示她對此一無所知,兩人貼向那樣近,他身上明顯的變化她哪能感覺不到?
而他握着她的手所探的位置竟然是……
駱清心臉上像要燃燒起來,慌亂掙脫。
可端木北曜的手十分穩,根本不容她掙脫。
他懇求地道:“洛洛,接下來的一個月,咱們都要備戰,可沒有多少時間能像現在這樣在一起了!”
是啊,接下來她和他都會很忙。
南陵軍已經七戰七敗,再敗不起了。
九月初八,決戰邯化坡,一戰若敗,南陵危矣,東楚的大軍將會長驅直入,把南陵逐漸吞併;一戰勝,則南陵可以再多享數年安寧。
有她和他在,也絕不可能讓楚寧修再耀武揚威。
再說,回到敖新之後,她自然是住在駱府裡的。
端木北曜道:“所以洛洛,你也不忍心讓我一直這樣受煎熬是不是?”
駱清心的心跳得像擂鼓一般,她是真的慌了,羞紅的臉如火紅的薔薇,眼裡的慌亂和緊張像一隻受驚的小鹿那樣溼漉漉的。
端木北曜吻她,湊在她耳邊低啞地道:“洛洛,你不肯還我的洞房,總得安撫安撫我,看,它已經很想很想你了……”
說話間,他的手帶着她的手,穩穩地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