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穩說了夠了,實在是不想聽一個醉鬼胡言亂語,陳穩開始去尋找房間裡的線索,陳穩去連洲的房間找資料時,發現裡面已經有好幾個月沒有了打掃,堆積了一層灰,他注意到了房間有一張照片是連洲和一個男孩在海邊騎車的,這個男孩可能是連洲的好朋友,有可能知道點信息。陳穩不想理會那個酒鬼,他拍了那張照片之後就離開了。
陳穩回到警局和喻歸遠的消息對了一下,那孩子的朋友是江潮生,江潮生那邊的消息是連洲離開的那天身上圍着一條藍色圍巾,從江潮生家到民安巷的監控要查,連洲除非就是回民安巷的時候出的事,從民安巷往外五公里的範圍的監控都要查,還有季時那邊的法醫報告出來了沒有,讓他抓點緊。喻歸遠打算去民安巷的黑市一趟究竟,喻歸遠盛情邀請了許攸陪他一起前往。民安巷的黑市晚上8點開市,入市之人有印章纔可以進入,印章是象徵身份,黑市的珍寶並不一定用錢財才能買到,你可能要付出一點其他的東西才能得到。許攸出現在喻歸遠面前一身黑,還以爲是殺手黨,喻歸遠笑許攸你就不能低調一點。許攸問喻歸遠印章哪裡來的,你可是人民警察還搞些這些小聰明,喻歸遠說是畢業刻的,他也就這點能耐了。邊走邊說他們便來到一個破門前面。許攸想問,喻歸遠說彆着急。將自己帶的面具給了許攸,說裡面不能用真面目示人,當喻歸遠推開破門,裡面的場景和外面的破舊形成鮮明的對比,裡面十分之熱鬧,出去的時候,許攸一定要問問喻歸遠這種地方以前趁早不端了它,現在留着就是一個禍害,許攸望着這個市場,跟書裡描繪的鬼市差不多,殊不知面具下究竟是人還是鬼,許攸看着面前的一切,21世紀還有如此盛況簡直是,看着買賣的各種東西,喻歸遠向他解釋道不是沒有查過這裡,可這裡的黑市也沒有買賣不正常的東西,又憑什麼平平斷掉別人的生路呢,也沒有毒品和器官,上次有一次我們得到準確的消息時,可是一無所獲,所以我們懷疑是有人通風報信。
一直往裡走吧,線報說黑市每逢五日就有盛大的珍寶會,珍寶是世界難得一遇的,可以說是非法走私,但是苦於警方一時也沒有證據,也不能抓人。許攸那我們就去瞧個新鮮。對了你錢應該帶足了吧,喻歸遠一把摟住他的肩膀,帶夠了你放心。往裡面走的時候圍觀了很多人,整得跟拍賣會一樣。水臺上說這是我們今天最後一件藏品,用你們身上最珍貴的東西來換取,這件藏品可以換成任何你想要的東西。許攸看着旁邊的圍觀羣衆他們眼神裡面的渴望,恨不得將前面的人立馬據爲己有。可是他們也不敢上前,因爲身體最珍貴的東西,可能就是你的命,有福無命享。許攸這時候大聲喊我想要最後一件藏品,我和我哥哥不遠萬里就是過來治我三弟的病我想要一顆和我弟弟匹配的腎,我弟弟重病難醫,現在就缺一顆腎,我身上沒什麼珍貴的東西,就是一條命,我願意拿我的性命來換。那你就隨我來,隨我一起去見施院長,他會替你解決問題。喻歸遠明明說過讓這小子不要輕舉妄動,這小子真是高調。許攸要進入水臺後面的房子時,突然人羣中大喊有條子,人羣慌亂起來,許攸連忙逃開,可是沒看見喻歸遠人,他隨着人羣的逃,突然有人拍了他肩膀,“弟弟,下次聽哥哥的話,別亂跑。”準是剛纔調侃他被記住了,喻歸遠對許攸說跟我走,別看其他地方,許攸跟着喻歸遠往外跑。
而此時在水臺後面的施先生,看着監控裡的喻歸遠和許攸,旁邊的人詢問:“先生,就這麼輕易放他們走,”
施先生擺了擺手:“無妨,他們也不是沒什麼收穫,下次對監管出入交待一下,對出入的身份覈實一下,下次別讓他們鑽了空子,你先下去做事。”
說完施先生撥通了桌上的電話,鈴聲響了很久,另外一邊才接電話。
“事情都辦妥了吧!”
“按照您的要求,他們已經進入陷阱了。”說完對面便掛了電話。
許攸和喻歸遠跑出好遠的距離,許攸一直在大喘氣,“行了,他們應該追不上來了。停下歇會兒。”
當許攸靠牆休息時候,喻歸遠喊道:“接着。”
喻歸遠扔了一瓶水遞給許攸。許攸說了聲謝謝,沒想到你還熟悉這裡的地形,
“不然,你當人民警察是吃素的!”喻歸遠回答道。
先回警局吧喻歸遠說道,許攸搖搖頭表示想先去茶館,警局離這地方太遠了,他現在需要休息,他的耳鳴反覆,要回去吃藥。喻歸遠看他如此難受,要不要去醫院,許攸說回茶館就好。喻歸遠一路上車開着快又穩。可許攸的臉上煞白,他捂着自己的右耳。身上都是冷汗。到茶館的時候,許攸直接昏過去了,喻歸遠連忙又開車帶許攸去醫院,他將許攸架起來,求助醫護人員。醫生趕忙過來查看許攸,喻歸遠說許攸有神經性耳聾,他的右耳剛纔耳鳴很嚴重,醫生說還好送得及時,等會掛幾瓶藥水就好。醫生對喻歸遠說:“你這個當哥哥的,要照顧好弟弟,他身體不太好,不太可以劇烈活動,以後還是要注意點身體。”
喻歸遠的臉色可是五彩斑斕,喻歸遠只好應下,畢竟什麼時候都不能得罪醫生。
在病牀上安穩睡去的許攸要是知道喻歸遠現在的臉色,絕對會被笑醒。病牀上響起了敲門聲,樑澋華走了進來,看見了喻歸遠,立馬就要發火,他朝喻歸遠示意出去說。
許攸怎麼樣了,樑澋華問道,
喻歸遠回答沒事多休息就好。
“喻歸遠,希望你能保護好他,既然你把他帶進去了,請安全的帶回來,我不想重蹈覆轍,不然我肯定不讓你好過。”樑澋華說完就走了。
而此時病牀上的許攸也醒了,許攸說渴了。
喻歸遠走了進來,倒了溫水給他。喻歸遠說:“許攸,你身體不太行,以後可要多鍛鍊鍛鍊。”
許攸笑道:“謝謝喻隊的好意。”
喻歸遠也笑道:“弟弟,現在倒是如此生熟了,剛纔不是哥哥叫得很歡嗎!”
許攸和喻歸遠在這裡無聊地鬥嘴,突然喻歸遠接到了電話,是陳穩打來的,說是江潮生死了,在勿忘河那邊,
許攸想要起身,喻歸遠說你在這休息吧,我先去看看。
喻歸遠讓許攸還是好生在這待着,我可不想等會又有誰出事。你等會可別逃,明天再回去,醫生說你還是要多休息。
行,我知道了,你怎麼婆婆媽媽的。許攸說完就將自己的頭埋進被子裡。
喻歸遠說完趕忙驅車來到現場,他問陳穩現場怎麼樣,他過去查看江潮生,他問季時,是不是和連洲死狀相似,季時回答是的,但是目前來看又有些不同,他是溺水死的,他的心臟是死後被挖的,可能兇手想要營造和連洲一樣的死狀。可惜是弄巧成拙,江潮生問這具屍體是誰發現的,紀年說是上次採藥的阿伯。採藥的阿伯像是見怪不怪,這年頭處處有人尋死,喻歸遠問阿伯,這勿忘河的上游有沒有有人居住,既然不是拋屍,那就是從上游衝下來的。阿伯,這條河的上沒什麼人居住的,倒是有一家療養院。喻歸遠懷疑這家療養院有重大嫌疑,他囑咐陳穩趕快去查一下這家療養院。他問道畢業那小子,沒人知道他去哪了。他讓季時趕快出報告。喻歸遠打電話給畢業讓他趕快去警局。
回到警局後,”畢業,你小子去哪裡?“喻歸遠問畢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