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開放嚇得屁滾尿流,一路狂奔回來,由於跑的快,腳下沒剎住閘,差點撞到石頭上。
“老大,裝得挺像啊!”謝嘉篪拍了拍他的肩膀,“還好我們機靈,一早跟在後頭,你的話我們全聽到了。以後就等着叫我們爺爺吧!”
“誰說我沒真上?你沒見剛纔小辣椒叫的多歡呢!”
“那好,我們現在就過去問問。”
“別別別,她愛臉紅,見到你們會害臊的。”
胡仕安幫老大說話,“行了,這演技都能得奧斯卡了,就憑這一點咱們也得佩服老大。”
魏爵不時向後張望兩眼,問道,“小辣椒怎麼沒跟過來。”
李開放沒吭聲,拉着幾個朋友就往外走,“現在已經過了凌晨,反正今天開始就是假期,不如咱們都各回各家散了吧!”
他說這話的同時,總是向後看,眼中有不捨和流連。
“老大,你身上這是什麼味?”謝嘉篪像警犬一般在他身上嗅了又嗅,遲鈍了兩秒,磕磕巴巴地說道,“你你你,你真的那個了?”
其餘兩個兄弟也過來湊熱鬧,果不其然,李開放周身圍繞着一股濃重的氣味,一般的男孩都知道,那是什麼。 ωωω✿ ttκд n✿ ¢ O
胡仕安大惑不解,“老大,說實話,你祖國的花朵你也能下得去手!前面還是後面?”
李開放狂汗,“你們管那麼多做什麼?”
“禽獸!”魏爵大義凜然,“玩後面你都能吐牛奶,老大真不是人。”
謝嘉篪攔了一句,“沒準老大都玩了呢!”
因爲尿急,他們嘻嘻哈哈一路向室外廁所走去,沒兩步就瞧見前面的一個高大人影。
魏爵眯着眼睛,凝了半晌,“顏若晟?”
那人身形一頓,站住轉身,看了半晌笑道,“魏爵?你怎麼在這兒?”
“來看我的兩個哥們。”魏爵笑着向對方介紹了自己的幾個發小。
“謝隊,我認識。”顏若晟客氣地點點頭,隨後與胡仕安相握,又對李開放笑笑,“這位李學長今天下午比賽時給我留下深刻的印象。”
李開放聽出對方話裡有話,臉當即紅成蝦子,想起那時的慘狀,恨不得立刻死了算了,也是從這次見面後起,他就對顏若晟印象不佳。
魏爵天生傲氣,從小到大沒對誰這般熱絡過,可是今天他卻對顏若晟態度溫和,語氣謙卑,似乎有幾分討好的成分在裡面。
老大拉着老三,在他耳邊低語,“哎,你瞧,老四今天怎麼跟見到親爺爺一樣,說話這麼恭恭敬敬的,像個孫子。”
謝嘉篪雖然也有幾分奇怪,但他和老四關係最好,也不便當面評價什麼。
“你說,老四是不是有什麼把柄在人家手裡?”胡仕安也瞧出一些苗頭。
三兄弟跟在顏若晟和魏爵的後頭,滿腦子漿糊,搞不清狀態。
這時,只見魏爵再度笑了帶上幾分討好,“顏少,上次聽朋友說,顏宅別墅中有一棵百年的梨花樹,一到春夏之交,就會爭奇鬥豔,百合齊放,我從小就酷愛各種花類,真想有機會一堵這棵老樹的風姿。”
跟在後頭幾步遠的李開放立時捂住臉,一副牙疼的樣子,“酸死我了。老四啥時候喜歡過花呢?”
謝嘉篪也受不了地搖頭,“我只知道他喜歡一種花。”
“什麼花?”胡仕安訝然。
“有錢花。”
李開放捂着嘴笑,“誰都愛有錢花。”
三個男孩大笑出來。
他們的笑聲引來前方兩人的回眸,顏若晟笑容溫儒無害,“撿日不如撞日,魏少,不如明天和你的朋友們一起到家中做客吧!”
“多謝顏少款待。”魏爵激動萬分,面上強作鎮定,轉過頭對謝嘉篪幾人使了一個眼色,那表情就像撿到寶貝一樣。
將他那副慫樣,在顏若晟沒瞧見的時候,幾位老友紛紛起底。
“老四,瞧你那個樂呵樣,就差沒擠出幾滴貓尿了。”
“老四,最近你改了套路,對男人有意思?”
“老四,難道你欠人家錢沒還?”
對於老友們的嘲諷,魏爵不以爲意,“等會兒你們就會知道了,到時候說不定還會謝我呢!只是往後別求着我還帶你們去就行!”
兄弟幾人又說說笑笑一陣,準備二天一早到顏家做客。李開放一直不放心樹林的人兒,幾次有心去找她,可是一來怕朋友們嘲笑自己,二來又沒臉見那個小姑娘,只得堪堪忍下。
一夜過後,李陌沉沉的睡着,
直到半夜風冷才緩緩醒來。她發現自己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手中攥着五百塊錢。身上的衣服還算完好如初,只是小腹上的液體又是什麼?她不懂,直到多年以後,她長大成人,才知道那一晚,那個混蛋對自己做了多麼齷齪無恥的事!不過,好在,他說話算話,並沒有碰她……
揉着幾乎發散的骨頭,李陌混混僵僵地回到帳篷。那裡,聶安琪還在夢中,她挽着脣,露出甜甜的笑意。
李陌坐了一個晚上,回想起適才發生的事,怎麼也睡不着,他給她的感覺真是太奇妙了,那種興奮還在身體上縈繞,經久不衰。就像好吃的糖果,一旦沾染就會上癮,吃了一顆還想二顆。也是從那兒以後,她開始欣賞葷文,看**小說,yy生涯從此開始。從這方面來講,李開放是她的授業恩師。
聶安琪一夜好夢,早上醒來時,又疲又困的李陌經不住周公的召喚,進入夢鄉。她起牀爲好友蓋好羽絨被,開始整理揹包。
外面空氣極好,馬上就能回家見到親人,她的心裡有些小小的雀躍,但一想到會和他有很長時間不能見面,她的心就像即將下雨的晴空,多出一絲陰霾。
想着出來透透氣,正好遇見整裝待發的幾個俊朗少年。
“小學妹!”李開放隔着老遠喊她。
聶安琪胸膛小鹿亂撞,低眉順眼地走到謝嘉篪幾人身前,“李學長,找我有事?”
謝嘉篪狀似無意地瞥了一眼,把她當做空氣。
“沒事。”李開放有些爲難地撓撓後腦勺,“那個,那個小辣椒還好嗎?”
“小辣椒?”她恍然大悟,“你說陌陌啊!她還在睡,沒醒。”
“那就好,”李開放長吐一口氣,“她有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沒有啊!”
李開放咽嚥唾沫,“小學妹能幫我帶句話嗎?就說……”
“噗嗤!”一邊的魏爵笑開了,“大哥,你怎麼像老夫老妻交代事情一樣,連一個上小學的孩子也不放過。”
“閉上你那張臭嘴!”李開放擡腳去踢老四,後者閃身逃走,前者緊跟其後,兩個大男孩在樹林追逐笑罵。
顏若晟一直凝着聶安琪,良久柔潤地說一句,“小妹妹,昨天比賽時你沒受傷吧!當時我的隊員失足撞到了鐵索橋,才影響了你的成績。他並非有心,我帶他向你道歉。”賽後裁定結果的時候,其他組隊員曾對四組隊長獲勝頗多微詞,說他勝之不武。
怎奈所有人都無法找出四組作弊的手段,只得最後裁定他們獲得本次對抗賽的勝利。
聶安琪露出天真的笑顏,“大哥哥,放心,我相信你不是那樣的人。”
謝嘉篪因爲她對顏少的熱情瞬間冷了眼,不動聲色地睨着她:這個蠢貨,估計人家把她賣了還幫忙數錢呢!
“謝隊,祝你一路順風!”聶安琪想了想,還是鼓足勇氣,率先告別。
“又不是出遠門,用得着送行嗎?”謝嘉篪語氣很輕蔑,“一個星期之後還會見面的,眼鏡妹。”
顏若晟瞧出謝嘉篪的不待見,笑問,“小妹妹,要不要帶上你的朋友到我家做客,和謝少他們同路。”
“真的嗎?”她的眼中有希冀流露,無奈下一秒就被眼前男人冷冷的眼風制止住,“不了,昨天比賽消耗體力太大了,我想回家早點休息。我回去打包行李了,再見!”她不想他討厭自己,既然他不想看到自己,那就離得遠一些吧!
倘若聶安琪知道,謝嘉篪這一去將會結識最心愛的女人,李開放此行會與李陌蹉跎十幾年的話,或許死都要跟去……
李陌睡醒時已是中午,林偉祥開車過來,載着兩個女孩子回家。
車上,安琪無意一問,“陌陌,你和李學長沒什麼事吧!”
“沒事。”女孩心虛地低下頭,“爲何這樣問?”
“他好像有什麼話要對你說,後來有事岔開了……”
顏家別墅,謝嘉篪一行五人回來的時候,已是下午。
雪白的梨樹下,一個木製古典鞦韆,一襲粉色公主裙的少女正拿着一本書,秀髮上是一枚同色髮夾,一邊品味一杯新鮮的柳釘汁,一邊聚精會神地讀着。
女孩非常美,中西合璧的精華,膚如凝脂,五官完美,褐色的頭髮,褐色的瞳仁,更添一分異族風情。她靜靜地坐在那裡,宛如匠師傑出的畫作,美得猶如天使降臨。
謝嘉篪見到這幅美景的時候登時忘記移動眼球,從這一天起,他的生活中陡然升起一顆啓明星,照亮往後十幾年的人生。 晚妻二百五十八 喝柳釘汁的女孩地址 html/93/9366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