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郁烈的回味被她打斷,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說:“你離我遠點,這麼大的倉庫可就我們兩個人,小心我給你來點黃色暴力什麼的。”
胡麗珠看看倉庫裡面,真得有點害怕,環抱着胳膊跑開了。
下了班,周郁烈像往常一樣往家走。走到白如玉家門前的時候,看她朝自己招招手,過去問:“怎麼了?”
白如玉瞟了他一眼,說:“這麼久了,你就不想我啊?”
說真的,周郁烈總是感覺她的眼神中有別的什麼東西,尤其是在兩個人做那種事情的時候,正是因爲如此,他還真沒有怎麼想過她。不過,嘴上不能說不想,便說:“想,怎麼不想?”
白如玉說:“想就好!”她並沒有提其他的事情。他們兩個人一直在外面做那樣的事情,現在天這麼冷,自然也做不了。
周郁烈走在路上,想着上次跟白如玉好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覺得還真有點對不起她,考慮着是不是讓她到自己的宿舍,不過想想還是算了。
於滿倉回到家裡,發現地上一個黑色的塑料袋,打開一看,知道是周郁烈送過來的。再看老婆竟然還在睡着,便過去叫醒她,問:“怎麼還睡着啊?”
高玉蘭睜開眼睛,看了一眼男人,沒說話,沒睡醒似的起來打了個哈欠,伸伸懶腰,說:“你回來了?我去做飯!”做飯的時候,她有點魂不守舍,好像有件事情沒想起來,可偏偏又總是攪擾着她。突然,她“啊”的叫了一聲。
於滿倉跑進廚房問:“你怎麼了?”
高玉蘭搖搖頭,說:“沒事!”她突然驚喜的發現,她下午什麼也沒洗,低頭看看身上穿着的還是被周郁烈碰過的衣服,卻並沒有感覺到髒。她興奮的衝出去想對於滿倉說自己的病好了,可是剛到客廳,看到他脫下來的襪子,心中說不出的噁心,原來的毛病又犯了,不耐煩的說:“趕緊去洗!”
於滿倉以前回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自己裡裡外外洗個乾淨,今天是因爲還在數錢,沒來得及洗。聽老婆催促,便起身去洗澡。
高玉蘭沮喪的回到廚房,默默的做着飯。她又低頭看看自己的衣服,依然不覺得髒。她甚至擡手摸了摸被周郁烈抓過的地方,心裡是那麼的坦然。她自己也不知道,剛纔摔的重了,便掙扎着起身到牀上睡了一覺,剛纔醒過來之後,那種心理已經過了時限,也恰恰是這一次,讓她的心徹底的放脫了對周郁烈的承受限度。這樣的病,本來就怪,病的怪,好的也怪。
家裡的氣氛很和諧,周郁烈慢慢的也開始享受家的溫暖了。
吃了飯,他和父親簡單了聊了一下工作的事情,便下去散步。當然,他下來還有另外的目的,就是看看自己的那些女人,也想能碰到黃大發,問問他錢怎麼給他。
下來轉了一圈,就看到趙晴和李芳在一起嘀咕着什麼。他慢慢的過來,李芳白了他一眼,說:“你個臭小子!”不用說,趙晴已經把今天的事情跟她說了。好在是都是自己的女人,他也沒什麼好尷尬的,說:“你們不都喜歡臭小子嗎?”李芳和趙晴便都開心的笑着。
黃大發沒在院子裡。周郁烈準備回家,走到一個背光的地方,突然聽有人小聲喊他。他回頭一看,是楊成才,問:“怎麼了?”
楊成纔有些不高興,說:“你是不是還沒跟我老婆說那個事情?你可是答應我的。”
周郁烈猶豫了一下說:“這個……要跟她說這件事情,而且要保證她同意的話,肯定還是要費些周折。”
楊成才急切的說:“隨便你,你們又不是沒做過。這些日子我看她又有點要像以前了!既然你能整治了她就放開手腳去做,讓她老老實實的做女人,別整天像個母老虎一樣。”
周郁烈想着這個男人簡直就是鬼迷心竅,還有求着別的男人和自己老婆的。他其實也挺想宋清君的,畢竟她身上有種別的女人身上沒有的味道。他剛想說話,就聽宋清君在樓下喊:“楊成才!”
楊成才猶豫了一下,沒有出去,說:“你去!”
周郁烈心裡不知道是個什麼滋味,卻聽楊成纔在後面說:“等你的好消息!”他微微的嘆了口氣,終於決定下來,朝着宋清君走去。
宋清君看着他走過來,嗓門突然間小了起來,問:“小烈,你看到你成才大哥了嗎?”
周郁烈點點頭,朝着剛纔走出來的背光處望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