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雲麗之所以讓周郁烈和李小英這樣,也是在爲自己報仇,以此來報復宮利高。不但如此,她還教着李小英伺候男人。時間長了,竟然萌生了一種異樣的情感,她開始心疼這個小女人,自然要保護她。
宮利高也知道她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想着這個女人玩起來的確很有味道,即便是自己少了一根手指也算值得,便說:“行,我不打她就是了。不過她畢竟是我老婆,得讓她回去伺候我啊!”
王雲麗知道他說的是不爭的事實,就先讓李小英跟他回家去了。
周郁烈在這裡呆了不到三天就回去了。他沒有先回家,直接到廠裡去找嚴伯濤。
嚴伯濤看起來滿面春光,看他回來也很高興,說:“小烈,你可回來了!告訴你個好消息,我帶人去考察了新的生產設備,已經基本上談妥了,再過三個月,我們就可以上新的流水線,以後我們一定可以成爲這個行業的龍頭。這一下你可要忙了,我們現在需要大量的原料和配件。”
周郁烈笑着點點頭,說:“我一聽到於滿倉說這件事情就跑了一些地方,你放心,原料和配件的問題基本上解決了。不過,現在那些小廠也面臨着改革,就看我們有沒有魄力了。”
嚴伯濤豎着大拇指說:“我就知道沒看錯你!哈哈,也許你一直認爲我是因爲麗珠的關係才留用你的,跟你說實話吧,我是因爲看着你有能力才把你當成心腹。你做的很好,沒讓我失望。”他這個時候說這樣的話,沒有人會去追究其真實性。
周郁烈微笑着道謝之後,把楊夢的事情跟他說了,只是沒有提及她的真實身份。
聽了楊夢的條件,嚴伯濤開始猶豫起來,喃喃着說:“這麼以來,我們在這上面恐怕就賺不到錢了。”
周郁烈說:“是肯定賺不到!不過,我覺得我們現在要想的不是賺多少錢,而且在這次改革中立穩腳跟,將我們的對手打倒。不光如此,我們還要藉此機會將我們的供應商壓制起來,否則以後我們連跟他們談條件的資本都沒有。廠長,這段時間,我也瞭解了很多事情,別說是不賺錢,現在很多單位就是賠錢都幹。這個雖然有惡性競爭之嫌,可一旦我們壟斷了市場,那麼其他的都無所謂了。所謂成王敗寇,就是這個道理。”
嚴伯濤看着他胸有成竹的樣子,說:“好,聽你的!成敗在此一舉。晚上到我家,我們好好喝一杯!”
周郁烈點點頭,去找胡麗珠,跟她說晚上去嚴伯濤家的事情。
他的歸來顯然讓胡麗珠很高興,說:“好,聽你的!”
周郁烈又說:“吃完飯到我家去好不好?”
胡麗珠這一次沒有拒絕,點頭答應。不過,她提前警告周郁烈:“你可不要打什麼鬼主意,小心我揍你。”
周郁烈還真沒怎麼想着趕緊跟她上牀,說實在的,他對胡麗珠的感情很奇妙,不能說不愛,卻也不能說愛,朦朦朧朧的。從倉庫出來,他突然有些後悔,想着也許周小燕已經回來,要是她回來的話,就是帶着胡麗珠回家也不能怎麼樣。回到家之後才發現周小燕並不在。
何青蓮看他回來,跟了過來。
周郁烈問她:“蓮姨,我姨回來沒有?”
何青蓮說:“前幾天回來過,可是又走了!”
周郁烈突然對周小燕的行爲產生了質疑,覺的她有些神秘。可是現在不是考慮這些問題的時候,他要思索的是如何在這此改革的大潮中取勝,不但是工廠要勝,他自己也要突現出來才行。
還有一件事情掛在心上,自然就是那天看到的那個熟悉的身影,那是他母親的身影。
趁着這個機會,他又朝着那個方向找去,將沿途的一些住戶問過,沒有人知道他說的人。快天黑的時候他回來接了胡麗珠到嚴伯濤家去吃飯。
飯桌上的氣氛依然有些古怪。對周郁烈來說,自己的女人還不是自己的女人,而那兩個不是自己的女人卻早就成了自己的女人。
嚴伯濤更是不動聲色的照顧着宋清君。雖然他做的很好,如果宋豔君不知道他們的關係也許還不會察覺,可是現在她什麼都看在眼裡。
吃了飯,周郁烈和胡麗珠回自己家裡。
嚴伯濤藉着酒勁想去和宋清君纏綿一下,卻苦於沒有理由。
宋豔君卻給了他機會,說:“你看妹妹喝成什麼樣子了,你把她送回家去吧!看樣子要吐,你過去照顧她一下,等她好點睡着了再回來。”
嚴伯濤幾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不過什麼也沒說便扶着小姨子走了。他覺得宋清君該是裝的,因爲她還真沒喝多少酒,應該不會醉的太厲害。也許她也是在爲自己創造機會,他心裡是這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