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年五月上旬
此時正在睡覺的喻歸遠被一通電話吵醒,電話那頭說河清鎮下屬的城改村安平村出命案了,喻歸遠說市刑警隊不是不管轄那邊的,電話那頭說因爲是安平村比較特殊,那邊只剩下老幼婦孺,這個村子建設淮南市政府十分重視,而且那個地區有點特殊,讓抓緊過去,那邊圍了很多人。喻歸遠抓緊洗漱了一下,本來打算去樓下的早餐鋪對付一口,來不及了,安平村離市區要兩個小時,他只好連忙驅車過去。
當喻歸遠趕到的時候,案發現場被圍個水泄不通,有看熱鬧的市民,還有記者,奇了怪了這種案件還有記者過來,這些記者簡直就是有縫就鑽,喻歸遠拉開了警戒線出示了警察證件。
看到畢業和當歸屬地的警察在對接,旁邊的警察指示喻歸遠說案發現場在山洞裡面。
狹小灰暗的山洞裡,痕檢的人在拍照,此時陳穩看見了喻歸遠過來,招呼他過來,面前的屍體沒有頭顱,整個人是呈趴伏在地上,除頭顱以來的部分全身裸露,而且身上都是水泡,傷口程度大小不一的傷口。
季時說這具屍體根據判斷是三十多歲的女性,死亡時間應該有10天以上。不過具體情況還是需要帶回局子來看。
喻歸遠忍着噁心走出了山洞,喻歸遠詢問畢業這個案發現場是誰發現的,畢業說這幾個中年人,他們的小孩說是今天在後山玩耍的時候發現的,因爲這個山洞是廢棄的山洞,而且距離附近的建築工地挺近的,所以小孩的家長都不讓他玩,然後這幾個調皮的小孩還是過來問,然後跑到裡面玩的時候發現的,然後小孩就回去告訴大人,大人就不太相信,那個地方太偏了,大人都不去,何況是小孩呢。
喻歸遠繼續發問這個村的村長在哪裡,畢業指了指警戒線外邊,此時悲痛欲絕的村長正在在記者的鏡頭前,村長看起來五十多歲,但是長年勞作,身上的皮膚被太陽曬得黝黑,顯得比實際年齡還要大。
有些人真得會嗅味道過來,喻歸遠唸叨了一句
喻歸遠朝那邊走去,記者立馬就把鏡頭轉向喻歸遠,
“警官,想問一下你對這次的命案有什麼看法呢”
喻歸遠擺手到:“目前案件在調查,暫時不對外公佈”
喻歸遠問村長了大致情況,喻歸遠也基本瞭解差不多清楚。
喻歸遠喊了收隊,抓緊回局裡,我們可不能辜負人民寄予的厚望。
喻歸遠上車的時候詢問了畢業,說許攸怎麼沒有來?
畢業說今天星期五,許助不上班。
那他好歹也是一個人民警察,你打電話讓他來安平村跟我一起收集資料。
此時正在吃早飯的許攸接到這個電話,差點被口中的素包子燙去。
出門車鑰匙也沒帶,也只能打車了。
許攸到地方的時候打了電話給喻歸遠,喻歸遠過來接他。
許攸對他說道:“喻隊,你每次都是飯點的喊我過來,我強烈抗議,吃飽了纔好幹活。”
喻歸遠難得沒反駁。好聲好氣說道:“行,等這邊村子的資料查完,回市裡請你吃好吃的。”
許攸想這纔對,這小子出竅了。許攸詢問這裡是發生了什麼案件,喻歸遠把大致情況講了一下,說現在就是有具無頭女屍,確認不了身份,所以我們就在這個村子找找線索,我和這邊的村長交流過,那傢伙啥也講不出。喻歸遠和許攸就在村子裡晃悠,村子挺荒涼的,許攸好奇道你看村子裡每家每戶的門口都貼了辟邪的符,看來這裡的村民還是挺迷信的。
“是啊,這個村子是從北方的那邊人口遷過來的,這個地方還挺信巫婆神醫的,村東有個單老,大家的符都是找他畫的。”
許攸好奇這個聲音是誰,那個人就冒出來了自我介紹道“你們好,我是光明日報記者鐘聲!”
喻歸遠有點生氣說:“不是封鎖了案發現場,禁止記者進入村子裡。你怎麼進來的”
對面的鐘聲看起來也就二十多歲左右,看來還很稚氣。他的眼神格外地清澈
鐘聲說:“不好意思,喻警官,這一片我很熟的,我還有其他的路可以進來,而且這一片我都很熟的,我調查這裡已經兩年多,這裡的什麼我都很熟悉的,我可以帶你們調查更快一點。”
喻歸遠想謝謝面前人的好意,然而許攸卻制止了,說有鐘聲在我們也好熟悉一這地方。你別先拒絕人家。
許攸讓鐘聲在詳細講講這個村子的事情。鐘聲說因爲這個村子臺推崇於迷信了,所以家裡有什麼大事的時候,都會找村東的風水先生算一卦,然後再去村西的祁山寺上香。而且他們這些都是對外保密的,只允許本村人才可以去這些地方,外族人是不可以去的。這個村子現在留守的都是老幼婦小,其他青壯年基本都外出打工了,附近的城裡或者鎮上,而且這個村子不是是城改村,政府也比較重視,當時有次政府要拆祁山寺的時候,村裡的人十分阻止,說是祁山寺是保佑他們平安的,不可以拆除。
那最後怎麼樣了?
鐘聲說因爲村民一起圍在祁山寺周圍,所以他們就沒拆除,但是祁山寺是城改村最重要的一樣實施,所以這個不動工其他都不能展開,所以安平村一起處於停工狀態,加上這個剛出的案件,估計村子改動還要推遲。
這時候許攸對鐘聲說你能不能帶我們去一下村東算命那裡。我們去會會他。
鐘聲說可以,說沿着前面的路一直直走就是,
喻歸遠一行人走到算命先生那裡,發現大門緊閉。