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這些個失寵的,她就送出去!
“你們呢,一起給小爺來個大合唱吧。”
剩下的人面面相窺,大合唱是什麼玩意兒?
許千墨轉過頭,對一個狗腿子說:“請個樂師來,小爺覺得今天很無趣。改明兒,讓這些個廢物都學着唱歌給小爺聽!”
哦,原來許千墨是要聽小曲呀!
爲了爭取到離開的機會,立刻有人自告奮勇。
“新姑爺,小的精通音律。”
“新姑爺,小的會喝小曲兒。”
“新姑爺,小的會彈琴。”
“新姑爺,小的會彈琵琶。”
……
許千墨點點頭,對狗腿子說:“不用請樂師了,去準備些樂器,小爺也想消遣一下。”
許千墨說話雖然囂張,可是,那些個失寵的人,都覺得這少年雖然囂張,卻是囂張得可愛。
這些男寵裡有好幾個都是當地有名的才子,可惜,被搶了回來。
有的家中已有妻室,這花府也不肯放過人家。
他們被關在這個院子裡,生病了只能自生自滅,死了就被扔出去,只有得寵的才能派下人去請大夫醫治。
許千墨突然想起西征國的太子北宮天青。
北宮天青雖然喜歡美人,卻只是收集美人,讓那些美人當下人,看着養眼。
而且,北宮天青對那些美人都挺好的,好吃好喝供着他們,每七天當一天下人。
這樣一想,北宮天青實在是太善良了!
許千墨也想知道這獨眼到底是什麼來頭,於是,喚了個會彈琴的和會個唱小曲的去她房裡。
狗腿子們都是被她派去盯着剩下的人,說是要好好調~**~教一番。
跟許千墨進房裡的兩個人,一關門就下跪了。
“公子,求你救救我們!我們都是被搶回來的,迫於獨眼的勢力,被關在這裡,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許千墨坐在牀上,認真地瞧着他們倆人,陰陽怪氣地笑了笑。
“呵,怎麼,他在這個小鎮很有權勢?我怎麼看他們一家都和沒見過世面乞丐似的?”
那個會彈琴的男子擦了下淚,不得不說這少年說話真是一針見血呀,“唉,他們一家本來是乞丐,前兩年,一個宮裡來的公公來找到他們一家,說他是獨眼的叔叔。”
許千墨點點頭,“繼續說。”
“獨眼的叔叔說花家只剩獨眼一條血脈,獨眼又只有花心一個女兒,就給了他們大把銀子,還勾結了地方官府,讓獨眼做了這小鎮壟斷糧食的糧商。”
難怪,他壟斷了這裡的米糧,就算在大街上搶人,都沒人敢吭聲。
有地方官相護,又有個在宮當太監的叔叔,這丫的以爲他後臺就很硬了麼?他的後臺,不就一個太監麼?
“呵,一個宦官的侄子就狂成這樣。這麼說,他搶人已經有兩年了?”
“唉,已經有兩年了,小鎮上的人,都叫苦連連呀。就連他們去那些小山村子,聽說誰家有少年郎,就非得看看不可,長得俊的全都搶走。兩年來,少說也搶了一百多人來。”
那情況就很惡劣了。
這是向北國的邊境,也就是說,南宮翌城他們家的江山,他們家宮裡竟然有這麼個賤太監!
“你可知道獨眼的叔叔喚什麼名兒?”
“只知道他叫花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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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頓時陷入沉默中。
許千墨心下了然,下次遇到南宮翌城,一定要告訴他,把這個什麼花公公給辦了!
光是他縱容侄子這麼爲虎作倀,就該讓他下地獄!
這害了多少人呀?
害得多少女子沒了丈夫?多少孩子沒了爹爹?多少父母失去孩子?
“現在我來了,一定會救你們走的。至於這花府,我會讓它化成灰燼!這花家三口原來就是乞丐,那我就讓他們再變回乞丐!或者,讓他們下地獄!”
那二人眼前一亮,“你能收拾他們一家?”
許千墨撇了下脣,“呵,難不成,你們以爲我真要當他們家新姑爺?”
二人齊齊搖頭。
“不,不是這個意思。他們家,有個很厲害的修士!這獨眼與他府裡的下人,平日裡都跟着那個修士修行,一般人都動不了他們。你一個人,未必是他們的對手呀!”
“他們家的那個修士是個什麼樣的人?”若只是昨天搶人的那些,就完全不必忌諱,都弱得經不起她一下捏。
“據說是天煞盟的人!”
天煞盟!又是天煞盟!
正巧了,許千墨與天煞盟有仇呢!
若不是多殺幾個天煞盟的人,怎麼夠她泄憤呢?
“此人很厲害麼?”
“這是獨眼的叔叔請來的人,據說是天煞盟的第二十高手!”
第二十高手,許千墨琢磨着那該是個什麼樣的角色。
最多像北宮無邪那樣的吧?
追風老人也是天煞盟的,以他的修爲,能排在前幾,那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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