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莫鈴極不情願的又往裡跑,“哈哈---哈哈。”她笑得攤在地上,還抹了抹眼淚。
“你無聊是不是?”莫鈴走到她旁邊就差沒踢她一腳了,像莫鈴這種猛女,如果被她踢一腳肯定躺在牀上半個月。
“我就知道我尖叫你們準跑回來。”
“你知道不知道狼來了的故事,等會她真的像貞子一樣從畫框裡爬出來,你死了我也不會回來的。”我看到莫鈴頭上在冒火,我想像現在這種情況莫鈴不打人,真是奇蹟。
“走!”她用力的拉着我飛奔到外面,然後我用兩隻小手在她的身邊扇了扇,“你在做什麼?”她大口的呼吸完之後,才注意到我的動作。
“給你降降火。”
“要給我降火快去買王老吉。”
“我沒錢。”我覺得我真的窮得連一分錢都沒有,我突然覺得我婀可憐。
“我給你買畫的那張卡呢?”
“這裡沒銀行。”
“那是金卡,不用銀行也可以的。”
“嗯!”我走到對面的超市找了半天終於找到了王老吉,這是第一次來購物,看着那麼多好吃的東西,我都心動了。拿起購物車,和她一邊走一邊挑,她總是把我推向化裝品那行,我不得不承認她買東西是不一般的歷害,就差沒每樣都挑一件。
“這麼多東西,我會累死的。”一大堆東西,擺在我們面前,比我的體重還重。她拿出電話不知打給誰,只聽到她說“我在…..超市,快點開車過來。”等不到半個小時左右,莫小和也就是和我有一面之緣的那個莫小和開着一輛寶馬過來。
“大小姐,可找到你了,要知道這地方是多麼的大。”
“怎麼了,這點事都辦不好,還想當我徒弟。”原來是莫鈴的信徒啊!基本上我也瞭解莫鈴,她是一個極其瘋狂的女生,生活中什麼都會觸極到得,從警察到歌女,再從大千金做到一個另願租房的小混混。反正生活多彩多姿,當然這一切的忙碌是爲了逃避某些不願想起的事情。但至少她活得實實在在,有喜有悲。
“在想什麼?”我坐在她軟軟的沙發上,抱着枕頭。
“我以後就住你這裡可以嗎?”
“你真的不回去了。”
“不想回去。”
“好吧!”她痛快的答應了,並且又點燃了支菸,雙腳搭在一起,吐出一卷卷的煙霧。
“爲什麼要抽菸呢?”
“習慣了,學會去嘗試,就會慢慢的習慣”
“嗯!”我悄然的的低下頭,不想去嘗試,因爲嘗試就會習慣。
“寂寞是一種戒不掉的癮,我的寂寞誰能瞭解。”她仰起頭,又朝天吐了一口繼續說“隔壁的那婦女就是一個例子。”
“什麼例子。”我就知道每個人都有一個故事,有的會樂觀面對,然後理所當然的忘記。然而有些卻像時光機器一樣刻錄着一切,然後自己慢慢倒帶,慢慢走向絕望谷。
“她三十歲了,還沒有嫁人,因爲她在等一個男人。”
“這就是女人,可以拿一輩子來等。”我不能理解愛情,更不期待愛情,甚至連活着的理由都找不到。
“有一天那男人帶了個女的回來,之後她就瘋了,既使瘋了,那男的也沒有再回來,這是何必呢?”
“你會等莫言嗎?”我知道她想表達的意思,能體會到另一個女人的心,除非她們的命運相同。
“等不等都不可能,我們身上流着同樣的血,有時我真希望我是你,那樣就可以愛他。”她的回憶在倒帶我知道,她的眼角有點溼潤。
“世俗能超越愛情,那愛情也不過如此。”我不懂愛情的偉大,但聽說過愛情的偉大,能超越時間,還能超越所有的困難,那這世俗又算得了什麼?
“有些事一個人永遠無法辦到,就像愛情必須要一男一女一樣,少了誰都不可以。”
“就像零的痛苦就是因爲少了對方是一個女,所以他們無法在一起,還要用用死亡來證明。”青春無形也隱形,青春美好也苦澀。
“有時真不知道這些青春少女少男些在想什麼?真想把腦呆打開來看看。”
“你不也是嗎?”
“青春就是一腦子的豆渣,好好的不過,卻要胡思亂想。”
“也許我們還不夠成熟。”
“有一個人曾經說過一句話,他說我們的愛情不是青澀的果子,而是在良造甜蜜的果子。我很贊同這個說法。“
“不如多胡思亂想,也不要嘗那百味具全的那種痛。”
“嘟嘟--。”她的電話響,她接起電話“什麼?我說了狼來的故事給你聽過的,我不會去的。”啪,她把電話掛了。
“是不是優小承,她怎麼了。”
“別理她,肯定又想騙人。”
我的心總是安定不下來,總覺得優小承是真的出事了,那幅畫就像咒過似的,會給別人帶來災難。“要不我們還是去看看吧!”
“走吧!”看得出來她也擔心。
當我來到白天的花店的時候,一切都顯得很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